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虚无永夜（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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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林晚喃喃自语，她的眼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她知道，顾衍是为了保护她，才做出了这样的牺牲。她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无力，为什么无法救他。
周围的人群也在惊呼和哭泣，他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然而，在这一刻，林晚却仿佛听到了顾衍的声音，在他的心中回荡。
“林晚，别哭。你要坚强地活下去，为了我，也为了你自己。”那是顾衍的声音，温柔而坚定。林晚知道，那是他留给她的最后的话。
林晚擦干眼泪，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顾衍消失的地方，然后转身离去。她知道，她不能辜负顾衍的牺牲，她要坚强地活下去，为了他，也为了他们共同的未来。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林晚经历了无数的困难和挑战。她凭借着自己的坚韧和智慧，一次次地化险为夷。每当她感到疲惫和绝望时，她都会想起顾衍的话，想起他那个决绝而温柔的眼神。那些记忆仿佛成了她前进的动力，让她在虚无中找到了方向。
终于有一天，林晚找到了一个可以稳定存在的空间节点。她站在那里，眺望着远方。她知道，那里是顾衍消失的地方，也是他们曾经共同战斗过的地方。她的心中充满了感慨和怀念，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期待和希望。
“顾衍，我一定会找到你。”林晚轻声说道。她闭上眼睛，感受着周围的气息。她知道，虽然顾衍已经不在了，但他的灵魂和意志却永远留在了她的心中。她会将这份力量和勇气传递下去，直到找到他的那一天。
在顾衍消失的那一刻，他的意识并未立即消散。他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来到了一个奇异的空间。这里既不是现实，也不是虚无，而是存在与虚无的边界。他看到了自己的数据体，正逐渐变得模糊，仿佛随时都会彻底消散。
“这是……哪里？”顾衍喃喃自语，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他试图调动自己的力量，却发现一切都变得如此无力。他知道，自己的实体化率已经耗尽，他即将面临一个艰难的抉择。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那是系统的声音，却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顾衍，你已经走到了尽头。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继续以数据体的形式存在，但你将永远徘徊在这边界之地，无法回归现实；二是选择自我格式化，彻底融入虚无，但你的牺牲，或许能为这个世界带来一丝希望。”
顾衍沉默了，他的心中涌起了无数的思绪。他想起了林晚，想起了他们共同经历的一切。他知道，如果选择继续存在，他或许能保留自己的记忆，但那又有什么意义呢？他无法再与林晚相见，无法再为她遮风挡雨。而如果选择自我格式化……
“或许，真正的死亡并不是肉体的消逝，而是被遗忘。”顾衍轻声说道，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我选择格式化，是为了让更多的人记住我，记住我们的故事。林晚，我希望你能活下去，带着我的希望，继续前行。”
说完这句话，顾衍闭上了眼睛。他的数据体开始逐渐消散，化作了一缕缕的光芒，向着虚无深处飘去。然而，就在这一刻，一个奇异的景象发生了。那些光芒并未完全消散，而是汇聚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微小的量子黑洞。
那黑洞仿佛是一个宇宙的漩涡，吞噬着一切，却又孕育着新的可能。它开始疯狂地吸收周围崩塌的能量，逐渐扩大，最终稳定了下来。顾衍的意识仿佛也融入了其中，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
与此同时，在现实的另一边，林晚正呆呆地站在新生的空间节点前。她看着那个黑洞，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她知道，那是顾衍的牺牲所换来的。他并没有真正离开，而是以另一种方式，永远地留在了这个世界。
“顾衍……”林晚轻声呼唤着，她的眼泪再次滑落。她感受到了那个黑洞中传来的力量，仿佛是顾衍在鼓励她，告诉她要坚强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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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黑洞中突然传出了一阵波动。林晚惊讶地发现，那波动竟然是一种信息，是顾衍留给她的最后的话。“林晚，别哭。我从未离开，只是换了一种方式陪伴你。你要坚强，要勇敢地走下去。记住，我们的故事，永远不会结束。”
林晚紧紧握住拳头，她的心中充满了力量和勇气。她知道，顾衍的牺牲是为了让她更好地活下去。她不会辜负他的期望，她会带着他的希望，继续前行。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林晚开始研究那个新生的空间节点。她发现，那个黑洞不仅连接着虚无与现实，还隐藏着某种未知的力量。她尝试着与那股力量沟通，却始终无法完全掌握。但她知道，那是她未来的方向，是她与顾衍故事的延续。
“顾衍，我一定会找到那股力量的秘密。”林晚站在空间节点前，坚定地说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决心和勇气，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而那量子黑洞中，似乎隐藏着无数的可能。林晚知道，她的旅程才刚刚开始。她将与那股未知的力量一起，探索这个充满未知与奇迹的世界。而顾衍，也将以另一种方式，永远地陪伴在她身边。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晚逐渐适应了新的生活。她开始在那个新生的空间节点周围建立起了自己的基地，研究着黑洞的奥秘。每当她感到疲惫或迷茫时，她都会想起顾衍的话，想起他们共同经历的一切。那些记忆仿佛成了她前进的动力，让她在虚无中找到了方向。
而那个黑洞，也在不断地变化着。它时而平静如水，时而波涛汹涌。林晚知道，那是顾衍在另一个世界与她的交流。她用心感受着每一次的波动，试图解读其中的信息。
终于有一天，林晚在黑洞的波动中捕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那是一股强大的力量，仿佛能够穿透虚无与现实之间的壁垒。她惊喜地发现，那股力量竟然与顾衍留给她的系统有着某种奇妙的联系。
“顾衍，是你吗？”林晚对着黑洞轻声问道。她仿佛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回应她：“是的，林晚。我一直在你身边，从未离开。”
那一刻，林晚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她知道，顾衍并没有真正离开她。他以另一种方式存在着，与她共同探索着这个充满未知与奇迹的世界。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个新的起点上继续书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