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深海暗流，古神低语（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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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卑斯山脉的硝烟尚未散尽，林轩手中的混元灵珠碎片突然泛起异样的波动，碎片表面流转的光芒如同活物般扭动，投射出一幅模糊的海底景象 —— 深邃的大洋深处，一座布满藤壶与珊瑚的古老遗迹静静沉眠，遗迹顶端，半截暗紫色的锁链在海流中飘荡，锁链末端隐约可见混元灵珠碎片的轮廓。
“新的碎片在海底！” 林晚晴盯着天道星轨仪，仪器上的血色符文如火焰般窜动，“根据星图定位，坐标位于太平洋马里亚纳海沟的‘挑战者深渊’，但那里的能量读数... 简直不像是自然形成。” 她放大全息投影，海沟底部笼罩着一层诡异的紫黑色光晕，与原初之影的混沌气息如出一辙。
王虎抹了把脸上的血污，湮灭战斧随意往肩上一扛：“海里打就海里打！老子倒要看看，那些诡异东西在水下能翻出什么浪花！” 他的战甲在战斗中多处破损，紫金色的纹路却愈发鲜亮，隐隐与地球磁场产生共鸣。
影轻抚青冥镇魂剑，琉璃剑花突然化作细小的游鱼形态：“不可大意。水元素会增强混沌生物的恢复能力，而且...” 她的目光扫过远处正在收拢尸体的天庭巡察使，“左护法的背叛证明，天庭内部或许还有更多隐患。”
林轩将碎片收入天道杖的储物空间，混元印记在眉心微微发烫。他能感觉到，随着收集的碎片增多，体内的混沌种子虽然被压制，却也在以惊人的速度适应他的力量。“太昊前辈，” 他转向刚结束战后清点的巡察使首领，“此次行动还需天庭支援水下作战的装备。另外...” 他压低声音，“能否暗中调查其他巡察使的异动？”
太昊的银河瞳孔泛起涟漪，点头道：“玉帝已经有所安排。三小时后，‘玄鲸号’深海母舰将在关岛接应你们。不过...” 他的目光投向混沌海的方向，“原初之影在失去这枚碎片后，必然会加快行动。据情报显示，它的混沌舰队正在吞噬周边的小行星带，似乎在为某种禁忌仪式积蓄能量。”
三小时后，关岛军港。“玄鲸号” 宛如一头沉睡的钢铁巨兽横卧在码头，舰身布满仿生鳞片状的能量护盾发生器，船头那枚巨大的古神眼球炮，正是天庭利用古神残骸改造的镇舰武器。当林轩等人踏上甲板，迎面走来的竟是一位身着水蓝色战甲的女巡察使，她腰间悬挂的三叉戟闪烁着冰晶般的光芒。
“我是水镜，此次行动的副指挥。” 女巡察使的声音清冷如泉，“舰上配备了三百台‘沧溟战甲’，能将使用者的灵力转化为水压增幅，但...” 她的眼神扫过王虎壮硕的身躯，“体型过于庞大的话，行动会受限。”
王虎咧嘴一笑，故意晃了晃战斧：“放心，老子这战斧在水里抡起来，保准比鱼雷还快！” 他的话音未落，舰身突然剧烈震动，警报声刺耳响起。林晚晴的天道星轨仪红光爆闪：“有大量混沌能量从海沟方向涌来！是... 是被改造的深海生物！”
众人冲向甲板边缘，只见漆黑的海面下，无数幽蓝色光点正高速逼近。那些光点越来越近，竟是长着机械触须的巨型章鱼、背甲镶嵌混沌晶体的抹香鲸，甚至还有由珊瑚与骸骨拼凑而成的人形生物。它们的眼中闪烁着暗紫色光芒，所过之处，海水泛起诡异的黑色泡沫。
“启动古神眼球炮！全体穿戴沧溟战甲，准备迎敌！” 水镜的三叉戟高举过头顶，海水在她脚下凝结成冰桥。林轩等人迅速换上战甲，发现这套装备不仅能在水下呼吸，还能将周围水压转化为攻击。影的琉璃剑花在水中绽放出晶莹的光瓣，每片光瓣都能折射出切割水流的剑气。
古神眼球炮率先轰鸣，暗金色的光束撕裂海面，将一头抹香鲸拦腰斩断。但鲸鱼的断口处立刻涌出混沌黏液，重新拼接成两个更巨大的怪物。“它们在利用海水增殖！” 林轩的天道杖挥出混元水波，金黑色的能量涟漪与混沌生物的攻击相撞，“王虎，攻击它们的晶体核心；影，用水压困住它们的行动！”
王虎的湮灭战斧在水中划出紫金色的光弧，每一次劈砍都引发小型漩涡。当他的战斧劈开一只章鱼的机械触须时，意外发现触须内部藏着一枚刻有天庭徽记的芯片。“这些畜生用的是天庭的技术！” 他怒吼着将芯片捏碎，“肯定还有内鬼！”
战斗正酣时，海底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嗡鸣。所有混沌生物仿佛受到召唤，停止攻击迅速下潜。林轩的混元印记剧烈跳动，他感受到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力量在海沟深处苏醒 —— 那是比原初之影更古老、更强大的气息，带着古神特有的威压。
“不好，它们在为某个仪式铺路！” 林晚晴的声音带着惊恐，“星轨仪显示，海沟底部的遗迹正在与混沌能量共鸣，那里... 那里似乎镇压着古神暝渊的残肢！” 她的话音未落，整片海域开始沸腾，一道暗紫色的光柱冲天而起，光柱中，原初之影的虚影若隐若现，而在它脚下，半截布满咒文的巨大肢体正在挣脱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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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的蝼蚁，你们以为收集碎片就能阻止我？” 原初之影的声音裹挟着海水灌入众人耳中，“当暝渊的残肢完全苏醒，整个太平洋都会成为混沌的温床！而你们...” 它的虚影突然分裂成无数触手，缠绕住 “玄鲸号”，“将成为唤醒古神的祭品！”
水镜的三叉戟刺入甲板，调动海水形成防护罩：“林轩！必须有人潜入遗迹，破坏混沌仪式！但那股古神威压...” 她的脸色苍白，“普通巡察使靠近就会灵力溃散。”
林轩握紧天道杖，体内融合的混元与混沌之力开始沸腾。他想起星渊族大祭司的预言：“唯有混元行者，方能直面古神之怒。”“我去。” 他的声音坚定，“影、王虎，你们留守战舰，防止混沌生物反扑；晚晴，尝试用星轨仪定位仪式核心；水镜前辈，请支援我水下作战。”
当林轩跳入沸腾的海水，沧溟战甲表面的水压增幅器疯狂运转。越往下潜，混沌能量越浓稠，他甚至能听到古神暝渊的残肢在低语：“解放... 解放...” 那些声音如毒蛇般钻入他的意识，试图唤醒他体内的混沌种子。
在距离遗迹百米处，一道由混沌晶体组成的屏障拦住去路。屏障上，无数被囚禁的灵魂在痛苦挣扎，他们的面容各异，却都穿着天庭的服饰。“这是... 历代对抗暝渊时陨落的巡察使？” 林轩的混元印记亮起，他尝试用混元之力净化屏障，却引发剧烈爆炸。
此时，原初之影的触手突然袭来，将他拖向遗迹深处。在那黑暗的深渊中，林轩终于看清了混沌仪式的全貌 —— 原初之影正用六颗混元灵珠碎片作为祭品，妄图唤醒暝渊的残肢。而在仪式中央，第七块混元灵珠碎片悬浮在暗紫色的祭坛上，与他怀中的碎片产生强烈共鸣。
“来的正好，混元行者。” 原初之影的虚影凝聚成人形，它的手中握着一把由混沌与星轨交织而成的镰刀，“你的力量，将成为唤醒暝渊的最后钥匙！” 镰刀挥出，空间被割裂，无数暗紫色的刀刃朝着林轩飞去。
在这生死关头，林轩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蓝星地脉之灵的光影。他猛然领悟，混元法则的真谛不仅是混沌与秩序的平衡，更是万物本源的共鸣。“以天道为引，以地脉为基，混元归一！” 他怒吼着将天道杖插入海底，金黑与暗紫的能量如火山喷发，与古神暝渊的残肢气息激烈碰撞。
一场关乎海洋命运、天庭存亡的终极对决，在马里亚纳海沟的最深处，轰然展开。而此时的 “玄鲸号” 上，影、王虎等人也在与卷土重来的混沌生物浴血奋战，他们不知道，林轩在海底面对的，将是足以颠覆整个宇宙认知的惊天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