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喜糖风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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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婆拿着手绢,轻轻拭去额头上因忙碌和焦急而沁出的细密汗珠,那手绢在她手中就像一片风中的树叶,微微颤抖着。她满脸无奈,活像个刚丢了宝贝的老太太,朝着林姑娘叹道:“嗨,林姑娘,你瞧瞧这事儿闹得,好好一场喜事,折腾得比那打翻的调料罐子还乱,七荤八素的。这喜堂就像个热闹的大杂烩,啥奇葩事儿都能碰上。可事到如今,咱们也只能硬着头皮把这仪式走完咯。”
林姑娘微微一蹙眉,秀眉如两片轻轻皱起的柳叶,眼中闪过一抹疲惫与无奈,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那模样就像只斗败的小母鸡。她幽幽地轻叹一口气,说道:“罢了罢了,都到这份上了,那就接着来吧。反正这闹剧也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儿。”
于是,新一轮的拜堂仪式在这略显尴尬又紧张得如同拉紧弓弦的氛围中,极不情愿地重新开场。喜婆抖擞了一下精神,扯着那略带沙哑的嗓子喊道:“一拜天地!”林姑娘和宝二爷在众人那复杂得犹如乱麻的目光注视下,缓缓朝着天地方向躬身下拜。此刻,周围原本像热闹集市般嘈杂的议论声,如同被突然按下静音键,渐渐小了下去,大家都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打破这好不容易维持住的“平静”,宛如守护着一个随时可能破碎的梦幻泡影。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这婚礼可真是比说书先生讲的故事还精彩,就不知道后面还有啥幺蛾子。”
“二拜高堂!”两人又缓缓转身,对着那并不存在的高堂方向,恭恭敬敬地弯下腰去鞠躬。林姑娘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滋味复杂,她偷偷地斜睨了一眼依旧昏迷不醒、宛如沉睡的王子般的宝二爷,暗暗在心底思忖着:这场如同奇幻闹剧般的婚礼,到底啥时候才能真正落下帷幕呢?嘴里还忍不住嘟囔:“宝哥哥呀,宝哥哥。,你倒是快点醒过来呀,这乱摊子我都快招架不住咯。”
“夫妻对拜!”喜婆这一嗓子落下,林姑娘和宝二爷依言完成对拜。喜婆紧接着像个尽职的卫士般环顾四周,提高音量,扯着嗓子问道:“还有没有人对这桩婚姻有意见呐?要是没人反对,那我可就宣布送入洞房咯!”众人你瞅瞅我,我看看你,活像一群被施了定身咒的木偶,谁都没敢吱声。喜婆见状,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仿佛看到了黎明的曙光,大声宣布:“好嘞,没人反对,送入洞房!这喜事总算是成啦!哎呦我的妈呀,可算是盼到这一步了,老天爷呀,您可保佑着,千万别再出啥岔子了。再出事儿,我这老心脏可真得被吓出来咯。”
众人听闻,都像泄了气的皮球般松了一口气,纷纷流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有的开始像两只小麻雀般小声讨论着这场波折不断的婚礼,不住地感叹着其中的离奇,那表情仿佛在讲述一个荒诞不经的传奇故事:“你说这事儿奇不奇怪,好好的婚礼,一会儿这人来搅和,一会儿那人来捣乱,跟演大戏似的。”“谁说不是呢,我活了大半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热闹的喜事。”有的则准备满脸堆笑地走上前恭喜,试图为这场历经重重磨难的喜事,再增添些许喜庆的氛围。
然而,这难得的“祥和”并未持续太久。话音刚落,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扇本就有些摇摇欲坠的门,仿佛被巨人一脚踹开,林非凡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身后还亦步亦趋地跟着那个活脱脱像从古代宫廷剧里跑出来的太监跟班。林非凡双眼瞪得如同铜铃,圆溜溜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屑,那表情,就好像林姑娘是什么令他作呕的脏东西。他伸出手指,恶狠狠地指着林姑娘,张嘴便是一顿毫不留情的破口大骂:“贱人!就凭你也妄想跟我的姐夫哥结婚?你也不找个尿盆照照自己,瞅瞅你这副鬼样子!也不知道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下三滥手段,居然还想爬上我姐夫的床,你可真是痴心妄想,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看你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啥德行。”
骂完,他动作娴熟地迅速从怀里掏出那根草绳,在空中用力一抖,草绳瞬间像被赋予了生命般绷直,他一边像个挥舞着武器的疯狂战士般挥舞着草绳,一边气势汹汹地朝着林姑娘步步逼近,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你不是怕这个吗?今天本公子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它的厉害!让你知道招惹我的下场!我这草绳可不长眼,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林姑娘一看到那草绳,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眼神中瞬间充满了恐惧,仿佛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恶鬼。她“啊”地尖叫一声,那声音尖锐得能穿透人的耳膜,紧接着转身就跑,脚步慌乱得如同被猎人追赶的小鹿,慌不择路地朝着门外冲去,眨眼间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只留下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喜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呆若木鸡,像被施了定身法术一般愣在原地,过了好半晌才终于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算怎么回事啊……这剧情变得比翻书还快,我这小心脏可受不了啦!……这还入不入洞房了呀?这好好的喜事,咋就变成这副乱糟糟的模样了呢?我看这喜堂都快成战场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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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非凡一听,不屑地斜睨了喜婆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小蚂蚁,满脸的不耐烦,大声嚷嚷道:“入什么洞房呀?她跑了不是还有我吗?我可告诉你们,今天我非要跟我的姐夫哥在这儿拜堂成亲不可。你,赶紧给我准备!别在这儿磨磨蹭蹭的,要是耽误了本公子的好事,有你好看的!信不信我把你这喜堂给拆咯!我林非凡想做的事儿,还没人能拦得住!”
喜婆面露难色,嗫嚅着说道:“公子,这……这不合规矩呀,哪有这样的事儿,宝二爷已经和林姑娘走过拜堂流程了,而且这成亲之事,哪能如此儿戏……您就别为难我这个小喜婆啦,我这也是按老祖宗的规矩办事呀。您看看,这传出去多让人笑话呀。”
林非凡双眼一瞪,如同发怒的公牛,猛地抽出腰间那杆精致却透着邪气的小旗子,“啪”的一声,用力插在地上。刹那间,天空中毫无征兆地顿时出现了许多阴森森的眼睛,那些眼睛散发着诡异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众人,仿佛要将众人的灵魂看穿。喜婆被吓得浑身猛地一颤,像秋风中的落叶般瑟瑟发抖。林非凡怒喝道:“什么规矩不规矩,在我这儿,本公子说的话就是规矩!你要是再敢啰嗦一句,信不信我现在就拿这鞭子抽得你满地找牙!赶紧去给我准备新郎服,再找些人把这喜堂重新布置布置,要比之前更喜庆!要是办不好,我立马拆了你的场子,让你连哭的地方都没有!我可没跟你开玩笑,你掂量掂量。”
那跟班也在一旁像只哈巴狗般狐假虎威地帮腔:“听到公子说的话了没?还不快去!别自讨苦吃,小心吃不了兜着走!你这喜婆也是,咋就这么不懂事儿呢。”
喜婆吓得脸色比白纸还白,双腿发软得像煮熟的面条,连连点头如捣蒜:“是是是,公子息怒,我……我这就去办。”说罢,她慌慌张张地转身,像只受惊的兔子般小跑着去安排事宜。
不多时,喜婆带着几个伙计,手忙脚乱地将新郎服拿了过来,又手忙脚乱地指挥着其他人重新布置喜堂。林非凡一把抓过新郎服,三下五除二就像个着急穿新衣的孩子般套在身上,嘴里还不停地催促道:“快点快点!磨蹭什么呢!你们是蜗牛吗?这要是耽误了吉时,你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他一边说着,一边还跳着脚,那模样活脱脱像个撒泼的小孩,全然没了刚才那副嚣张的“公子”范儿。
一切准备妥当,林非凡像个得胜的将军般站到宝二爷身旁,脸上露出一丝得意洋洋的神色,仿佛已经胜券在握。他还故意挺了挺胸膛,用手抹了抹并不存在的胡子,那滑稽的样子,不知情的还以为他要去唱戏呢。喜婆无奈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暗暗叫苦不迭,只得硬着头皮喊道:“一拜天地!”
可就在他刚喊出“一拜天地”时,天空中那些眼睛光芒大盛,那光芒亮得如同无数个小太阳同时爆发,刺得众人眼睛都睁不开。紧接着,“轰”的一声巨响,仿佛天崩地裂一般,一个姑娘如同流星般从空中掉落下来,不偏不倚,正好把林非凡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
林非凡被砸得“哎哟”一声,那声音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锐又凄惨。他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疯狂地挣扎着,想要推开身上的姑娘,嘴里骂骂咧咧:“你这死丫头,从哪冒出来的,敢坏本公子好事,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知道我是谁吗?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他一边骂,一边还用力扭动着身子,活像一条被扔到岸上的鱼。
姑娘却不紧不慢地从林非凡身上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她手中还稳稳地拿着一面镜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林非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仿佛带着无尽的嘲讽:“林非凡,你这卑鄙小人,今日就是你的报应!宝二爷岂是你这种无耻之徒能觊觎的,我绝不允许你俩拜堂!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呢!就你这样的,给宝二爷提鞋都不配,还在这儿做着白日梦。”
林非凡好不容易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气得满脸通红,像个熟透了的番茄,双眼像是要喷出火来,恶狠狠地瞪着姑娘,那眼神仿佛要将姑娘生吞活剥:“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竟敢坏我好事!识相的就赶紧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我发起火来,连我自己都怕,你最好别惹我!你知道我背后是谁吗?你要是敢再阻拦,有你好看的!我动动手指就能把你捏死!”
姑娘冷笑一声,那笑声清脆却又充满不屑,她举起手中的镜子,镜子中瞬间射出一道奇异的光芒,如同闪电般直直地冲向林非凡。林非凡见状,急忙像只受惊的老鼠般侧身躲避,可还是慢了一步,光芒擦过他的衣角,就在这一瞬间,光芒竟神奇地化作一条张着血盆大口的蛇,死死地咬住了林非凡。林非凡惊恐地大喊:“啊!这是什么鬼东西,快弄开!救命啊!”他手忙脚乱地去抓蛇,慌乱之中,脸上那厚厚的脂粉都被抓掉了几块,露出一块红一块白的滑稽模样,活像个滑稽戏里的小丑。旁边有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嘿,你瞧他那样,平时耀武扬威的,现在像个跳梁小丑似的,真是报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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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看着林非凡那狼狈不堪的样子,忍不住调侃道:“哟,这是咋啦?刚刚还威风凛凛的,现在怎么像只落水狗啦?”说着,手中的镜子突然像变魔术般变成一根草绳,对着林非凡甩了过去,嘴里说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尝尝这滋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嚣张!让你知道姑奶奶我的厉害,以后别再出来丢人现眼。”
林非凡看到那草绳飞过来,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脸色比刚才更白了几分,嘴里大喊着:“妈呀!”转身拔腿就跑,生怕跑得慢了,那草绳就会追上来把他怎么样似的。他跑得那叫一个狼狈,鞋子都差点跑掉一只,活像个被鬼追的胆小鬼。喜婆看着这一幕,焦急地说道:“哎呀,这可咋整呢?这堂还没拜完嘞。这一个个的,都跟商量好似的,净出幺蛾子。这喜堂都快成马戏团了,啥稀奇古怪的事儿都有。”
姑娘瞅了瞅喜婆,又看了看跑远的林非凡,不屑地说道:“拜什么拜,就林非凡那杂种,也配和宝二爷拜堂?只有我们家林姑娘才配得上宝二爷。他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整天就知道惹是生非。”喜婆无奈地搓了搓手,问道:“那……那现在可怎么办呀?这喜堂乱成这样,总不能就这么晾着吧。这后续可咋整哟。”姑娘白了喜婆一眼,说道:“急什么?林姑娘这不就快回来了。咱们就在这儿等着,看那林非凡还能耍出什么幺蛾子。说不定一会儿又有啥奇葩事儿发生呢,这热闹啊,估计还没看够呢。”
此时,整个喜堂一片寂静,众人都被这一连串荒诞离奇的事情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能静静地等待着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噼里啪啦”的,就像过年放鞭炮似的,打破了喜堂内这短暂而难得的寂静。众人就像被按了暂停键突然又启动的木偶,下意识地循声望去,只见门外缓缓走来三个人。走在两边的,一个是神色匆忙得像屁股着了火的中年妇女,那脚步迈得又急又快,每一步都恨不得踩出个坑来,感觉下一秒就要飞起来;另一个则是身形明显臃肿、怀有身孕的女孩,活像个圆滚滚的大皮球,走路一摇一摆的,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跟大地亲密接触,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地面砸出个大坑来。而夹在中间的,竟然是身着新郎官喜服的林姑娘,那个中年妇女一脚踏进喜堂,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瞧见里头的布置,兴奋得像中了五百万彩票似的叫嚷道:“哎呀妈呀,还真的是个喜堂!嗨呀,太好了,这老天爷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太懂我啦!我正愁没地儿给我家姑娘办喜事呢,这就送上门来了。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我家姑娘马上就能找个好归宿咯。”紧接着,她像个指挥官似的,不由分说地冲着店老板喊道:“嘿,谁是老板呀?麻溜的,老板!赶紧帮我家姑娘拾掇拾掇,我家姑娘今晚就要跟这位新郎官在这儿借你这喜堂拜堂成亲,动作麻溜点,别磨磨蹭蹭的,小心我急眼啊!这要是耽误了我家姑娘的终身大事,我跟你没完!你可得给我把事儿办漂亮咯。”
此时,那个手持镜子、从别处赶来的秋燕,一看到林姑娘这副模样,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得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她赶忙像一阵风似的焦急地跑上前去,关切地问道:“林姑娘,林姑娘,你这是咋啦?咋变成这副德行啦?这喜服咋穿你身上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啦?你快醒醒呀!”然而,那中年妇女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面露不悦,一把将秋燕推开,骂道:“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捣什么乱呢?这是我家姑娘的喜事,你凑啥热闹?哪凉快哪待着去!别在这儿碍手碍脚的,别耽误了我们的好事。”
秋燕哪肯罢休,气得小脸通红,像个熟透的苹果,气愤地说道:“啥呀?这是我家小姐!你拉她干啥?她眼神咋这么迷离,跟丢了魂儿似的,你是不是给她下了什么迷药啊?你可别干那缺德事儿!我家小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你要是不把我家小姐怎么样,我还能饶你,不然的话,有你好看的!”中年妇女鼻子里哼了一声,满脸不屑地回道:“我像是干那种下三滥事儿的人吗?是她自己乐意的,她想和我家小哥结成百年之好。不信你问她!”说着,她扭头看向林姑娘,脸上堆满了假笑,急切地问道:“姑爷啊,是不是你愿意今天在这儿跟我家姑娘拜堂成亲呀?”林姑娘此时迷迷糊糊的,眼神呆滞,嘴里含糊地应道:“哎,是,我是要在这儿拜堂成亲。”
中年妇女得意地像只斗胜的公鸡,瞥了秋燕一眼,说道:“你瞧瞧,咋样?你们还愣着干啥,还不赶紧把我家姑娘扶进去打扮成新娘子的模样,今儿就在这儿拜堂成亲。别在这儿杵着像个木头人似的,赶紧干活儿!”一旁的喜婆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口气叹得就像装满了一肚子的苦水,只得扶着那位怀有身孕的女孩匆匆走进内室去打扮,嘴里还嘟囔着:“这都叫啥事儿啊……这喜堂都快成菜市场了,啥人都有,啥奇葩事儿都往外冒。”
过了好一会儿,喜婆像只受惊的兔子,慌慌张张地跑出来,脸上的表情就像见了鬼似的,对着中年妇女说道:“哎呀,不好了,不好了!你家姑娘只怕是要小产了,这可咋整呀?你快去瞅瞅吧!这孩子要是有个闪失,可不得了啊。这事儿可麻烦大了。”中年妇女一听,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比白纸还白,惊慌失措得像只无头苍蝇,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嘴里念叨着:“咋会这样呢?这可咋办呀?这……这眼瞅着马上就要拜堂成亲了呀!这不是要急死人嘛!老天爷啊,你可不能这么捉弄我呀!”喜婆焦急得直跺脚,说道:“这小产可不是小事儿,一时半会儿也处理不了,估计得折腾到明天去了。这婚,怕是今儿成不了了。这可咋跟大伙交代哟。”
中年妇女咬了咬牙,那表情就像要吃人似的,恨恨地说道:“找个人扮个新娘子不就得了!反正今儿这堂必须得拜。我家姑娘不能白白错过这个机会。”喜婆一拍手,眼睛一亮,说道:“哎,这倒是有现成的。不如就让她替你家姑娘再拜一次吧。”说着,便吩咐人赶紧去把宝二爷重新请出来。
于是,林姑娘和宝二爷又一次站在了喜堂之中,准备开始拜堂。喜婆清了清嗓子,扯着嗓子喊道:“一拜天地!”两人像被线牵着的木偶,缓缓弯腰行礼。林姑娘此时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的,行礼的动作都显得有些机械。“二拜高堂!”他们又对着想象中的长辈方向鞠躬,那姿势要多滑稽有多滑稽,林姑娘差点因为站不稳而摔倒,还好宝二爷下意识地扶了她一把。“夫妻对拜!”礼成之后,喜婆环顾四周,见没人反对这桩婚姻,便接着喊道:“送入洞房!”
可就在这时,“砰砰啪啪”一阵激烈的打斗声从门外传来,那声音大得就像房子要塌了似的。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咋回事儿,邱一莹就像个疯子似的,满身狼狈地冲了进来。她头发乱得像个鸟窝,一缕缕头发肆意地竖着,脸上还有些擦伤,像是刚跟人干了一架,而且还输得很惨,就像刚从战场上下来的逃兵。她恶狠狠地扫视着众人,那眼神就像要吃人,大声喝道:“你们是不是把人藏起来了?是不是这个新娘子就是于茂春假扮的?我今儿非得看个究竟!你们刚才肯定是故意骗我,把我的敌人引过来害我,让我被揍了一顿。这肯定是你们的阴谋诡计!今天你们要是不把于北辰那狗贼交出来,我就把这儿闹个天翻地覆,让这喜堂变成灵堂!”说着,她就像头蛮牛似的,气势汹汹地朝着宝二爷扑去,伸手就要去掀宝二爷头上的红盖头。
喜婆见状,赶忙伸出双手阻拦,就像老鹰护小鸡似的,焦急地喊道:“哎呀,这可不合规矩呀!这红盖头,向来只能够由新郎官来揭开,你又不是新郎官,咋能随便去接呢?你这样做,可是会遭到天谴的呀!咱们这儿的人,最是讲究规矩的了,要是坏了这规矩,在场的所有人恐怕都得跟着走霉运呐!就像走路掉进坑里,喝水塞牙缝儿似的,干啥啥不顺。”
众人也纷纷附和:“是啊,是啊!不能破坏规矩,你要是执意如此,我们都得跟着倒霉!到时候喝凉水都塞牙,那可就惨咯!你可别害了我们大家呀。”大家一边说着,一边像一群小鸭子似的围拢过来,试图拦住邱一莹。
邱一莹恨恨地环视众人,眼中满是怨毒,就像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冷哼一声道:“哼,什么天谴,什么规矩,在我眼里统统都是狗屁!既然你们说只有新郎官才能掀这红盖头,那好,我就做一回新郎官,跟他拜一次堂!如此,我总该有资格掀他的红盖头了吧?你们可别再跟我这儿瞎掰扯!别在这儿跟我讲那些有的没的,我不吃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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