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酆都神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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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久等人在揭示了世界是“神国牢笼”的真相后,并未停下探寻的脚步。他们深知,要彻底打破这陈旧的秩序,就必须深入了解每一个神国的秘密,而酆都神国便是下一个关键所在。
酆都神国,作为十二神国之一,笼罩着一层比其他神国更为神秘的面纱。传说中,它掌管着生死轮回与世间因果,神国之主冥狰拥有着“灾难”权柄,令无数修行者敬畏。踏入酆都神国的边境,一股浓郁的阴气扑面而来,天空中阴云密布,不见一丝阳光,地面上的花草树木皆呈现出诡异的黑色,散发着腐朽的气息。
李长久与陆嫁嫁、宁小龄、赵襄儿等人结伴而行,他们的身影在这阴森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渺小。“这酆都神国果然名不虚传,处处透着诡异。”陆嫁嫁紧握着手中的剑,警惕地观察着四周。李长久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我们既然来了,就一定要揭开它的秘密,为打破神国枷锁找到关键。”
他们沿着一条蜿蜒的小路前行,途中遇到了许多奇异的生物。这些生物或是身形扭曲,或是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每一个都拥有着强大的实力。在一次激烈的战斗中,一只巨大的三头恶犬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这只恶犬周身燃烧着黑色的火焰,每一次咆哮都能引发地面的震动。宁小龄率先出手,她施展冥术,召唤出无数的鬼魂向恶犬扑去。然而,恶犬却毫不在意,它张开血盆大口,将那些鬼魂一一吞噬。
李长久见状,毫不犹豫地祭出自己的先天灵三足金乌。金乌展翅高飞,瞬间照亮了周围的黑暗,它口中喷出炽热的火焰,与恶犬的黑色火焰相互抗衡。陆嫁嫁和赵襄儿也加入了战斗,陆嫁嫁以凌厉的剑招攻击恶犬的要害,赵襄儿则运用空间权柄,不断地干扰恶犬的行动。经过一番苦战,他们终于成功地击退了恶犬。
继续深入神国,他们发现了一座宏伟的宫殿。宫殿的大门紧闭,上面刻满了神秘的符文。李长久凭借着对修行秘辛的了解,尝试破解这些符文。在他的努力下,大门缓缓打开,一股更为强大的阴气扑面而来。宫殿内部,摆放着许多巨大的石碑,石碑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李长久等人仔细研究这些文字,逐渐揭开了酆都神国的一些秘密。
原来,酆都神国的“灾难”权柄并非简单地制造灾难,而是能够操控因果之力。冥狰可以通过改变因果,让一个人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遭遇厄运。而神国中的生死轮回也并非自然运转,而是受到冥狰的严格控制。他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时机,以及轮回的去向。
正当他们沉浸在这些惊人的发现中时,宫殿内突然传来一阵阴森的笑声。一个高大的身影缓缓浮现,正是冥狰。冥狰的身上散发着强大的气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冰冷的杀意:“你们这些渺小的蝼蚁,竟然敢闯入我的神国,真是自寻死路。”
李长久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冥狰:“冥狰,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我们今天就是要打破你所守护的神国秩序,还世界一个自由。”冥狰冷笑一声:“就凭你们?简直是痴人说梦。”说罢,他挥舞手中的权杖,召唤出无数的灾难之力向李长久等人袭来。
李长久等人迅速展开反击,他们各自施展绝技,与冥狰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在战斗中,李长久不断地寻找冥狰的弱点,同时运用自己的时间权柄,试图干扰冥狰对因果之力的操控。陆嫁嫁则以剑为引,施展出凌厉的剑技,每一剑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宁小龄和赵襄儿也发挥出自己的优势,宁小龄运用冥术牵制冥狰,赵襄儿则利用空间权柄为队友创造机会。
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双方都陷入了苦战。李长久等人虽然实力不俗,但冥狰作为神国之主,拥有着深厚的底蕴和强大的权柄之力,一时间他们难以取得上风。然而,李长久并没有放弃,他深知这场战斗的重要性。他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回忆起自己在修行过程中的点点滴滴,以及与伙伴们共同经历的生死考验。在这一刻,他的内心变得无比坚定,他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体内涌动。
突然,李长久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光芒。他大喝一声,将体内的力量全部释放出来,与先天灵三足金乌的力量完美融合。一时间,天空中出现了一只巨大的金色凤凰,它的身上燃烧着熊熊火焰,散发出令人震撼的气息。凤凰朝着冥狰扑去,所到之处,灾难之力纷纷消散。
冥狰见状,脸色大变。他连忙全力抵挡凤凰的攻击,但却无法阻挡凤凰的脚步。在凤凰的强大力量下,冥狰的身体逐渐变得虚幻,他的权柄之力也开始瓦解。最终,冥狰发出一声惨叫,彻底消失在了这片天地之间。
随着冥狰的陨落,酆都神国的阴气逐渐消散,天空中的阴云也慢慢散去,阳光重新洒在了这片土地上。李长久等人成功地打破了酆都神国的神秘面纱,为打破神国枷锁迈出了重要的一步。他们深知,前方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们,但他们毫不畏惧,因为他们有着坚定的信念和强大的力量。
离开酆都神国后,李长久等人稍作休整,便又踏上了新的征程。他们知道,十二神国中的其他神国也同样隐藏着许多秘密和危险,而他们的目标就是揭开这些秘密,彻底打破神国的枷锁,让世界恢复自由与和平。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又将面临怎样的挑战?又能否成功实现自己的目标?一切都还是未知数,但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未来的一切。
离开酆都神国时,李长久指尖还残留着三足金乌灼烧冥狰权柄的余温。宁小龄攥着刚从石碑上拓下的轮回图谱,忽然轻“咦”一声:“师兄,你看这符文……和我体内‘轮回’权柄的波动有点像。”
李长久接过拓片,瞳孔微缩。图谱边缘的云纹里藏着几处极淡的刻痕,组合起来竟与不可观藏书阁里那卷《太初历》的残页如出一辙。“是太初六神的手笔。”他指尖划过刻痕,“冥狰的‘灾难’权柄,恐怕是被人动过手脚。”
话音未落,天际突然裂开一道紫黑色缝隙。陆嫁嫁长剑出鞘,剑气在众人身前织成光网:“是雷牢神国的气息!”
缝隙中滚出阵阵雷鸣,隐约可见无数锁链缠绕的巨影。赵襄儿展开九羽,空间权柄在她掌心流转成漩涡:“他不是自废修为了吗?”当年雷牢为点亮天幕耗尽神力,此事在十二神国早已不是秘密。
“是‘死牢’权柄的反噬。”李长久忽然想起断界城时间长河里的碎片——雷牢曾用烛龙遗物镇压过某种东西,“他守的不是神国,是牢笼。”
巨影冲破云层,露出布满锁链的身躯。雷牢的声音如同生锈的铁门摩擦:“酆都已破,下一个……轮到你们了。”锁链哗啦作响,每一节都烙印着太初六神的印记。
宁小龄突然按住太阳穴,轮回权柄不受控制地躁动:“这些锁链里……有无数魂魄在哭!”她眼前闪过幻象——成千上万的修行者被锁链穿透胸膛,魂魄被硬生生从体内剥离,灌入权柄核心。
“是补全神国的祭品。”陆嫁嫁剑眉紧蹙,“太初六神当年设下的杀局,根本不是遮掩秘密,是在养‘东西’。”
雷牢的锁链已如毒蛇般缠来。赵襄儿挥手撕裂空间,将半数锁链卷入异次元,却被更强的力道拽了回来:“空间权柄被压制了!”
李长久祭出白银之剑,剑身上流淌着帝俊的残识:“他在借太初印记削弱我们的权柄。小龄,用轮回之力冲锁链的节点!”
宁小龄闭上眼,雪狐虚影在她身后展开九尾。轮回图谱从拓片上飘起,化作漫天光符融入锁链。那些沉寂的魂魄骤然苏醒,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吼。锁链上的太初印记开始褪色,雷牢痛呼一声,身躯竟出现裂纹。
“就是现在!”陆嫁嫁纵身跃起,先天剑体爆发出璀璨金光。她的剑穿过雷牢的锁链缝隙,精准刺入其胸口的烛龙遗物——那枚早已黯淡的鳞片,此刻正渗出黑血。
雷牢的身躯轰然倒塌,锁链寸寸断裂。李长久接住一块崩碎的锁链残片,上面的印记已模糊不清,只余下一行小字:“岁菩提,借木生火……”
“岁菩提是太初六神之一,现在是原君。”赵襄儿擦拭着嘴角的血迹,“他在木星上。”
宁小龄突然指向雷牢的残骸。那里正缓缓升起一粒翠绿的光点,落地化作个穿木甲的少年,眉眼竟与姬玄有几分相似。“我是原君的木灵分身。”少年开口时,周围的断链开始发芽,“你们想知道太初杀局的真相吗?去木星找我。”
话音未落,少年便化作藤蔓钻入地底。李长久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忽然想起叶婵宫说过的话——太初六神里,唯有岁菩提从未显露过真实目的。
“去木星。”他握紧白银之剑,剑穗上的同心结轻轻晃动,那是与赵襄儿婚书里的信物,“不管他们在养什么,总得有人掀了这棋盘。”
陆嫁嫁收剑入鞘,指尖划过剑鞘上的划痕——那是上次在南荒为护他留下的。“天窟峰的弟子还在等我回去,但这趟路,我得陪你走。”
宁小龄把拓片折好塞进口袋,雪狐尾巴扫了扫李长久的衣袖:“师兄去哪,我去哪。”
赵襄儿轻哼一声,转身走向裂开的空间缝隙:“走快点,本皇的国土还等着收复,没功夫陪你们磨蹭。”但没人错过她转身时,悄悄抚平婚书同心结的动作。
四人的身影消失在紫黑色缝隙中时,酆都神国的土地上,第一株绿色的嫩芽正从冥狰消散的地方破土而出。而遥远的木星轨道上,一颗巨大的眼睛缓缓睁开,瞳孔里倒映着十二神国的轮廓——像极了一只等待投喂的囚笼。
穿过紫黑色缝隙的瞬间,刺骨的寒意便顺着毛孔往里钻。李长久下意识地拢了拢衣襟,却发现周遭并非想象中的木星表面,而是一片望不到边际的星海。无数星辰如萤火般悬浮,彼此间以淡金色的丝线相连,织成一张横跨万里的巨网。
“这不是木星。”赵襄儿展开九羽,空间权柄在她周身形成一道微光,“是星轨牢笼,有人用星辰之力再造了一个结界。”
话音刚落,那些淡金色丝线突然躁动起来,像被惊动的蛇群般扭动。陆嫁嫁长剑出鞘,剑气斩在一根丝线上,竟被弹开数尺:“是‘长存’权柄的气息,天骥神国的力量。”
李长久忽然想起十二神国的记载——天骥神主掌“长存”,旗下三匹神驹分管时间、空间与星辰。当年天骥战死时,三匹神驹便没了踪迹,原来竟是被囚于此地。
“师兄快看!”宁小龄指向星海深处。那里有一座悬浮的玉石台,台上坐着个穿木甲的身影,正是方才在酆都见到的少年。他面前摆着个沙盘,里面插着十二根木签,其中标着“酆都”“雷牢”的两根已断裂。
“来得比预想中快。”少年抬起头,木甲缝隙里渗出翠绿的光,“我是原君的分身,你们可以叫我木禾。”他指尖一点,沙盘里的木签突然转动,标着“赵国”的木签上竟缠上了一缕黑丝。
赵襄儿脸色骤变:“我母国怎么了?”
木禾却不回答,反而抓起一根标着“不可观”的木签:“你们那位大师姐神御,此刻正在葬神窟修补天裂,她的女娲神力快撑不住了。”
李长久心头一紧。神御是女娲转世,当年为护他打破枷锁耗损过本源,若是天裂再开……
“想知道真相,就得先赢过我。”木禾抬手一挥,星海剧烈震颤。三匹神驹从星辰深处奔出,黄金神驹踏碎时光,白银神驹撕裂空间,青铜神驹则引动星力,化作三道洪流朝四人冲来。
“分三路!”陆嫁嫁率先迎上青铜神驹,先天剑体与星力碰撞,迸出漫天火花,“我来牵制星辰之力!”
赵襄儿纵身跃向白银神驹,九羽展开的瞬间,空间被折成无数碎片:“空间权柄,还是我更熟!”
宁小龄望着黄金神驹踏过的轨迹,雪狐虚影突然长啸:“轮回能溯洄时光,这匹马归我!”
李长久则提剑冲向玉石台。木禾指尖在沙盘上快速滑动,标着“谕剑天宗”的木签突然亮起红光,陆嫁嫁身后竟浮现出瀚池真人的虚影——那是她当年为突破紫庭境斩杀的执念。
“分心可不好。”木禾轻笑。
李长久却忽然收剑,指尖凝聚起“太明”权柄的金光:“你不是原君的分身,你是岁菩提留在神国的‘道种’。”他见过姬玄施展玄泽的力量,那股与世界本源相连的气息,和木禾身上的木甲如出一辙,“太初六神当年设局,根本不是为了遮掩秘密,是为了培养能承载‘世界’权柄的容器。”
木禾的笑容僵在脸上。沙盘里的木签突然同时断裂,星海里的金线瞬间绷直,将三匹神驹捆成了粽子。
“朱雀神国的‘世界’权柄,赵襄儿继承了一半,另一半在你这沙盘里。”李长久步步逼近,“你们在等她彻底觉醒,好把十二神国的权柄全灌进她体内,让她变成新的‘牢笼’。”
木甲寸寸裂开,露出里面翠绿的核心。木禾的声音变得苍老:“你怎么知道……”
“因为帝俊的记忆里,有过同样的布局。”李长久抬手按在玉石台上,“太初六神不是神,是第一批破界者。他们怕后来者重蹈覆辙,才用杀局困住所有可能突破世界的人。”
沙盘突然炸开,十二道权柄之力如喷泉般涌出。赵襄儿恰好击退白银神驹,被这股力量撞得踉跄:“这是……”
“你的另一半‘世界’权柄。”李长久扶住她,却发现她掌心的同心结正在发烫,“还有你母亲朱雀神留下的东西。”
权柄之力涌入赵襄儿体内的瞬间,星海突然剧烈收缩。木禾的核心化作一粒种子,飘向李长久:“天裂快撑不住了,去葬神窟找神御。她知道最后一块拼图在哪——关于‘恶’的真正来历。”
话音未落,星海彻底崩塌。四人坠入失重的黑暗,唯有赵襄儿周身的“世界”权柄散发着微光,照见她脖颈间浮现出的朱雀印记——那印记与李长久先天灵三足金乌的纹路,竟完美契合。
“看来这婚约,真是天定的。”李长久笑着打趣,却在触到她发烫的同心结时,指尖传来一阵刺痛。那是帝俊与羲和当年同生共死时,烙下的神魂印记。
陆嫁嫁收起长剑,剑穗上沾了片翠绿的叶子:“葬神窟的路不好走,我当年在那丢过半截剑鞘。”
宁小龄突然按住心口:“轮回权柄在指引方向……好像有很重要的人,在等我们。”
黑暗中,一道微光从远处传来。那是葬神窟的入口,也是太初六神杀局的最后一环。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入口处站着个灰衣身影,手里攥着半块与李长久同源的先天灵——那是叶婵宫托神御转交的东西,背面刻着四个字:
“他即世界。”
葬神窟的入口藏在一片翻滚的灰雾里,雾气中隐约能看见断裂的石碑,上面“葬神”二字被岁月啃噬得只剩轮廓。李长久刚踏进去,脚下就传来碎裂声,低头一看,竟是半块玉简——正是当年他从葬神窟爬出时,被大师姐神御敲开枷锁的地方。
“看来我们来过这儿。”赵襄儿踢开脚边的枯骨,九羽在身后展开,“世界权柄在发烫,里面有东西在召唤我。”
宁小龄突然停住脚步,雪狐耳朵警惕地竖起:“有血腥味,很新。”她指尖拂过旁边的岩壁,沾起一点暗红的血渍,“是神御师姐的!”
陆嫁嫁长剑瞬间出鞘,剑气劈开前方的浓雾:“跟紧我。”
雾气深处传来隐约的诵经声,像是无数人在低声呢喃。李长久认出那是不可观的《清心咒》,但调子被改得诡异,每个尾音都拖着令人心悸的颤音。转过一道弯,眼前豁然开朗——
神御跪在一座巨大的祭坛上,白衣被血浸透,周围插着七根刻满符文的骨矛,将她钉在原地。她面前站着个穿灰袍的身影,手里正把玩着半块先天灵,正是叶婵宫托她转交的那半块。
“师……”李长久刚要开口,就被神御厉声打断:“别过来!这是太初设下的‘道劫’,沾了就脱不开!”
灰袍人缓缓转身,露出一张与李长久有七分相似的脸,只是眉眼间多了几分沧桑。“好久不见,小师弟。”他笑着扬了扬手里的先天灵,“或者该叫你……帝俊?”
李长久瞳孔骤缩:“你是……前世的我?”
“可以这么说。”灰袍人将半块先天灵抛向祭坛,“太初六神当年没杀干净的,除了十二神国的余孽,还有我们这些转世的‘变数’。神御守在这,就是为了防止你我合一。”
祭坛突然震动,七根骨矛亮起红光,神御闷哼一声,嘴角溢出鲜血:“他在引‘恶’的力量!长久,别信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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