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空摇篮（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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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老子忍不了了，这个老太婆。”

“全tm是流浪猫。”

那只奄奄一息的黑猫皮毛很杂，一看就是长期被人虐待，身体上多处渗血，能看到外露的森然骨骼。它被一根铁丝绑在摇篮里，或者说每一只流浪猫的尸骨脖颈都被一根铁丝绑住，给强行固定在里面。

触目惊心！

听到流浪猫的叫声，那一直轻轻推着摇篮的张文英浑浊的双眼突然亮了一下，站起身熟练地从摇篮里将黑猫单手提了起来。

与她颤巍巍的身体不相符地是，她的动作快得惊人，几乎是在瞬间完成的——

那只黑猫像一块破布一样被她捏在掌心，挣扎时发出嘶哑的哀鸣。张文英仿佛全然听不见，另一只手已经撕开了自己胸前的衣襟，干瘪皱缩的皮肤上布满瘀斑与抓痕，而她竟然把猫头凑近自己的乳头，嘴里哼起了安抚婴儿的调子，轻声呢喃着：

“乖啊宝贝，喝奶奶的奶，不哭了不哭了……妈妈不要你了，还有奶奶呢……”

“喝吧，喝吧，喝饱了就不哭了。”

她那声线枯涩颤抖，像一把生锈的锯条锉过铁片，拖拽着诡异而黏腻的音节，渐渐盖过了猫的呻吟。

乔靖尧猛地上前一步，伸手按住雷井的肩：“别动。”

雷井咬紧牙关，整张脸都因为强忍而微微颤抖：“你让我别动？她这是在做什么？你没看见那猫啊？”

“我知道她疯了，但我更能感知到此刻她的思绪极为单一。”乔靖尧盯着张文英的动作，眼神沉入幽黑，“你这一动，打破了她还维持着最后一条执念链，这屋子的污染指数会瞬间升高，我们不能让她立刻崩溃。”

乔靖尧捏着自己的下巴，缓缓说道：“我算是知道这是为什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栋楼里应该在什么地方埋藏着污染源。”

“早该想到的，三年多发生了这么多事件。老人离家出走，半夜的婴儿叫，跳楼，全部地坏事都堆叠到一起。”

“这还只是G级事件？”乔靖尧缓缓的说着自己的猜测。

“不是，你到底想到了什么？”雷井皱眉问道，大脑空空地他完全没体会到乔靖尧话里的意思。

“额...我的意思是。这栋楼的某一层应该埋藏着污染源，原本这栋楼的孤寡老人就多，心灵脆弱，突然的污染指数上升就让他们无法适应。”

“这些所谓的孤寡老人失踪又回归事件，就是他们离开了污染源的范围短暂清醒，而回归之后又再度精神失常。”

“所以才会周而复始的发生问题，如果真的是我猜测地这般，或许这里的时间跨度可能远远不止三年，只是那些老人根本没有能力报案。”

“所以这才被评估为G级，初等教学事件。”

“乔靖尧，你现在说话地样子好像沈一衡啊。”雷井下意识地说着。

“你到底听懂了没有？”

“啊？嗯？哦！！！”雷井如梦初醒，眨巴眨巴迷蒙的双眼，使劲点点头。

“懂了，接下来怎么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