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瞳孔中的双生倒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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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液氮那如鬼魅般的白雾,悠悠漫过我的膝盖,那丝丝凉意如同冰针,细密地扎在腿上。

与此同时,温差仪碎片割进掌心的疼痛,好似被一层厚厚的棉絮包裹,突然变得很迟钝。

掌心处,那尖锐的碎片如同恶魔的爪牙,割破皮肤的瞬间,触觉变得麻木,只觉一阵钝痛。

裂开的显示屏折射着幽蓝色的光,那光芒如同冰冷的火焰,将张磊的瞳孔扯成两半——左半部分是浑浊的灰色,好似一潭被岁月尘封的死水;右半部分有一个针尖大小的褐色斑点,正随着他那沉重而缓慢的呼吸微微颤动。

那颤动的斑点,在视觉上给人一种微妙而诡异的感觉,仿佛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右眼虹膜褐色斑点的折射角度。”我紧紧握住温差仪,那碎片边缘的毛刺,像尖锐的荆棘,狠狠地扎进虎口,血珠如同红色的珍珠,渗了出来。

在零下的环境里,那血珠瞬间凝结成暗红色的冰晶,在冷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触觉上,虎口处传来一阵刺痛。

张磊后颈的蓝漆在冷光下泛着幽光,那幽光如同幽灵的眼睛,透着一丝神秘。

我另一只手突然扣住他的后颈,指腹触到皮肤下凸起的疤痕——那不是普通的冻伤,疤痕边缘呈放射状,像绽放的诡异花朵。

凑近细看,那疤痕的纹路和三年前陈野笔记里夹着的“活体容器”解剖图完全吻合。

手指触碰疤痕的那一刻,能感觉到皮肤下的凹凸不平,触觉上带来一种异样的粗糙感。

“陈野……”张磊的喉结动了动,声音像生锈的齿轮在摩擦,那刺耳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听觉上让人不禁皱眉。

“他教过你用温差仪测量疤痕深度吗?”

“他教过我,真正的痕迹不会说谎。”我盯着他后颈的疤痕,指甲轻轻压了压最深处。

从医学原理上来说,在器官运输的过程中,供体和运输者所受到的冻伤情况是不同的。

供体是直接被用于器官摘取,其冻伤往往是在器官被摘取时因液氮作用产生,而运输者则是在运输过程中接触液氮。

根据以往的案例经验,供体后颈的三级冻伤深度有一定的范围标准,而张磊后颈的疤痕比笔记里的深0.3毫米,这表明他经历的液氮接触情况与供体不同,更符合运输者在运输过程中多次接触液氮导致更深冻伤的特征。

所以,我推断他不是供体,而是运输者。

“三年前他在连环案现场发现,凶手用液氮延缓器官活性时,会在供体后颈留下三级冻伤。而你的疤痕……”我抬眼,看见他瞳孔里的螺旋纹正在重组,“比笔记里的深0.3毫米——说明你不是供体,是运输者。”

“运输者?”通风管里突然炸响灰鸦的狞笑声,那笑声如同恶魔的咆哮,金属管壁被震得嗡嗡作响,那震动声在整个空间里回荡,听觉上让人感到一阵眩晕。

“沈警官还是这么喜欢玩拼图游戏。不过——”

“王强的死亡记忆被覆盖了!”陈医生的喊叫声截断了灰鸦的话,那喊声如同炸雷,在耳边响起。

我转头时,看见他正死死攥着脑波仪的数据线,指节白得像冰雕。

他的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那颤抖的手在视觉上给人一种紧张的感觉。

“看波形!这里是王强被割喉时的痛苦峰值,可上面这层……”他指尖戳向屏幕,“是更清晰的、三个月前某晚的记忆碎片——张磊,你当时在冷库B舱!”

张磊突然笑了,冰碴从他睫毛上簌簌掉落,那冰碴掉落的声音,如同细碎的玻璃声,在寂静中格外清脆。

他的笑像根细针,扎进我后颈那道三年未愈的旧伤——那是陈野牺牲当晚,我追凶时被碎玻璃划的。

后颈的旧伤处,仿佛被电流击中,一阵刺痛传来,触觉上让人回忆起那段痛苦的往事。

“沈墨,你以为找到锚点就能拼全真相吗?”他的声音突然变轻,像在说一个只有我们能听见的秘密,那轻柔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里,带着一丝诡异。

“陈野的局……”

“住嘴。”林疏桐的手术刀突然抵住他的手腕。

我这才注意到她什么时候绕到了张磊身侧,白大褂下摆沾着液氮的水雾,发梢结着细小的冰珠。

那冰珠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视觉上给人一种清冷的美感。

她的刀尖压进他腕骨和肌腱的缝隙,那是我教她的——压迫桡神经能让对手在十秒内失去握力。

刀尖触碰皮肤的瞬间,能感觉到那股冰冷和尖锐,触觉上让人不禁为张磊捏一把汗。

“你后颈的月牙疤。”她盯着张磊后颈被我扒开的衣领,声音比液氮还冷,那冰冷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遇热会泛蓝,是器官运输时用的固化剂残留。这种固化剂三年前只在省厅特勤科备案过……”

“省厅?”灰鸦的声音从头顶的通风管漏下来,带着金属的回响,那回响的声音如同幽灵的低语,在空间里飘荡。

“沈墨,你猜猜当年是谁批的备案?”

我没理他。

温差仪在我掌心发烫,显示屏上疯狂跳动的数字突然停滞——冷库温度已经降到零下18摄氏度,这是器官运输的标准保存温度。

掌心处,能感觉到温差仪传来的热度,与周围的寒冷形成鲜明的对比,触觉上让人感到一丝异样。

我盯着控制台的红色警示灯,那灯从刚才开始就在规律性闪烁,间隔正好是三天。

那闪烁的灯光,在黑暗中格外醒目,视觉上给人一种危险的信号。

三天前,市立医院丢了一颗心脏;六天前,仁爱医院少了一对肾脏……

“冷库B舱的温度记录。”我突然将温差仪砸向控制台。

裂开的仪器撞在操作面板上,碎片飞溅的瞬间,那碎片飞溅的声音如同鞭炮声,震耳欲聋。

显示屏里的温度曲线“唰”地弹了出来——每次温度回升到零下15摄氏度时,都会有新的液氮补充记录。

而补充时间,和近三个月失踪的器官供体时间线完全重合。

“原来如此。”我看着温度曲线里那些突兀的波峰,喉咙突然发紧。

那波峰在视觉上如同起伏的山峦,暗示着背后隐藏的秘密。

陈野牺牲前三天,曾在我桌上留过一张便签,上面画着个螺旋纹,旁边写着“活体运输链”。

当时我以为是他新研究的痕检模型,现在才明白,那是他用命换来的线索。

“沈墨!”林疏桐突然拽住我的胳膊。

她的手冰得像块铁,我顺着她的目光抬头,看见张磊的瞳孔里,螺旋纹已经完全成型,正随着他的心跳微微收缩。

那收缩的螺旋纹,在视觉上给人一种神秘而危险的感觉。

而我的右眼突然刺痛,视野边缘开始泛起淡蓝色的波纹——和三年前陈野牺牲那晚,我在现场看到的一模一样。

右眼的刺痛,如同针扎一般,触觉上让人感到一阵不适。

“螺旋纹要覆盖你的眼球了。”张磊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飘来,那遥远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丝诡异。

“陈野没告诉你吧?当年他的误判……”

“闭嘴!”我吼出声,声音撞在结冰的墙面上,碎成无数个回声,那回声在空间里不断回荡,听觉上让人感到一阵混乱。

小慧的尖叫突然从监控屏里炸出来,我转头时,看见她正趴在监控台前,手指死死抠着桌沿,指节泛着青白色。

那青白色的指节,在视觉上给人一种紧张和痛苦的感觉。

她的嘴型在动,可声音被液氮的轰鸣盖过了。

那液氮的轰鸣声,如同狂风呼啸,听觉上让人无法听清其他声音。

直到她举起张磊的照片,颤抖的手指抚过照片边缘——

“他左耳后方……”她的口型清晰得像刻在冰上,“有块胎记……”

控制台突然发出刺耳的蜂鸣,那蜂鸣声如同警报,在耳边响起,让人警觉。

液氮阀门的压力指针已经指向红色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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