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测试（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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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香站在她身后，蓝眼睛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
她曾接受过欧洲分部最精英的战斗训练，但眼前这个少年的动作超出了她所有的理解范围。
碇真嗣没有停顿，他将数个烟雾弹甩到四周，烟雾中遮盖了自己的踪迹。
特种部队如困兽般在烟雾中搜寻，却只找到迷茫与混乱。
“带上夜视仪！”特种部队的队长发出指令，让二十人立即更换装备，话音未落，一记肘击精准命中他腹部，他还未倒地，碇真嗣已经夺过对方的电击棍，转身抵挡住第二波攻击。
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犹豫或迟疑。
碇真嗣的眼神专注而冷静，仿佛这一切只是一场例行公事的练习。
每一个动作都经过计算，既不浪费一丝力量，也不露出任何破绽。
“这到底是什么战斗方式...”明日香的声音中充满不可思议，"他真的还是人类吗？"
赤木律子的眼镜反射着屏幕的蓝光，她的手指停在半空，原本准备记录的数据分析已经完全失去了意义。
“反应速度超出了人类极限...”
她喃喃自语，声音几不可闻。
整备班的佐藤巧从惊讶中回过神，突然击掌欢呼：“这就是我们的碇君！”其他整备班成员也跟着呼喊起来。
二分四十七秒，一百二十名特工全部被制服，或昏迷不醒，或被困在自己的装备中无法动弹。
碇真嗣站在场地中央，呼吸略微加快，但面色依然平静。
他环顾四周，确认所有对手都已失去战斗能力，然后笔直地走向出口，步伐沉稳如同行走在自家花园。
控制室内，克莱因的额头上沁出冷汗。他转向身边的SEELE特工，声音低沉：“准备第二项测试。”
“但是这些特工需要医疗救助...”特工犹豫地说道。
“让医疗队进入模拟战场。”克莱因毫不犹豫地下令，然后目光转向监控屏幕上那个正走向休息区的少年，“我要看清楚那个怪物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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渚薰站在角落，红眸中闪烁着光芒：“你看不清的。”
碇真嗣走进休息区，接过玲奈递来的水瓶。
他的动作平静而从容，仿佛刚才的战斗毫无影响。
“真嗣！”葛城美里冲进休息室，眼中满是担忧，“你还好吗？”
“我很好，美里。”碇真嗣平静地回答，“只是一场训练而已。”
赤木律子紧随其后，手中拿着平板电脑：“你的战斗数据完全打破了过往的记录。”
她的声音中带着某种科学家特有的兴奋，“你的反应速度、力量输出、战术判断...”
“第二项测试准备就绪。”克莱因的声音从通讯器中传来，打断了她的话，“碇真嗣，请到模拟驾驶舱报到。”
明日香抱着双臂站在门口，眼神复杂地看着碇真嗣：“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碇真嗣看向她：“只是个驾驶员而已，和你一样。”
“胡说！”明日香向前一步，蓝眼睛中燃烧着怒火，“没有哪个人类能做到刚才那种事！”
“明日香。”碇真嗣的声音温和却坚定，“当你驾驶EVA时，你能感受到那种与机体融为一体的感觉吗？就好像你的思想可以直接控制每一个关节，每一次动作。”
明日香愣住了，她当然知道那种感觉——那是驾驶员与EVA同步率达到顶峰时的奇妙体验，仿佛自己的意识延伸到了机体的每一个角落。
“对我来说……”碇真嗣继续说道，“那种感觉不仅限于驾驶舱内。”他转身走向门口，“我该去准备下一项测试了。”
葛城美里和赤木律子交换了一个忧虑的眼神，然后跟上碇真嗣的脚步。
明日香站在原地，目送三人离去，心中的疑惑比之前更深了。
模拟驾驶舱的构造与实际插入栓几乎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是这里没有真正的LCL液体，而是使用了特殊的神经反馈系统模拟同步过程。
碇真嗣穿上熟悉的驾驶服，坐入舱内，双手放在控制器上。
“第二项测试：全使徒模拟战。”克莱因的声音从通讯器中传来，“我们将按照时间顺序模拟所有已知使徒的攻击模式和能力，目标是在二十分钟内击败所有敌人。”
初号机被连接到一个巨大的模拟器中，周围环绕着数十个全息投影装置和神经反馈系统。碇真嗣坐在插入栓内，闭上眼睛，深呼吸调整状态。
“模拟战开始。第一波：第三使徒。”
初号机在虚拟城市中活动起来，动作流畅而精准。
不是等待使徒接近，而是主动出击，以惊人的速度接近使徒。
当使徒袭来时，初号机已经预判了攻击轨迹，侧身闪避的同时抽出刀，直接刺向使徒核心的位置。
第三使徒倒下，第四和第五使徒同时出现。
碇真嗣没有丝毫慌乱，初号机的动作更加迅捷，它跃上一栋高楼，将两个使徒引入预设的陷阱位置。
当使徒追击时，碇真嗣操控初号机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旋转，震动粒子刀精准划过第四使徒的弱点，同时避开第五使徒的攻击范围。
随着测试进行，场景愈发复杂。
第六波中，六个使徒同时出现，将初号机团团围住。
就在这时，控制台上的克莱因悄悄输入了一段指令，模拟器的负荷突然增加，反馈强度提高了30%。
其他SEELE特工同时举起武器，对准了控制室内的NERV人员。
“你们在做什么？”葛城美里怒吼，但她的声音被使徒们发出的尖啸声淹没。
初号机在包围中稍微停顿了一瞬，随后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它的AT力场以一种前所未见的方式展开，形成多层防御结构。
六个使徒被迫分散，而初号机以闪电般的速度逐一击破它们的核心。
“停止测试！”赤木律子冲向控制台，“负荷过高会导致驾驶员神经损伤！”
“继续。”
碇真嗣的声音通过通讯系统传来。
“他疯了吗...”明日香低声说道，但她的眼睛紧盯着屏幕，不肯错过任何细节。
这就是他的力量吗？如此压倒性的优势...不，我绝对不会认输，我会比他更强！
模拟战持续进行，初号机的动作始终精准而高效。
最后一波使徒倒下时，屏幕上的计时器显示：剩余时间16分20秒。
“测试完成。”广播再次响起，“请碇真嗣驾驶员前往医疗舱，准备第三项测试。”
控制室内，几名NERV工作人员正准备前往回收碇真嗣，却被渚薰的声音打断。
“等一下。”银发少年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约翰·哈兰德的改造的老十一伊洛尔...它来了，就在模拟舱中。”
几乎同一时刻，警报声响彻整个NERV，红色灯光闪烁，所有显示屏突然被强行接管，变成了乱码状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