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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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元始天尊与女娲及时相助，孟寒言将不得不独自对抗六位圣人。即便有诛仙剑阵及众多法宝辅助，他也难以匹敌。
对于曾施以援手之人，孟寒言始终铭记于心。
元始天尊听后微微一笑，摇头说道：“徒儿无需客气。你的修为让我惊喜，恐怕已不逊于任何圣人。”
元始天尊由衷赞赏孟寒言的强大实力。孟寒言击败太清，战力堪称圣人之列顶尖。
正如俗语所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孟寒言愈加强大，元始天尊愈加欣慰，绝无半分妒意。
女娲坦然接受了孟寒言的谢意，说道：“当年伏羲转世时，我承你的情，今日此举不过是偿还罢了。”
女娲生性厌恶纷争，无论封神之事如何发展，都不影响她的立场。
她帮助孟寒言，一方面是为了向西方索回因果，更重要的则是还那份旧债。
偿清之后，便再无亏欠。
至于未来与儒教的关系，只要双方无利益冲突，自然仍为盟友。
孟寒言轻轻颔首，回应道：“若非师叔提起， 弟子几乎忘却此事，但无论如何，这份恩情我会铭记于心。”
女娲听后，随即不再多言，向孟寒言道别后便返回了娲皇宫。
孟寒言目送女娲离开，随后转向元始天尊说道：“在诛仙剑阵之中，我已将那玉清原始天尊击杀，并取回了一道玉清本源清气。此气或许与师尊有关，请您收下。”
说完，他挥动手袖，一道玉清本源清气出现在元始天尊面前。
元始天尊注视着那道清气，体内热血翻腾，心中涌起强烈的渴望，不由自主地想要将其吞噬。
要知道，若修士本源缺失，即便再努力修炼，也会停滞于某一境界，无法突破。
如今，缺失的本源就在眼前，只需吸收便可填补空缺。
日后修炼大道，将毫无阻碍，修为亦可更上一层楼。
想到这里，元始天尊急不可耐地将玉清本源清气收入体内。
“嗡——”
随着本源归位，元始天尊周围涌现出因果规则的力量，相互交织，形成一条因果大道，贯穿混沌虚空。
在因果大道的推动下，元始天尊的气息波动剧烈，似乎即将突破。
本源的恢复使他的状态达到巅峰，只需短暂闭关，定能提升修为。
元始天尊感受到自身的变化，心中充满喜悦，恨不得立刻返回昆仑山潜心修行。
他平复心境，郑重对孟寒言说道：“我的本源得以圆满，全赖你斩杀原始天尊之功。”
孟寒言与师父元始天尊之间无需过多客套，今后若遇难事，尽可上昆仑山求见。
两人早已心意相通，彼此心照不宣，无需多言便知对方之意。
然而，孟寒言担忧元始天尊以元神寄托于天道，生死皆由天道决定，此乃隐患。
若某日天道以元始天尊性命相胁，逼迫他行事，或许会引发师徒间的矛盾。
这不是孟寒言愿意看到的。
既然元始天尊已补全本源，何不尝试摆脱天道，以自身大道成就混元大罗金仙？
想到这里，孟寒言谨慎地问道：“师父圆满无缺，修行定能顺遂，但我心中有些顾虑，不知该不该说？”
元始天尊听后直接答道：“你如今已是儒圣，与圣人地位相当，有何不可言之？但说无妨。”
元始天尊并无忌惮，反而期待孟寒言会提出什么。
孟寒言神色严肃，挥袖遮蔽天机后说道：
“师父以鸿蒙紫气成圣，虽实力超群且长生不死，却始终受制于天道。
若师父舍弃鸿蒙紫气，或许能自行悟道，彻底摆脱天道束缚，掌控自身命运。
此言仅为一建议，并非让您放弃圣位。”
孟寒言娓娓道出自己的想法。
元始天尊立刻领会了其中深意。
天道圣人虽不死不灭，却必须顺应天道，不可违抗。
否则，若触犯天道，必将遭受震怒，甚至元神印记被彻底抹除，天道圣人也将面临身死道消的局面。
所谓天道圣人，不过是天道在洪荒世界的代理人，连自己的生死都无法掌控。
更重要的是，即便达到了天道圣人的境界，修为也无法再超越天道，终生只能停留在圣人层次，无缘大道。
元始天尊早已洞悉天道圣人的局限，却无力改变这一现状。
想要通过自身修行成为混元大罗金仙极为艰难，还会受到天道的压制。
唯一的永生之道，便是依附天道，成就天道圣人之位。
但这仅限于其本源未圆满之时，出于无奈才选择的路径。
如今，他的本源已臻圆满，且领悟了因果大道，有很大机会凭借自身感悟，达成混元大罗金仙的境界。
因此，元始天尊内心亦有此念头。
如果能够成功证道混元大罗金仙，其实力将不低于圣人，且境界可不断攀升，直至触及自身极限。
至于可能面临的天道排斥，无需担忧。
当下洪荒三道并行，天道已无法独断专行，不可能轻易驱逐谁离开洪荒。
况且，这仅仅是元始天尊的尝试，并非必然之举。
除非万不得已，元始天尊才可能放弃圣位，转而寻求混元大罗金仙之路。
思虑至此，元始天尊回应道：“徒儿所言有理，为师自当慎重考量。”
随后，元始天尊返回昆仑山潜心修炼。
孟寒言返回首阳山，梳理此行所得。
随着孟寒言击溃太清等人，儒教声威大振，大周士气也随之昂扬。
在杨蛟率领下，大周将士攻城略地，接连夺取大商多座城池。
尽管燃灯坐镇关隘，但有阐教十二金仙助力的大周，实力远超大商，迫使对方只能避而不战。
……
金鳌岛上，碧游宫内。
众位圣人战败后各自归去疗伤，再度齐聚于此商讨要事。
通天教主居于首位，太清与接引分坐两侧，连准提道人也重塑肉身重返洪荒。
准提虽在紫霄宫复生，却已洞悉诛仙剑阵之事。
大殿内一时气氛沉重，众人皆感无措。
太清集结四位混元大罗金仙，却未能突破诛仙剑阵，自身法宝亦遭遗失。
即便联手，也未必能胜过掌控诛仙剑阵的孟寒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