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荒诞的桃花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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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愈发暗沉,就像老天爷打翻了墨水瓶,一块巨大的铅灰色幕布沉甸甸地压在桃花林上头。晚风跟个哀怨到极致的幽灵似的,带着丝丝能把骨头缝都冻透的凉意,呜呜咽咽地在林间像没头苍蝇一样穿梭徘徊,吹得桃花瓣跟不要钱似的漫天飘零,那场面,就像一场粉色的大雪在这原本静谧的场景里撒欢儿,可这不但没增添浪漫,反而平白无故多了几分说不出的诡异,连空气都好像被施了魔法,染上了一层神秘又惊悚的色彩,让人心里直发毛。

快递小哥附身在毛毛虫上,那毛毛虫紧紧扒着一根纤细的桃枝,随着枝条在风中轻轻晃悠,就好像它也预感到接下来要上演一场超级荒诞的大戏,正微微颤抖呢,那模样恰似一片在寒风中被欺负得瑟瑟发抖的可怜残叶。

快递小哥透过毛毛虫那跟万花筒似的复眼,瞅见两个身影跌跌撞撞地闯进了这片桃花林。走在前面的正是宝二爷,这会儿的他,脚步匆忙得仿佛身后有一群饿狼在追,眉头紧紧皱在一起,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满脸写满了不耐烦和嫌弃,那表情,就像吃了个苍蝇一样难受。他时不时扭头往后瞅一眼,那眼神,活脱脱像背后跟着个青面獠牙、能把人吓破胆的可怕怪物。而紧跟在他身后的,便是林非凡。

林非凡穿着一身樱花国艺妓的衣服,那身颜色鲜艳得有些俗气的和服松松垮垮地挂在他妖娆的身子上,咋看咋像一块艳丽却又特别不合时宜的破布。他身材妖娆得跟暹罗国那些能把人眼睛闪瞎的人妖有得一拼,胸脯高高隆起,圆润挺翘得就像两个刚从树上摘下来、熟透了的水蜜桃,走起路来还一颤一颤的,仿佛在跟全世界炫耀它们的弹性;臀部更是翘得夸张,每走一步,扭动得跟风中发了疯的垂柳似的,那扭动幅度,感觉能把人的腰闪成麻花。他脚蹬一双红得像消防车似的刺眼木屐,木屐跟地面碰撞发出“哒哒”的声响,在这寂静得有点阴森的林子里,突兀得就像有人在你耳边拿着锣使劲敲,吵得人心烦意乱,简直想把耳朵揪下来扔了。

他手里拿着一把蓝色团扇,扇面上画着几朵残败的樱花,那樱花就像被霜打得丢了魂儿的茄子,一点儿生气都没有。随着他的动作,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晃悠着,活像一个喝得烂醉、无精打采的醉汉在那瞎比划。另一只手捏着一条粉色手绢,扭着腰肢,一摇一摆地追着宝二爷,那模样,比东施效颦还辣眼睛,活脱脱一个从疯人院偷跑出来的花痴。再看他的脸,眉眼细长,眼波流转间居然还带了几分勾人的劲儿,高挺的鼻梁下面,是一张微微嘟起的嫣红嘴唇,皮肤白皙细腻得比好多女人都强。这要是在平常,说不定还真能迷倒几个没见过世面的无知少年,可在这诡异的场景里,只让人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姐夫哥,姐夫哥,你等等我呀,别走那么快呀,等等我嘛!”林非凡娇声娇气地喊着,那声音尖细得跟被踩了尾巴的猫叫似的,在这寂静的林子里回荡,就像一把尖锐的小刀子,直直地往人的耳膜里扎。他一边追,一边用手绢轻轻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那假惺惺的样子,活像一个演技超烂的蹩脚演员在那卖力表演。“你为啥不理我呀?为啥在你心里只有那个八嘎呀路的贱人,却没有我呀?你说呀,我到底哪儿不如那个八嘎呀路的贱货好呀。你跟我说,我改还不行吗?我到底哪儿比不上她呀?”说着,还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用手绢捂着眼睛,肩膀一抽一抽的。

宝二爷加快了脚步,头也不回地大声吼道:“你给我离远点儿!你自己就没闻闻你身上那股味儿,熏得我脑仁儿都快像鞭炮一样炸开了,简直比垃圾场发酵了三年,又混合了臭豆腐和臭脚丫子味的味道还臭!”说着,他实在忍不住,侧身弯腰,“哇”地一声像打开了呕吐开关,胃里的东西跟决堤的洪水一样“咕噜咕噜”倾泻而出,在地上形成一滩让人看一眼就想把隔夜饭都吐出来的秽物,那场面,简直就是生化武器爆炸现场,臭气能熏出二里地。

林非凡却好像完全没看到宝二爷的厌恶,依旧扭着身子像个扭动的大肉虫子一样追上去,一把扯住宝二爷的衣袖,那动作快得像只敏捷的猴子,哭哭啼啼地说:“姐夫哥,八嘎呀路的姐夫哥。你不能这么对我呀,你说清楚嘛!我这么尽心尽力地对你,到底是哪儿做得不好呀?你就不能给我个机会吗?”宝二爷用力想要扯回自己的衣袖,奈何林非凡抓得死死的,就像一只咬住骨头绝不松口的恶狗,怎么也扯不回来。宝二爷又气又急,脸涨得跟熟透的番茄似的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活像一条条正在跳舞的扭曲蚯蚓,猛地一用力,只听“刺啦”一声,衣袖竟被扯烂了。宝二爷怒不可遏,将那半截扯烂的衣袖狠狠扔在地上,还不忘用脚像踩蟑螂一样狠狠碾了几下,仿佛那衣袖就是他所有愤怒的发泄对象,每碾一下,就像在对林非凡喊:“叫你纠缠我,叫你纠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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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非凡被宝二爷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手中的团扇“啪嗒”一声掉落在地,那声音在寂静的林子里格外清脆,就像一颗小石子“噗通”一声投入平静的湖面,打破了短暂的僵持。但他很快又反应过来,“扑通”一声像个被推倒的不倒翁一样跪在地上,双手捂住脸,假惺惺地大哭起来:“姐夫哥,你咋能这么狠心呀!我到底做错了啥呀?你就这么嫌弃我吗?那个八嘎呀路的贱人到底给你灌了啥迷魂汤呀?”那哭声,听起来跟猫叫春一样,尖锐又刺耳,让人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就像被一万只小蚂蚁在身上爬。

宝二爷看着跪在地上撒泼的林非凡,又气又无奈,转身想走,却又被林非凡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大腿,那速度,简直比闪电侠还快。林非凡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宝二爷,可怜巴巴地说:“姐夫哥,你别走嘛,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真的好爱你呀!我真的爱你爱得死去活来,死了死了的。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咋活了!”那眼神,就像一只无助的小狗,眼巴巴地祈求主人的怜悯,还时不时抽噎两声。

宝二爷用力甩动大腿,试图挣脱林非凡的纠缠,嘴里骂骂咧咧道:“你这个疯子,赶紧给我松开!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吗?你也不瞅瞅你自己现在这副恶心样,我看到你就像看到了一坨会移动的牛粪,还带着热气的那种,倒胃口得我都能把去年吃的饭吐出来了!”

林非凡却不为所动,反而抱得更紧了,嘴里还念叨着:“姐夫哥,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不松开,我就一直这样抱着你!”那架势,就像要跟宝二爷的大腿长在一起,变成连体婴似的。

宝二爷终于忍无可忍,一脚把林非凡踢得老远,那一脚,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就像踢飞一颗超级碍事的大石头。林非凡却又像一只怎么打都打不死的小强,像哈巴狗一样连滚带爬地又过来了,紧紧抱住宝二爷的腿,一边撒娇一边哭诉:“姐夫哥,八个丫的姐夫哥,你为啥呀?你为啥只喜欢她不喜欢我?我哪儿不如她了?你看我的胸部比她的大,像两个快要爆炸的大气球,八个丫路的我的屁股比她的翘,像熟透了马上要掉下来的蜜桃,八个压了我的皮肤也比她的嫩,像刚剥壳、吹弹可破的鸡蛋,我到底哪儿不如她了呀?”宝二爷对着他狠狠啐了一口唾沫,骂道:“呸!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别再纠缠我!你就像个甩不掉的牛皮糖,还带着臭味的那种,烦死个人!”林非凡一副贱兮兮的样子,又在地上用手像喝醉了酒的螃蟹一样歪歪扭扭地画了一个长方形,然后在长方形里面写了个“滚”字。他双腿叉开,在长方形里摆出一个大大的“大”字,一边用舌头舔了舔嘴唇,还将一根手指伸进嘴里,一边不断地吮吸着手指一边发出暧昧的声音,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宝二爷,另一只手对着宝二爷勾了勾,娇声说:“姐夫哥,姐夫哥,来呀来呀。”那模样,简直像个十足的变态,脸上还带着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笑容。宝二爷不明所以,皱着眉头,满脸写着嫌弃地问道:“你又在搞什么鬼?你这是发哪门子疯?是不是吃错药了?”林非凡一边扭动身体,像条刚从泥里钻出来的蠕动虫子,一边嗲声说:“姐夫哥,姐夫哥,来呀,不是你说要跟我一起滚床单的吗?来我们一起来滚八个丫路的床单呀。你想要什么姿势,我都愿意跟你配合,保证让你快活的不要不要的,保证让你比跟那个八嘎呀路的贱女人在一起还要快活!你就把我当成你的专属玩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嘛。”宝二爷气得满脸通红,像个熟透了的红苹果,大骂:“你这个贱货,下流胚子,回家找你那个老外婆一起去八嘎呀路地滚床单吧,别再纠缠我,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把你打得像个猪头,让你连你妈都不认识你!”说完转身就要走。

林非凡又立马像个超级黏人的橡皮糖一样黏了过去,死死抱住宝二爷的腿,一边撒娇一边哭,像个撒泼的泼妇一样说道:“姐夫哥,姐夫哥,不是你说要滚床单的吗?你咋嫌弃我了?我到底哪儿不好了?我到底哪儿比不上我那个八嘎呀路的表姐那个贱人了?我就不信我哪儿不如她了。你为啥就是不喜欢我?这到底是八个丫路的为啥?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我就跟你没完!”宝二爷又一脚把他踢开。林非凡还是不罢休,又巴巴地像个鼻涕虫一样慢慢爬过来。宝二爷对着躺在地上的林非凡,用脚趾在地上画了一条线,警告道:“警告你啊,你别越过这条线啊,你要是敢越过这条线,我真的对你不客气了,我真的会发火的啊,我警告你啊!我严重警告你,最后警告你一次啊,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我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你要是再敢过来,我就把你打成肉饼,让你变成人肉馅饼!”林非凡却依旧像没事人一样又爬了过去,宝二爷又是一脚踢过去,林非凡发出一声惨叫,那声音仿佛是从十八层地狱最底层传来的,尖锐得能把夜空划破,惊飞了一群树上的小鸟。但林非凡还是嬉皮笑脸地又跑过那条线,说道:“姐夫哥,你八个丫的都快来踢我呀。你踢人的动作好帅哦,我喜欢的死了死了的。”宝二爷看他越过了线,气得像个快要爆炸的气球,狠狠一脚踢了过去。但是林非凡灵活地像个猴子一样躲了过去。接着又越过了那条线,还对着宝二爷扭了扭屁股,好像在示威。这下彻底把宝二爷给惹怒了,他像头发疯的公牛,一脚狠狠地踢了过去,同时骂道:“你这个贱货!”林非凡嘻嘻地笑着说道:“姐夫哥,你骂我八嘎呀喽贱货的时候那帅的样子简直嗨的不要不要的。骂得我呀,爽得就像中了五百万一样不要不要不要的。哎呀,我被你踢得爽的八嘎了的快活快活的不要不要的。你是这么帅,我就喜欢你骂我贱货了,我好爽,心里面好爽,好爽啊,我都要飞升了,直接飞到外太空去了。”说完他又爬到了那个线的那一边,趁着宝二爷准备踢他又跑回去,贱兮兮地说:“哎呀,姐夫哥你你踢人的样子也好帅哦。好猛啊,我就喜欢你,你要踢我的这种帅气的样子,哎呀,真的是好猛哦。我太爱你了,姐夫过你咋什么什么似的都这么帅呀,你就像一个会走路的八嘎呀喽的春药把我迷得不要不要的。”说完他又爬到线的那一边,又爬回来,说道:“哎呀,姐夫哥呀,你看我又跑过来了,姐夫哥呀,你看我要八个压路的爬回来了,姐夫过呀。你看我要爬过去了。姐夫过呀。你看我要八个了,都爬回来了。那贱人的样子,简直像九品芝麻官里面那个无赖到极致的角色,八嘎呀,都贱的不要不要的。”还一边说一边扭着屁股,“看我又过来了,姐夫哥我又过来了。”

宝二爷气得不行,嘴里骂道:“你这个贱货,我真是没见过你这么贱的人!你简直就是贱人中的战斗机,贱得都能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了!”一边说一边对着林非凡一顿猛揍。他的拳头就像雨点一样“噼里啪啦”落在林非凡身上,每一拳都带着他的愤怒,仿佛要把林非凡打成一张肉饼。林非凡却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一边笑一边说:“啊,姐夫哥太好了,太舒服了,姐夫哥我就喜欢你这么猛的人啊,姐夫哥你再用力点打,打得越狠我就越舒服,姐夫哥你好猛哦,我就喜欢你这种八嘎呀路的猛男。要是你能狠狠的把我按在地上,像揉面团一样狠狠的八嘎呀喽的摩擦。该多么的快活的不要不要的呀。啊姐夫哥,你真的是八嘎呀路的好猛哦,我好喜欢你这种八嘎呀路的猛男呀。”宝二爷打累了,看着被打得鼻青脸肿、头发散乱得像个鸟窝,还像个鸡窝被炸弹炸过一样的林非凡,觉得他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实在是拿他没办法,有气无力地说:“哎呀,林非凡,你到底要咋样?你跟我说,我哪儿好了?我改还不行吗?我求求你了,你别喜欢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你了,再说你身上实在是太臭了,你看我手上打的都是一股臭味,我又恶心起来了,感觉胆汁都要被你熏出来了。”说着,他当真又弯下腰呕吐起来,那声音,就像一台正在工作的抽水机,感觉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林非凡故意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哭哭啼啼地说:“姐夫哥呀,姐夫哥呀,我到底是哪儿不如我表姐那个八嘎呀路的贱女人呀?你跟我说呀。”宝二爷无奈地说:“我喜欢她,因为她是女人,你是个男人,我不喜欢男人好不,你就算打扮得再像女人,你本质还是个男人。遇到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我咋就招惹上你这么个活宝,你简直就是我的噩梦。”说完转身又要走。

林非凡一下子急了,喊道:“姐夫哥,你这样子敬酒不吃,偏要吃那个八个丫喽的罚酒。那就别怪八嘎呀喽的我不客气了!”于是他拿着他手上那把蓝色的团扇,像挥舞着一把神秘的魔杖,对着宝二爷一扇。宝二爷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和男人干那种事的画面,他惊恐地瞪大眼睛,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问:“林非凡,你都干了啥?你这是给我下了啥邪咒?难道你是从哪个邪恶魔窟跑出来的?”林非凡拿着手帕,装作委屈地说:“姐夫哥,你别怪我,我这把扇子就叫南风。被它扇过的人,都会好男色。就算是钢铁直男都会变成弯的,弯得像麻花一样,之后就只想和男人在一起了。你不是喜欢女人吗?哼,我就要让你只喜欢八个丫喽的男人。你看看我,我是个男人呀。”说完,他还故意挺了挺那丰满的胸脯,像两只骄傲的白鸽在比美,说道:“姐夫哥,你看我这胸部美不美呀。”接着,他又把腿从和服里伸出来,露出毛茸茸的大腿,说:“姐夫哥,你看我这个腿长不长美不美,俗话说的美不美,看大腿,你看我这大腿美不美呀。就像两根毛茸茸的大柱子,能撑起一片天呢。”宝二爷拼命想把那些恶心的画面从脑海中驱散,他紧闭双眼,用力地摇着头,就像一只疯狂转动的拨浪鼓,试图把那些画面甩出去,嘴里还念叨着:“我不要看,我不要看,快走开,快走开。”林非凡见宝二爷不回答他,又拿着扇子猛地扇了几下,然后像个大字一样躺在那个长方形里,还露出白皙的大腿,喊道:“来呀,姐夫哥,过来呀,来和我在地上摩擦吧!”他一边喊,一边还扭动着身躯,活像一条正在蜕皮的大虫子,脸上露出极其夸张的表情,仿佛已经沉浸在某种不可描述的幻想之中。

她又拿着那把扇子对着宝二爷猛地扇了几下,还拿着他那手上拿着那个拿着手帕的手指对着宝二爷勾了又勾。用一种勾魂摄魄却又无比沙雕的眼光笑着说道:“姐夫过来呀,快来呀,快过来呀,你快点过来呀。”宝二爷心中的迷糊更加重了,他感觉自己再也抵制不住这种诱惑,心中仅存的那点清明好像被一块黑色的幕布一点点遮盖,消失得一干二净。他的眼睛里露出一丝诡异的光芒,嘴角慢慢浮现出一股诡秘的、情不自禁的笑容,一边走着一边还含糊不清地说:“我要八嘎呀路地把你按在地下,使劲地八嘎呀喽的摩擦摩擦到你就八嘎呀喽的爸爸位置。”林非凡像个得胜的小公鸡,咯咯咯地直笑,他冷哼了一声,得意地喊道:“表姐呀,你这个八嘎呀的贱骨头。现在你的男人归我了。看你以后还怎么嚣张?哈哈哈哈。”

就在宝二爷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摇摇晃晃地朝着林非凡扑过去的时候,“咯地”一声,旁边的桃树林里传来声响,仿佛是大地被撕裂的声音,又像是有个巨人在桃林深处打了个饱嗝。林非凡喊道:“谁?出来!谁在那里?”

此时,桃花林愈发显得阴森诡异,暗沉的天色犹如一块沉甸甸的铅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风像是被激怒的猛兽,在林间横冲直撞,将桃花瓣搅得漫天飞舞,仿佛一场血色的雪在这诡异的空间中肆意飘落。那些桃花瓣如同喝醉了酒的蝴蝶,在空中疯狂地打着旋儿,时不时还撞到宝二爷和林非凡的脸上,给这场荒诞的闹剧增添了几分迷乱。

只见从桃树后走出一个同样身穿和服的日本艺伎打扮的“怪人”。这“怪人”打扮怪异,却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气息,这人虽身着和服,却难以分辨其性别,仿佛是刻意模糊了男女之别,像是从某个异次元裂缝里钻出来的奇葩。

他身着一件大红色的和服,主色调艳丽得刺眼,上面绣着金色的繁复花纹,那些花纹弯弯曲曲,乍一看,就像一条条扭曲的毒蛇在蠕动,仿佛下一秒就会从衣服上窜出来咬人。和服的领口开得极低,露出大片白皙却已稍有松弛的肌肤,那肌肤如同放久了的面团,没了弹性,还微微泛着一种不健康的青白色,就像被霜打过的冬瓜。他脚蹬一双木屐,木屐上镶嵌着几颗黯淡的珠子,走起路来“咯哒咯哒”作响,那声音就像老旧的水车发出的嘎吱声,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仿佛在诉说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又像是在给这场荒诞戏码打着诡异的节拍。

他的头发高高盘起,乱得像个鸟窝,几缕碎发垂在脸颊两侧,恰似几缕枯萎的藤蔓,仿佛在风中轻轻诉说着往昔的故事。头上插着一根凤凰形状的发簪,凤凰嘴里叼着一朵绿色的梅花,梅花的颜色绿得不自然,仿佛是用某种特殊颜料染就,在黯淡的光线下散发着阴森的邪气,那梅花就像一个邪恶的小精灵,正冷冷地俯瞰着这一切。

他的面容更是令人难以捉摸。脸上的妆容厚重,仿佛刷了一层厚厚的白漆,两腮的腮红好似猴屁股般突兀,红得像刚从染缸里捞出来。一双眼睛描得又细又长,活像两条游动的黑色小蛇,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眼神中时不时闪过一丝狡黠与阴森,仿佛藏着无数坏点子。嘴唇被涂成鲜艳的大红色,如同刚喝过人血一般惊悚,那嘴唇好似两片正在燃烧的火焰,随时准备吞噬靠近的人。最令人不安的是,他的五官虽精致,却带着一种雌雄莫辨的气质,仿佛是刻意模糊了男女之别,让人想起传说中的不男不女之人,仿佛是阴阳错乱的产物。

他手中拿着一把芭蕉扇,扇面上画着一幅模糊不清的春宫图,扇骨是用某种不知名的黑色木料制成,泛着诡异的光泽,就像来自地狱的神秘法器,扇面上的图案在风中若隐若现,仿佛有一双双眼睛在偷偷窥视。另一只手捏着的手帕,原本应是白色,此刻却沾染了不少污渍,显得脏兮兮的,像一块被踩了无数次的破抹布,随着他的动作,手帕在空中无力地飘动,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着这荒诞的世界。他的手指上戴着五根长长的指甲套,如同鹰爪一般尖锐,指甲套是用银制成,上面刻着一些奇怪的符文,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幽光,仿佛在散发着邪恶的气息,就像五把微型的诅咒之刃。

他扭动着略显臃肿的腰肢,那腰肢晃动起来就像一个装满货物且即将散架的麻袋,每走一步都带着一种笨拙又夸张的韵律,仿佛在跳着一场怪异的舞蹈。从和服里露出的那条粗壮大腿,犹如一根巨大且泛着青白光泽的白萝卜,在这昏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眼,那大腿还时不时抖动一下,就像白萝卜在瑟瑟发抖。

他对着宝二爷,声音娇柔却又透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仿佛一条冰冷的蛇在耳边吐着信子般低声说道:“二爷呀。二爷爷你想不想知道我这和服下面有没有穿内裤呀?你想不想知道呀,你如果想知道的话过来把我的这和服解开就知道了,想不想知道呀……”说着,她拿着那把芭蕉扇对着宝二爷轻轻扇了几下,扇面上模糊不清的春宫图好似在这风中活了过来,隐隐有妖异的光芒闪烁,就像一群小恶魔在扇面上狂欢。她手中戴着的指甲套闪烁着幽光,宛如来自地狱的鬼火,一边扇一边对着宝二爷勾了勾手指,娇声说道:“过来呀,过来呀,你看我是谁呀?我是你的林妹妹。呀,快过来呀。”说完,她还装作一副心疼的样子,用那戴着指甲套的手在自己胸口摸了摸,那朵绿色梅花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仿佛也在配合她演绎这场荒诞的戏码,梅花就像在她胸口跳起了诡异的舞蹈。她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继续说道:“哎呀,宝哥哥,你看林妹妹我的心又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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