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三公子的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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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瀚君的首演《铡美案》可谓是盛况空前。不光是中都的一些重要人物来了，就连其他部的人也来了。何卓炎夫妇，陪着成世海和海伦，母亲刘亚芳。还有特从美国赶来的大哥成瀚生和大嫂卡洛琳公主。他们坐在中间的位置，观看何瀚君的演出。陶儒如和李明如也来了，他们是何卓炎请来的。李少山的夫人带着儿子来看演出了。除一些政商界的名人，梨园界的名人也来了不少。整个长安大戏院是座无虚席。里少卿亲自在后台盯场子。亲自他把装扮一新的何瀚君送上舞台时，他的心里就提到嗓子眼里了。要随着何瀚君的一嗓：

“宋天子赈灾荒人称有道。”

里少卿一听，不由被何瀚君的唱声给怔住了。声音高苍有力，气透墙壁，腔振舞台。随着他唱出第二句。

“下陈州为黎民就不辞辛劳。”

里少卿是彻底的放心了。他不由的长长的舒出一口气，看和自己一样担心的儿子里正海和女儿里正春。

“爹，有了，师弟有了，站住台了。”里正春对父亲说：

“师弟，不错，梨园从此有他一号了。”里正海笑着说：

“你们就放心演吧，后台我盯下。这是里班真正的意义的卖票演出啊，可不能让人有闲话出来。”里少卿对儿子和女儿说：

里正海和里正春听了父亲的话后，点点头。

海伦一边流着泪看着儿子的演出，一边不住的抹着泪小声对坐在边上的丈夫成世海说：

“这小子，还行啊，当年他学戏，我就极力反对，可没有办法，何少华让他学，我也只得顺着同意，可没曾想他学成了。”

成世海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妈妈，我听不懂。”卡洛琳转过在海伦耳边小声说：

“我也听不懂，可他们听的入迷了。”海伦指下四周小声说：

“三弟唱的有味儿，不错。我知他歌唱的好，没有曾想他京戏也唱的这么好。”成瀚生笑着小声说：

何卓炎看着何瀚君的演出，再看一眼己入迷了的妻子。又看看坐在前面的李少山的夫人。她也听的入迷了，不住的用手指在另只手的手心点着拍子。

何瀚君唱功好，嗓音浑厚高亢，就是在戏院外的的马路上，也能听的真正的。尤其是当唱到：

“包龙冬打坐在开封府”。

里少卿感到自己放在桌上的茶杯都在振动。这段西皮何瀚君唱的虽有金派的影子，可不全是，也有里派的底子。更多的是浑厚的发音，独出的共鸣腔，让唱戏词一字压着一字出，字字打在听者的心上。

“尊一声驸马爷细听端

曾记得端午日朝贺天子

我与你在朝房曾把话提

……”

跟着传来炸堂的掌声响来。里少卿己不记得这多少次掌声了，开始还数着来着，一掌声一多，就是数不过来了，干脆不数了，站在一边了欣赏起来。从观众喝彩的掌声中，里少卿作一个师傅，充分的享着自己徒弟的成功带来的喜悦和快乐。

当演出结束谢幕时，何瀚君亲自跑到后台，请出自己的师傅里少卿先生。给大家谢幕。何瀚君搀着师傅，里正海和妹妹领着所有的演职人员，站在后面。必恭必敬的给台下的观众，弯腰鞠九十度的躬。台下，观众纷纷起立报以热烈的掌声，还有不少的同行一边鼓掌，一道着好。

这时，剧院经理的引路下，李少山领着一众各部的负责人上台，和何瀚君、里少卿等主要的演员一一握手问好。当握到中间的何瀚君时，他只微笑的点点头。而跟在他身后的负文化和宣传的人，一个劲的夸赞，说着好话。而其他的人，也一个个的跟着附和。最后是照像的环节。

在部门联合举办的庆功宴上，何瀚君再次来到聚光灯下。他一边搀扶着师傅，一一的给各方负责人敬酒， 一边说着客套话，微笑。接来的鲜花，掌声，合影等等。何瀚君的成功，让来人们看到他的另一面，热情，大方，感性，令人陶醉的笑容。而这一切，坐在一远处，看着他雷奥妮感到由衷的幸福和满足。

何瀚君举在敬过师兄里正海和师姐里正春之后，他脸上闪着亲和的微笑，揣着酒杯，迈着轻松愉快的慢慢的跳着舞步，走到母亲海伦和刘亚芳的坐位中间，他放下酒杯。海伦和刘亚芳站起来，眼睛流淌着幸福的目光，看着她最后的儿子。何瀚君张开双臂，一手一个搂着她。一双魂不守的眼睛，看着海伦微笑着说：

“妈妈，爱你。”说着重重的吻着海伦的脸上。

“儿子，我也爱你。”海伦回吻着儿子，流着激动的泪水。

“你儿子优秀吧。”何瀚君再次吻自己的母亲。

“我的儿子，没有不优秀的。”海伦流着，看着站在一边的丈夫成世海说：成世海看到他们母亲的这幕，也流下激动的泪水。而看着这一切的成瀚生和妻子亚历山德拉，鼓着掌，眼里也是泪花。

“妈妈，今天起，我也叫你妈妈。我爱你。妈妈。”何瀚君转脸，一双魂不守的眼睛看着一直处在激动中的刘娅芳说。

“儿子啊，我的儿子，我爱你，和你亲妈一样的爱你。”刘亚芳流着激动而幸福的泪水说：双手捧着何瀚君脸，吻着他。

“妈妈，谢谢，你给了我吃饭的手艺。你的儿子，再也饿不着了。”何瀚君说完，流着泪用力搂着刘亚芳，重重在她的脸上吻下。

“我的儿子。”刘亚芳激动的说：

站在刘亚芳边上的何卓炎、朱剑兰夫妇。一边为他们鼓着掌，一边流着激动的泪水。看着他们。

“这小子，太牛了，他还是有这么一面。”何卓炎笑着对妻子说：

“是的，太利害了，你的这个弟弟。那唱功，念白，梨园有他一号人物了。”朱剑兰说：

何瀚君给父亲成世海敬酒，成世海拍着他脸，高兴的说：“你不错儿，玩也是这么有样，比我强。”

“谢谢爸爸。”何瀚君说着，看向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的母亲海伦。海伦只是冲儿子点点头。在走向成瀚生夫妇时，海伦转身看了一眼，远远的坐在一角落的雷奥妮一眼。和正朝这边看的雷奥妮的目光碰了下。雷奥妮不敢对视，转开了自己的目光，而海伦脸上闪过一丝难于觉察的凝虑。心里问：她怎么在这？

“哥哥，嫂子好。”何瀚君给成瀚生和亚历山德拉公主敬酒，成瀚生和弟弟拥抱了下，说：

“那天，我们玩一场。”

“好的，哥哥。”何瀚君笑着说：和他用力碰下酒杯，喝上大一口。再对他嫂作个怪脸儿。

何瀚君来到何卓炎的面前，打量好一会儿他，故作吃惊的对朱剑兰说：“嫂子，我哥还有么放松的一面啊。”

“你小子说什么啊？”何卓炎抬脚就踢了何瀚君下。何瀚君一个闪身躲到朱剑兰的身后，对朱剑兰说：

“嫂子，哥又踢我。”

“好好，我回去就说他。”朱剑兰笑着说：

“弟，哥今天敬你一杯。”何卓炎说着，举起手上的酒杯，何瀚君用手上的酒杯，用力碰下何卓炎手上的酒洒。

“干，哥，兄弟齐心。”

“干，兄弟齐心。”

何瀚君敬完何卓炎夫妇后，回到自己的主桌，陪在李少山夫妇身边，而做主陪的师傅，依然小心的陪着说话。

“何博士，正好我师姐也在，那天，等你有空了，我们也上一出戏，好久未上台了，看你唱的这么好，心里痒痒了。”李少山夫人笑着对何瀚君。何瀚君听了一怔，看眼坐在主位，正在接受敬酒的李少山。李少山也像听到自己夫人的话。他转过头，看向夫人。

“老公，我想唱一出戏。”李少山夫人对李少山说：李少山一听，看眼坐在边上的何瀚君，笑着说：

“只要何博士同意，我怎么着都行。”

“好，那么定了，我去跟我师姐说。”说完，李山少的夫人起身去找里正春了。

由于，海伦和刘亚芳他们当夜要回江南道，他们不等宴会结束就走了。何瀚君和何卓炎夫妇亲自送他们到酒店外，直她们坐车离开。

何瀚君见母亲和父亲走了，便笑着走到一直坐在角的雷奥妮的跟前，张开臂微笑的说：

“亲爱的，现在是我们自由的时间，想干点什么？”

“我爱你。”雷奥妮跳起来，扑在何瀚君的怀里，紧紧的吻着他，边吻边说：

“亲爱的，我们结婚吧，我要你做孩子的母亲。”

“我爱你，亲爱的。”何瀚君回吻着她。

何瀚君和师傅里长卿，里正海，里正春领着主要的演职人员，一排的站在宴会大厅的大门口，一一的欢迎着主要负责人离去。当最后一个负责人离开之后，大家紧张的心才放松了下来。

何瀚君跟着师傅里少卿见过几个行内大咖，也是京剧各派的传承人。里少卿一脸得意洋洋的将何瀚君介绍给行里人认识，一边对他们说自己的徒弟，在国外有多牛。说和陪在他们身后的里正海和里正春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里爷，你为行里蹚了一条路，给我这些老不死的争了脸了，两大部的人全到齐了，你是这个。”一个京剧大家对里正卿竖大拇指。

“刚才，我们管文化的说了，要以戏养戏，不能指着国家补贴发工资。说你们走的路是对的，几百元一张的票，再大的官进来，也要买票，行，里爷。”一个京戏大咖对里少卿说：

“里爷你的关门弟子，哪天有空了，来我们团，也来出大戏。”

“这戏演的好啊，没了俗套，动作的也干净，唱的也不掉渣洒汤，有点儿打擂的感觉，还敢和下面斗。”

“里班头，要不我们也合作来一出。”

………

里少卿笑着，不时的看一眼站在身边给自己撑脸面的弟子何瀚君，而站在他们身后的里正海里正春兄妹俩，一个劲的笑着说谢谢。

何瀚君谢别师傅，来到雷奥妮的身边。这时，何卓炎和妻子朱剑兰也走过来。何卓炎笑着在何瀚君身上拍下说：

“你小子，今天出彩了，我们老大看你的演出很满意。”

“就是玩下而已，你也当真了。”何瀚君笑着说：拉起雷奥妮的手，笑着吻下她，说：

“走，我们外面走走。”

“好的，亲爱的。”雷奥妮说：

何瀚君牵着雷奥妮的手，朝大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回头冲何卓炎夫妇笑下，说：

“哥，我先走了，明天见。”

何卓炎夫妇朝他们微笑挥下手。朱剑兰，看着他们的背影，感慨的对丈夫说：“你弟今晚上太棒了，我们的老大都来电话了，询问演出的情况。”

“你怎么回答的呢？他也关心这个。”何卓炎笑着说：拉起妻子的朝自己的汽车走去。

“四个字：盛况空前。”

“是啊。”何卓炎说：

静谧的长安街上，依然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何瀚君牵着雷奥妮的手，朝前漫无目的的走着，他们完全沉浸在热恋的幸福之中。他们完全没有觉察，一辆黑色的商务车远远的跟在他们的身后，这是何卓炎应领导的要求，特为他们安排的安保人员。以确保何瀚君在中都的人生安全。

“亲爱的，你明天怎么安排？”雷奥妮说。转脸看着他。

“明天上午，继续排练，把今天晚上演出遇到的问题解决掉，看还有那些可以改进的地方。下午，要去医院的工地看看，我哥陪我去。你呢，有什么安排呢。。”何瀚君说：

“明天，我上午要回上海？你二嫂约通过我的总经理卡·安娜，约了我见面。”雷奥妮笑着说：何瀚君听了，全身震愕了，看着雷奥妮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

“怎么了，亲爱的，我见你二嫂有问题吗？”看着何瀚君一脸惊愕的表情，雷奥妮不解的问：

何瀚君听了雷奥妮的话，一下陷入了沉思。他无法知道二嫂为什么见雷奥妮的目的。但何瀚君道知，这里面一定会有问题。难道二嫂知道了自己跟雷奥妮的关系？还是，她进入商业之后，与大嫂之间有什么争斗。还是只是纯的见个面？便对她说：

“你可见，但有一点，千万要记住了，不要参与到她的事业中来。”

“为什么？你二嫂己进入到医药行业，而且强势进入，己在上海引起巨大的轰动，你不知啊，她的惠安医院开业，上海的四套班子的主要负责人全到了，日本驻中国大使也到了，还有日中友协会长，日本商会会长等，高朋云集，势头压过了我的和生医院的开业。更压过了你们家的成家医院。”雷奥妮看着何瀚君说：

“如果有一天，二嫂与大嫂之间发生冲突，你站那边。”何瀚君看着雷奥妮的眼睛说：

“那你说我该怎么做？”雷奥妮继续看着何瀚君的眼睛说：

“只谈友情，不可谈商务。更不能谈合作。”何瀚君笑着说：

“为什么？亲爱的。在改革之初，和生药业做的是极为成功的，他们的重心在做保健品。全国有三万家药店和合作商，有一些乡镇，或者大一些村都有合作商。可这些资源，全被你妈妈，伟大的商业女王给抢的所剩无几。趁着和生药业转型房地产之机。一边挖和生的客户，一边挖和生业的员工，从技术员到销售人员，就连医生也不放过。而这些，何家从未对他们有任何指责。这要在西方是要受到商业调查，是因为触犯反垄断竞争法，和济药业会被强制肢解。可你们成家各方面都有着极深的关系，而姿意妄为可曾有进半点收敛。你们成家打压同行，笼断经营。现在有一个硬茬了。也是到了该有人对你们成家说不的时侯了。”雷奥妮看着何瀚君的眼睛，有点激愤的情绪说：

何瀚君了雷奥妮的话，感到很是吃惊。他知道，商业有商业的行为。自己是不该过度的干涉。便笑了下，对雷奥妮说：

“这不，现在的和生药业不是在你手上吗？而且起死回生。也打开了欧洲的市场，这不是好事吗？”

“我知道，你母亲在你心里的重量，所以我不会傻到和你母亲争。亲爱的，在你们成家，我还真的敬佩你的二嫂北岛真子女士。一个着名的作家，说改行就改行了。而且还这么的成功。”雷奥妮笑着说：

“是的，亲爱的。我二嫂写的女性题材的小说很不错，有思想，有深度，有自己的对社会问题的深度思考，也有对人性在社会环境下变异的探索，我也是她的小说迷。”何瀚君笑着说：

雷奥妮听了没有说话，她脑子在想，如何与二嫂北岛真子的事。

三天的演出结束了，何瀚君获得巨大的成功，这成功也为带来了巨大的身名。尤其是在官媒报导后，何瀚君几乎成了家喻户晓的名星，在自媒体上他几乎成了霸频的人物。可何瀚君对这些没有丝毫的留恋，他知道自己的人生路在那，所以，在他接到亲王要陪同访问中都的电话，他开始期待着亲王的来访。

何瀚君应邀出席了一个高级别，关经济振兴经济与文化自信为主题的研讨会。在会上所有在中都的重要人物全部参加了。而会议主持人就是李少山。

何瀚君被作为特殊专家，作单独介绍。在对话互动的环节，他的发言引起在场的人的强烈的关注，一些中医创亲与包融性的继承的观念，获与会者高度认同，并产生极积的共鸣。在会上他多次被问及，他是如何做到文化自信，在柏林让中药起得成功。他只是讲了下自己柏林从医经历。而他的经历让在坐的人听了之后，极为关注。会后，他被单独留下举行个别的对话。在谈到NG公司时，有个别人希望能尽实现项目的落地。一场高级别的经济坐谈会结果变成了何瀚君的个人秀。

在一架飞往上海的飞机上，何瀚君静静的坐在休息室里，他听着唱片机里放出的包公的唱段。想着几个小时前，在会谈结束时，与自己握手时的交待。

“做经济，尤其是做中医经济，更要有强烈的文化自信。不仅要走出去，更要有宽阔的胸襟请进来。和济药业在法兰克福项目，这是一个标致性的项目，我希望你要认真做好，有困难可以找当地大使馆，协调国内的资源，NG落户中国的项目，我们更要做好，服务好。要让我们的朋友看到，我们是真心开放，是待人之真诚。中国人不来虚的。”

回上海了，如跟妻子谈这件事呢？何瀚君闭着眼，一边听，一边想。

“……陈驸马休要，休要性情急，听包拯我与你旧事重提。

大比年陈驸马连科及第啊，咱二人午朝门同把君陪。

我观你年过三十成新贵，曾问你原郡家中还有谁。

一句话问得你面红耳赤无言对，我猜你家中一定有前妻。

到如今她母子来找你呀，秦香莲就是你的结发妻。

当面认下是正理，过往之事，

（念白：驸马！）永不再提耶！

陈世美唱：包明公在朝有名哼哼……气，笑比河清古来稀。

今日为何来儿戏？谁见本宫有前妻？

包公唱：南衙有人告下你。

陈世美唱：有人告我啥凭据？

包公唱：要凭据，有凭据，人命大状拿手里，

状纸上告你三款罪——

陈世美白：拿过来！

包公唱：（念白：慢来！）陈驸马你扯碎状纸我问谁？

……”

这时，只见一个漂亮的空姐，走进休息室，走到躺在沙发上闭目听戏的何瀚君的身边，她慢慢的蹲下身。在他耳边小声说：

“何先生，飞机马上要降落了，你妻子会在出口处等你。”

“哦，知识到了。”何瀚君坐起身。

何瀚君打量下，到处都有梅尔诺夫家族标致的妻子私人飞机。他走到洗漱间，洗了一把脸。这时被空姐从床上叫起来的何卓炎。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伸着懒腰，走出寝室。对何瀚君说：

“这几天，太累了。小睡了下。你没有睡吗？”

“没有，到上海了。”何瀚君说：

“我中午安排好了，市招待。”何卓炎笑着说：

“哥，我没有见他们的计划，我来上海，就和我妻子聚下，吃个饭，商量个事。”何瀚君笑着说：

“弟，你现在不可是刚回国的那个弟了。我也是上面的安排，你的大表哥曹德民，都派人到来接机了。”何卓炎说：

“我不想跟他有交集，我对政治不感兴趣，我不是瀚毓，没有必要跟他们唱小曲。”

“现在是政治对你感兴趣。”

“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