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暗格里的真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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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拇指轻轻搭在温差仪的扫描键上,那冰冷光滑的触感,让我不由自主地顿了半秒。

穹顶裂缝里,那一抹幽蓝的漆液,如透明丝线串起的蓝色珠子,一滴一滴缓慢而沉重地往下落。

每一声“啪嗒”,都像一记重锤,敲在我太阳穴上,清脆又震耳。

那蓝漆的色泽,像极了三年前陈野案现场的墙漆,带着一种陈旧而诡异的气息,与母亲遇害时凶手鞋跟蹭掉的墙灰同源。

此刻,暗格锁芯上螺旋纹的热胀阴影,如灵动的幽灵在仪器屏上跳动。

0.1mm的间距,突然和陈野案卷里“纤维差异阈值”的批注重合,那重叠的影像在屏幕上闪烁,似乎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螺旋纹密码是‘0.1mm’。”我声音发哑,干涩的嗓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

分样筛的金属边缘,冰冷且坚硬,硌得掌心生疼,那刺痛感迅速传遍整个手掌。

三年前陈野在验尸报告空白处画的那个问号,此刻突然在视网膜上发烫,仿佛是一个炽热的烙印。

他当时是不是也盯着这样的锁芯,那锁芯的金属光泽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他皱着眉头,想不通凶手为什么要留下这道刻意的缝隙?

筛网插进锁孔的瞬间,暗格里传来细微的“咔嗒”声,那声音清脆而短促,仿佛是黑暗中发出的神秘信号。

林疏桐举着紫外线灯凑过来,她的发梢轻柔地扫过我手背,带着急诊科消毒水的冷香,那股冷香清新而刺鼻。

“温度波动异常。”我压低声音,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

温差仪显示暗格深处比室温低了三摄氏度,那冰冷的数字在屏幕上闪烁,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种温差......”

“藏尸体。”林疏桐的手术刀尖突然抵住我后腰,那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瞬间僵住。

她另一只手攥住我手腕,紫外线灯的白光在暗格内壁洇开,那白光刺眼而明亮,照亮了暗格内的黑暗角落。

我顺着她指尖看过去——暗红色的痕迹在冷光下浮出来,那血迹的颜色如凝固的岩浆,是血。

不是喷溅状,不是擦拭状,是有人用手指蘸着血,一笔一画写在金属壁上的“救救我”,那字迹歪歪扭扭,仿佛带着无尽的绝望。

“是林夏。”林疏桐的指尖在发抖,我能感觉到她掌心的温度透过手套渗过来,那温度带着一丝颤抖和紧张。

“她指甲里的皮屑样本我比对过,和这血迹的静电吸附模式完全吻合。”她突然拽着我往旁一躲,暗格里掉出一叠泛黄的纸,那纸张在空气中飘动,发出沙沙的声响,最上面那张的标题刺得我眼睛疼——《器官移植自愿书》。

“看签名。”她的呼吸扫过我耳垂,温热的气息让我耳朵痒痒的。

“每个捐赠者栏都有警徽编号。”我蹲下身翻开那些纸,、、......数字在紫外线灯下泛着幽蓝,像淬了毒的针,那幽蓝色的光芒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老周的呜咽突然拔高,那声音凄惨而悲凉,他爬过来抓住最上面那张纸,指甲缝里还沾着刚才被我制住时蹭的血,那血渍殷红而刺眼。

“我儿子的肾源......就是从这儿来的......校长说......说这些都是无主尸体......”

通风口传来布料摩擦的沙沙声,那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像幽灵的脚步声。

我后颈的汗毛炸起来,温差仪已经转向声源方向——东南角的通风管道口,西装袖口的暗纹在红外模式下显形,那暗纹的线条在屏幕上闪烁,仿佛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陈野死前复制的暗格钥匙,真以为能破解我的‘完美现场’?”校长的声音像浸了水的砂纸,粗糙而刺耳,混着金属管道的回音,在空间里回荡。

“你们猜他最后说的那句‘0.1mm’,是在说锁芯,还是说......”

“2018年6月的温差吻合。”我打断他,温差仪屏幕上跳出一串数字,那数字在屏幕上快速闪烁,仿佛在诉说着真相。

“你办公室空调的维修记录显示,6月15日凌晨两点到四点,温度被调至18℃——和林夏最后出现在监控里的时间完全重叠。”我摸出手机调出监控截图,照片里穿白裙子的女孩站在校长办公室门口,背景里空调显示屏的数字是18.3℃,那数字在照片里显得格外醒目。

校长的冷笑卡在喉咙里,那冷笑的表情凝固在脸上,显得格外滑稽。

我听见他往管道深处退了两步,皮鞋跟磕在金属管壁上,“叮”的一声,那声音清脆而响亮,在管道里回荡。

林疏桐突然蹲下,用手术刀挑起老周脚边的档案袋——是陈老师刚才瘫坐时碰倒的。

泛黄的封皮上盖着“2018年失踪人口”的红章,那红章的颜色鲜艳而夺目,我瞥见最上面一份案卷的名字:林夏。

“陈老师。”我转头看向缩在墙角的女人,她刚才还在筛糠,此刻却直勾勾盯着那个档案袋,瞳孔收缩成针尖,那眼神里透着恐惧和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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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档案......”她声音发颤,手指抠进墙皮里,那墙皮的碎屑在她指尖掉落。

“三年前陈野来查的时候,我明明锁进最里面的铁柜了......”

通风口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那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是玻璃破碎的绝望呐喊。

我猛地拽着林疏桐扑向旁边的档案柜,一块碎玻璃擦着我耳际扎进墙里,反光面映出校长扭曲的脸,那脸在反光面里显得格外狰狞。

林疏桐的紫外线灯掉在地上,冷白光扫过陈老师脚边的纸箱——那是她刚才一直护着的旧纸箱,箱底的缝隙里,有银色的金属反光,那反光在冷白光下闪烁,仿佛在召唤着我们。

“沈墨。”林疏桐压着我肩膀起来,她的医用手套被玻璃划了道口子,那口子的边缘参差不齐。

“看纸箱。”我举起温差仪扫过去,显示屏上的数字突然疯狂跳动——不是自然金属的温度,是......

“叮——”

通风口传来铁门关闭的闷响,那声音沉闷而厚重,仿佛是黑暗之门关闭的声音。

我起身冲向管道口,只看见校长的西装下摆一闪而过,那下摆的影子在昏暗的光线下消失。

回头时林疏桐已经捡起那个纸箱,箱面上的积灰被温差仪的热流吹开,露出一行模糊的字迹:2018.6.15 陈野,那字迹在灰尘中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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