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风月氨风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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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斑驳洒落的午后,暖金色的光辉如同薄纱般轻柔地铺洒在大地上。凤姐姐身姿婀娜,步伐矫健,领着宝二爷、三妹妹和云妹妹一行人,悠悠然朝着风月氨走去。凤姐姐平日里在府中便是说一不二的当家主母,她眼神犀利如鹰,行事果断决绝,手段强硬狠辣,周身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轻易直视的威严气场。

宝二爷生得眉清目秀,面如冠玉,骨子里透着一股温润儒雅之气,恰似春日里的微风,轻柔而舒适。然而,每当目睹世间不平之事,他那温润的眼眸中便会燃起一股愤慨之火,仿佛要将世间的不公都焚烧殆尽。

三妹妹性格内敛沉静,宛如一泓深邃的湖水,看似波澜不惊,实则内心细腻如丝。她总是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敏锐的目光总能捕捉到旁人忽视的细微之处,那些隐藏在平凡事物背后的蛛丝马迹,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云妹妹则活泼俏皮得如同林间跳跃的小鹿,天真烂漫的笑容仿佛春日里最灿烂的阳光,能驱散人们心中的阴霾。她的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话语,都像一阵清新的风,为众人带来无尽的活力与欢乐。

众人来到风月氨前,凤姐姐伸手用力叩响庵门,那沉闷的“咚咚”声在寂静的氛围中悠悠回荡,仿佛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坎之上,惊起一圈圈无形的涟漪。不多时,庵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一道窄缝中探出小尼姑的脑袋。小尼姑瞧见是凤姐姐等人,原本平静的眼眸瞬间闪过一丝慌乱,宛如平静湖面投入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波澜。紧接着,敬畏之色迅速爬上她的脸庞,她赶忙躬身行礼,声音清脆却带着几分紧张,如同枝头受惊的小鸟:“见过凤奶奶、宝二爷、三姑娘、云姑娘。不知几位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呀?”

凤姐姐目光如电,如同一把锐利的宝剑,上下打量小尼姑一眼,随后冷哼一声,嘴角微微下撇,流露出一丝略带嘲讽的神色:“你倒是机灵,竟连平日里不太出门的三姑娘都认识。”小尼姑脸上立刻堆满讨好的笑容,那笑容如同绽放的花朵,谦卑地微微低头,恭敬说道:“这都是师太教导有方,师太常说,咱们虽不用四处走动,但府里诸位主子的容貌,一定要记得清清楚楚,遇到了定要恭敬有加。”凤姐姐没好气地摆摆手,动作干脆利落,不耐烦道:“叫你们主持出来,就说我来了。”小尼姑忙不迭点头,如获大赦般赶忙转身,脚步匆匆,一溜烟跑去通报,那背影仿佛生怕慢一步就会惹得凤姐姐不快。

等待之际,宝二爷抬头望向庵内,眼神中满是期待与好奇,恰似一个渴望探索神秘宝藏的孩子,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微微踮起脚尖,身体前倾,伸长脖子,试图透过重重殿宇,探寻庵内那隐藏的秘密。云妹妹则在一旁东张西望,粉嫩的小嘴微微嘟起,像是一颗熟透的樱桃,嘴里嘟囔着:“这地方看着也没什么特别呀,宝哥哥怎么就对这儿的馒头念念不忘呢。”说着,还皱了皱小巧的鼻子,那模样可爱至极。三妹妹见状,轻轻拉了拉云妹妹的衣袖,眼神中带着些许嗔怪,仿佛在说:“别乱说话,小心惹事。”

片刻后,静虚师太匆匆赶来。她身着素色僧袍,脚步匆匆却不失稳重,每一步都似踏在岁月的痕迹上,沉稳而有力。脸上堆满了笑容,那笑容如同盛开的菊花,每一道皱纹都仿佛在诉说着欢迎之意。她双手合十,微微躬身,语气中满是热忱:“哎呀,凤奶奶大驾光临,老尼有失远迎,罪过罪过。不知凤奶奶今日前来,有何吩咐呀?快里边请。”

凤姐姐瞥了静虚师太一眼,目光意味深长,仿佛能看穿对方心中所想,慢悠悠说道:“我听说这儿的馒头好吃,今儿个就来尝尝。顺便来看看,这儿是不是真如传言所说,藏着什么‘宝贝’。”说罢,眼神有意无意扫向庵内,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墙壁,看穿一切隐匿的秘密。

静虚师太心中“咯噔”一下,像是被人说中了心事,神色微微一变,但脸上依旧赔着笑,那笑容显得有些牵强,语气愈发谦卑:“凤奶奶说笑了,这庵里能有什么宝贝呀,不过是些粗茶淡饭,倒是这馒头,都是用庵里自种的粮食做的,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说着,转头吩咐一旁的小尼姑:“快去拿些馒头来,莫要怠慢了贵客。”

等待馒头时,宝二爷一脸严肃,神色凝重,忍不住开口问道:“师太,我听说您女儿夏金桂在这儿搞了些名堂,说什么拿传家宝就能打小尼姑,有这事儿吗?”

静虚师太脸色微微一变,笑容瞬间有些僵硬,仿佛时间凝固了一般,但很快又恢复如常,赶忙解释道:“宝二爷,这都是误会呀。金桂这孩子,就是贪玩,可能是跟大家开了个玩笑,哪能真干这种糊涂事儿呢。”说着,还轻轻摆了摆手,试图将此事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宝二爷冷哼一声,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严肃说道:“玩笑?这玩笑开得可有点大了。那小尼姑是我心头好,要是她少了一根头发,我可饶不了你们。”

这时,小尼姑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馒头过来。馒头散发着诱人的麦香,热气袅袅升腾,仿佛给整个空间都增添了几分温馨。凤姐姐伸手拿起一个馒头,轻轻咬了一口,眉头微皱,脸上露出一丝失望,缓缓说道:“这馒头,也没传说中那么好吃啊。”

宝二爷赶忙拿过一个,迫不及待咬了一口,脸上瞬间露出满足神情,眼睛微微眯起,仿佛沉浸在无比美妙的滋味中。他一边嚼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姐姐,您再尝尝,这馒头细嚼起来,麦香四溢,还有一股淡淡的甜味呢。”

云妹妹和三妹妹也各自拿了一个吃起来。云妹妹嚼了嚼,眼睛一亮,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脸上浮现惊喜笑容:“嗯,确实越吃越香呢。”

静虚师太见凤姐姐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心中顿时明白几分,脸上立刻堆起更讨好的笑容,微微侧身靠近凤姐姐,热情地说道:“哎呀,二奶奶呀,刚才二爷也来过了,他说馋这庵里桃花潭里的鳜鱼,我这不正叫人在那儿钓呢,晚上就能吃上肥美的鳜鱼啦。你们来得正巧,等会儿吃了鳜鱼,再吃顿斋饭,晚上再回去也不迟。”

凤姐姐听到这儿,心中一动,微微挑眉,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他人呢?”

静虚师太赶忙上前一步,满脸恭敬,神色诚恳:“哎呀,您有所不知呀,刚才我本就有事要求您,想托二爷给您带个口信,问问您哪天有空,我正打算去拜访您,托您办件事呢。这不,话还没说完,不知从哪儿来了个像是印度阿三模样的人,自称什么湿婆,行为举止透着怪异。二爷觉得蹊跷,这儿怎么会突然出现这样的人物,于是就去跟踪打探,看看他有什么企图,估计等桂鱼熟了就该回来了。您在这儿稍等片刻便是。”

凤姐姐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你既然有事求我,那就说说,到底什么事?”

只见静虚师太眼神闪烁,先是威严地看了宝二爷一眼,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凤姐姐见状,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不好说的,师太您就别藏着掖着了。”

静虚师太这才轻轻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无奈与忧愁之色,缓缓说道:“是,是,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实不相瞒,这事儿确实有些棘手。说起来这些事,还跟小女有关。哎,我那不争气的女儿,小时候她父亲给她定了一门娃娃亲。那时候,那孩子看着模样周正,眉清目秀的,透着一股机灵劲儿,家庭也殷实,在当地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他家老爷子经营着好几家绸缎庄,在生意场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可后来,也不知怎么的,他们家竟家道中落,绸缎庄一家家倒闭,这孩子也跟着学坏了,在外面染上了些不良习惯,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甚至还……唉,总之变得不成样子。您说谁家女儿嫁给这样的男人,那不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我这做娘的,怎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往火坑里跳?于是我就想把这门婚退了。但是,对方家里是个无赖,死活不肯退婚,还仗着咱们家现在殷实,就想一直赖着,在咱们家混吃混喝,就像个甩不掉的牛皮糖。这事儿可把我急坏了,我女儿天天在家哭闹,眼睛都哭肿了,我看着也心疼啊。”

她顿了顿,抬起手轻轻擦了擦眼角,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偏巧我女儿在学校里又看上了另外一个男孩,那孩子家庭好,父母都是知书达理之人,在城里也是有名的书香世家。他自己也习性良好,勤奋上进,一表人才,在学堂里也是名列前茅。我对这门亲事也比较满意,就更坚定了退掉之前那门亲事的想法。可那边那个混混似的家伙,死活不肯退,还仗着在外面有些狐朋狗友,组成了一股黑暗势力,时不时威逼利诱咱们家,说要是退婚,就对我们不利。这可害得我女儿天天茶饭不思,日渐憔悴,我这做娘的,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啊。于是就想求求二奶奶帮忙去把这门婚给退了。”

说完,静虚师太从袖子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张卡,递向凤姐姐,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与忐忑:“这上面有50万,如果这门婚能退成功的话,另有500万的佣金。”

只见凤姐姐看了一眼那张卡,似笑非笑地笑了一声,那笑容让人捉摸不透,既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眼神中却闪过一丝思索。

宝二爷、云妹妹和三妹妹听着这些家长里短,觉得有些无趣。宝二爷微微皱眉,轻轻摇头,脸上流露出一丝不屑:“这等腌臜事儿,我们听着也没什么兴趣。听说这桃花潭那边风景优美,我们决定去外面逛一逛。”说完,三人便告辞出来。此时,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一片片金色光影,为他们前行的小路铺上一层梦幻薄纱。微风轻拂,带来桃花的芬芳,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那花瓣如雪般纷纷扬扬地飘落,宛如一场粉色的梦境。

三人沿着蜿蜒小路漫步走向桃花潭。路上桃花灼灼,粉色花瓣如雪花般随风飘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花香。云妹妹看着这美景,心情瞬间好了起来,她兴奋地张开双臂,转了个圈,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哇,这儿的桃花可真美啊,比府里的花园还要漂亮几分呢。”那笑容如同春日里最灿烂的阳光,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三妹妹点头附和:“是啊,这一路走过来,心情都舒畅了许多。也不知道宝哥哥怎么就对那庵里的小尼姑那么上心。”说着,眼神带着几分调侃看向宝二爷,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宝二爷脸微微一红,眼神有些闪躲,像是被人看穿了心事,急忙解释道:“你们别乱说,那小尼姑心地善良,又遭人欺负,我自然要多关心些。”

云妹妹捂嘴笑道:“哟,宝哥哥还会怜香惜玉呢。不过,话说回来,这静虚师太说的事儿,听起来还挺麻烦的,也不知道凤姐会不会答应帮忙。”

宝二爷皱了皱眉,脸上露出一丝不满:“你们都不知道。这静虚师太啊,其实就是嫌贫爱富。那家道中落的男方,以前家境好的时候,她就定了亲,现在人家落魄了,她就瞧不上了。又碰到条件更好的,就想攀高枝,都是嫌贫爱富惹的祸。”

三妹妹和云妹妹一听,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子呀。跟这样的人家结了亲家,结婚以后也没什么好日子过。得早点退掉才好嘞。哎,他居然不肯退,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云妹妹突然捂着肚子,脸上露出痛苦表情,一脸着急:“哎呀,我突然想上厕所了。三妹妹,你陪我去那边好不好呀?”三妹妹赶忙点头应道:“行,咱们一起去。”

两人从厕所出来后,却发现宝二爷不见了,顿时有些着急。云妹妹眼珠一转,脸上露出狡黠笑容:“哎呀,他肯定是等得着急了,知道那个小尼姑在钓鱼,肯定偷偷先去桃花潭找她了,想把我们这两个‘电灯泡’甩掉。走,咱们去抓个现行,看他还嘴硬。”

于是,两人猫着腰,蹑手蹑脚地朝着桃花潭的方向摸去。一路上,云妹妹还不忘小声嘀咕:“宝哥哥也真是的,每次见到那小尼姑就走不动道,这次非得好好调侃他一番。”三妹妹则轻轻拉了拉云妹妹的衣角,眼神带着一丝紧张,示意她小声点,别打草惊蛇。周围的桃花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为她们的行动放哨,花瓣簌簌落下,仿佛也在好奇她们将要发现什么秘密。

快到桃花潭时,微风轻拂,桃花树枝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语着神秘的故事。她们听到一阵说话声。云妹妹兴奋地对三妹妹使了个眼色,两人小心翼翼地靠近,躲在一丛茂密的桃花树后。

只见三个黑衣蒙面人,各自手持一把黑色的伞,在昏暗角落里鬼鬼祟祟地搜寻着什么。周围的桃花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也在为他们的神秘行动感到不安。他们一边东张西望,一边低声窃窃私语,声音压得极低,生怕被旁人听见。其中一人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压低声音说道:“哎,怎么不见了呢?那张牛皮可是至关重要的东西,怎么能凭空消失?”三人找了好一阵,最后围聚在一起,满脸焦虑,眉头拧成了麻花。另一个人接话道:“哎呀,没找到那张牛皮,真是奇怪,那牛皮居然还有人要,难道是被人给捡走了?还是怎么回事啊?这可麻烦了,要是找不到,咱们回去可没法交代。”这时,又有一人若有所思地说道:“要不肯定是那只狗……听说那些狗啊,还有一些小动物,死了之后都会自己找地方把自己给埋起来。说不定它把那张牛皮也一起给埋了。咱们不如到下面再找找,要不就去那买狗的地方找找看。”另外两人听后,觉得十分有理,于是便匆匆朝着买狗的地方走去,脚步急促,带起一阵尘土。到了之后就迫不及待地挖了起来,铲子与地面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格外刺耳,仿佛在打破这片宁静的禁忌。

就在他们专心挖掘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丝细微声响,像是树叶被轻轻踩碎的声音。三人顿时警觉起来,动作戛然而止,身体瞬间紧绷,如同拉满的弓弦。其中一人反应迅速,将手中的伞猛地往地上一插。神奇的是,那伞瞬间变成了一根竹竿,同时散发出一股奇异力量,形成一个阴影。只见他对着竹竿低声念道:“立竿见影。”刹那间,三个人身形一阵扭曲,就这样消失不见了,巧妙地隐藏了起来,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仿佛他们原本就是这景色的一部分,让人难以察觉他们的存在。

就在这时,从远处缓缓走来两个人,正是大小姐夏金桂和她的弟弟,那个被称作金凡二郎的和尚。夏金桂身着华丽服饰,上面绣着精美的牡丹花纹,那牡丹娇艳欲滴,却也无法掩盖她此刻脸上的凶狠与愤怒。金凡二郎则穿着一身黑色僧袍,本该慈悲为怀的面容此刻却扭曲着,透着一股狠厉,仿佛被黑暗侵蚀了心灵。两人一边走,一边抱怨。夏金桂咬牙切齿地说道:“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那个贱尼姑肯定在这里钓鱼呢。等会儿咱们逮住她,看我怎么收拾她,狠狠教训她一顿!我要让她知道,得罪我夏金桂是什么下场!”金凡二郎也恶狠狠地附和道:“哼,我一定叫她生不如死!敢跟我姐姐抢人,她还嫩了点!”两人脸上都带着凶狠表情,脚步匆匆,似乎已经迫不及待要对那尼姑下手了,他们的身影在桃花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狰狞,与这美好的春日景色格格不入。

只见那个和尚突然又换上一副正气凛然、满脸含笑的模样,如沐春风,给人一种人畜无害的感觉。他的笑容如同阳光般灿烂,让人几乎要忘记他刚才的凶狠。夏金桂和金凡二郎走到近前,躲在一旁的云妹妹和三妹妹,被和尚这看似和善的外表给蒙蔽了。但她们想起刚刚那三个鬼鬼祟祟的人,担心夏金桂和金凡二郎被算计,便急忙出来阻止,大声喊道:“喂,小心那里有埋伏!”

夏金桂和金凡二郎顿时警觉起来,猛地转身,对着那隐蔽处大喝:“谁呀!鬼鬼祟祟的,快给我出来!”然而,四周却没立刻传出声音。夏金桂一脸茫然地看着云妹妹和三妹妹。云妹妹说道:“姐姐,他们就隐藏在那里,三个黑衣蒙面的家伙,一看就不是好人,还蒙着脸,肯定对你们不利!”

金凡二郎听闻,冷哼一声:“哼,看我的!” 只见他瞬间金刚怒目,背后竟凭空出现一只巨大的眼睛,散发着灼灼光芒,那光芒仿佛能穿透黑暗,洞察一切。紧接着,他猛地发力,一道如实质般的金色斗气,如炮弹般朝着那三人隐蔽之处激射而去。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地面瞬间被炸开一个大坑,尘土飞扬,那三个黑衣人顿时从扬起的尘土中显露身形,狼狈地陷入一个临时形成的深渊之中。

三人从深渊中艰难爬出,恶狠狠地看向云姑娘和三妹妹,又将目光转向金凡二郎和夏金桂,质问道:“我们与你等无冤无仇,为何要对我们出手?你们什么意思,给个解释,不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身体微微颤抖,似乎随时准备再次发动攻击。

金凡二郎却嬉皮笑脸起来,手持金棍,指着三人说道:“哼,还问我们?你们藏头露尾,一看就没安好心,是不是想偷袭我们,还是想抢劫!”说罢,不容分说,他掏出一个玉佩。那玉佩瞬间绽放出万丈光芒,光芒耀眼夺目,他朝着三人用力甩去。

三个人反应极快,立刻将手中的伞竖起抵挡。其中一把伞瞬间释放出噼里啪啦的电流,如银蛇般在伞面游走,发出“滋滋”的声响,试图抵消玉佩光芒的冲击;另一把伞则喷射出熊熊烈火,形成一道火墙,火焰“呼呼”作响,想要阻挡光芒的侵袭;还有一把伞迅速凝结出一层厚厚的冰盾,晶莹剔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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