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位面种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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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阁禁地的石门比想象中更加古老。门缝中渗出的不是灰雾,而是一种带着星芒的淡金色气息,与玄天界现今的能量结构截然不同。
"这是...初代玄天界的气息。"程岩的太虚权杖自动亮起,杖首宝石与石门上的凹槽完美契合,"需要权杖开启。"
苏雨晴的星髓皇冠微微震颤:"门后有星髓族的封印。我能感应到...是末代女王亲手所设。"
柳寒烟的命轮眸则看到更多:"门上缠绕着命运丝线,每根都连接着一个可能的未来。最粗的那根...通向世界重生。"
程岩不再犹豫,将权杖插入凹槽。青铜道纹顺门缝蔓延,石门缓缓开启。出乎意料的是,门后并非想象中的密室,而是一片浩瀚星空!三人站在虚空中的悬浮平台上,脚下是无尽星河,头顶是旋转的星云。
平台中央盘坐着一位道袍老者,身形凝实得不像残魂。他双手托着一枚水晶球,球内悬浮着三色光点。
"终于来了。"老者抬头,双眼是纯粹的数据漩涡——与柳寒烟的命轮眸一模一样,"我是转轮子,天机阁初代阁主,也是玄天界崩溃前最后的数据真灵。"
程岩警惕地握紧权杖:"您不是已经..."
"消散了?"转轮子微笑,"那只是表象。我的核心意识一直守护在这里,等待合格的继承者。"他看向柳寒烟,"无根命歌的传承者;"又看向苏雨晴,"星髓皇冠的持有者;"最后凝视程岩,"以及...太虚权杖的选择。"
水晶球中的光点突然放大,投影出三幅画面:一枚青色种子嵌在灰雾核心处;一枚银白种子沉睡在星髓圣地底部;最后一枚金色种子则悬浮在太虚王座上方。
"位面种子碎片。"转轮子声音沉重,"初代玄天界本源分裂后的产物。集齐三者,可重塑玄天界。"
苏雨晴星瞳闪烁:"重塑后...灰雾会消失?"
"不。"转轮子摇头,"灰雾是地魂所化,本质是玄天界的一部分。重塑只是修复世界结构,无法消灭地魂。但..."他指向金色种子,"若能先让天魂归位,再以人魂调和,三魂重新平衡,灰雾自会退散。"
柳寒烟的命轮眸突然剧痛!一段被加密的未来画面强行涌入:重塑后的玄天界,灰雾退散,万物复苏,但画面中只有程岩一人站在新生的王座前,眼神空洞如傀儡...
"代价是什么?"她强忍疼痛问道。
转轮子叹息:"聪明的问题。"他轻触水晶球,三枚种子影像放大,"每枚种子都需要特定方式激活——青色的预知种需命歌者献祭记忆;银白的星芒种需星髓者完全晶化;金色的太虚种则需要...镜灵完全苏醒。"
程岩浑身一震:"完全苏醒?那意味着..."
"天魂将暂时接管你的身体。"转轮子直视他的金瞳,"风险是,若你意志不足,可能被永久取代。"
沉默如重锤落下。苏雨晴的水晶手指微微颤抖,星瞳中闪过自己完全晶化的未来画面;柳寒烟则本能地按住太阳穴,那里储存着她最珍贵的记忆数据;程岩的金瞳与翡翠瞳交替闪烁,镜灵意识在激烈波动。
"没有...其他方法?"苏雨晴声音发颤。
转轮子看向虚空:"或许叶怀恩知道其他可能。作为人魂载体,他守护着最后的秘密。"
水晶球画面切换,显示叶怀恩被囚禁在界缝中的景象。他周身缠绕着灰雾锁链与道纹封印,但胸口处隐约有光透出——第四枚种子碎片的微光!
"人魂种!"转轮子难得激动,"他竟然将最后碎片融入了自己魂魄!"
程岩的权杖突然剧烈震动!镜灵意识不受控制地爆发,金瞳完全占据眼眶:"叶...怀...恩..."声音不再是程岩的,而是带着金属质感的古老语调。
"镜灵?!"苏雨晴立刻戒备,星芒在指尖凝聚。
转轮子却惊喜道:"天魂碎片苏醒了!看来叶怀恩确实关键。"
程岩挣扎着夺回控制权,金瞳与翡翠瞳疯狂交替:"镜灵他...对叶怀恩有强烈反应..."
"当然。"转轮子解释,"三魂本为一体,互相吸引。这也是灰雾之主迫切想抓叶怀恩的原因。"
柳寒烟的命轮眸突然锁定水晶球一角:"等等,那里有东西!"
放大后的画面显示,叶怀恩被囚禁的空间角落刻着一行小字:"三生镜第三面,照见真实。"
"第三面..."程岩想起玉佩提示,"难道不是指镜子?"
转轮子突然站起,数据化的道袍无风自动:"我明白了!三生镜的第三面不是实物,而是一种状态——当命歌者、星髓者与镜容器同时站在特定位置,就能照见三魂本质!"
他快速操作水晶球,星空投影重组为玄天界立体地图。三个红点分别标记灰雾核心、星髓圣地和太虚王座,构成完美三角形。三角形中心,正是界渊城!
"三生之点!"转轮子高声道,"在界渊城中央祭坛,当三枚种子碎片共鸣时,你们将看到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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