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我是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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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坏死了，出去玩竟然抛下妩儿，是不是有了新欢就没爱了”

斜阳拉长了树影，苏成两人一直在集市逛到了桃山宗那颗虚幻的太阳下山才回到自己的宅子之中，苏妩一进门就黏在了苏成身上，控诉着两人的恶行。

苏成告饶，从生死袋之中掏出来好几件漂亮首饰才让苏妩放过二人。

苏成没在宅子里吃饭，陪二女玩闹了一会儿就踏着月光出门赴约去了。

同样的时间，不同的月亮，不同的地点，不同的人，明明处处不同，苏成却总感觉这一幕与当初钱有缺叫自己半夜出去时过于相像了。

钱除和钱有缺两人就好像是亲兄妹一般，除了长得不像以外哪哪儿都像。

“呦呵，成小子来了，还挺准时，倒是没让我这些菜冷了，来来，坐。”

钱除似乎等了苏成有一会儿了，正自顾自就着月光喝的起劲，见着苏成来了连忙招呼他一起坐下。

同样的石桌石椅，桌子上炉子上正熬着两道硬菜——熊掌和鹿肉。

“地道桃山菜，别地儿都吃不到的美味，当初在武陵那么多年就惦记着这么个味儿，嘿，你说，人在外面闯荡这么多年可不就惦记这些玩意儿吗。”

钱除似乎是喝出了几分醉意，说话时也带上了些桃山本地的口音，苏成也不客气，自顾自的倒了杯子酒，伸筷子夹了块熊掌入口。

熊掌软糯劲道，久久回香，确实是不可多得的美味。

“倒是，不过你这么一说倒不像是什么桃山宗的大修士，更像是一个外出闯荡多年的普通人了。”

钱除一愣，哈哈大笑起来，给自己再倒了杯酒。

“什么修士，什么普通人，修来修去不还是自己吗，我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这与我是修士还是普通人没一点关系，再说了，修来修去，我不还是个人吗。”

苏成有些意外的看了钱除一眼，又夹了筷子鹿肉。鹿肉熊掌苏成也不是没吃过，只是这次的确实要更加不同。

“这可不像你们桃山宗的作风，修天道禁人欲不才是你们这群修士主张的吗。”

钱除摇摇头，笑了笑。

“你错了，禁人欲可不是这么个意思，你怎么修真修的得糊里糊涂的，修半天连我是谁都不知道算修的是什么，真以为能成仙成道啊。”

钱除摆摆头，小抿了一口，似乎又觉得有些不畅快，一口又闷了下去，冲着苏成反过来抖了抖酒杯。

苏成比不得他，自己小口小口闷着，没搭理钱除。

钱除顿时顿感没趣，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切，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懂情调，现在好酒好菜好风景不得多喝点，算了，不和你说这些。”

苏成正想回话，突然发现脸通红的钱除放下酒杯直愣愣着盯着他，盯的他背后发毛。

“苏成，你觉得……你是谁。”

我……是谁？

苏成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