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炼金枷锁与记忆熔炉（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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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的炼金沙漏倒转第三十七次时，艾莉丝的浅金色长发已浸透冷汗，指尖的荧光在斯内普的摄神取念下忽明忽暗。改良版情绪屏蔽剂顺着静脉游走，在她后颈的茉莉胎记上凝结出冰晶纹路——那是外祖父用非洲树蛇毒液刻下的炼金封印，此刻正被斯内普的魔杖尖强行停止。

“格林家族的屏蔽咒像巨怪编织的毛衣。”斯内普的蛇头杖挑起她下颌，黑袍翻涌间抖落白桦木焦香，“漏洞百出却自以为完美。”他猛然加大摄神取念的力度，艾莉丝脑海中浮现出茉茉被绿光贯穿的瞬间，家养小精灵茶巾碎片上的血迹骤然放大成漫天红雾。

“不……”

“抗拒只会让痛苦更锋利。”斯内普的瞳孔在魔药蒸汽中收缩成竖瞳，艾莉丝被迫看着他篡改记忆——茉茉的死亡场景被扭曲成欢快的茶会，家养小精灵捧着撒满月光苔粉的司康饼微笑。虚假的温馨像毒角兽毒液腐蚀神经，艾莉丝的炼金灼痕突然爆发出青玉色光芒。

“停下...”她嘶哑着抓住诊疗台边缘，茉莉胎记的符文开始试图运转，“这是亵渎！”

“恰恰是救赎。”斯内普将新的屏蔽剂强硬的倒入她紧闭的口中，“如果连伪造的记忆都无法抵御，你怎么对抗真正窥探你灵魂的敌人？”

特训进入第九小时，艾莉丝终于筑起一道脆弱的大脑屏障。斯内普的摄神取念化作银色游蛇撞击防护层，每一次冲击都让诊疗室内的月光苔剧烈震颤。当记忆回溯到外祖父刻下封印的夜晚时，屏蔽药剂突然失效——

“你当年无法自救——”斯内普的质问混着魔药香气刺入神经，“那现在呢？用共情天赋反抗而不是像嗅嗅蜷缩在角落！”

艾莉丝的指尖荧光炸裂成星火，1981年的记忆如泄洪般反向涌入斯内普的思维：她感知到外祖父颤抖的魔杖尖、非洲树蛇毒液灼烧婴儿皮肤的剧痛、以及屏蔽咒完成瞬间老人眼中闪过的愧疚。斯内普的黑袍骤然收紧，仿佛被无形的炼金锁链束缚。

斯内普加强摄神取念，化作银灰色的丝线刺入艾莉丝太阳穴，记忆碎片如打碎的魔药瓶般倾泻——玫瑰窗碎片中，穿星空斗篷的女食死徒正高举紫杉木魔杖，家养小精灵茉茉的鲜血溅在窗棂上。“多么美妙的悲鸣！”女食死徒左臂的黑魔标记泛起幽绿荧光，扭曲的笑声与斯内普记忆中贝拉特里克斯的癫狂完美重合。

“懦弱的逃避者！”斯内普加重摄神取念的魔力输出，把他曾经见到的贝拉折磨巫师的情景记忆输出。

“想知道她是谁吗？臭名昭着的食死徒主力之一，你就没想过你们一家为什么生活在麻瓜界？如果不是你们一家运气好……”

在触碰茉茉临终记忆时遭到剧烈反噬。艾莉丝浅金色的长发转为铁灰色，后颈平复下来的茉莉胎记迸发出魔力，她的指尖骤然迸发珍珠色强光，被动感知能力化作实体化的荆棘刺向斯内普。

当两股魔力在标记深处交锋时，艾莉丝突然听到牝鹿的悲鸣。斯内普隐藏最深的记忆裂隙被撕开：1980年猪头酒吧的预言偷听、莉莉临死前绿光中飞舞的茉莉花瓣、……

斯内普的黑袍翻涌出厉火，将缠绕左臂的月光苔锁链烧成灰烬。艾莉丝因魔力透支跪倒在地，指尖荧光化作破碎的茉莉幻象——每一个花瓣都映照着茉茉被杀戮咒击中的瞬间。

“不错的反击。”斯内普苍白着脸冷笑，袖口的非洲树蛇皮护腕渗出黑血，“可惜漏洞在于——”他猛然篡改艾莉丝的痛觉神经，将茉茉死亡的记忆嫁接上莉莉·波特绿眸消散的画面。双重痛苦叠加成的尖啸中，艾莉丝终于筑起完整的大脑封闭屏障，将虚假记忆冻结成冰晶。

“情感不是弱点，教授。”她喘息着抹去鼻血，茉莉胎记的符文重新平静，“您教我的伪造记忆...…”她盯着斯内普，“本身就是最悲哀的防御术。”

斯内普猛然抽回手臂，黑袍翻涌间甩出装有永久屏蔽剂的琉璃瓶：\"喝下这个当个快乐的傻瓜，或者......\"他苍白的指尖拂过艾莉丝后颈灼伤的炼金封印，\"学会把真相织成铠甲。\"

炼金沙漏轰然炸裂，非洲树蛇皮炼制的情绪屏蔽手环突然收紧。当冰蓝色的记忆屏障最终成型时，艾莉丝在冻结的湖面下看到了燃烧的茉莉花田——那是斯内普从未示人的、关于\"如果\"的幻想。

莉莉抱着哈利在戈德里克山谷的秋千上轻笑，艾琳·格林正在不远处教导幼年的艾莉丝辨识月光苔。而黑袍男人安静地站在树影里，手中魔杖开出的茉莉百合花束永不凋零。

斯内普的杖尖迸出白桦木特有的焦苦气息，炼金沙漏倒转至第七次时，艾莉丝终于筑起完整的大脑屏障。她浅金色的发梢凝结着冰晶，后颈茉莉胎记的炼金符文在月光苔映照下泛出青玉色冷光。“恭喜，威尔斯小姐终于学会了巨怪级别的思维控制。”斯内普的黑袍扫过诊疗台，非洲树蛇皮炼制的情绪屏蔽手环突然收紧，“不过你以为这就能挡住黑魔王的摄神取念？”

这次摄神取念的银丝触碰到的不再是茉莉花丛的童年，而是一片冻结的湖面——艾莉丝终于用大脑封闭术将记忆冻成无法穿透的冰层。

“令人惊叹的进步，格林·威尔斯小姐。”斯内普的黑袍掠过魔药柜，非洲树蛇皮碎屑簌簌掉落，“不过把灵魂冻成雪原的蠢货，和溺死在他人情绪里的蠢货，本质上都是巨怪级别的愚行。”

艾莉丝指尖的荧光骤然暴涨，银色雾气中隐约呈现护树罗锅轮廓。

“拙劣的模仿！”斯内普的瞳孔收缩成针尖状，牝鹿守护神从杖尖咆哮而出。两只守护神相撞的刹那，诊疗室的月光苔突然疯长，艾琳·格林与莉莉并肩调制狼毒药剂，斯内普躲在阴影里记录配方。

“你母亲曾是莉莉的魔药启蒙老师，”斯内普的黑袍拂过瓶身，“可惜她选择用格林家族的炼金术封印女儿的记忆，而非直面食死徒的真相。”

被牝鹿碰散的雾气骤然凝聚为成年松貂。

松貂突然口吐人言：“你教我的不是封闭，是篡改。”艾莉丝的浅金发色开始渗出血红，茉莉胎记裂开细缝渗出非洲树蛇毒液，“真正的屏障是直面痛苦，就像你召唤守护神那样——”

斯内普的黑袍翻涌着遮住颤抖的左手，“连屏蔽咒都拦不住蠢货的幸福感。”

当松貂守护神消散成银星时，艾莉丝在月光苔信纸上落下第一行翠绿色字迹：

亲爱的妈妈： 霍格沃茨的月光苔开花了，和您在我五岁生日时种的茉莉一样香。原本想问外祖父为何要在圣芒戈病历上伪造'炼金术爆炸'，但闻到斯内普教授药柜里的百合花香后改变了主意——您常说的'百合花阿姨'，是否就是总出现在我梦里的红发女巫？还有那位'别扭小蛇学弟'，他袖扣上的炼金符文和您手稿里的格林家族纹章一模一样......”

羽毛笔尖的非洲树蛇毒墨突然沸腾，将“格林家族”四字腐蚀成焦痕。艾莉丝烦躁地揉碎信纸。

亲爱的妈妈：

霍格沃茨的温室新培育出会唱歌的月光茉莉，让我想起您总提起的百合花阿姨。

您常说的'百合花阿姨'是否曾在戈德里克山谷种过茉莉？还有那位'别扭小蛇学弟'，他是否总把非洲树蛇皮切得比媚娃发丝还薄？

信纸边缘浮现自动加密符文——这是艾琳为防止信件被魔法部拦截设计的双向记忆锁。当触及\"莉莉\"与\"西弗勒斯\"关键词时，字迹会扭曲成《魔法史》课堂笔记。

当钟楼响起午夜钟声时，艾莉丝在《高级魔药制作》扉页发现母亲的字迹：“真正的守护神从不由快乐驱动，而是源于你愿为谁承受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