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铁火焚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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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猫连续击发三铳,左臂的旧伤疼得他龇牙咧嘴,却仍稳稳地瞄准。当他打光第三发弹丸时,兴奋的乐了。

夜晚大营中吃着水煮羊肉,花猫左臂缠着绷带,却仍用右手举起火铳:“大人,等伤好了,我要试试双手开铳!”陈峰拍了拍他的肩膀,触到他甲胄下的软皮垫,那臂膀依旧很红。

回到府邸后陈峰在书房擦拭“火铳”,铳身的冷光映出他鬓边的白发。秦霜端着热茶进来,见他望着铳身上的“开平”二字出神。

见秦霜进来,陈峰放下火铳,握住她的手,触到她指尖的薄茧,那是替士兵们缝补皮垫磨痕迹。

这几日辛苦你了,这火铳这个东西我也是看书模仿的,我不是很专业,有很多的小问题也是正常,暂时我们解决了炸膛的问题已经很好了,就是你也跟着辛苦了。

秦霜微笑着走在了陈峰的身后在他的肩膀上按摩了起来...

新改良的“开平锐”在靶场射出最后一发弹丸,精准命中三百步外的铜铃。陈峰接过花猫递来的火铳,铳身尚留着余温,他指尖划过膛线处的梅花刻痕,忽然想起案头那把闲置的紫檀弓,那个许诺,把本大人的弓拿来!

“大人,这是您的‘惊鸿弓’。”许诺从兵器架上取下弓,弓身的紫檀木已泛出琥珀色光泽,弓弦却蒙上了层薄灰。陈峰挽起袖口,左手托弓,右手扣弦,丹田发力——弓弦只拉开半尺,臂弯便传来酸麻感,惊得旁边的花猫差点打翻装箭的皮袋。

“大人……”花猫脸上的刀疤抽搐了下,“这弓拉力有三石,怕是……”陈峰松开弦,紫檀弓发出“嗡”的低鸣,震得他虎口发麻。秦霜提着药箱进来,箱里的金疮药散着艾草香:“我就知道你要逞强,快敷上这帖活血膏。”

咳咳,你们可真都瞧不起我啊,不过你们看人真准...真特么疼...

午后陈峰拄着拐杖巡视箭营,正见新兵李二牛单手举起石锁——那石锁足有八十斤,是他去年给火铳营练臂力用的。“放下!”陈峰拐杖顿地,惊得李二牛手一抖,石锁砸在青砖上,崩出个坑。少年咧嘴笑,露出缺了半颗的门牙:“大人,俺爹是屠户,从小拎惯了猪肉。”

再往里走,老箭手王三正在校场拔箭。他左手按地,右手抓住插在青石板里的箭杆,臂膀肌肉坟起,“咔嚓”一声,箭杆连带着半块石板被拔起,箭头的倒刺还挂着石屑。陈峰捡起石板碎片,见断口处有细密的裂纹——这力道,比当年青崖城破阵的先锋还要猛三分。

“大人,”花猫指着箭靶后的兵器架,“您瞧那杆‘定北枪’,上周被新兵当箭杆掰弯了。”陈峰走近一看,精铁打制的枪杆呈弧形,杆身上还留着指节凹陷的痕迹。

陈峰让人造了把“测力弓”,弓臂刻着刻度,从一石到五石。头名测试的是炊事班的张屠户,他卷起油腻的袖管,弓弦拉至五石刻度时,弓身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秦霜在一旁记录,见他虎口渗血却面不改色:“张大哥,你这力气跟谁学的?”

“回夫人,”屠户憨笑,围裙上沾着肉屑,“俺爹杀牛时,得用绳子勒住牛脖子,俺从小拽绳子练的。”下一个是樵夫老赵,他拉开四石弓时,身后的柴垛突然塌了——原来他发力时震得地面微颤。陈峰摸着弓臂上的汗渍,闻到股松脂味,忽然想起孟国细作常用松脂伪装身份。

测试到第七人时,测力弓“啪”地断成两截。新兵缩着脖子说:“俺家是开石场的,从小搬石头。”陈峰捡起断弓,见断裂处有暗纹——这弓曾被细作偷换过材料,幸好新兵的神力直接拉断了弓弦。

陈峰根据士兵神力改良箭支,命老赵熔了熟铁铸箭头,箭杆用辽东铁桦木,尾部绑着三片尾羽。“这箭重三斤,”他将箭插在地上,箭头没入土中三寸,“普通弓拉不开,只有咱箭营能使。”花猫试着搭箭,弓弦拉满时,铁桦木箭杆发出“咯吱”响。

许诺在箭羽上涂了层蜡:“蜡能减少风阻,”她用针在蜡层刻出梅花纹,“每支箭的花纹不同,细作要是偷换,一眼就能看出。”王三背着箭囊走来,囊底的铁环被压得变了形:“大人,这箭比俺当年射虎的还沉,要是敌人的铁甲准能射穿。”

陈峰设计了“神力九练”:石锁深蹲、木桩撞肩、铁球抛接、石担走桩、铁链拔河、铜钟推举、石板碾压、铁索攀爬、巨弓拉弦。每日卯时,箭营的操练声能传遍开平镇,连西市的豆腐摊都跟着震动。

花猫负责铁链拔河,他将十名士兵分成两队,铁链中间系着枚铜铃。“听铃声变阵!”他话音刚落,铁链突然绷直,铜铃发出刺耳的“叮”响,惊得房顶上的麻雀纷纷坠地。陈峰站在观礼台,见铁链上的防滑纹被磨得发亮——那是他让工匠刻的“防细作攀爬纹”。

秦霜带着女眷做护具,用多层牛皮缝制护肩,里面塞着艾草和磁石:“磁石能吸住细作藏的铁针,”她用银线在护具上绣出箭羽纹,“针脚密得连蚊子都飞不进。”

陈峰将火铳营与箭营混编,发明“铁火连环阵”:火铳手在前三层齐射,箭营在后排抛射重箭,中间夹杂持盾步兵。操练时,重箭破空的呼啸与火铳的轰鸣交织,惊得镇外的飞鸟集体改道。

花猫左臂绑着铁护肩,同时操控火铳与弓箭。他先放一枪,趁后坐力的间隙张弓搭箭,箭尾的铜铃在空气中划出弧线。“看!”陈峰指着靶场,重箭穿透火铳打穿的弹孔,将靶心的铜铃钉在木杆上,铃舌发出持续的颤音。

秦霜在阵图上画满梅花标记:“每个箭头的落点都要记清,”她用朱砂笔圈出几个坐标,“这几处是孟国细作常藏的位置,重箭要多照顾。”王三背着特制的“箭雨篓”,篓底有机关,一按按钮就能同时射出十支重箭,箭雨落下时,竟在地上砸出个梅花形的坑。

冬至那日,陈峰再次试拉“惊鸿弓”。他按秦霜的药方泡了三个月的药浴,右臂筋络已恢复七八分。当弓弦拉至三石刻度时,他听见弓身发出与当年相同的“嗡”鸣,却不再是酸麻,而是蓄力的震颤。

“大人!”花猫捧着支新铸的箭头跑来,箭头呈梅花形,中间嵌着半片玉佩,“这是从孟国细作尸体上搜的,跟您的惊鸿弓纹样一样。”陈峰接过箭头,玉佩的冰凉触感透过指尖,忽然想起梦云下葬时,他亲手将另一半玉佩放在她掌心。

箭营的士兵们围着篝火打磨箭头,张屠户用屠刀削着箭杆,老赵用斧背砸着箭镞,火星溅在他们满是老茧的手上。

花猫举起那支嵌着玉佩的箭头:“大人,这箭能传世了!”陈峰摸着箭头的梅花纹,玉佩的棱角硌着他的指腹。

秦霜给每位神力士兵发了枚铜哨,哨声频率只有他们能听见:“细作要是模仿,准会把自己震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