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北鸟真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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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那你告诉我,成瀚民那里不好,是无德?还是无才?还是无能?他是美国着名医院的知名医生,在心脑血管疾病领域,也取得了相当的成就,这个你比我还清楚。他也是你的孙子。就因为他不是研究型的医生,所以,他没有机会吗?可管理企业,要这个吗?”北岛真子不管那么些规矩,她知道再不说,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是运气不好,遇到这么出色的哥哥。”成老太强硬的说:她知道再不打消二孙媳妇的争夺家业的想法,以后,怕是会出事了。她知道,北岛真子敢这么跟自己说话,就是因为她是北岛家族的最受宠爱的小女儿,也是北岛家族里唯一的女性,是在她父亲北岛正上身边最有话语权的女儿。北岛家族作为日本亲美保守派势力的领导者,在日本政坛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哦,奶奶,你说的有理,在成家是运气不好。可为什么爸爸在柏林的产业全由三弟来继承,而三弟现在是何家门的继承人,也就是三弟已入了何家,可他也有权继承我们成家的产业吗?奶奶,你别忘记了,三弟在柏林叫何瀚君,是姓何,不姓成。而成瀚民不是成家人吗?他都没有这个权力,难道成瀚民是小娘养的不成。这也叫运气不好,命不好吗?奶奶,你能给个公平话吗?那怕占一丁点理。到我这规矩你们不讲就算了,别理也不再讲了吧。”北岛真子不想再忍了,她怼过去。
“还是命不好。”成老太说:可从北岛真子嘴里听到,儿子将柏林事业交由瀚君来继承,这么大的事,自己竟然一点也不知道,成老太心里开始有一点慌了。她只能生硬怼回去,让北岛真子断了所有的念头,不能后患无穷。
“好的,奶奶,我知道了,成家是个不讲理,也不讲规矩的家族。”北岛真子说:再次给成老太鞠躬,微笑的说声告辞,便转身便走。
看着北岛真子离去的背影,成老太感到后脊背一阵发麻,她知道,北岛真子不是嘴上说说就算了的人,她如她写的小说一样,是个个性鲜明的人物。
北岛真子从小受她母亲的影响,在从小就有写作的天赋,年少时在日本就己成名。后来放去了心爱的钢琴,考入法国巴黎艺术学院,专工文史。最终凭借自己的天赋的努力,和她母亲石源松子一样,都是日本当代着名作家,而她名气远要她母亲之上。尤其是外公石源敬上,就任日本首相,在日本的地位可想一般。
“坏了,成家要有事了。”当北岛真子的身影在门口消失时,成老太心里闪过一丝不安的警觉。
在成家继承人的问题上,成老太和儿子成世海一样,从未有过让成瀚民来继承的想法,这个的念头也未曾起过。一直都是想着让成瀚生来继承。从未考虑过成瀚民内心会有什么想法。可想到儿子竟然,将自己在柏林的事业交给瀚君,这么大的事,也未跟自己讲下。让二孙媳妇怼的自己哑口无言。她感到生气,同时也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成老太的内心开始有点不安,便给成世海打了个电话,让他来一趟。
成老太的电话,让成世海感到惊呀,他正在和海伦商量着去中都的事。便接到母亲的电话。因为,成世海每天一早都要去给母亲请安,那时母亲有什么事都会跟自己讲。可极少有这样打电话让自己过去讲事。
海伦二话不说,亲自开车将成世海送到成家小楼。她在门外车里等,让成世海自己进去。因为,没有成老太的吩咐,海伦是不敢冒然进成家小楼。
“妈,你找我。”成世海进到厅堂,见母亲端坐在八仙桌边,一脸的表情严肃。成世海上前请安说:
“坐,我的好儿子。”成老太指下自己下首位的八仙椅说:
“妈,你有事直说。”成世海见母亲表情严肃,吓的补的一声在母亲面前跪下,叩头说:
“全给我下去。”成老太对着站在门边的下人们,喝道。
下人们吓的全都退出去了,带上门。
成老太一口气将二孙媳妇来的事说了一遍,并笑着看着成世海说:“你真是我的好儿子,瞧你做的好事。”
成世海就把二儿子成瀚民,想继承自己在柏林的事业告诉了母亲。说完后,两眼愧疚的看着母亲。
“我都一百多岁了,也没有你这么的老湖涂。你看你做的事。你身子骨还能动,就把柏林的事业全部给了瀚君。你不是不能给瀚君,那是你自己一手治办起来的产业,与成家无关。可你没有想过,瀚民会有什么想法,你做了才告诉儿子们,可为什么不事先听下儿子们的想法。还有瀚生对继承人有想法,你为什么不对我说。掌门人只要继承和济堂就可以了。其他可以不用去管。因为,开堂收弟子是在和济堂,传承的是中医门,不是千万家业。”成老太说:
“对不起,母亲,儿子这事办错了,让母亲担心了。”成世海一劲的叩着头说:
“我都一百多岁了,还能活几年,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你是在给他们兄弟制造不和、成仇。人世间从来就不怕穷,就怕犯不均。这下好了,非怪二孙媳妇来怼我,怼的好。口口声声说讲规矩,到他这规矩不讲了,连理也不讲了,原则也没有了,做人也不做了,你让谁服啊。儿子啊,我的好儿子。别只会做学问,不会做人,作事。”成老太叹息的说:
“妈妈,我错了,错了。”成世海这才感到事情严重性了,看着母亲一脸揪心的表情,也满是心痛,自责,流着泪哭着,连叩着头说:
“当年,瀚民要娶北岛真子,我是不同意的,因为她是日本人。你说是爱情,只要瀚民幸福就好了。这下好了,是幸福了吗?北岛家族你不解啊。”成老太生气着说:
“妈,你别生气了,你身体要紧,儿子做的事,让你担心了,是儿子的不孝。”成世海叩着头说:
“我死不了,别说什么孝不孝的话,富家何谈孝?富家是要谈齐家的啊,我的儿子啊。这事你做错了。你听着,成海啊。你即然做错了,就不要再变了,以后再补偿。坐吧,你也一把年纪了,别再跪了。”成老太心痛儿子说:
“儿子不敢。”成世海叩着头说:
“坐吧,还要我去扶你吧,你是我的儿子。”成老太说:眼光重重的瞪了儿子一眼。
“是的,”成世海这才起身,走到八仙椅边欠着屁股坐下。
“你还有什么事?是影响他们兄弟团结的,没有告诉我的。有吗?”成老太等儿子坐下后,笑下,问:
成世海一听怔了,看着母亲发懵。
他的表情让成老太见了,心里一阵打鼓。接着问?
“还有什么事?”
于是,成世海就把何瀚君与雷奥妮注册结婚的事说了,并说他们可能私住在一起了。
“你是说,何瀚君的女朋友是海尔曼的孙女。”成老太惊愕的问:看着儿子一时无语了。
“是的,妈妈。就是吞并何家所有产业的那个海尔曼。”成世海小声说:
成老太一听,傻眼了。楞了半天,才冷笑着,对儿子说:
“儿子,儿子啊,你可真的我的好儿子。叫妈,不爱你都不行啊。”
“不过,这事我没有同意?他们的婚姻。”成世海向母亲表明自己的态度。
“有用吗?瀚君,什么秉性,你不知道。当年我反对他进海尔曼医,可你不听,说什么只要孩子喜欢就好。这下好了,可是彻底的好了。可随了你的心意。”成老太说:
“妈妈,我这就去柏林,把瀚君带回来。”成世海说:
“不用了,晚了。你还没有我了解你的儿子,这事你媳妇海伦知道吗?”成老太问:
“她不知道。”成世海说:双眼定定看着母亲。
“瞒吧,能瞒多久,就瞒多久。成世海,你叫我怎么说你好呢?你想让他们四兄弟,天天演水浒啊,还是演三国啊。”成老太冷笑的说:
“妈,我知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会去找瀚君谈。”成世海起身给母亲又跪下,叩头说:成老太见儿子叩头如倒蒜样,便去扶起他,见他额头叩头都叩的出血了,也是十分的心痛,她掏出手绢为儿子擦去额头的血,流着泪说:
“儿子啊,妈能有几年活啊?你的时间还长啊。”
“妈,儿子知道错了。”成世海流着泪说:
“坐下吧,儿子。瀚君,不要去找他谈了。他比你知理,不过爱情,不说了。随他们去,我现在最担心的瀚民和他的媳妇,北岛真子,可不是普通人家出的来的孩子。他的外公可是日本的现首相。成海啊,家里的事可不能对老四瀚毓说。他在外做事,场面上的事就够操心的。”
“是,母亲。不和老四说家里的事。”
“不说了,你走吧。跟你媳妇说,让你来商量,亲王来祭祖的事,其他一个字不许提,她比你精明,精明的只是剩下个精明的商人。”成老太无可奈何的说:她挥下手,让儿子离开。
成世海只得起身告辞。
成世海回到车上,海伦见他额头还在往外渗血水。惊的赶紧用纸巾为他擦拭。心痛的说:
“你怎么么了?出事了吗?”
“没有,出来是时,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下,捽到门框上。没有事,回家抹下红药水就可以了。”成世海说:
“真的吗?没有什么事吗?”海伦看着成世海孤凝的问:
“没有事,是妈叫我来,问亲王来祭祖的事。回家吧。”成世海看眼妻子说:
“哦,这事啊?我也是才从大儿媳妇那得知,还没有来急跟你说呢?妈是怎么知道的?”海伦说:
她启动车,朝家里驶去。
在儿子成世海离开后,成老太陷入一种痛苦的思绪之事。她没有想到成世海对待的儿子教育和工作,完全是一种放任状态。他知道儿子的秉性,做学问那是一流,可在孙子的教育上,在成老太看来是失败。当年,她就是坚决,反对他迎娶海伦,可成世海没有听自己的。在知道孙子瀚民要娶北岛真子时,成老太再告诉儿子成世海,瀚民的婚事要极力的反对,可儿子终究还是没有听自己的话,放任了儿子的行为,而没有干涉。成海世总是讲孩子们有追求爱情自由,由着他们偷偷在美国注册结婚。瀚君也是,毕业了那么多的病院可以进,非要进海尔曼医院。这下好了,和海尔曼的孙女谈结婚了。这事闹的。别说魏兹曼家族和梅尔诺夫家族都不会同意,就连瀚君的师父何少华也不会同意。成老太知道,做事向来我行我素的瀚君,是不会听他人的建议。而最近成老太生气的事,在知道了瀚民对家产有想法的情况下,还将自己柏林的事业交给瀚君,这让瀚民产生了不公的想法,现在好了,北岛真子找上门来说这事了。这下好了,四兄弟自此,何来安宁啊?这都是儿子成世海在儿子教育上的失职。想到这,成老太生气的不行,她一个人走到八仙桌前,对着祖宗牌位,慢慢的跪下,深深的叩下头,说:
“成家的列祖列宗在上,我教儿无方,让成家生乱了。老身这里,给成家的列祖、列宗。谢罪了,是我没有教育好儿子,让成家有乱了。”
说完,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从成家小楼出来,北岛真子身感极度疲惫。她这时才明白,自己的丈夫与成家的名和利都将无缘,彻底的被边缘化了。这将会令热衷于家族观念的丈夫痛苦不堪。北岛真子想不明白,为什自己的丈夫没有得到成家的尊重,为什么一个入赘何家的人,也能得到成家的垂青,获得父亲柏在林所有的事业和支持。这令北岛真子想不明白,更想不通的事,自己的丈夫是这么的优秀,而在成家看来,还不如一个外人。
北岛真子出生豪门,可她自幼受到母亲的影,是个思想独立,有自己的观念的女性。她从小接受的西方教育,便养成了自己独立的性格,和自由的思想认知。一旦自己认为对的事,她会不惜代价去完成,并为之付出行动,再大的困难也不会放弃。她从小就有坚毅不屈的性格,没有半丁点娇生惯养的毛病;在母亲和外公的影响下,养了对事物有探求认知,追求其本质性格。北岛真子从成老太的嘴中,确定自己的丈夫无缘成家的事业时,她便下定了决心,一定要为丈夫夺回属于丈夫的一切。为此,她会不惜一切的代价,用尽所有的手段,也在所不辞。
你不是不讲规矩吗,那我就教会你们讲;你不是不讲理吗?那我就让你们知道什么理。你们以为老实人就好欺吗?那我就让你们知道,什么是老实人的力量。北岛真子在心里想:
不行,不能就这样过去算了,我不能认命。北岛真子在心里暗下决心,要将彻底失去的成家地位,重新夺回来。
一定要帮丈夫拿回本属于自己的那一份。不是为家业,更是为作为成氏子孙的尊严。绝不让自己的孩子们长大了,成为成氏家族的边缘人物,而最终失将来在家族中的地位和尊严。想到这,北岛真子内心轻松了许多。她不由的挺直身子,一个人站在中山路的街上,她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行人,心里有一种从未过的,像是被点燃起的激情,如火焰一般在心里熊熊燃烧。
当她走到百花洲西湖边时,突然,有一栋宏伟的建筑映入她眼帘。仰起头远远的看去,巨大的垂花门雕梁画栋。尤其门前的巨大的二米多高的铁狮子,守在红色的打有七十九颗巨大的门钉的大门前,威严,瑞武,庄立。在正大的门上前,在巨大的垂花门垂桩上,悬挂着一副巨大的门扁:上书两个巨大的篆体:成府。北岛真子走过去,来到垂花门下,才看清巨扁边上的一行小字:丁卯年康熙题。
北岛真子不由的从心底里,升起一种崇敬的心情走到大门的台阶前,她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巨大的狮子,她看到石狮子身上,有许多的弹孔,有的弹孔上还有残留的子弹头。她看着这一个个的弹孔,无不浮想联翩。这一个个的弹孔将在述说成府的历史和过去。而这历史和过去,无不吸引着北岛真子对它的兴趣。她走上台阶,站在巨大的台阶上,仰着头看着成府的大门,抚摸着门上的一个个巨大的门钉。在红的油膝下面,北岛直子也是隐隐的看到,门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弹孔,而这弹孔虽被厚重的红色油膝所覆盖,只要你靠近,仔细观看,还是能看的见那密密麻麻的弹孔。被厚厚的油漆所盖在下的弹孔,有大有小,有深有浅。而这些弹孔象在提醒着人们,这是怎样一个家族,他们经历过什么样的历史。看着这些隐藏在红色油膝下的弹孔,北岛真子心里顿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尊意和亲切感。心里想:原来自己的丈夫祖上就出自这里,他就出自这个大门背后的家族。这是个多么伟大的家族啊,她不由的再次抬起头,看着上面康熙提的巨大的篆体“成府”两个字,不由的从心里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敬意,和一种强烈的欲望,而欲望合着在她心底里升腾的熊熊火焰,照亮了她的双眼,让她的目光炯炯有神充满了力量。
看着眼前的一切,北岛真子不由的让她想到自己的丈夫,在成家所遭受到的待遇,令她怒火中生。同是成家的后代,为什么差别就那么的大呢?有的继承祖业享受着荣华,而有则是降为平民,过着紧衣缩食的下层人的生活。而要过上好日子,得要凭自己的努力去从底层去打拼,得不到任何来自己家族的帮助和支持。这种不公平在北岛真子心里造成的落差,激起她强烈的不忿,而正是这不忿令北岛真子,内心充满了愤怒和痛苦。自己必须为自己的丈夫和自己孩子争取到,那份本属于丈夫和自己孩子们的成家尊荣。
想到这,北岛真子的内心和思想才渐渐平静了下来,也清晰了起来。她走下台阶,抬起头,挺起胸直起身子,昂起步沿着中山路前走去。她已为自己制定了新的目标和计划,她知该如何去做,而随着自己的目标清晰,思路也变的明朗了起来。好像她的人生又找到新的目标一样,而这目标令她兴奋不已,更令她全身充满着一奋争的力量。而伴随着这力量产生,她内心深处喷发出来的一种,直面自己人生的勇毅。这时她脚下的步子也轻松了起来。于是,她便折转身朝自己的家走去。
当走进自己的院子时,见丈夫正和孩子们,儿子成明举和女儿成明月在花园里打闹着玩耍。
“妈妈,”北岛真子进来,女儿成明月叫着撒娇着最先扑在母亲的怀里。
“我的宝贝。”北岛真子一把抱起有点重的女儿,在她的脸上重重的吻下。
“今天,哥哥,又欺负我了。”女儿笑着指着跑过来的哥哥成明举说:
“是啊?明举,是不是又欺负妹妹了。”北岛真子笑着双眼含笑的看着儿子说:
“没有,今天和妹妹背唐诗比赛,妹妹又输了,可她不认。”哥哥成明举笑着说:在对着妹妹在自己的脸上划个羞的动作。
“就没输,就没输。”妹妹成明月撒着娇笑着说:
“好的,孩子们,你妈出去一个上午了,也累了,让妈妈休息下。”成瀚民走过,从妻子怀里抱过女儿,放在地上,笑着对女儿说:
“好的,爸爸。”成明月说:
“爸爸和妈妈妈有事要谈,我们去休息室吧。”北岛真子对儿子说:成明举拉着妹妹的成明月的手进屋了。
“见过,奶奶了。”见儿子女儿离开了,成瀚民看着妻子问:
“见过。来,亲爱的,我有话要说。”北岛真子上前拉着丈夫的手,走到花园里的长椅上坐下说:
“你说,亲爱的。”成瀚民看着妻子说:
“亲爱的,你可能失去了成家的所有的一切,不过,你有我,一个爱你的妻子,北岛真子女士。”北岛真子笑着对丈夫说:
“我爱你。可我不甘心,凭什么被边缘化。”成瀚民说:
“这个我知道,我也不甘心。我想好了,我们要争,我们不能就这样的认命。他们不讲规矩,也不讲理。这都不怕。他们不给,那我们就夺回来,本是属于我们的一切。”北岛真子说:语气里透着坚定和杀气。
“你说,我听你的。”成瀚民看着妻子说:
“我们要搬出去,不能住成家为我提供的住处,我想好了。我明天带孩子们回日本,你也跟我一道回去。”北岛真子说:双眼定定的看着丈夫。
“是的,亲爱的,是回去休息下,重新调整我们的思想。我的想法,在豫章郡,收购一个大型的医院,还有制药厂,跟他们对着干,资金和技术,我想我有能力在日本解决。我们只要我们自己的那一份。”北岛真子说:
“好的,我听你的安排。”成瀚民看着妻子,从妻子的目光感到一种强大的力量。
“跟你大哥对着干,就是一句话,抢。”北岛真子说:
“可我们家族的实力是要明白的。”成瀚民关心的问:
“北岛家族的实力会小吗?听我的,我会安排这一切。你就是当好你的医生就可以了,还有,成家以后我们就不用去了。奶奶的成家小楼也是一样。我们与成家不能再有情感上的纠缠,只有这样,我们才有赢的可能,不能我会输的极惨,而我们的孩子会失去作为成家子孙的尊严。”北岛真子看着丈夫成瀚民说:
“我知道,我听你,亲爱的。”成瀚民说:
“收拾东西,我们走,回日本去。”北岛真子坚定的说:
“好的,亲爱的。”成瀚民说:
第二天,北岛真子和丈夫成瀚民领着孩子,乘坐一架私人包机回日本去了,而且是走的一声不吭。
成瀚民一家突然的离开了,给成家引起不小的震动。当下人们将成瀚民住的别墅的钥匙交还给海伦时,海伦的心是彻底的惊到了,她不知是发生了什么,是怎么回事,给儿子打电话时,发现儿子的电话再也打不通了,给儿媳北岛真子打电话时,北岛真子的电话也打不通了。海伦流着心急如焚的泪水,把这个一消息告诉丈夫成世海听时,成世海一听,心里明白了,瀚民夫妇是真的生气了。他赶紧来成的成家小楼,把这个消息告诉给母亲,成老太一听,苦笑了笑,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知道:瀚民与成家就此决裂了。
三天后,上海有一家的基金管理公司成立。名字叫:北岛中国基金管理公司。又过一天,这家公司在上海全资收购了一家三甲A级医院:上海普华惠安医院。还有其名下的:惠安药业。而惠安药业,同时在全国各处地,大量的收购药店和草药种植基地。再过一天,上海普华惠安医院在豫章郡,以入股合作的形式收购了:江南道第一医院,及其所属江南道医科大学。而这一系列动作完成之后,成家是一点信息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