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恐怖的记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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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一心瞬间领悟了周蝴的意图,轻声回答:“其实我早有此念头……随着业务扩展,我们需要一个更好的对外交流平台。

我也想过派遣员工前往 ,不过听说那是资本主义社会,大家都不太愿意去……”

雪莉杨也立刻明白了周蝴的意思,急忙补充道:“我在 大使馆有些人脉,帮忙弄两张签证并不难。

这一点不用担心,驻北京的大使曾欠过我们家族的人情,他不会轻易屈服于外界压力。”

“那就这么定了。”周蝴转向李铁军,“愿意帮我媳妇们在 开设几家公司吗?”

“啊?”李铁军愣住了,半晌才难以置信地说,“我对这些一窍不通……要是搞砸了,岂不是辜负了你们的好意?”

周蝴笑了笑,说:“没关系。

公司业务我不懂,但我可以做决定。

前期的方向和业务我们都不参与。”

“我们这边只需要通过外汇给你一笔钱,你可以按喜好在香江自由行动……盈亏都由你自己负责。”

“这……”

李铁军从未想到周蝴会提出这样的条件。

他也不隐瞒,直接说:“谢谢周哥,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那要看雪莉杨什么时候能办好你的护照。”

雪莉杨说:“最多三天就行。”

周蝴看着李铁军说:“这三天你先休息,你的伤只是皮外伤,养半个月就差不多好了。”

“好的。”

“对了……”

等叶一心他们刚离开,李铁军忽然拉住周蝴低声说:“周哥,在从楼兰回来的火车上遇到一个人……”

“嗯?什么人?”

李铁军声音更低了:“我不认识,他讲的是蒙语,我刚好会几句。”

说到这儿,李铁军突然沉默下来,抬头看了眼走回来的乌婵等人。

周蝴有些生气,冷声说:“这些是我的女人,你直说无妨。”

李铁军看着周蝴的表情,听出他的坚定语气后才放下心,说:“周哥,我刚才没说实话……”

奇怪的日记

“那些有权势的人,其实不是看中了我的财宝,而是对那个人给我的一本日记感兴趣……”

“那本日记我只看了一眼,就感到一种无法形容的恐惧感。

那个人见我打开日记后,对我说一定要交给您,然后从火车上跳下,当场摔死。”

“我知道这日记非同小可,所以下车后,我把铁瑜送回家乡,就来找您了。

但您当时不在家,我也不敢随便把日记交给别人,只能一直随身带着……”

在监狱中,那些有权势的人并不在意我带来的财宝,他们只关心那个人交给我的那本日记。

当时我机智地将日记藏在一个隐秘的地方……”

“周哥,这就是那本日记。”

周蝴接过日记本,说:“辛苦你了。

这件事就忘了吧,接下来的事由我来处理。”

李铁军道谢后,和李铁瑜跟随叶一心前往客房。

当叶一心返回书房时,周蝴、乌婵、雪莉杨和霍玲正专注地查看那本日记。

“这日记写了些什么?”叶一心问。

“还不清楚……”乌婵直截了当地回答,“我们还没打开,等你回来。

我觉得,这可能与奥古公主有关。”

“首先,我们要弄清楚,究竟是谁把这本日记交给李铁军的。”雪莉杨分析道,“这个人一定知道李铁军和你一同进入了楼兰墓,而且他们也了解奥古公主是你的长辈,并为你订下的第二门亲事。”

“这样看来,事情就容易理清了……”霍玲接着说,“知道你们进入楼兰墓的,无非是几个世家门派,比如新月饭店的伊家、我们霍家、张家,还有搬山派、卸岭派等……”

“主要在内蒙活动的,也就是张家和搬山道人这两个门派……”

“但与当地势力往来密切的,还有一个不常听说的门派,那就是龙虎山的道士。”

“龙虎山的道士?”

其他人对此一无所知,霍玲继续解释:“这座山平时并不引人注意,但在历史的关键时刻,他们往往在场。

他们走的是高层路线,与官方关系良好。

因此,他们的行动大多依赖官方势力。”

“依我看,八成是龙虎山的道士想夺取这本日记。

但他们清楚我家先生与乌姐姐的实力,也知道雪莉杨姐姐在国外的身份以及我家的地位,因此不敢对我们下手,只能针对李铁军他们。”周蝴听完霍玲的解释后沉吟片刻,说:“不管是谁,在我这儿动歪脑筋,必定没好下场。”“眼下,咱们还是先看看日记里写了些什么。”随后,众人停止讨论,专注阅读日记内容。

这本日记不厚,上面的文字不多。

周蝴随意翻开几页,发现是由三人记录拼凑而成。

周蝴、乌婵、雪莉杨、叶一心等人触摸日记,试图感受李铁军所描述的奇异氛围,却无人能体会到那种心悸感。

这时周蝴才意识到,他们吃过麒麟竭,小把戏难以对他们奏效。

他率先翻开第一页。

第一页:写于196年的6月21日,作者名为陈伟生。

他从农场小组组长手中接过钥匙,将烟蒂熄灭,走向二楼。

这座建筑具有典型的俄式风格,原为巴尔虎右旗污水处理厂的宿舍,建于三十年代,当时 军队曾在此驻扎。

尽管俄式建筑坚固,但也难敌岁月侵蚀,地板腐朽,只剩钢筋骨架支撑,像枯骨般阴森可怖。

过去我绝不会住这种地方,但现在还能有什么选择?人生前四十年太过顺利,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家陷入困境。

第二页:此刻已近黄昏,夕阳西斜,残光在楼道中摇曳,即将被阴影吞没。

正当我开门时,邻居家的大门突然发出刺耳声响,如同病危者的喘息,仅开启一道不大不小的缝。

缝隙间露出一张惨白的脸,正窥探着我。

这张脸似乎天生就适合黑暗,即使阴影掩盖了大部分轮廓,我还是能清楚地看到那层干枯的皮肤下突出的颧骨,还有那双毫无焦点的瞳孔。

虽然眼神涣散,却直勾勾地盯着某个方向,这让我觉得他正在窥探我。

这一幕让我想起小时候在厦门见到的大烟鬼,他们虽不吓人,但总让人莫名反感。

我轻声咒骂了一句,觉得他也和我一样可怜。

然而,他身上散发出的刺鼻气味让我回忆起厦门渔场的景象,那腐烂的海腥味至今难忘。

我躺在床头抽烟,尽管疲惫,却难以入眠。

失眠已成习惯,每当闭眼,脑海里就会浮现出父亲被人带走时的画面,那惊恐的眼神和黏稠的血迹让我无法平静。

几天前,我来到这个偏僻的地方,除了邻居的气味稍显怪异外,其他都还算满意。

昨晚,我梦见了一片漆黑的水面,寂静得令人安心,仿佛陷入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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