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人生的另一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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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奥妮为自己去中国工作,做最后的准备工作。担心的不是自己能否适应在中国的生活。最为担心的是自己如何与成家相处。她已从先去中国的管理团队获悉。魏兹曼集团在豫章君有巨大的资本投资,要建一个智能化的医药产业园。与魏兹曼集团在市场的竞争,将是自己工作的一个常态,想到自己的梅尔诺夫家族与魏兹曼家族之间世仇,雷奥妮总是感到有一种难以言表的烦闷。而要学习如何与他们在中国市场竞争中相处,这可绝非易事。

因为,就在她刚定好去中国的行程时,他接到来自上海的信息,何迎光一下飞机,就被反贪局给带走了,一时间报纸各种负面的新闻全出来了,和生地产也正式全面暴雷。有传出何迎光为了偿还和济药业的欠款,竟然把上海和生投资银行自己手上,余下的股权抵押给了和济药业。

雷奥妮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表现出极为寻常的冷静。她并没有将这个消息告知自己爷爷海尔曼先生,而是让上海管理团队,全面封锁了这个消息,她不想自己的爷爷卷入何迎光的负面新闻。更不想让爷爷知道,在中国市场将与魏兹曼财团的直面竞争。只是她不理解何迎光这样低级的金融诈骗行为,为何可以在今天这样的文明社会,可以大行其道。这是一个什么的经济市场环境呢?雷奥妮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

雷奥妮不想让自己爷爷担心,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担心这会影响到自己与何瀚君的爱情,更会影响爷爷对何瀚君的看法。因为,到现在爷爷也一直认为何瀚君是何家的人。

这个消息除了给雷奥妮带来震惊,更多的是担心和害怕,可为什么会担心和害怕,雷奥妮自己也说不清楚。她来到医院接何瀚君下班的时候,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何瀚君。

“不会吧?这下好了,你要直接面对我的妈妈了,哦,我想想就感到害怕,我想我妈会活生生的吃了你。”何瀚君听了之后,哈哈的笑着说:

“你还笑,我都害怕死了。”雷奥妮轻轻的用拳头擂了何瀚君的肩膀说:

“不用怕,我妈妈可是个讲中国规矩的商人,再说她现在可是真成了中国式妈妈了,我们成家有自己的商业原则,讲仁礼。”何瀚君开导他说:

“说真的,这事不知如何来处理,而且,极为棘手,我都不敢告诉我爷爷,我怕他担心我,而我将面临整个魏兹曼家族的常态竞争。”雷奥妮担心的看着何瀚君说:

“你放心好了,我妈这人好相处,她要知你是她未来的准儿媳,一定会比你现在还要震惊,而且会圆着双眼瞪着你。天啊,我想到我妈妈的看到你吃惊的样子,就是想笑。”何瀚君说着,又哈哈大笑起来。

“你还笑,你觉的好玩吗?”雷奥妮故作生气的说:

“不是,我是想,怎么这么巧,你准备去中国,没有想到第一个面对的竞争对手,就是我妈妈,而我的妈妈可是个精英女神,天啊,我无法想象这个场面。”何瀚君笑着说:

“好了,不说这个了,你在电话里说,你要请人吃饭,这人是谁?”雷奥妮岔开话题问:

“是的,我二哥瀚民来柏林,我也是刚接到他的电话,说他到柏林了,地址发我手机上了。”何瀚君笑着说:

“你二哥瀚民,我之前很少听你提到过。”雷奥妮笑着说:

“我们很少交集,他是来柏林出席一个学术会议。”何瀚君笑着说:

“是啊,他也是一名学者吗?”雷奥妮惊讶的问:

“不,他是哈佛医院的知名医生,有点名声吧,不过比我强。”何瀚君笑着说:

“是啊,我知你大哥瀚生,是年轻的医学家。你二哥也这么厉害,我可以跟你去见见他吗?以你同事的身份。”雷奥妮笑着问:

“可以啊,我二哥把他住的酒店位置发我了,走。”何瀚君笑着说:拉起她的手朝外走。

雷奥妮开着车按照何瀚君提供的地址,他们来到一家极为豪华的高档酒店。在向门童讲自己来见的客人之后,他们被门童带到到二楼的音乐餐厅。

一走进餐厅,何瀚君就看见坐在窗边的二哥成瀚民。只见一身纯白的西服,白色的领带,白色的皮鞋,一副绅士打扮的样子。他是成家的二公子成瀚民,哈佛医院外科首席大夫。

“二哥。”何瀚君松开雷奥妮的手,笑着走张开双手走过去。成瀚民见三弟来了,也笑着起身张开双手和走过来的三弟拥抱。

“你好,老三,好久不见。”成瀚民说:看眼走过来的雷奥妮。

“哥,这是。”何瀚君正要给二哥介绍雷奥妮。而雷奥妮却笑着上前,打量眼一脸白净的成瀚民,未等何瀚君介绍完,就打断何瀚君的话,上前说:

“我是君的同事,雷奥妮,正好路过,送他过来。”

“你好。雷奥妮女士,我是他二哥,瀚民。”成瀚也主动握下,雷奥妮伸出的手。看着有点尴尬的三弟何瀚君。

“行,君,那我走了。”雷奥妮说着,对何瀚君笑笑,转身走了。而雷奥妮突然的这样介绍,令站在一边的何瀚君吃了一惊。

可就雷奥妮走下楼梯时,正遇到一个身着精美和服,长相甜美,端庄不失典雅高贵气质的女子。她在一擦肩的时候,不由的相互打量了对方一眼。她们都为对方的美貌怔了下。这个穿和服的女子,正是成瀚民的妻子,何瀚君的二嫂北岛真子女士。日本着名的作家。这是专程陪同丈夫来柏林参加一个学术会议。

北岛真子走到楼梯口时,不由停住脚步,她回转身朝下看去。的正她朝上看她的雷奥妮目光相遇了下。北岛真子礼貌的对雷奥妮微微的鞠了一下躬。雷奥妮见她鞠躬了,也微微的点了头。

北岛真子看到站在丈夫身边的何瀚君,脸上便流露了愉快的笑容。她笑着张开双臂朝何瀚君走过去。

“二嫂,你好。”何瀚君紧紧的拥抱下二嫂北岛真子。

“你好,三弟,再次见到你真的好开心。”北岛真子笑着说:一下挽着何瀚君的胳膊,笑着对丈夫夸赞的说:

“看,我们家的三弟,多么的帅啊,英俊,看着就像荷马史诗里的,太阳神阿波罗。健康,匀称。在四兄弟之中,最像纯雅利安人”

“我三弟向来就是这样。坐下点菜吧。”成瀚民笑着说:

“那是,我要和美少年坐一起,亲爱的。”北岛真子拉着何瀚君走到椅子边。何瀚君赶紧给二嫂轻轻的拉动下椅子,让二嫂坐下,而后自己再坐下。

“三弟,关于介质的发现,我在《科学》杂志上看到了,被正式命名为:成氏介质。真的不错。别说在欧洲,就是在北美已引起医学界的广泛的强烈关注。”成瀚民笑着说:

“是啊,我不太关心这个。你这次来柏林待多少天,小舅知道吗?”何瀚君坐下问。

“我没让告诉他,我们就象过下二世界,这次来柏林,我们连孩子们也没有带来,就想好好的轻松下。”北岛真子笑着,看着何瀚君说:情不自禁伸手抓下何瀚君的胳膊,接着说:

“你的新药:华通。我听大哥介绍了,真为你骄傲。四兄弟学医,唯有你最令我敬重。”

“是啊,我二哥也不错啊。好久未见你们了,我就爱二嫂写的小说,细腻,对社会问题的直击。”何瀚君看着二嫂说:

“是啊,马上我又有两部新书要出,在排版阶段,到时我给你寄。有你这样英俊的读者,是我最开心的事。”北岛真子笑着说:

“我听说,上次大哥来柏林,参加学术交流取得了巨大的成功,爸爸也在。”成瀚民看着何瀚君说: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我是在新闻得知大哥成功的消息。你们这次学术交流时间长吗?”何瀚君问:

“三天,我们就是一个普通的学术交流。我听堂哥成明德说,大哥瀚生要接父亲的班,做我们成家派的掌门人了?还得到七大长老的支持。”成瀚民看着三弟问:

何瀚君听了,怔了下,说:

“我不知这事,我也不是成家派的弟子,成家门的事一无所知。再说父亲不在柏林,回中国了。”

“我知道,父亲回中国了,我也是听成明德说的,问大哥瀚生,他说父亲跟他提过这事,是成家派七大长老的推举,具体的情况他也不清楚。”成瀚民说:

“你和大堂哥,还在哈佛医院工作吗?”何瀚君问:从二哥的话语里听出,他有一些恼怒,便岔开话题。

“是的,不在同一个科室。我和他来往的也少,只是上周他到我的办公室,说奶奶给他来电话了,征求他的意见。想让瀚生来接班,做我们成家派医门的掌门人。可以说这事就这么的定了,是奶奶和七大长老定的。”成瀚民看着三弟何瀚君说:

“这我真的不清楚,我现在,不是医院,就是试验室,极少关心外面的事。再这是成家派的事,和我这个何家派的弟子无关。我来你这,也是从试验室直接过来的。”何瀚君笑着说:

“我说吧,三弟一定不知道。”北岛真子听了,对丈夫说:

“哦,我光说话,忘了点菜了。”成瀚民笑着说:挥了下手,把招待叫来。

“我来点菜,你们兄弟聊。”北岛真子接过招待递来的菜谱说:

北岛真子点完菜后,没有加入到他们两兄弟的谈话中,而是坐在一边,一手支着下巴,静静的看着他们兄弟俩交谈。

北岛真子看着这个因为在医学上取得成就,在欧洲医学界备受关注的三弟。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敬意。瀚君没有他大哥的那种中国人故有的温良,和温文尔雅的性格特质。他五官端正,流露一种桀骜不驯的表情。而且不是那种判逆的让人不可接近的样子。正好相反,他的眉宇间流露出不具一格的神情,让人见了更加觉得真实。阳光洋溢的表情,布满他英俊的面孔。说话时语气里透出那种东方人特有的智慧与幽默,坐在他身边的北岛真子,都感觉到他的真诚和热情。他是他四兄弟中最为特别的一个。

“三弟,我听大嫂说,你唱歌好听,是吗?”突然,北岛真子打断他们兄弟俩的谈话说:何瀚君听了,愣了下,笑着转过脸看着二嫂,做个调皮的表情说:

“想听吗?二嫂。”何瀚君一双魂不守舍的眼睛看着北岛真子。

北岛真子认真的点点头,笑下。

何瀚君一抬眼,看着餐厅中央的台子上,摆放着一台钢琴。何瀚君知道,这是艺人弹琴的地方。他抬手指下钢琴,起身先走到吧台,向服务生打听到台子钢琴可以弹吗?服务生笑着说可以。于是,何瀚君走到钢琴边,对着二嫂行了个调皮的军礼,朝二哥瀚民笑下,在钢琴的长条凳上坐下,轻轻的掀开琴盖。

何瀚君坐直身,定下神,凝神片刻,他转头对二嫂,点头笑下,突然的抬起双手,弹了起来。北岛真子一听,是中国的钢琴名曲《黄河》,随着挥动的手指,雄浑的曲调,从指间飞出,一下怔住在坐现场就餐的人。深沉、庄严的旋律,展现了中华民族的悠久历史和黄河的雄伟壮阔,表达了对这个生活在柏林的离乡之子,心里充满了对祖国母亲的热爱与赞美之情。激昂的弦律在指间,如滚滚汹涌着波涛的黄河,以不可阻挡之势奔涌向前。

成瀚民听的一下入了迷了,目光里含泪水看着弟弟的演奏。北岛真子看着奋进弹奏的何瀚君,心里产生了一种难于言表的感情。他额头上长长的漂亮的金发,随着他弹的节奏,在额前带着音乐的节奏飞杨。尤其是他那双魂不守舍的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深邃而炯炯有神目光。他棱角分明五官,表情凝重的面孔。北岛真子似乎看到了另一个何瀚君,一个她以前从未见过的充满了活力,性格刚毅的何瀚君。

就在《黄河》进入高潮的瞬间,何瀚君突然,双手在空中停住,也就那么几分钟。这是用餐人全问停止用餐,也包括工作的服务生也停止了工作,大家齐把目光投向何瀚君。

跟着他的手指顿的落下,他突然的弹起了中国名曲《茉莉花》委婉清秀旋律、波动流畅,轻盈如小桥流水,一下又把大家带入了中国江南丝雨缠绵的水乡。在坐的所有的客人们一听这优美的曲子,顿的大家起身站立,为何瀚君鼓掌。

“真好听,非怪大嫂夸他是个艺术家。”北岛真子一边听着,一边坐对面的丈夫何瀚民说:

“他的琴是跟我奶奶学的呢?”成瀚民感叹的对妻子说:

“你三弟是真的多才多艺啊,与你哥的性格完全不同。”北岛真子说:

“我们四兄弟中,他最调皮了。他自幼在何家长大,所以没有我们成家的那些个规矩。他的性格比较开朗,也张杨,判逆。”成瀚民说:

“我来柏林之前,查过你弟弟的资料,他现在是柏林最优秀的医生,拿过医学界最优秀的大奖,比大哥还多二个。而且,他在用你们的中医在给人看病。而你在美国从未用过中医,也包括你大哥。”北岛真子说:

“我父亲不让。”

“他也不是不让你三弟用中医给人看病吗?”

“他在何家门长大,是何家门的弟子,所以,没有必要遵守我们成家门的规矩。大哥不也是不用中医给人看病吗?”

当何瀚君弹奏完曲子,在掌声中一边给大家敬礼,一边笑着回到座位,北岛真子情不自禁的起身和他拥抱下,笑着说:

“谢谢你,为你二嫂弹了这么好听的曲子。”

“玩玩,二嫂,你也来一首。”何瀚君笑着说:

“好的,就弹一支,波兰女钢琴家巴达捷夫斯卡创作的《少女的祈祷》吧。三弟你会吗?”北岛真子看着何瀚君。

“会的,这首曲子我也很爱弹。”

“你陪我弹,合奏下。”北岛真子说着,拉着何瀚君的手走到钢琴边坐下,她沉静了一会儿,转脸看一眼坐在身边的何瀚君,轻轻的笑下说:

“开始吧,三郎君。”

便开始弹起来,北岛真子弹的如行去流水。旋律简单而动听,充满了少女的纯真与憧憬,给人一种温馨、柔美的感觉。突然,北岛真子收回一只手,何瀚君跟着伸一只左手,配合着北岛真子弹起来。他们弹的是那么协调,就那象一个人在弹一起。流畅华美的旋律,流淌着少女的清纯与质朴,优美的曲调里,充满了少女的纯真情感和美好憧憬。

他们合奏后,起身给为他们鼓掌的人敬礼,回到自己的餐桌边坐下。

“二嫂,比大嫂弹的好听。” 何瀚君感慨的对二哥瀚民说:

“那是,她年少参加本日本钢琴比赛,拿过全国的冠军。她还为自己的小说拍成的电影谱过曲呢。不过,她很欣赏你,真的,在飞柏林的飞机上还说,你是她见过最有才华的医生。”成瀚民笑着对弟弟说,双眼满是爱怜的看着自己的妻子。

“三弟,你弹的比我好。”北岛真子笑着对何瀚君说:

“哦,二嫂。在我们家四兄弟中,最会弹钢琴的是老四,有忧郁王子的美称,有机会回家了,让老四弹给你听。”何瀚君笑着对二嫂说:

“是吗?瀚民。”北岛真子看着自己丈夫问:

“是的,不过老四去做公务员了,入了曹家。可惜了他一肚子的医生学问。”成瀚民对妻子说:

“你们四兄弟,就老四没有见过。”北岛真子说:看眼坐在对面的丈夫。

“今年回去过春节就见到了。”何瀚生看着妻子说:

北岛真子,听了没有说话,而是轻轻的点了下头。而是起身去卫生间了。

“三弟,你对大哥接替父亲,做掌门人有什么看法吗?” 突然,成瀚民的看着何瀚君的眼睛问:

何瀚君一听,怔住了。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他并不知大哥要接替父亲出任掌门人的事,而且他对掌门人也不感兴趣。

“二哥,掌门人真的很重要吗?”何瀚君看着二哥问:

“不重要吗?财富和权利,要知道成家门可有近一万弟子啊,听爸爸,他想恢复过去的传承制,各地有才能的弟子,就可以建分舵,那是多么的庞大。掌门人可是位高权重。”成瀚民笑着说:看着三弟。

“可我们是医生,治病救人,财富和权利对我们有用吗?”何瀚君笑着说:

“三弟,有时侯不是这样,掌门人,名利一身,财富一身,地位一身。”瀚民对弟弟瀚君说:

“二哥,掌门人,我的感觉就是个符号,就象父亲,做掌门人这么些年,累成什么样了?我知他内心是最不喜欢中医,可他还得咬牙坐堂问诊,把脉,开方,检药。就因为他是掌门人。”何瀚君说:

成瀚民一听没有说话,何瀚君也沉默不语。一时间,两兄弟没有话聊了。

这时,北岛真子上完卫生间回来了,她坐下看着丈夫问:

“你们在谈什么?”

“哦,二嫂,我和哥在谈家里的事。”瀚君说:

“吃饭吧。”成瀚民说着拿起刀叉吃起来。、

何瀚君也没有做声,跟着抓起刀叉吃起来。北岛真子看着他们兄弟俩,没有说话,只是端起酒杯,轻轻的喝一口开胃酒。北岛真子看着专心吃饭的何瀚君,尤其是何瀚君那双魂不守舍的眼睛,令北岛真子感到这双魂不守舍的眼睛,好象在那见过,可又一时想不起在那见过。

何瀚君把二哥二嫂送回客房后,离开走出酒店,他在门前的喷泉边站了一会儿。准备叫辆的士回去。这时,雷奥妮开着车停要他的跟前。

“你没有走?”何瀚君上车吃惊的问:

“在等你。我得把你送回去。”雷奥妮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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