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与黑衣组织的首次交锋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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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哥!”伏特加立刻应道,熟练地开始处理现场。

琴酒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望向东京璀璨而冰冷的夜景。雪莉被人救走了……救她的人,动作快得惊人,配合默契,而且……似乎对组织很了解。还有那个扔魔术布、玩扑克牌的……怪盗基德?

“不管你们是谁……”琴酒吐出烟圈,眼中杀意沸腾,“敢和组织作对,只有死路一条。”

阿笠博士家。灰原哀服下解药(博士临时根据她带回的白干儿成分紧急调配的稳定剂)后沉沉睡去,身体暂时稳定在小学生的形态,但脸色依旧苍白,灰原爱则是在一旁照顾自己的女儿(妹妹)。

客厅里,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来。

柯南低着头站在沙发前,他刚从昏迷中醒来不久,得知了天台惊魂的一幕以及悠真和快斗救下灰原的经过。后怕、懊悔、自责……种种情绪几乎将他淹没。

悠真靠在门框上,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却酝酿着风暴般的冰冷和怒火。快斗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难得地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表情严肃。

“工藤新一。”悠真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刺入柯南的耳膜和心脏。

柯南身体一颤,抬起头。

“告诉我,”悠真一步步走到柯南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强大的压迫感让柯南几乎喘不过气,“是谁给你的勇气,在发现琴酒座驾的第一时间,不立刻带着所有人远离,反而选择独自留下,进行你那愚蠢至极的‘追踪’和‘安装发信器’?”

“我……”柯南想辩解。

“闭嘴!”悠真厉声打断,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从未有过的严厉,“你以为你是谁?超级英雄吗?!你以为靠你那点小聪明和博士的小玩具,就能对抗琴酒那种杀人如麻的职业杀手?!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和快斗刚好锁定皮斯科的行动,及时赶到天台,你现在看到的是什么?!是宫野志保冰冷的尸体!甚至更糟,是被组织抓回去生不如死的实验品!”

每一句话都像重锤砸在柯南心上。他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却无法反驳。

“你发现了组织的线索,这很好!但你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什么?是通知有能力处理的人(指悠真或FbI)?是优先确保自己和同伴的绝对安全?不!你想到的是逞英雄!是单枪匹马去冒险!你想过后果吗?!”悠真指着灰原哀房间的方向,“你想过如果皮斯科不是那么大意,如果琴酒早到一步,那个女孩会是什么下场吗?!你想过如果琴酒发现了你,少年侦探团那几个孩子,甚至小兰,会因为你的一时冲动而遭遇什么吗?!”

“哥哥,我……我只是想……”柯南的声音带着哽咽。

“你只是想抓住机会!你只是想证明自己!”悠真一针见血,眼神锐利如刀,“新一,你太自负了!你被‘高中生名侦探’的光环蒙蔽了双眼!你低估了组织的残忍和危险程度!你这次的鲁莽,差点害死灰原哀,也差点把你自己和所有关心你的人拖入地狱!”

客厅里一片死寂,只有悠真严厉的斥责声在回荡。阿笠博士在一旁担忧地看着,却不敢插话。快斗也沉默着,他知道悠真说的没错,柯南这次真的太冒险了。

柯南紧紧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悠真的话,字字诛心,将他那点侥幸和自负撕得粉碎。他无法反驳,因为悠真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他差点……就因为自己的冲动,害死了灰原。

“给我记住这次教训,工藤新一。”悠真的声音低沉下来,但依旧冰冷,“对抗组织,不是侦探游戏!它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需要的是缜密的计划、可靠的情报、强大的盟友,而不是少年人热血上头的一时冲动!下次再让我发现你擅自行动,把自己和他人置于如此险境……”悠真的眼神冷冽如冰,“我会亲自把你锁起来,直到一切结束!”

说完,悠真不再看柯南,转身走向门口,对快斗使了个眼色:“走了。皮斯科死了,组织会加强搜查。这里需要清理痕迹。”

快斗点点头,拍了拍柯南的肩膀,低声道:“喂,工藤,悠真哥虽然凶了点,但他是对的。那帮家伙……真的很危险。” 说完,他也跟着悠真迅速离开了博士家。

柯南独自一人站在客厅中央,久久未动。悠真冰冷严厉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天台琴酒枪口的寒意仿佛还萦绕在心头,灰原哀苍白的睡颜更是像烙印一样刻在脑海里。

他缓缓抬起手,看着自己小小的、属于江户川柯南的手掌,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渺小和无力。对抗组织的道路,远比他想象的更加黑暗和凶险。单凭一腔热血和侦探的智慧,远远不够。

他握紧了小小的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懊悔、自责、后怕……还有一丝被点醒的觉悟。

“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柯南低声自语,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沉重和坚定。他看向灰原哀的房间,眼神复杂。这一次的教训,代价太过沉重,他必须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