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断案成就满满（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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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圣明！郡王圣明！

“走出了衙门的陈峰心情大好，哼着曲走在街上，大人，您今天可真是太...没等凌云说完陈峰抢话道：老帅了是不是，我也这么觉得！”

我走在长街中...看戏子...高兴的陈峰又哼哼了起来...

陈峰负手漫步，嘴里继续哼着曲，腰间玉佩随着步伐轻撞发出细碎声响。转过角楼时，忽闻校场方向传来此起彼伏的"砰砰"声，夹杂着花猫独特的大嗓门："握稳铳身！后坐力不是让你们当挠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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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猫作为开平镇守将，陈峰现在让他统领着火铳营，此刻正单脚踩在木凳上，扯着嗓子指挥士兵训练。校场中央，五十余名火铳兵分成三列，正对着百步外的草靶齐射，硝烟在晨光中弥漫成淡青色的雾。

"郡王！"眼尖的哨兵率先发现来人，声如洪钟的通报惊得花猫一个趔趄。陈峰笑着摆摆手，踩着满地弹壳走进阵列。几个新兵紧张得直咽唾沫，他们手中的火铳还在冒着烟，铜制铳管烫得发红。

"继续练。"陈峰示意花猫不必行礼，目光扫过士兵们参差不齐的持枪姿势，眉头微皱。火铳是他耗费两年从西洋商人处购得，又命工匠仿制改良，本该是战场上的大杀器，此刻却像被握在孩童手中的玩具。

"停！"陈峰突然开口，惊得正在扣动扳机的士兵差点走火。他从身旁新兵手中接过火铳，熟稔地装填火药、压实弹丸，动作流畅得让围观者目瞪口呆——这些步骤他曾在图纸上推演过千百遍。

"看好了。"陈峰半蹲成弓步，左肩抵住铳托，右眼眯起对准准星，"三点成一线，就像这样..."话音未落，铳口喷出火舌，百步外的草靶应声出现碗口大的破洞。士兵们先是一片死寂，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

花猫挠着后脑勺凑过来："郡王，您这姿势...和咱们练的不一样啊？"

"传统跪姿射击，后坐力会震伤膝盖。"陈峰擦掉脸上的硝烟，"而且你们这样一窝蜂乱射，既浪费弹药，又难成杀伤。"他拾起地上的树枝，在沙土上画出阵型："把队伍分成三排，第一排射击时，第二排装填，第三排待命，如此循环。"

士兵们面面相觑，显然从未听过这般新奇的战法。陈峰却不着急，转身从兵器架上取下几面盾牌："来场比试。你们按老法子进攻，我带十人用新阵型防守。"

随着花猫一声令下，二十名士兵举着火铳呐喊着冲来。陈峰沉着指挥，盾牌手在前组成盾墙，火铳兵交替射击。硝烟弥漫中，老式战法的弊端暴露无遗：士兵们要么因紧张射偏，要么装填缓慢，而新式阵型始终保持着连绵不断的火力。

"停！"花猫叫停比试时，额头已渗出冷汗。他望着陈峰，眼神中满是敬佩："郡王，这法子...简直像给火铳装上了机关！"

陈峰笑着拍了拍他肩膀："光会射击还不够。"他捡起一枚弹壳，在掌心敲了敲，"下次训练，加入移动靶、夜间射击。再教你们用铳托近战，火铳可不只是个铁管子。"

不知不觉夕阳西下了，校场依旧热火朝天。陈峰站在点将台上，看着士兵们反复演练新阵型。

花猫，今天休息吧，明日继续，我得回府了，夫人还在家等着我呢。

属下恭送主公，其余人也是单膝跪地目送陈峰...

陈峰走出了兵营对着凌云说道：你们护卫队有多少人了？

回大人，500人。

还真不少，最近没练枪吧。

没有，因为许诺大人交代了枪械不是我们护卫队的强项，我们的职责是保卫大人的安全，刀盾弩已经够用了，而且这500人各个武艺高强，足可以保护您的安全。

“嗯...哦，对了，你们500人都是女孩儿，对于生理期以后都要放假，至少5天休息，不用参加保卫我的任务，总不能500人同一天来事吧...”

听完此话的凌云脸上一红，对于古代女人这些话是很私密的，陈峰竟然大庭广众的讲了出来，于是半天回应道：多谢大人！

戌时三刻，开平王府的灯笼次第亮起，陈峰踏着满地梧桐影回府，嘴角还挂着未褪的笑意。今日火铳营练兵大获成功，新战术初见成效，让他一扫多日阴霾。回廊转角处，几株晚开的木香花簌簌飘落，正落在他玄色蟒纹袍的肩头。

"老爷今日这般高兴？"熟悉的声音从月洞门传来。秦霜身着月白色襦裙，外披茜色鲛绡纱，鬓边茉莉沾着夜露，愈发衬得她眉眼温柔。她伸手替丈夫取下肩头落花，指尖触到他冰凉的手背，"瞧这手，定是在校场吹了整日冷风。"

陈峰顺势握住她的手，带进暖意："快备些酒菜，今日可要与夫人好好喝上几盏。"说罢从袖中掏出个油纸包，"特意让厨房炸了椒盐花生，就着美酒最是惬意。"

内室里，鎏金兽首香炉飘着龙脑香，檀木桌上已摆好两个白玉盏。陈峰小心翼翼取出个青瓷酒坛，坛口封着的牛皮纸还带着酒液的香气。"此酒来之不易，"他笑着揭开泥封，醇厚酒香顿时弥漫满屋。

此时的秦霜执起酒壶斟酒，琥珀色的酒液在玉盏中泛起涟漪："听这名字，倒与江南春酿不同。"她话音未落，陈峰已夹起颗花生放入她口中，咸香酥脆的滋味在舌尖散开。

"今日在校场，可算让花猫那小子心服口服。"陈峰端起酒盏轻抿一口，烈酒入喉，烧得胸腔发烫，"我教火铳兵用三段击之法，又改良了持枪姿势。你没见那场面，硝烟腾起时，当真如战场上的烽火！"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射击动作，连袍袖扫翻了案上的镇纸都未察觉。秦霜笑着替他扶正，眼中满是笑意："瞧你这模样，倒比初次上阵杀敌还要兴奋。"

"此乃开创新法，意义非凡！"陈峰又饮下一杯，双颊泛起红晕，"待这些火铳兵练成，开平镇的防务便可固若金汤。"他忽然握住秦霜的手，"霜儿，你可知那茅台美酒，后劲最是绵长。这练兵之道，亦如酿酒，需得耐心、巧思，方能成就佳酿。"

夜色渐深，酒坛中的酒也去了大半。陈峰说话间已有了几分醉意，却仍滔滔不绝："明日我要让工匠改良火铳扳机，再制些铁质弹丸...还有那三段击阵型，还可加入盾牌手配合..."

秦霜静静听着，不时为他添酒布菜。烛光摇曳中，丈夫眼中的神采让她想起初遇时的少年将军。那时的他，也是这般意气风发，说着要护一方百姓平安。

"莫要再说公务了。"她轻轻按住他的手，"夜深露重，该歇息了。"陈峰却反手将她搂入怀中，酒气混着淡淡的硝烟味萦绕鼻尖："霜儿，有你在侧，便是这世间最好的美酒..."

明天弄点肉干吃，我最爱吃肉干了，那吃着肉干喝酒那才是美味，陈峰舌头有些大的继续唠叨着。

好好好，老爷最喜欢吃肉干了，我为老爷更衣服，秦霜的动作也没有停的脱着他的外套。

牛肉的，必须得是牛肉的，以前我最爱吃牛肉干了，但是那点工资买不了几块，这回我要实现牛肉干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