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全然不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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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刘广才结结巴巴地问:“兄长,这是怎么回事?”
陈希真叹了口气,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快到景阳镇时,阿秀央求我不告知二位,我当时认为,她曾被梁山之人救助,此事若传开,只会损害她的名声。”
“再说,成婚后这些事情自然会被淡忘,所以选择隐瞒,谁知会发展成这样!”
梁山?那不是匪寨吗?”
刘广的妻子紧紧拽住丈夫的手臂,“若真是让女儿嫁给那匪首,日后官府追究起来,她岂不是难逃一死?”
“岂止是她一人?”
刘广无力叹息,“这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到时候我们全家恐怕都难逃干系。”
“那现在该怎么办呢?”
刘广的妻子焦急地询问。
陈希真郑重叮嘱:“阿秀和丽卿之事,除了我们自己人,谁也不能告知,包括云家在内!”
随即,他策马直奔追那两个女子。”
若云家问起,就说夜里看见东边天空有祥瑞之光,必是有高人隐居修行。”
“我这就悄然离开,带女儿前往深山寻访名师。”
至于阿秀,找些借口说她生病,暂不宜见人。”
明日清晨,便向云家声称要去沂州安乐村。”
陈希真又道,“我会在路上树上做下标记,你们出了景阳镇后,循着标记追来便是。”
因陈希真父女住在客舍,云家仆从搜寻时未敢惊扰,等寻不到线索回报云天彪后,由他亲自带队至客院查问。
云天彪到来时,众人已商议完毕,陈希真趁夜离开,刘广应付云天彪,其妻则进女儿房内,假装照料刘慧娘的模样。
“刘兄,贵宅可有贼人出入?”
云天彪开门见山。
“什么贼人?”
刘广装作不解地问,但他显然不擅长演技,神情稍显僵硬。
夜深人静,灯笼微弱,云家仆役难以看清屋内细节。
云天彪未觉有何异样,只告知仆人发现后院院门敞开、疑有贼入之事。
“刘兄,院中多女眷,还是仔细查查为妙?”
“云兄莫急,或许有所误会。”
刘广稍作沉吟,依先前商定之计,道出陈希真父女连夜离家一事,“想来后院院门,或是他们离开时忘了关闭。”
“回禀主人,后院马棚确少陈家两匹马。”
有仆人禀报。
“原来如此。”
云天彪点头应和,他并未质疑刘广所言,反觉羡慕,心想陈希真此去,或许真能得遇仙缘。
彼时正值宋朝,赵佶登基后崇道抑佛。
后遇道士林灵素,被称作神霄玉清王,林自身为东华帝君,专辅赵佶转世。
此言令赵佶大喜,自此自称“教主皇帝”
,设道家官职,广推道教。
民风随之趋奉神仙之说,时常有自称活神仙者现于世间。
“家兄匆忙离家,未及告知,实是我等失礼,引此误会。”
刘广拱手致歉,“望云兄莫怪。”
“区区小事,何须挂怀!”
云天彪挥手一笑,“若陈道长此行得遇仙缘,刘兄日后或亦有所得。”
“云兄放心,必当记挂于心。”
刘广干笑两声,内心却颇感尴尬。
毕竟所谓“仙缘”
,不过是他的逃婚女儿罢了。
陈道长这一离去,确实让人惋惜他女儿与永清的婚事。
云天彪轻叹一声,说道:“婚约这种事终究要看缘分,他们若无缘分,也只能如此了。”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陈希真的事情,刘广随即提出次日一早便携家人返回沂州。
“什么?刘兄为何如此急切?”
云天彪颇为惊讶,“我们不是早商量好了,等把龙儿和阿秀的婚事办完,你再回去吗?”
“云兄,实话说,阿秀……”
刘广鼓起勇气开口,“从小在沂州长大,离开大半年,昨晚突然身体不适,胸腹疼痛难忍。”
折腾许久才勉强入睡。
我兄长是位医者,临行前特意叮嘱过,阿秀这是思乡病,必须尽快带她回沂州,回去后自会痊愈。
若拖延在外,恐怕会有危险。”
“所以,我们两家的婚事只好先放一放了。”
刘广拱手低头,唯恐云天彪看出端倪。
“这……”
云天彪一时语塞,犹豫起来。
事关阿秀安危,他不便反对,况且他对医理并不精通,思乡病虽然罕见,但并非全无可能。
次日清晨,景阳镇入口处,云天彪带着儿子云龙,以及祝万年、祝永清兄弟为刘家送行。
除了云天彪,其他人神色都有些凝重。
云龙原以为婚期临近,很快就能娶妻,心中满是期待。
刘慧娘突然染疾,只能返乡沂州疗养。
祝万年与祝永清兄弟得知后更为焦虑,本以为舅舅云天彪和刘广答应助其促成祝永清与陈丽卿的婚事,此事已接近圆满。
祝永清甚至已暗自盘算,若娶陈丽卿入门,必让她受些苦楚,以报昔日云家后院之辱。
岂料一夜之间,陈希真竟携女入深山访仙,婚事就此搁置。
...
“刘兄回安乐村后,切记莫忘旧约。”
云天彪叮嘱,“梁山势力日益壮大,如今济州、郓州虽有官府,但实则已被梁山掌控。
近闻梁山匪众扰青州,连青州知州、慕容贵妃之兄慕容彦达都被惊动。
照此发展,梁山必图谋山东其他州县。
到时,唯有我二人联手,保境安民,平定匪患。”
“云兄宽心,我至安乐村即刻筹备团练,一年内必成精锐。”
刘广正欲带家眷离去,忽听云龙开口:“叔父,我想向阿秀辞行。”
刘广额头渗汗,阿秀不在队伍中,他如何应对?云天彪疑惑问起,刘广勉强笑道:“无妨,只是...”
正僵持间,
刘广的妻子从马车中探出身来,轻声道:“云龙啊,阿秀身子不适,不宜吹风,你就隔着车厢与她说话吧。”
“好!”
云龙欣然应允。
刚靠近马车旁,便听见车内传来女子清朗的声音:“云大哥,阿秀昨夜突然发病,不得不先行离开景阳镇了。
烦请您不要见怪。”
“无妨,无妨!”
云龙连忙摆手,“病来如山倒,谁也难预料。
但愿阿秀回沂州后好好调养,待半年或一年后,我必定前往沂州看望你。”
“至于咱们的婚事……”
刘广一家渐行渐远,云天彪伫立原地片刻,正欲折返,却听云龙忽然开口:“父亲,我也想和两位表哥一同去祝家庄。”
“什么?”
云天彪脸色骤沉,“荒唐!眼下梁山正攻打祝家庄,你此时前去,万一遭遇危险怎么办?”
“父亲,我自幼习武,区区匪寇岂能伤我分毫!”
云龙执意坚持,“我都这么大了,难道还要永远依赖父亲庇护?若能随表哥去祝家庄捉拿几个贼首,不仅为家族争光,也让父亲脸上有光。”
“休得胡言!”
云天彪怒斥,“无论你说什么,我都绝不会允许你去独龙岗!”
云龙冷哼一声,转身快步朝镇内走去。
云天彪望着儿子背影,心中满是无奈。
深知自己的孩子,他知道一旦云龙决定的事,拦也拦不住。
难道真要将他关在家里?
“全因你!”
云天彪愤然瞪向祝万年。
他并非愚钝之人,很快便理清了头绪,心中已明了究竟是谁在挑唆自己的儿子。
“若是我儿遭遇不测,即便你是我的外甥,我也绝不会轻饶!”
“舅舅此言差矣,”
祝万年急忙弯身拱手谢罪,“我不过是与表弟提及了郓州与济州的状况。”
“怎料表弟侠肝义胆,听闻两地百姓困于水火,竟执意前往那一带剿灭匪患,为民除害。”
“哼!莫要拿这等借口搪塞于我!”
云天彪怒目圆睁,“我可以调拨五百禁军,让他们以北上河北购马为名,途经郓州独龙岗!”
“对于你们祝家,我已经仁至义尽!无论如何,都必须确保云儿的安全,否则即便梁山放过你们独龙岗,我云天彪也定会找你们讨个说法!”
话毕,云天彪不再搭理这对兄弟,领着两名士兵直奔镇外军营。
“二哥,你这次可是彻底惹怒了舅舅,”
祝永清疑惑道,“梁山真的如此棘手,值得你如此大费周章?”
“你以为我带五百兵马回去,是针对梁山?”
祝万年冷笑一声,“独龙岗地势险峻,祝家庄前更有盘陀路守护。
只要祝家庄的当家人稍有头脑,梁山就休想攻破此处。”
“这并非针对梁山……”
祝永清愣住,忽然似有所悟,“二哥,你是打算回去争夺庄主之位?”
“难道你不心动?自父母过世后,老大成了庄主,我们兄弟俩在庄内还有容身之处吗?”
“若非迫不得已,我们又怎会离开庄子前往济州?”
“还是说,你早已忘却,当年祝彪是如何羞辱你的?”
“二哥!”
祝永清脸色一沉,显而易见,祝万年的言语触动了他的伤痛。
早年间在祝家庄,自老大祝朝奉接任庄主后,他那三位儿子在庄中飞扬跋扈,连自己的叔父都不放在眼里。
尤其祝彪,因几句争执竟带人痛殴叔父祝永清。
事后,祝永清向大哥诉苦,可祝朝奉偏袒幼子,仅轻描淡写责备几句便草草了事。
“三弟,如今舅舅送来援军,我们联手夺回祝家庄,你为副庄主,我当庄主。”
祝万年提议道,“把那老大一家赶出去,让他们尝尝这些年流浪的苦楚。”
“二哥放心,一切听你安排!”
祝永清咬牙切齿地回应。
“好!事成之后,我定帮你找到陈家父女。”
祝万年拍拍兄弟肩头鼓励道。
话说刘慧娘与陈丽卿姐妹逃离景阳镇后,连夜往北逃去。
虽陈丽卿武艺高强,但她极少外出,对山东地形也不熟悉,一路上全靠刘慧娘领路。
陈丽卿虽不明方向,性格也粗枝大叶,却并非愚钝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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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察觉刘慧娘离开景阳镇后直奔西北,心中已明白表姐一心奔向梁山。
行至傍晚,抵达一小镇时,刘慧娘虽疲惫欲倒,仍想稍作休整即刻启程。
而平日鲁莽的陈丽卿却意外沉稳下来,坚持在此住下,次日清晨再走。
“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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