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雨夜公寓的心跳共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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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暴雨砸在公寓的玻璃窗上，发出密集的噼啪声，像无数只手指在急促地叩门。丁子轩坐在客厅的地毯上，背靠着沙发，膝盖上摊开的《心脏外科学》早就被忘到脑后。他的视线越过书页，落在阳台的方向——三玖正站在那里收衣服，浅蓝色的居家服被雨水打湿了一角，贴在她纤细的后背上，勾勒出蝴蝶骨的形状。

他们合租的这间公寓，总是藏着这样细碎的心动。比如此刻，三玖踮脚去够晾衣绳最上端的白大褂时，裙摆被风吹得往上扬起，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脚踝；比如她转身时，发间的白梅发饰晃了晃，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锁骨窝里，像颗被遗忘的珍珠。

丁子轩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手里的钢笔在书页上洇出一小团墨渍。他想起上一周多次失败的经历（至于是什么？大家懂的都懂），又想起早上出门前，三玖帮他系领带时，指尖不经意蹭过他的喉结，当时他强装镇定，耳根却烫得能煎鸡蛋；想起两周前她感冒，裹着他的灰色卫衣窝在沙发上，声音发哑地说“子轩的衣服有消毒水味，很安心”；想起无数个这样的雨夜，他们并排坐在地毯上，他看医学书，她画和果子设计图，偶尔抬头对视，又慌忙移开视线，空气里却像有藤蔓在悄悄生长。

“子轩，帮我递下那个夹子。”三玖的声音被雨声过滤后，带着点湿漉漉的柔软。丁子轩站起身时，膝盖撞到了茶几，发出“咚”的轻响。三玖回过头，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怎么了？”

“没什么。”他走到阳台，接过她手里的衣篮，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背。三玖的手很凉，带着雨水的湿意，像块刚从溪水里捞出来的玉。丁子轩的指尖像被烫到般缩了缩，却又忍不住想再碰一次——这三个月来，他总是这样，在克制与渴望之间反复拉扯。

“雨好像更大了。”三玖望着窗外白茫茫的雨幕，肩膀微微瑟缩了一下。丁子轩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肩上，带着体温的布料瞬间将她裹住。“别着凉了。”他的声音很低，落在雨声里，像怕被谁听见。

三玖低头看着肩上的外套，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消毒水味混着淡淡的栀子花香——那是她买的香薰，他总说“像你身上的味道”。她的耳尖慢慢泛红，伸手想把外套还给他，却被丁子轩按住手腕：“穿着吧，我不冷。”

他的掌心很热，力道却很轻，像怕捏碎什么珍宝。三玖的心跳突然乱了节拍，视线落在他的手背上——那里有块淡粉色的疤痕，是上次帮她处理烤箱烫伤时留下的。当时他疼得皱眉，却笑着说“这点小伤，比缝合手术轻松多了”。

阳台上的风带着雨丝吹进来，撩起三玖颊边的碎发。丁子轩下意识地伸手帮她拨开，指尖刚碰到她的脸颊，两人都顿住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给你们展示一下身为高中生的细节描写，不许给我光看，给我想画面，为了写好这一块，我把写作辞典借鉴都翻烂掉了）

雨声、风声、远处的雷声，全都退成了模糊的背景音。丁子轩能清晰地听到三玖的呼吸声，像受惊的小鹿般急促；能看到她睫毛上沾着的细小水珠，在光线下闪着碎钻般的光；能闻到她发间的栀子花香，混着雨水的清冽，像杯刚调好的鸡尾酒，让他头晕目眩。

他慢慢低下头，视线从她颤抖的睫毛滑到微张的唇瓣。她的嘴唇很软，颜色是淡淡的粉，像刚做好的樱花大福，让他想起上次不小心尝到的奶油，甜得让人心头发颤。

三玖没有躲开。她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像只被施了定身咒的小兔子，却没有后退，只是睫毛颤得更厉害了，像有只蝴蝶要从眼眶里飞出来。

丁子轩的呼吸越来越近，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鼻尖上。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像要冲破肋骨的束缚——那是种混杂着紧张、渴望和终于要触碰的狂喜的情绪，比任何一台心脏监测仪显示的波形都要汹涌。

就在两人的唇瓣即将相触的瞬间，三玖突然轻轻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

这个动作像道无声的指令，彻底击溃了丁子轩最后的克制。

他的唇终于落了下来。

最初的触碰很轻，像羽毛落在花瓣上，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三玖的唇瓣微凉，还沾着点雨水的湿意，丁子轩的吻像带着温度的火焰，一点点将那点凉意驱散。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唇瓣的柔软，像在舌尖融化，带着淡淡的樱花味——是她下午吃的和果子的味道。

三玖的身体僵了一下，似乎没料到这个吻会来得这么突然。丁子轩的心跳漏了一拍，以为她要推开自己，正想退开时，却感觉到她的手轻轻抓住了他的衣角，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这个细微的动作像道电流，瞬间窜遍丁子轩的全身。他的吻不再克制，带着压抑了太久的渴望，变得深沉而急切。

他微微侧过头，加深了这个吻。嘴唇与嘴唇的摩擦变得清晰而热烈，呼吸在狭小的空间里交织、碰撞，带着彼此的温度和气息。丁子轩能感觉到三玖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却没有丝毫抗拒，她的唇瓣在他的亲吻下渐渐变软、发烫，像被阳光晒暖的蜜糖。

他的手慢慢抬起，穿过她的发间，手指插进柔软的发丝里，轻轻托住她的后颈。白梅发饰的冰凉触感硌在他的手心里，与她皮肤的温热形成鲜明的对比，却奇异地和谐。这个吻开始变得激烈起来，不再是最初的小心翼翼，而是带着种要将对方揉进骨血里的急切。

三玖的呼吸变得急促，鼻息轻轻喷在他的脸颊上，带着温热的湿意。她的手从抓住衣角，慢慢抬起，犹豫了片刻，终于轻轻环住了他的腰，指尖抓着他的衬衫，力道越来越大，仿佛要在上面留下痕迹。

丁子轩能感觉到她的回应——虽然生涩，却带着同样的渴望。她的唇瓣微微张合，丁子轩的舌尖试探着伸进去，瞬间触碰到她柔软的舌尖，像两尾小鱼在温热的水里相遇，带着惊慌的躲闪，却又忍不住相互追逐、纠缠。

樱花的甜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混合着彼此的气息，变得更加浓烈。丁子轩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急，仿佛要将这三个月来所有没说出口的喜欢、所有藏在眼神里的心动、所有深夜里辗转反侧的思念，都通过这个吻传递给她。

他的另一只手紧紧环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三玖的身体很轻，几乎整个重量都靠在他身上，隔着薄薄的衣料，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后背的曲线，感觉到她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肌肉，感觉到她的心跳——快得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与他的心跳在同一个频率上共振。

雨声似乎更大了，砸在玻璃窗上发出震耳的声响，却盖不住两人急促的呼吸和唇齿交缠的细微声响。阳台上的风带着雨丝吹进来，打湿了他们的头发和衣服，却丝毫没有冷却这滚烫的温度。

丁子轩的手指在她的发间用力，微微抬高她的头，让这个吻更加深入。三玖的睫毛在他的脸颊上轻轻颤抖，带着湿润的水汽，像蝴蝶的翅膀在扑扇。她的回应越来越主动，不再是最初的生涩和犹豫，而是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勇气，舌尖笨拙地回应着他的纠缠，带着点不自知的急切。

这个吻开始带着点失控的激烈。嘴唇的碰撞变得有些用力，甚至能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大概是不小心咬到了谁的嘴唇，但谁也没有停下。这点细微的疼痛反而像催化剂，让这个吻更加灼热，更加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