第70章 私情(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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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未正式婚配,但因宋江未曾娶妻,此事亦无人置喙,她得以享受类似正妻的待遇。
然而,自幼习歌的阎婆惜常出入风月之地,阅人无数,对身材黝黑矮小的宋江并不倾心。
某次偶然邂逅张文远,两人迅速陷入私情。
不久,张文远凭借甜言蜜语让她神魂颠倒。
他轻抚她的柔滑肌肤,感慨道:“你如此娇美,可惜我们的美好时光恐将结束。”
听罢此言,阎婆惜惊惧不已,紧抱张文远哀求:“妾身何处不足?若三郎有所不满,请直言,定当改正。”
张文远安慰道:“你并无过错,我也愿与你长久相伴,然你我关系终究名不正言不顺。
今日清晨共处后,我去县衙时恰遇宋江,他似有暗示察觉到我们的事。”
阎婆惜猛然记起,宋江已许久未至,其态度愈发冷淡。
难道真如张文远所言,宋江已知晓二人的私情?
惶恐之下,她紧拥张文远泣诉:“这该如何是好?”
张文远长叹一声,“我也难以割舍你,但宋江于我有恩,我的职位全赖他所赐,实难反抗。”
阎婆惜皱眉思虑片刻,忆及自己典身钱尚存百两,遂提议归还宋江,加之自身积蓄,脱离宋江亦能维系生计。
张文远听闻心中一震,宋江向来重义气。
若是这般行事,或许他真能如愿以偿。
然而回头一望,见阎婆惜头上的珠翠首饰熠熠生辉,张文远的心中又起了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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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出手大方,早已惯坏了阎婆惜的喜好,而他自己却没有宋江那样的财富。
倘若日后少了她的花费,难保她不会做出什么越轨之事。
即使宋江归还了阎婆惜的典身文书,自己若公然接受她,也会让宋江面上无光,说不定以后他会找自己的麻烦。
阎婆惜虽然迷人,却并不值得自己冒此风险,况且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只可玩乐,娶回家怎能安心?
张文远正权衡利弊之际,阎婆惜却不知他的心思,只娇声说道:“三郎若是答应,我这就让娘去请宋江来。”
张文远犹豫不决,为避免阎婆惜察觉异样,索性一头扎进她怀里,含糊其辞地说:“莫急,稍后再谈。”
只是阎婆惜也不是个容易糊弄的人,她早年在风月场中历练过,对男人的心理颇为了解。
见张文远含糊不清,她一把将他拉起,脸色一沉,怒斥道:“要是怕了宋江,以后就别碰我。”
张文远忙赔笑道:“婆惜多虑了,我只是在考虑,你这屋里的一切,衣食住行都是宋江提供的,你想赎身的话,他恐怕都不会放过。
我又囊中羞涩,拿什么养你?”
阎婆惜听后,白了他一眼,这下明白了,靠小白脸果然是靠不住的。
她皱眉沉思道:“要是能让宋江不要这笔典身钱和这些家当,我们就不用发愁生活了。”
张文远看着她那异想天开的想法,摇了摇头说:“除非宋江死了,否则休想。”
“对啊,那就让宋江死吧!”
阎婆惜拍手说道,语气狠厉。
张文远看着她兴奋的样子,不禁打了个寒颤。
真是蛇蝎心肠,女人心机最是深沉!
** 也就罢了,竟然为了钱财要谋害亲夫,自己怎会和这样的女人纠缠在一起?
阎婆惜瞥了一眼显得局促不安的张文远,轻蔑地说:“胆小鬼,怕什么?又不是要你上刀山下火海。”
“那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
张文远小心翼翼地问。
“我听宋江说过,他和那个抢了生辰纲的晁盖关系匪浅。
你刚才不是提到,有个满脸朱砂痣的男人和一位书生,带着百两黄金去了宋江家?”
阎婆惜反问道:“你觉得这两个人的名字是不是让你觉得熟悉?”
“熟悉?难道你认识他们?”
张文远更加疑惑。
“你在衙门当差,居然这么糊涂!”
阎婆惜厉声斥责,“难怪现在官府如此无能,任由梁山横行霸道。
如果衙门里都是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对付得了那些强盗!”
“你说清楚点好不好?”
张文远委屈地说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能知道你的想法。”
阎婆惜追问:“那晁盖一伙,官府不是已经悬赏捉拿了吗?”
“是的,告示还在郓城墙上贴着呢。”
张文远回答。
阎婆惜冷笑一声:“那么,你知道晁盖一伙长什么样吗?”
“晁盖...我想起来了!”
张文远突然明白过来,用力拍了一下额头,“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那伙人里确实有个书生,还有一个脸上有朱砂痣的家伙。”
“可是,咱们没有任何证据,怎么告他?”
张文远为难地说。
“即便告不成,也完全可以从那个黑厮身上 ** 一笔。”
阎婆惜冷笑着说,“抢生辰纲可是大罪,他敢偷偷放走强盗,心里肯定忐忑得很。”
“只要我们一口咬定那送金子的就是晁盖的同伙,他害怕之下,到时候还不是任由我们拿钱。”
“这...”
张文远仍有些犹豫,他并非因为记挂着宋江的恩情,而是担忧宋江在郓城根基深厚。
张文远心怀忧虑,忍不住开口道:
“可别一时疏忽,让自己陷入麻烦。”
阎婆惜轻笑着,环抱住他的颈项,柔声说:
“这有何可忧?那宋江平日在郓城干些不正当之事,家中田产无数,咱们不妨直接向他索取一两万贯钱!”
“对他而言,这点钱虽会心疼,但还不至于伤及根本,比起仕途前程,这笔钱他定会应允。
我们拿到钱后,便可离开郓城,前往东京汴梁,开个小铺子,安稳度日,岂非快意?”
张文远听罢,顿时心动,他身为县衙文吏,月薪不过三五贯,若真能得到这么多钱财,这辈子便无忧了。
想到此处,他毅然决然地说:
“就这么办吧,事成之后,我们立刻离开郓城,以免被宋江的朋友察觉。”
阎婆惜见他下定决心,欢喜地靠近,正欲亲近时,楼下传来动静,宋江的声音随之响起:
“娘子,备些酒菜上来。”
张文远一听宋江回来,慌忙躲到床下,阎婆惜无奈,捡起衣服整理好,又把张文远的衣服扔到床下,才下楼去。
宋江今日与弟弟宋清久别重逢,在酒楼小酌几杯后,见宋清微醺,便提议让他留宿,于是带着他来到阎婆惜住处。
见到阎婆惜下楼,宋江介绍道:
“这是我的亲弟宋清。”
阎婆惜打量着宋清,他面容白净高挑,与宋江截然不同,心中不禁感慨自己的际遇不佳。
阎婆惜的身影掠过宋清眼前,目光无意间落在她肩上的包裹上,心中突生疑窦:那里面装的该不会真是张郎口中的百两黄金?
阎婆惜悄然施礼后退至厨房忙碌,宋清待她消失在内室,才压低声音问兄长:“兄长怎未告知父亲,便私自迎娶嫂嫂?”
宋江笑意盈然:“她不过是一落魄女子,我随意买来供使唤而已,并非正式婚配。”
宋清眉头微蹙:“可是方才嫂嫂迟迟不来,且衣衫凌乱,面露红晕,莫非背着兄长有私情?”
宋江素来清心寡欲,对此不以为意:“兄弟太多虑,或许是刚睡醒的缘故。
再说她来自外地,深居简出,怎会有相熟之人?”
宋清虽仍有疑虑,却不再追问:“或许是我想岔了,请兄长莫怪。”
宋江引弟弟入座:“你我手足情深,不必为一女子之事致歉。
今晚就在此歇息,明日归家时记得妥善保管这些金子。”
“兄长一直追求功名,近年开支繁重。”
宋清困惑:“这百两黄金不如留在兄长身边应急,为何非得带回老家?”
宋江环顾四周,确认阎婆惜仍在厨房忙碌,便轻声述说晁盖等人的经历:
“当初我因义愤才泄露消息助晁盖脱险,不曾想他们如今占据二龙山,成了强盗。
对我们而言,这反倒是好事……”
“世间纷扰不堪,我虽向往官场,多年却仅混迹于小吏之列,难有寸进。”
宋江长叹一声:
“现今山东梁山势力渐盛,不知日后会发展到何种地步。
晁盖占据二龙山,或许能成为我们未来的退路。”
“退路?兄长难道真想落草为寇?”
宋清震惊问道。
“若朝廷继续无视梁山,待其攻城略地,我们岂非只能落草为寇,或与官府同归于尽?”
宋江沉吟片刻道:“况且晁盖已在二龙山称王,我与他交情匪浅。
日后若投奔他山,或许能坐上头把交椅,届时招安有望,封官拜爵亦不成问题。”
宋清摇头叹道:“父亲定不愿这般结局。”
“事到临头,父亲自会释然。”
宋江话音未落,忽听楼上传来一声断喝,“好个黑三郎,竟敢公然商议落草之事,速跟我去见官!”
此言如雷贯耳,宋江顿时脸色苍白,慌忙抬头,却发现是同住的文吏张文远。
“文远,切莫嚷嚷,若被邻居听见,你我都难逃罪责!”
宋江急切劝阻。
原来张文远早已穿戴整齐,正伏于床底。
他本欲趁机脱身,却无意间听到宋江提及落草之语,心生一计。
适才他还与阎婆惜商议如何勒索宋江,此刻岂非良机?
张文远暗自盘算完毕,见宋江惊惧交加,遂冷笑开口:“既敢直言,又何惧人知?若想堵我之口,只需依我一法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