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宫女为妃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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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培盛刚要拉开明黄帘幔的手又放下来,果然听得皇上沉默许久,在里边说:“如此,倒也是人之常情,只是禁宫深处,岂容外男入内。”
事关绿帽子,皇上再怎么移情,这样的先例也是不肯为余莺儿开的,只是怒火已然消失了。
余莺儿感觉到皇上已经不生气了,立刻打蛇随棍上,倚靠进皇帝的怀里撒娇:“皇上方才可吓坏臣妾了,都是臣妾不好,说了些糊涂话,皇上可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只管打骂臣妾便是了。”
雍正叫纤纤玉手轻抚着胸膛,如何还能生气,反倒开始遗憾余莺儿的所思所想不能成真。
从前受尽宠爱的弟弟,如今只能看到一直只关注自己母亲对着忽视至极的长姐关怀备注,稍稍一想,雍正便觉得从天灵盖酥麻到尾椎骨,可叹宫规森严,这样的美事竟不能实现。
怀中坐着赤裸的美人,雍正又起了兴致,压着余莺儿又来了一回。
没一会儿,余莺儿脸上又泛起红潮,正要提刀上马,狠狠弄上几个来回,雍正突然被余莺儿紧紧抱在怀里。
她的手臂缠绕在雍正臂膀上,胡乱亲吻着身前男子的脸庞,颠三倒四着胡言乱语:“皇上赐我一个公主和一个阿哥吧,求皇上垂怜,皇上垂怜。”
在雍正恍惚间明白余莺儿说的什么后,他喘着粗气,死死捂住余莺儿留着涎水仍在不停开合的小嘴,趴在余莺儿身上,附在她耳边无声说给自己听:“朕会赐你两个阿哥。”
余莺儿只能感到皇上在耳边呵气,还怪痒痒的。
无人察觉间生子丹入肚,这一夜余莺儿也并未被送离养心殿。
第二日,余莺儿经过连着打击沈眉庄和安陵容,已能在翊坤宫获得一个座位和曹贵人还有丽嫔陪着华妃娘娘说笑了。
用了生子丹选定男胎后,虽然腹中有了还是个胚胎的阿哥,但这样得来的孩子很是康健,不是区区麝香能打掉的,她无甚担忧。
只尽心竭力陪着华妃小团体蛐蛐安陵容,讽刺她完璧归赵这样宫中开天辟地的第一例笑话,然后拿着华妃赏赐的玉轮回到永和宫。
初六侍寝,初七正式承宠,元宵才刚过没多久,短短十余日余莺儿已是焕然新装,不同往日。
头上梳着小两把头,簪了福寿三多绒花和绢花,两边垂着宝蓝色短流苏,和身上的宝蓝妆花缎缠枝莲纹旗装相称。
额头上没有再留和流朱仿佛的一撮头发,干干净净的露出整张脸庞。
素银甲套保护逐渐留长的指甲,右手是两只琉璃镶嵌的银镯,左手是两只玛瑙细镯,行走坐卧间叮咚作响,好不富贵。
手底下的奴才们也有了高下,玉簪是用的最顺手的,如今是她面前的第一人,太监里要说最得用的还是程达,可惜首领太监现在她还不配使,还是小乐子用得多。
余莺儿哪里知道,下面三个小太监因此都快恨死程达了,他徒弟小松子也不例外。
不过很快,苏培盛带着一长串赏赐来了,还有一个姑姑一个太监,是皇帝亲手指的人。
当然白天雍正神智回笼,没有直接晋升余莺儿为贵人,只是让她享受贵人份例。表示虽然现在晋升你有困难,但是在我心里你是值得贵人这个位置的。
姑姑是完颜氏,太监应当也不是个普通人,如同程达那般,他已有了正经的名字,叫张定康。
两人从养心殿到了她一个小常在这儿他们也不见一丁点儿不乐意,服侍她那个妥帖劲儿瞬时把所有人都比下去了。
有了喜事自然要散财和奴才们同喜,不然人家凭什么跟你呢,于是余莺儿发令手下四个宫女四个太监各赏赐一个月月银,当然程达也没落下。
又使人拿银子去膳房叫两桌席面也给奴才们打打牙祭,结果还额外带回来一堆肉菜米面,说是膳房补上的前面几天的贵人份例。
余莺儿当然不知道什么是收敛,被人奉承高兴还来不及,美滋滋就收下了。
贵人连带着侍候的奴才每天有六斤猪肉,一个月有十五盘羊肉,这样囫囵不清的自然是膳房耍手段的好地方。
猪肉是什么部位,一盘羊肉有多少份量都是膳房自己说了算,无宠的只能得到一些碎肉块,送到余莺儿这里的自然无一不好。
猪肉是五花三层,要来给宫女太监补贴油水的,还有小里脊,余莺儿爱吃。
羊肉也是一大块一大块的红烧羊肉,只是哪怕放足了大料余莺儿也不吃,她不爱羊骚味儿。离得近的奴才便也跟着不吃,怕熏着小主,于是给了不远不近的程达,吃得他满面红光。
用完饭,余莺儿还得用上一盏蜜水燕窝养颜补身,接着便小憩一刻。然后收拾收拾就该准备去皇上那儿,有时是侍寝,有时是单纯伴驾,红袖添香。
这日,又是余莺儿被翻牌子,谁承想,这个时间竟还有人在外边闲逛,正是欣常在和淳常在二人,也不知在干什么,惊了凤鸾春恩车的御马。
欣常在嘴巴厉害,又兼看到余莺儿就冒酸水,她有大公主还是个常在呢,一张嘴就是讽刺。
余莺儿受尽恩宠,几乎与华妃平分春色,后宫中太后表面上不管事,皇后不招惹皇上的心头宝,华妃看她是自己人,都不曾给她排头吃。
哪还受得了区区一个欣常在的讥讽,根本不肯饶她:“论宫规,我虽是常在,可皇上许我享贵人份例,你们便低我半头,如今竟这样口无遮拦,看我不向皇上狠狠告你们的状。”
又对着车旁的侍卫太监呵斥:“还不快去养心殿,耽搁了时间我看谁担待的起。”
欣常在也有几分畏惧,只不肯低头,淳常在也一副吓坏的模样,千里迢迢跑去碎玉轩找莞姐姐求安慰去了。
养心殿,余莺儿趴伏在雍正背上,扭着身子不依不饶地告状,偏要他重重地惩罚二人,特别是欣常在。
雍正自那日起对余莺儿总是多有纵容疼爱,虽总是不满意余莺儿浅薄张狂的骄横模样,不像是一个母亲,但天然偶得的东西总是有这样那样的缺憾,饶是皇帝也没有办法。
话又说回来,全然合乎心意的东西碰上了,那他就要开始彻查后宫朝堂了,看看是哪个没心肝的胆敢耍弄君父来满足自己的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