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巨怪心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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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把羽毛笔摔在羊皮纸上，墨点溅花了《中级魔药制作》第157页：“不可能！月长石粉怎么可能在冷凝阶段加入？”

对面书架后探出颗金灿灿的脑袋：“因为斯内普教授改过步骤，书上的方法会析出硫磺结晶。”艾莉丝抱着《千种神奇药草》滑进座位，魔杖尖在赫敏的论文上划出荧光记号：“试试在药液第一次冒烟时撒粉末，像做舒芙蕾那样分三次折叠。”

罗恩从《魔法史》后面露出半张脸：“她刚才是不是用烹饪术语解释魔药？”哈利憋着笑点头，把巧克力蛙卡片推过去：“看，邓布利多教授这张背后有柠檬雪宝的配方……”

“梅林的胡子！”赫敏突然抓住艾莉丝的手腕，“你改良了生死水配方？”她指着论文边缘的批注，“我在《实用魔药大师》里见过这个符号！”

两个女孩的魔药讨论逐渐升级为跨学院学术会议。当平斯夫人举着鸡毛掸子过来赶人时，她们面前已经堆起八本参考书和三种口味的比比多味豆。

渐渐的她们经常在遇到的时候慢慢的走在一起，慢慢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万圣节前夕的礼堂被上千只南瓜灯笼映成橘红色，天花板飘浮的蜡烛化作咧嘴笑的幽灵形状。艾莉丝戳着盘子里的烤马铃薯，发现肉汁正诡异地逆时针旋转——这是她感知到危险时的预警信号。

“看！”西莫·斐尼甘指着突然变黑的吊灯，“皮皮鬼的恶作剧吗？”

话音未落，奇洛教授跌跌撞撞冲进来：“巨——巨怪！在地下教室！”他身上的大蒜味里混着刺鼻的沼泽气息，艾莉丝瞬间捂住口鼻。

礼堂炸开锅时，赫敏突然抓住艾莉丝的手腕：“哈利和罗恩往女厕所方向跑了！”两人对视一眼，趁乱溜出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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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女厕所传来震耳欲聋的咆哮。十英尺高的巨怪挥舞木棒砸碎洗手台，哈利和罗恩躲在隔间门后脸色煞白。

“羽加迪姆勒维奥萨！”罗恩的魔杖射出红光，木棒突然浮起又重重砸在巨怪头上。怪物晃了晃，反而被激怒得双眼血红。

艾莉丝就在这时举着开花的魔杖冲进来。杖尖茉莉藤蔓疯长成网状，堪堪挡住砸向赫敏的木棒。

“疼……好疼……”巨怪的呜咽如闷雷滚过脑海。艾莉丝怔住了——这庞然大物的情绪竟像受伤的幼兽，脑仁深处有团诡异的紫雾翻腾。

“快跑啊！”哈利拽她时，魔杖脱手飞出。茉莉屏障碎裂的瞬间，艾莉丝突然冲向巨怪脚边。

“她在找死吗？！”罗恩尖叫。

艾莉丝踮脚将魔杖插进巨怪脚踝的脓包，杖身茉莉骤然怒放。淡绿色光晕顺着血管蔓延，巨怪浑浊的眼睛逐渐清明，最后轰然跪地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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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绝伦的送死表演。”斯内普的声音像浸过冰水的刀刃。艾莉丝缩在医疗翼病床上，左臂缠着渗出药香的绷带——这是她被飞溅的陶片划伤时，斯内普突然现身甩来的治疗盒。

庞弗雷夫人转身取药的间隙，床幔突然被掀开。黑袍教授将一瓶冒着寒气的魔药砸在床头柜：“如果下次还想当救世主，建议提前写好遗嘱。”

艾莉丝盯着他翻卷的袍角：“您右腿在流血。”

斯内普僵住。艾莉丝掀开被单跳下床，魔杖轻点他黑袍下摆。茉莉藤蔓自动缠绕伤口，渗出薄荷味的药膏。

“你怎么……”

“巨怪棍子上有您的血味。”艾莉丝指尖发亮，“而且地下教室的龙爪藤告诉我，有人用蛇毒封住了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