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真正的王牌，就是自己（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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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溶解成一片朦胧的红色。
离峰感觉心中的情绪得到了平静，才开始关注目前的空间，只见他站在一条看不见尽头的长廊里，脚下是如镜面般平静的水面，每一步都激起涟漪，却听不见水声。头顶没有天空，只有无数悬浮的卡牌，像星辰般缓慢旋转。
“是吗老登？那我就不客气了。”
离峰干脆也盘膝坐下，看着对面的中年人。虽然他自称老头，但其实他很精壮，看不出时间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仿佛那天离去的，和他并不是一个人一般。
“那么先从最开始的问起，老登你也是假面骑士吧。”
“不是。”
“不是？”
“没错，我不是你口中的假面骑士，或者说根本不存在什么假面骑士。”
“？”
离峰明明感觉自己的大脑是清醒的，但却无法理解对方在说什么。
“什么叫根本不存在假面骑士？那我变身的那是什么？”
“那是属于你的假面骑士。”
“？”
离峰问完感觉更困惑了。
“属于我的假面骑士？那是什么意思？”
“其实，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存在假面骑士的。只有着Undead与他们的种族之战。失败者的种族10年内会进入循环。胜利者可以满足一个非复活其他种族，非保证自己下一次战斗胜利的任意愿望。”
“但是啊孩子，战争没有胜利者。所有的Undead在无限的循环无限的循环中发现了一件事情，就算他们获得了种族之战的胜利，自己的种族存活了下来，那么然后呢？”
“然后只能自相残杀？失去了他们的天敌，他们的食物？虽然不排除有着食草动物作为霸主的存在，但是啊孩子，那下一个循环呢？你能保证你永远是胜利者吗？你能保证你的族群永远是和平的吗？”
“被规则所限定的战争，或者是只要是战争！只会是一场吐血马拉松！所有人都得拼了自己的性命，去互相伤害，去获得那根本算不上胜利的胜利！”
“所以所有生物开始有了不成文的规定，停止无意义的战争，当然物竞天择是本能。我们要停止的只是Undead的灭绝性战争！”
“可是造物主不是傻子，让连续500年没有出现胜利者后，出现了促进战争的生物：joker。无论任何事物，只要只剩下那么joker永远会是最强的。”
“joker会在Undead们不再进行战争的时候，在暗中刺杀他们，一但让joker成为最终的胜利者。那么世界就会毁灭然后重新轮回。”
“可是，因为停止了无意义的战争，世界开始发展，生物开始进化，出现了人类这种智慧生物。人类的Undead提出，让他获得战争的胜利，然后他会用自己去封印joker，因为在长久的进化中，人类也有了他独特的能力：灵魂。也就是感情。”
“在战争结束后，本是人类获得了胜利，但他没有选择消灭joker继续这个轮回，他选择了让joker封印自己。虽然这一次的循环中所有生物都输了。但，他带来了希望。”
“进入到上一次循环，这次joker真的渐渐有了感情，在物竞天择中，所有生物都出现了更大的成长。在这种充满希望的未来中，所有的Undead（包括joker）都选择了自我封印，这样就不会有胜利者，同时也不会有失败者。或者说，所有生物都是胜利者。”
“但是，如之前所说的，造物主不是傻子，在世界欣欣向荣了上亿年以后，他总算发现了他手中一个星球的不对劲。于是解封了所有的卡牌，但是这次再也没有封印一说，只有思旺。一但所有Undead思旺他的种族将不再轮回。别人如果全部Undead都思旺，世界将直接毁灭。”
离峰听到这里打断了对方。
“可是，你说的是上一次？”
“没错，确实是上一次，因为造物主忘了，joker有了感情啊！只要joker胜利那么世界就会毁灭并且轮回。”
“既然joker有了感情，有了羁绊，只需要在世界毁灭之后，再出现一个joker。因为失去了Undead，那么只要这个joker也拥有了感情就不会再有任何战争，虽然生物们需要重新轮回，但是只要保证世界上有两个joker那么世界就永远也不会再轮回或是毁灭。”
“因为造物主也无法更改原有的规则！他只能加几笔条件，可是这也要了他的命，因为那可是他设定中的joker！无论任何事物，只要只剩下一个那么joker永远会是最强的。那么在世界毁灭之前，除了joker，剩下的就只有一个了！”
“造物主！”
“在这次种族之战中，joker最后的愿望是，再出现一个有感情的joker。双方永不相见，但会互相联系，因为要保证世界上永远有两个joker。”
离峰沉默地听完了父亲的长篇大论，虽然觉得世界的真相虽然残酷，却庆幸有了美好的结局。
“但是，因为joker有了人类的感情，所以造物主思旺时诅咒他们，joker变成人类。而且子子孙孙全都会是没有力量的joker，且joker最多只能有两个。所以每当joker有了自己的孩子，在孩子成熟后也会被剥夺joker然后快速斯去。”
离峰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他的父亲就是其中一位joker，而他将是下一位。
“但是，世事无常另一位joker，并无儿女地因为意外斯去了。（因为joker被诅咒成了人类，所以本质上也是人类。）其实不值得惊讶，因为这个循环，已经45.7亿年了，又或许是诅咒另一方面的应验。”
“没有任何事情，是没有意外的。就像你现在的情绪一样。但是啊孩子，你不一样啊。”
“我？”
“你有着改变命运的觉悟，虽然还未成为joker，但是用觉悟打开了力量的钥匙。如果你能变成真正的joker，那么你的对手很明确了，只要只剩下一个，那么joker就是真正的王牌，而你的对手就是：命运！”
“就如当初第一个拥有感情的joker，拥有挑战造物主的觉悟，所以他能触碰并战胜造物主。而，只有你，有战胜命运的觉悟。那么现在只要你成为了这张王牌你就能战胜命运！”
离峰在这个空间的头脑十分清晰，但对于这些事情还是难以消化。
“可是我这种人，连自己感情都看不清的人，真的有这种能耐吗？”
离峰的父亲大笑了起来，笑得痛快，又豪迈，又猖狂，仿佛听到了这世界上最大的笑话。
“我的儿子，他连命运都敢于挑战!难道会害怕面对自己的感情吗？人都会迷茫，但是迷茫之后做出的决定才最珍贵，只要你无愧于内心。真正的王牌不是什么joker，而是敢于挑战命运的内心。”
离峰幡然醒悟，世界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