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悸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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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美里小姐藏在弹药箱的罗勒。”碇真嗣平静地回答,似乎完全理解她那奇特的比喻。
餐桌突然陷入寂静,唯有Penpen啄食鱼骨的咔哒声在填补空白。
“要续杯吗?”碇真嗣的玻璃壶在灯光下流转出培养舱的弧光,赤木律子注视着他倒茶时的手腕。
葛城美里的笑声突然变得遥远,餐刀在赤木律子耳膜上切割出双重频率:一种是调试克隆体时的超声波清洁器嗡鸣,另一种是此刻碇真嗣洗碗槽里水流奏出的《G弦上的咏叹调》。
晚餐后,赤木律子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监控屏幕的冷光照射着堆满文件的办公桌,一杯咖啡在桌面上留下了圆形的痕迹。
她打开电脑,调出今天训练时碇真嗣的同步率数据。
在数据流的末尾,有一个异常值:666%,这个数字只出现了一会,然后立即回落到正常水平。
如果不是她特别设置了高精度记录,这个数值可能会被系统自动过滤掉。
赤木律子盯着这个数字,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
根据所有理论,人类的同步率不可能达到100%以上,否则会导致驾驶员与EVA融合,失去人形,而666%...这已经完全超出了科学解释的范畴。
“你到底是什么……”赤木律子喃喃自语,情绪逐渐失控。
她突然站起来,将手中的咖啡杯向墙上初号机的投影猛地扔去。
杯子碎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中格外刺耳,咖啡液体在墙上缓缓流下,形成一道黑色的痕迹。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律子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情绪。
“请进。”
伊吹摩耶推门而入,手中拿着一个红色信封。
“部长,这是刚才送来的特别信件。”她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紧张。
“放到桌子上,然后你可以出去了”
赤木律子拿过信封,发现上面盖有基路议长的印章。
她迅速拆开信封,阅读内容后,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看来越来越不信任了。”她低声说道,将信件放回桌面。
她对着空气冷笑,余光瞥见门外碇真嗣将咖啡杯递给伊吹摩耶。
他是来找她的吗?他站在那里多久了?他听到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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碇源堂的办公室宽阔而空旷,灯光昏暗,只有桌面上的一盏台灯提供了有限的照明。
他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表情隐藏在眼镜的反光之后。
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帘的缝隙,在他眼镜上形成一个十字架形状的阴影。
“餐厅的事取消。”碇源堂开门见山地说道,声音冷漠而平静。
她知道是因为绫波丽。
“明白。”赤木律子简短地回答。
她看着对方镜片反射的MAGI主脑,忽然想起碇真嗣哼唱的童谣。
“最近你和碇真嗣接触频繁。”碇源堂突然切割开沉默。
“不可以吗?”赤木律子从烟盒中抽出了一根烟。
“随你的便,你可以离开了。”碇源堂发布了逐客令。
赤木律子指间的香烟在寂静中燃烧,灰白的烟雾在她眼前织成一道薄纱。
厨房暖黄的灯光透过烟雾,在少年的脊背上投下摇曳的光斑。
碇真嗣搅动汤锅的金属勺与陶瓷碰撞,每一声脆响都像在敲打她紧绷的神经。
“你应该和葛城保持距离。”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烟灰随着颤抖的指尖簌簌落下。
碇真嗣关掉炉火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我听到了。”
他将温水放在她手边,“但这不像您会说的话。”
“我知道你的能力,但感情这个事现在对你太早了,对你不好,对葛城更不好。”赤木律子又变回了那个可靠的博士。
“我知道,但这似乎并不是你想说的话,是因为从我身上看到了谁的影子吗?或者说有些事刺痛到你了。”
碇真嗣的语气虽然依旧温柔但还是如一把尖刀一样刺穿了赤木律子的伪装。
“你在说什么鬼话!”赤木律子感到一阵不适,自己的思想如同阳光的下的书本一样赤裸裸的暴露供他观看,她的声音提高了,带着防御性的怒意。
“你这些天情绪很不对。”碇真嗣继续说道,语气依然平静,但字字如针。
“从同步率测试开始,到泳池相遇,再到今晚……你一直在观察我,但也一直在逃避什么。”
“真是够了,你果然也是个怪物。”赤木律子被吓到了,直接脱口而出,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
碇真嗣没有因为这个称呼而生气,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她继续。。
“我们姓赤木的是不是跟你们姓碇的天生相克。”赤木律子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疲惫和一丝绝望。
“刚好美里小姐正在路上,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所以就请说吧。”碇真嗣说。
“你真想知道,那就叫声继母听听。”赤木律子嘴角上扬露出了忍不住的笑。
她几乎是讽刺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痛苦的挖苦。
“我回来了。”葛城美里打开了房门提着塑料袋然后看着这诡异的一幕。
“真嗣,律子你们这是。”葛城美里狐疑的盯着二人。
“没什么只是对他说要小心中年痴女,保护好自己的贞操,毕竟他这样的美少年可是很招人喜欢的。”赤木律子发散着恶意。
“律子!”葛城美里愤怒中带着羞涩,脸上泛起红晕然后紧张的看着碇真嗣。
“美里小姐,你被恶作剧了,刚才我只是和赤木博士在聊初号机的训练,只不过聊到了她的恋爱史。”碇真嗣毫不客气的进行了反击,并配合她转移话题。
“真的吗?律子我怎么没听你说过。”葛城美里立刻抓住了这个新话题,十分八卦的看着赤木律子。
“没什么,过去不懂事罢了。”赤木律子随口回了一句,然后盯着接过葛城美里手中塑料袋的碇真嗣。
那晚,她独自回到家中,站在镜子前,长久地凝视着自己的倒影。
镜中的女人与记忆中母亲的形象重叠在一起,无论她多么努力,似乎都无法逃脱那个宿命的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