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环孢素里的真相拼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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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附板上,那些宛如星辰般闪烁的荧光颗粒,还在以极其缓慢的速度移动着,就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幽灵之手轻轻牵着,正努力拼出某种神秘的轨迹。

从视觉上看,那荧光在黑暗中散发着微弱而诡异的光,犹如夜空中神秘的星座。

凑近了,甚至能隐隐听到颗粒移动时那细微到几乎难以察觉的沙沙声,像是它们在低声诉说着秘密。

林疏桐紧紧地贴在我身后,她的呼吸急促而灼热,几乎要喷在我后颈上,那温热的气息让我的皮肤微微发痒。

她握着吸附板的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金属薄板在紫外灯那清冷的光线下,折射出一道道冷冽而刺眼的光,宛如一把把冰冷的利刃。

“沈墨,看第三排颗粒。”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的颤抖。

我眯起眼,仔细看去——那些细如粉尘的荧光点,在视觉上就像一群微小的萤火虫,正缓缓地聚成一串数字。

2023年5月17日,这是小婷坠楼的日子,这个数字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

更下方的颗粒突然开始旋转起来,它们快速地转动着,发出一种轻微的嗡嗡声,就像一群小蜜蜂在飞舞。

在薄板中央,它们逐渐凝结成环状纹路,从视觉上看,就像显微镜下的细胞切片,神秘而又充满了未知。

林疏桐的喉结动了动,她的声音轻得像要碎掉,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它吹散:“环孢素代谢物。”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震惊和恐惧,“和蓝箱子里那管冷藏液成分……完全吻合。”听到这话,我只感觉脊梁骨猛地一凉,仿佛有一股冰冷的电流顺着我的脊柱蔓延开来。

环孢素是免疫抑制剂,多用于器官移植后抗排斥反应。

蓝箱子里那管标注“实验体B - 12”的液体,三天前在吴校长那堆满文件和杂物的办公室暗格里找到时,我还以为是普通生物制剂。

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纸张和灰尘的味道,墙壁上挂着一些模糊不清的奖状和照片,办公桌杂乱无章,文件和书籍堆得到处都是。

可现在——

“林夏。”林疏桐突然抓住我手腕,她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血管里,那种尖锐的疼痛让我忍不住皱了皱眉。

“三中去年失踪的转学生,她的体检表上写着‘特殊体质’。”她另一只手扯开吴校长内袋,黑色钱包里滑出张泛黄的法医执照,2018年6月的发证日期被血渍浸得模糊,就像一幅被岁月侵蚀的老照片。

“温差3.2摄氏度。”她的指尖轻轻抚过执照边缘的水痕,那水痕在紫外灯下泛着淡淡的蓝光,“和我妈遇害那晚,解剖室空调故障后的温度变化……一模一样。”

我猛地想起三年前结案报告里的照片——林疏桐母亲倒在解剖台前,桌上的温度计停在28.3摄氏度,而正常室温该是25摄氏度。

当时局里说“空调老化导致温差”,现在看来,这3.2摄氏度的误差,是凶手故意留给追查者的线索。

“叮——”蓝箱子表面的温差仪突然发出尖锐的蜂鸣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就像一把尖锐的刀子划破了空气。

我蹲下身,金属探头贴在箱体凹陷处,那金属探头摸上去冰凉刺骨,显示屏数字疯狂跳动: - 195.7摄氏度。

液氮残留。

林疏桐倒抽一口冷气,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惊恐:“深低温保存技术,能让器官保持‘完美状态’超过72小时。”她的手指抠住箱盖缝隙,那缝隙里透着一股冰冷的气息,“林夏不是失踪,是被……”

“咔。”箱盖突然松动,那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响亮。

我摸出分样筛卡住锁芯,0.1毫米的金属齿纹精准对上螺旋槽——和三年前陈野笔记本里画的锁结构图分毫不差。

他最后留给我的话在耳边炸响:“螺旋锁的误差阈值是0.1毫米,用你最熟悉的数字开。”我转动筛柄,锁芯里传来细微的金属摩擦声,那声音就像一首紧张的乐章。

箱盖“吱呀”翻开的瞬间,冷藏棉布里露出半截染血的蓝布。

“是校徽。”林疏桐的声音在发抖,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恐惧,“三中的夏季校服,林夏失踪那天穿的。”她的指尖刚要触碰布料,门外突然传来橡胶鞋底碾过地砖的声响,那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我抬头的瞬间,看见磨砂玻璃外投下的影子——比吴校长高半头,肩膀宽得几乎挡住整扇门。

透过磨砂玻璃,那影子显得模糊而又神秘,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沈先生,林医生。”男声从门后传来,带着生意人特有的温和,但那温和的声音里却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胁。

我认得这声音——上周在市商会晚宴,小婷父亲作为特邀嘉宾致辞时,用的就是这种带着三分笑、七分冷的调子。

门把手转动的刹那,我瞥见林疏桐的吸附板边缘闪过几缕银灰色纤维,和小婷父亲常穿的定制西装材质一模一样。

那纤维在紫外灯下闪烁着微弱的光,就像一颗颗微小的星星。

“非法入侵私人场所,可是要坐牢的。”他走进来,黑色西装裤擦过吴校长的尸体,皮鞋尖停在我脚边,“不过……”金属注射器的寒光突然抵住我后颈,那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如果两位愿意配合,我可以当作没看见。”

林疏桐的呼吸陡然急促,她的呼吸声在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

我盯着她吸附板上的纤维,涤纶材质在紫外线下泛着不自然的亮,和林夏校服残片上的静电吸附模式严丝合缝——这是条闭合的证据链,从器官筛选到活体实验,从冷藏运输到现场清理,所有环节都被小婷父亲的西装纤维串了起来。

“你们在找的‘守墓人’。”他的拇指按上注射器推杆,冰凉的液体隔着皮肤渗进来,那冰凉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其实是我太太的表舅。至于吴校长……”他弯腰捡起地上的暗网登录器,屏幕上的“猎人已就位”还在跳动,“他只是个贪心的老东西,以为能拿器官名单换移民资格。”

我握紧分样筛,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那指节的白色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醒目。

林疏桐的吸附板还在他脚边,上面的环孢素代谢物、校服纤维、法医执照,每一样都够把他送进监狱。

“沈墨。”林疏桐突然开口,声音稳得反常,“看吸附板右下角。”

我余光扫到薄板边缘,几星荧光颗粒正聚成“陈野”两个字。

三年前牺牲的搭档,他的名字在冷光里忽明忽暗,像团烧不尽的火,那火焰仿佛在诉说着他的不屈和坚持。

注射器的压力又重了几分,那压力让我感到一丝窒息。

小婷父亲的呼吸喷在我耳后,那温热的气息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最后一次机会,跟我去17号码头,还是……”

分样筛的金属齿突然卡住注射器的螺旋纹,那清脆的卡合声在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响亮。

我手腕猛转,0.1毫米的误差阈值刚好锁死推杆。

林疏桐趁机抓起吸附板砸向他膝盖,玻璃碎裂声混着他的闷哼,我反手扣住他手腕,分样筛的尖端抵住他动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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