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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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周末,何瀚君都会去一个叫“莎乐美”的酒吧放松下。这个酒吧,早在腓特烈二世时期就有了。这个酒吧是柏林少有的经营超过三百年以上的酒吧。可说这个酒吧见证了柏林的发展与德国兴衰。

这是个传统的酒吧,大厅中间是一排排的长条桌,长条桌边排组的用树桩做的凳子,正前方是个小小的舞台,在舞台的正前方是巴吧。这个酒吧,出售除了啤酒和火腿肠之外,再就是有一种叫:香肉的食物,其实就是炸猪排。酒吧并不是很大,最为吸引人的地方,就是酒吧的墙上排满了名人在这个酒吧消费的照片。二战德国时期就挂有一些有争议人物的照片,这个照片的位置,现在换上了猫王在这个酒吧演出的照片,有卡拉杨的照片,有德国作家海涅的照片,有作曲家瓦格拉的照片等。

不过,来这个酒吧消费多是柏林本地人,也有少部份的慕名而来的游客和一些国家的元首。而何瀚君和雷奥妮却是每周必来的常客。

一到周末,何瀚君便会停下手上的工作,陪着雷奥妮来到“莎乐美”酒吧。用雷奥妮的话讲,一周放松一次,也可以更好的积极工作。

何瀚君送父亲去机场登机回中国之后,驱车来到雷奥妮的工作的地方,地处威廉大街的海尔曼金融中心大厦,海尔曼金融中心,是梅尔诺夫家族企业集中办公的地方,也是雷奥妮重要的办公场所之一。何瀚君将车在大厦门的停车场,他没有进雷奥妮进到大厦,去雷奥妮的办公室找她,而是坐在车上用手机给雷奥妮发了一条信息,说自己到了。他怕自己的出现会影响她的工作,所以,他没有去打扰她,而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车里等雷奥妮下来。

何瀚君坐在车里,看着眼前的威廉大道过往的车辆,想着在机场与父亲道别时,父亲叮嘱他的话:

“儿子,父亲离开柏林了,以后,你的事业你要靠你自己。如果你坚持走中西医结合的路,你就不要动摇的走下去。你父亲在对中医的态度上有自己的问题,这一点你不要象你父亲那样的保守,人命关天,不可不慎重。你的新药进入临床了,要重点在安全指数与药的有效指数要对应,在安全持续有效上的变化,这个数值很重要,中医的副作用的机理变化。因为,它的萃取方法太古老了,你虽然有改进,在萃取上用了化学萃取的方法,在药的合成上,又走到西药的化学合成方法,回到西药的路子。你可与不可与走走中药物理性的合成方法,也许,这也是一条路。中医多是在宽解病人的惧病的心理,药为辅。和西医的不同,西是以药为主。你从人自身的免疫系上入手,这条路是对的,我看了你的一些药的配方成份,你用药比我和你大哥要大胆,这点。你比我和你大哥要强。还有你的介质的发现,这为你今后的研究打开一个窗户,同时也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有一些人会利用这个,让一个正常的人痪上某种疾病。所以,有一些关件的数据链,要严控。努力吧,小子,你已经不是个小医生了。做大家,就要有做大家的风范。为父看好你。”

最后,成世海说出收购弗拉德庄园获批的事,并要求他在适当的时侯,离开海尔曼医院,来成氏诊所工作,接替自己出任成氏医院的院长。也表露出迫切的希望何瀚君,接替自己在柏林事业的想法。

父亲在离开柏林给自己说的这番话,让何瀚君听了有一种温暖的鼓励。这也是人生当中第一次听到父亲对自己鼓励的话。这令何瀚君有一些激动,可更多的是增添自己对做好一个医生的信心。

他打开车窗,踌躇满志的看着外面的行人。就连一脸微笑的雷奥妮走到他身边,也没有发现。

“在想什么呢?亲爱的。”雷奥妮打开车门说:

听到雷奥妮打开车门的声音,何瀚君转脸看着坐进车的雷奥妮笑着说:“哦,你下班了,在想我父亲说的话。”

“爸爸,回国了。”雷奥妮在副驾位坐下,吻下何瀚君说:

“是的,我送父亲去的机场。”何瀚君关上车门说:

“爸爸,有什么话交待吗?”雷奥妮笑着问:情不自禁的回吻下何瀚君。

“没有,只是要我行事慎重。你呢,今天忙吗?”何瀚君问:为雷奥妮系好安全带。

“今天是随我去中国的管理团队,最后一次的考试,还有在中国招聘的一部份管理人员,进行最后一次的面试和考试,挑选同合格的人员,组成我的管理团队。已向中国派出第二批管理团队了,以之前去的财务和技术团队汇合,业务团队还我瑞士的工厂实习,他们必须要懂一些药的生产流程。”雷奥妮平静的说:

“还顺利?”何瀚君问:

“有专门的评估机构作评估,他们会为我选出我所要的人才,我现在就想和你好好的开心的嗨下,走,去“莎乐美”玩他个开心,疯狂。”雷奥妮伸展下身子,双手朝前的一挥,大声说:

“走,前进。”何瀚君大声说:起动车一溜烟的朝前驶去。

何瀚君和雷奥妮手拉手的走进来客如潮的酒吧。站在门的招待一眼就认出他们,笑着说:“欢迎,何医生,你们又来了,老位置给你们留着呢,哦,我今天要说下,来了你的许多歌迷和粉丝。”

“是吗,”雷奥妮听了一怔,看着招待说:

“对,围在的空位置四周。”招待笑着点点头说:

“哦,又是你热闹的周末了。”雷奥妮爱怜的目光看着何瀚君说:

“玩吗,就开心点。”何瀚君笑着说:

“还和往常一样,来两打生啤,火腿肠大拼盘,最后,别忘记了,烤猪排,”雷奥妮笑着对招待说:

“好的,海尔曼小姐,请。”招待笑着大声对雷奥妮说:

“让下,何来了,我们伟大的歌星,何,来了。”招待便大声说:

随着招待的一声喊,酒吧里的人便主动的给何瀚君和雷奥妮让一条道。何瀚君拉着雷奥妮的手走到台前中间的位置坐下。

而何瀚君粉丝和歌迷们呼的围他们的四周,形成一个圈。他们只是围着以一种兴奋的目光看着何瀚君,并没有上前打扰他们。

何瀚君拉着雷奥妮的手,在他们预定的靠近表演舞台的位置坐下。何瀚君环顾下围在他们四周的歌迷和粉丝。对身边的雷奥妮说:

“今天,人真多,他们不会是来听我唱歌的吧?”

“你说呢?”酒吧的经理,一个高大肥胖的中年男子,分开围在四周的人,接着身走过来接着腔说:在他们对面的空位置上坐下,笑眯着双眼看着何瀚君和雷奥妮说:

这个肥胖的男子叫:霍夫曼,是“莎乐美”酒吧的老板兼经理。也是何瀚君在柏林为数不多的朋友。

“胖子,这个周末怎么这么多的人,我看,位置都坐满了,还围了这么多的人,是在等何的演出吗?”雷奥妮笑着对霍夫曼说:

“是啊,他们可全是冲何来的,每个周都是这样。”霍夫曼笑眯着双眼看着雷奥妮和何瀚君问:

“看来你今晚的生意又是不错的一晚。”何瀚君说:

“所以,我希望你天天晚上来,那我的生意每晚都是如此。”霍夫曼笑哈哈的出声说:

“那你准备给我的何,开多少钱?”雷奥妮笑着说:

“哦,海尔曼小姐,只要你开口,我想我是乐意给的,是吧,何。”霍夫曼拍下何瀚君的胳膊说:

“哦,”何瀚君一边挥手微笑,给围在自己周边的歌迷打着招呼,一边示意他们坐下。

这是招待将雷奥妮点的啤酒和香肠大拼盘,还有烤猪排端起上来了。一边放,一对雷奥妮说:“海尔曼小姐,你的要东西都上齐了,你还要什么,再吩咐。”

“哦,你和收银的说下,何先生这桌我请了,免单。”霍夫曼对招待说:

“好的,霍夫曼先生,我这就去说。”招待应一声,看了何瀚君和雷奥妮一眼转身走了。

“不用你请,霍夫曼先生,我可是每周要来的常客。”何瀚君笑着说:

“你有话就说?不能你没有这么大方?”雷奥妮笑着说:双眼定定的看着霍夫曼。

“那是,海尔曼小姐。”霍夫曼,说着着,用手从盘中捏起一块大的香肠,塞进嘴里,大口嚼着,一边擦着从嘴角流出的油汁,一边对雷奥妮说:

“是这样,我有个小小的请求?”

“你说,霍夫曼先生。”何瀚君端起起啤酒杯喝一口说:

“哦,我得先喝一口。”霍夫曼端起起雷奥妮那杯没有喝的啤酒,喝下大口啤酒,用手抹下嘴,说:

“你们没有发现,他们可多数是冲你来的。”说完用目光示意下雷奥妮,指下围在四周的人,看着何瀚君。‘

“什么?冲他。”雷奥妮故意玩笑着,指下何瀚君说:

“是的,是来听他中国式歌剧的,更为确切的说,是来听他演唱的,要知道这些多数是冲何来的,可他们听完何的演唱,随着何的离开,也会离开,所以,我想请何先生,晚点演唱。当然,这是我个人的请求。”霍夫曼笑着说:

“他的京戏也有这么大的魅力吗?不会吧,霍夫曼先生,你在开玩笑。”雷奥妮笑着对霍夫曼说。

“是哦,我的美丽的海尔曼小姐。你唱的中国歌剧,我也爱听,可惜只是一周一次才能听到。所以,每到周末,来听何的中国歌剧的人特别多。这不,你看,坐这么多的人,他的目光全聚向这儿,还有围在四周的人。”霍夫曼说着指向何瀚君,接着又环顾下四周围在四周的人。

雷奥妮也跟着霍夫曼用目光环顾下四周,才发他们齐刷刷的将目光朝自己这边看,准确的说是看何瀚君。不过何瀚君倒没有关注这些,只是一个劲的喝着酒。

“亲爱的,你都成明星了。”雷奥妮笑着情不自禁的吻何瀚君说:端起起桌上的啤酒杯和何瀚君碰下,接着说:

“今天来几段,唱腔。”雷奥妮微笑的看着河瀚君。

“三段吧,与往常一样,唱完就走。”何瀚君笑着说:

“别,朋友,多唱几段啊,今天可有大人物来,他们可是专门冲着听你的中国歌剧来的。”霍夫曼坐直身子说:他回身冲一个招待挥下手,示意他过来。

“老板,你有事。”招待过来,看着霍夫曼问:

“和往常一样,再送两打啤酒给何先生和海尔曼小姐,哦,再送一份烤猪排给何先生。”霍夫曼先生说完,便挥下手让招待快去拿。

招待应声走了。

“听你的,霍夫曼先生,唱几段。”何瀚君笑着说:

“我就希望晚点,这样客人就会多消费点,十一点左右如何?”霍夫曼笑着说:看着雷奥妮。雷奥妮故意眨了眨调皮的睛眼,开玩笑说:

“有出场费吗?”

“有,只要你能定时来唱,而不是随性。”霍夫曼收起笑容,认真的对雷奥妮说:

“哦,那可不行,我家公子可只是玩票,不是为业。”雷奥妮有胳膊搭在何瀚君的肩膀上,笑着对霍夫曼说:

“这太可惜了,他翻唱龅牙叔的《波西米亚狂想曲》可真是绝了,没有了那股子骚劲,可多了一份男人的真情,是我最爱听的,那个节奏,现在我回味起都有点兴奋呢。每次听了,都想找个小娘们谈一次恋爱。”霍夫曼有点陶醉的对雷奥妮说:

“我还是喜欢他唱后街男孩的歌,我爱听。”雷奥妮笑着说:

“不过许多客人来这,是为听他的中国式歌剧的。”霍夫曼说:

“那不叫中国式歌剧,叫京剧,是他们国家的国粹。”雷奥妮纠正他的口误说:

“反正是一样的,来自中国,那韵味儿,细听,好听。”霍夫曼说:两眼定定的看着何瀚君。

说起何瀚君在莎乐美酒吧唱歌的事,这还得从何瀚君小时学京戏开始。当年,何瀚君入何家门不久,有一位京戏大师是里派传人,来何家找何瀚君的师父何少华看病。见何瀚君生的乖巧,机灵。便开玩笑对何少华说想收他为徒学戏儿。没想到一句玩笑话,何少华竟然认了真,还真的让何瀚君拜这个里派传人为师学戏。为的是让何瀚君有一个爱好,也是想改下何瀚君的野性,好有个情愫。

就这样何瀚君除了学医之外,还真学了京戏,也是和学医一样,有自己的师承,不过,何瀚君可从未登过大台,只是小时侯跟着师父有过几次演出。

在读书时,他也常在学校演唱京戏。来柏林留学之后,他才有了周末的生活习惯。他第一次上莎乐美酒吧来玩时,就为这个酒吧深厚的历史的底蕴吸引了,此后,每到周末他都来这个酒吧放松下。有一次中秋,正好是周末,他来酒吧玩,也许是喝了酒的原固吧,忽然想家了,想在远在中国的父母和奶奶,还有师姐。也许是思乡的原因,他借着酒意,情不自禁的上台唱了一段:锁五龙。当时没有京胡伴奏,还只是清唱。可没曾想何瀚君这一唱,在酒吧引起不小的震动,台下的听众一时竟入了迷,受到了听众的热烈反响,意犹未尽观众,一边鼓着掌,一边叫喊着要何瀚君再唱。于是,何瀚君借着酒劲,又唱了几折师父教的名段,真到何瀚君唱的有点累了才下来。当然,何瀚君也没有想到,在酒吧的这一唱,便一发不可收拾,几乎成何瀚君来玩酒吧必演的节目。

所以,只要何瀚君来酒吧玩,霍夫曼便会主动邀请何瀚君上台喝一折京戏,何瀚君也会趁机过下戏瘾,时间一长,何瀚君来酒吧唱歌不仅有京戏,也会串烧的方式来一些欧美流行歌曲。何瀚君演唱京戏、唱歌曲,全是随性儿找乐子,只是个爱好。可何瀚君是每唱必真,台风端正,其音乐耳,情动动心,余音不绝。几年下来,何瀚君的演唱倒成了莎乐美酒吧的一个固定的节目,霍夫曼为给何瀚君唱京戏的需要,还专门要求酒吧乐队去学中国的京剧伴奏,为何瀚君演唱京戏服务,以配合何瀚君的演唱。这么些年下来,何瀚君在莎乐美酒吧,还真的收获不少的歌迷和粉丝,这些歌迷粉丝来莎乐美酒吧消费,就是为了听何瀚君演唱。

现在,只要何瀚君和雷奥妮一走进酒吧,老板霍夫曼便会主动过来,亲自接待他们,多数也为他们的消费免单,而何瀚君也总是以小费的方式把帐付给酒吧招待。

所以,每当周末,何瀚君和雷奥妮来酒吧的日子,也是莎乐美最为人多热闹的时侯,来客中大多数是何瀚君的歌迷,当然,其中也有一些慕名而来的游客,他们一为是听何瀚君表演京戏,唱歌;二是为了与何瀚君合影讨要签名以作留念。

不过有时侯何瀚君师父,率团来欧洲进行文化访问演出,何瀚君也会抽空和自己的师父,合演一小折戏,演的多数是:断密涧。一是让师父知道自己唱功还在,虽无大的长进,也未退步,登个台还是可以;二是陪着师父演出,也是让师父知道自己没有忘记师父的教诲和传承。

当何瀚君的师父知道何瀚君在“沙乐美”唱京戏后,便要自己的孙女,也就是何瀚君的师侄女:京胡大师杜梅,专程从中都飞柏林来为何瀚君亲自操琴。用何瀚君师父的话讲,唱就要认认真真的唱,别弄事儿,让我这个师父人前丢面。

“亲爱的何,我的儿子放圣诞假了,等下来听你唱歌的时间,找你签个名,合个影,希望您不要见怪。”霍夫曼起知笑着对何瀚君说:

“可以,你去忙吧?”雷奥妮替何瀚君回答说:

霍夫曼微笑的微鞠下躬,象往常一样冲着围观在周围的人挥下手。笑着起身走了。而那些围在四周的人随着霍夫曼的手一挥,便呼的围上来,聚在何瀚君的四周,他一边讨要的签名,一边要与何瀚君合影,而雷奥妮也往常一样闪在一边,静静的看着何瀚君给他的粉丝们签名和合影。

直到何瀚君把最后一位歌迷送走,雷奥妮才回到何瀚君身边坐下,拉起他的手情不自禁的吻下,说:

“开心吗?”

“你在,什么都开心。”何瀚君说:在雷奥妮脸上吻下。

这时,舞台上的演出己开始了。乐队演奏的是古老的爵士乐。而台下的客人们,有的随着爵士乐的节奏跳起来,有的在喝着啤酒聊着天。

这时,何瀚君和雷奥妮尽情的享受着两个人欢愉。他们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聊着他们对未来生活的共同憧憬。

雷奥妮看着这个坐在眼前的让自己爱如狂恋的男子,心里不由的问自己,自己为什么这么深的爱着他,从内心深处想做他的妻子,为他生孩子,和他成为家人。是对他医技的崇拜,还是对他带有艺术气质的人格崇拜,雷奥妮无从去想这些。有一点她内心非常明白,自己深爱这个生活极简单,自律极强的小伙子。

“你这么老看着我干吗?”何瀚君笑着问雷奥妮:

“我爱你。”雷奥妮抚身去吻了他的脸说:

“就这些吗?”何瀚君笑着问:

“这还不够吗?”雷奥妮说:

“不够,”何瀚君笑出声说:抚身吻了她下脸。

“我在想,我为什么会爱上你呢?一个东方小子。”雷奥妮说:一双明亮蓝色的大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何瀚君。目光里满是柔情。

“因为我不优秀吗?”何瀚君哈哈的笑着说:

“去,说你胖,你还喘上了。”雷奥妮也被何瀚君的这句话给逗乐了。伸手抚摸着何瀚君的脸接着说:

“真的很爱你,小伙子。”

“我也是,遇到你的,才是我人生的全部的意义。”何瀚君抓住雷奥妮抚摸自己的脸的手,吻下说:

“亲爱的,我可能圣诞节前就要率管理团队去中,我的代理公司,在上海为我租了一个别墅,让我在上海有住的地方,就在黄浦江边上。”雷奥妮有点依恋不舍的说:

“好的,到时我去看你。”何瀚君说:

“不,还是我来看你吧,亲爱的,你的时间宝贵,我不想在我的生活上过多的去浪费你的时间,你研究的课题重要,而新药也到了关键的第三期临床,只有一点,我在中国可以去看你的师姐妈妈,刘娅芳吗?”雷奥妮问:

“可以啊?你还可以看我在中都的京戏师父,他可是个通透的老人,我许多的人生学问是跟他学的,他是一位伟大的艺术家,为人为艺讲一个真字。只是不爱出来围个热闹,好个静处。”何瀚君看着雷奥妮说:

“好的,亲爱的。”雷奥妮答应着说:

“你会离开海尔曼医院去爸爸的医院工作吗?我记得你跟我提过,爸爸的这个想法。”雷奥妮接着问:

“现在不会,以后难说,因为我父亲老了,而且他的医院也确实无人去继承,而我是唯一不二的人选,我大哥不会要这些,他是个自由学者,他在美国和瑞士有自己独立研究机构,而且他身后的资本强大。我二哥,听我爸说他只是想做一个普通的医生,我爸爸说他对这些毫无追求,说他喜欢待在美国生活。我和二哥极少交集和来往,更谈不上什么沟通。我四弟,一心在公务员上,对这些毫无兴趣。我今天送我爸去机场,我爸也提到要我回他医院上班的事。而他收购了波次坦哈弗尔河边上的弗拉德庄园,他想建一所真正意义上的综合性的疗养性综合大医院。已获得联邦政府的批准。”

“还有你的弟弟呢?他没有继承你父亲柏林事业的想法吗?我听你说过,他也是学医的。”

“他是公务员,他不希望家里影响他的工作。我跟你说过,他对这个不感兴趣。他希望独立的走自己的人生路。连我妈妈的帮助他都拒绝。”

“到中国了,我一定要去看看他,你这个和你长一样的弟弟。”

“好的,到时我把他的电话发你。”

“亲爱的,我有一个朋友,也是你的大嫂的朋友,卡·安娜伯爵小姐。”雷奥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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