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苗寨婚礼:寨主逼婚留神医 西门“逃婚”钻狗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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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轮高层的爆炸火光撕裂了夜幕,映照着何西门骤然冷峻的脸庞。那声巨响和随之而来的混乱尖叫,如同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他发现暗格金属盒的短暂兴奋。目标明确!那爆炸绝非意外,而是冲着他来的!有人不想他活着离开这艘船,更不想他接触到盒子里的东西!

几乎在火光腾起的同一秒,何西门毫不犹豫!他闪电般抄起暗格中那枚冰冷的、闪烁着幽蓝呼吸灯的微型金属盒,看也不看就塞进贴身的内袋。入手极沉,带着一种非金非玉的奇特质感,令牌在其接触身体的刹那,那股冰冷的悸动骤然加剧,仿佛某种沉睡的东西被唤醒了一瞬,随即又强行沉寂下去。来不及细究!

“海妖号”游艇的引擎在钥匙插入的瞬间便发出低沉有力的咆哮,何西门用最快的速度解缆、推舵!白色流线型的船身如同离弦之箭,猛地冲出了邮轮庞大的阴影,一头扎进漆黑如墨、波涛汹涌的印度洋!

身后,“蔚蓝幻想号”邮轮灯火通明的高层甲板上,火光夹杂着浓烟翻滚升腾,混乱的呼喊和救生艇下放的刺耳摩擦声隐约传来。几道强力的探照灯光柱如同巨大的白色触手,在海面上疯狂扫视!显然是在搜寻他的踪迹!何西门将马力推到极限,凭借夜色和风浪的掩护,灵活地操控着“海妖号”,在海面上划出难以捉摸的S形轨迹,将追兵远远甩开。

冰冷的海风如同刀子般刮在脸上,带着咸腥和硝烟的气息。何西门靠在驾驶座上,感受着高速航行带来的颠簸,精神却高度集中。他一边警惕地扫视着雷达和海面,一边迅速在脑海中复盘。伊莎贝拉…“海妖”…邮轮爆炸…眼睛组织…独孤柔的线索像一张破碎的网,看似指向苗疆,却又在萨迦和这艘邮轮上接连出现。这枚金属盒是关键!他必须尽快找到安全的地方破解它!

数日惊心动魄的海上逃亡与辗转,当“海妖号”的船底终于触碰到一片陌生的、带着浓郁植被和泥土气息的海岸时,何西门已身处一片莽莽苍苍、云雾缭绕的十万大山深处。地图和独孤柔残存情报里那个模糊的坐标,最终指向了眼前这个隐匿于群山褶皱中的古老苗寨——黑石寨。

寨子依山而建,吊脚楼层层叠叠,黑瓦木墙在湿漉漉的雾气中若隐若现。粗壮的古藤缠绕着巨大的石柱,上面刻满了岁月侵蚀的、难以辨认的图腾。空气里弥漫着草药、湿木柴燃烧和某种奇异花香混合的味道,古老而神秘。何西门换上了一身便于行动的靛蓝粗布苗装,将“海妖号”妥善隐藏在隐秘的河湾深处,徒步进入寨子。他伪装的身份是一个迷路的采药人,布囊里揣着那枚冰冷的金属盒,令牌在靠近寨子中心区域时,再次传来了微弱但清晰的悸动。

黑石寨的寨主名叫石龙,一个年近六旬却依旧魁梧如熊的老人。他有着一张刀劈斧削般硬朗的脸庞,眼神锐利如鹰,额头上刺着一个狰狞的盘蛇图腾,那是寨主权威的象征。然而此刻,这位威严的寨主却愁眉不展,脸上笼罩着一层浓得化不开的阴云。他唯一的女儿,寨子里最美丽、歌声最动听的阿雅姑娘,三天前在山中采撷一种珍贵的“月光草”后,回来便一病不起!

起初只是昏昏沉沉,后来竟陷入一种诡异的昏睡,怎么也叫不醒!寨里的老巫医(他们称为“巴代雄”)石阿公,用尽了祖传的草药、符咒、跳傩驱邪,甚至请出了供奉在祖祠里的“避毒鼓”,敲了整整一夜,阿雅却依旧沉睡如故,呼吸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整个黑石寨都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何西门踏入寨子时,正赶上石龙寨主在寨中空地上,对着垂头丧气的石阿公和一众寨老咆哮:“废物!都是废物!连我女儿都救不醒!要你们何用!再想不出办法,我就……”他猛地抽出腰间锋利的弯刀,狠狠劈在旁边一根碗口粗的木桩上!木屑纷飞!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粗布苗装、背着个不起眼布囊的年轻外乡人,分开忧心忡忡的人群,走到了空地中央。他脸上带着长途跋涉的风尘,眼神却明亮清澈,嘴角甚至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似乎对眼前这紧张气氛感到有趣的微笑。

“寨主息怒。”何西门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寨主的咆哮和人群的窃窃私语,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或许,我能看看阿雅姑娘?”

所有的目光瞬间聚焦在这个陌生的年轻人身上。质疑、警惕、不屑、还有一丝绝望中抓住救命稻草的希冀。

“你?”石龙寨主鹰隼般的目光上下扫视着何西门,充满了不信任,“一个外乡人?懂什么?连石阿公都束手无策!”

石阿公也颤巍巍地开口,语气带着古老传承的倨傲和深深的疲惫:“年轻人,阿雅中的是山神的怨气,非药石可医,你莫要逞强。”

何西门微微一笑,并不争辩,只是目光坦然地迎向石龙寨主:“寨主,阿雅姑娘昏迷前,是否去过一处开满紫色‘月光草’的溪涧?那里应该还有几株罕见的‘鬼面蕈’?”他随口报出的两种植物名称,正是石阿公之前含糊提及、连寨子里年轻采药人都未必完全知晓的!

石龙和石阿公的脸色同时一变!

“你…你怎么知道?”石龙寨主眼中的不信任瞬间被惊疑取代。

“猜的。”何西门耸耸肩,笑容带着点痞气,“让我看看阿雅姑娘,或许…能猜出更多。”他故意卖了个关子。

石龙寨主死死盯着何西门看了几秒,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看穿。最终,救女心切压过了一切疑虑。他一咬牙:“好!跟我来!若你敢耍花样…”他拍了拍腰间的弯刀,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阿雅姑娘躺在自家吊脚楼最里间的木床上。房间干净整洁,弥漫着淡淡的草药味和少女特有的馨香。她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颊上投下阴影,嘴唇也失去了血色,仿佛一朵即将凋零的幽兰。即使是在沉睡中,也难掩其惊人的美丽,带着山野精灵般的纯净和野性。何西门心中暗赞一声,难怪是寨主的掌上明珠。

他走到床边,并未立刻诊脉,而是先凝神感知。精神力如同无形的丝线,小心翼翼地探向阿雅。果然!一股极其阴寒、带着麻痹和致幻特性的毒素,如同冰冷的蛛网,缠绕在她的心脉和脑络之中!这毒素的阴寒属性…与玛拉夫人的珍珠斑、萨迦公主的寒毒、邮轮上詹姆斯的精神冻结,甚至令牌感应到的某些气息,隐隐有着某种同源之感!又是“眼睛”组织扩散的某种试验品?还是…这十万大山深处,本就存在着某种被他们利用的古老毒源?

“是‘紫魇’。”何西门收回精神力,肯定地说道。他指着阿雅微微泛着不正常淡紫色的指甲边缘,“‘月光草’本身无毒,甚至能安神。但若与潮湿环境中滋生的‘鬼面蕈’孢子相遇,便会催生出一种无色无味的麻痹神经的毒素‘紫魇’。阿雅姑娘采花时,想必是靠近了那些‘鬼面蕈’,吸入了孢子,又在溪涧湿气中待久了些。毒素随呼吸和毛孔渗入,麻痹心脑,故而不醒。”

石阿公浑浊的老眼猛地睁大,失声道:“紫魇?古籍里提过的山鬼之息?你…你如何认得?”这传说中的东西,连他也只是半信半疑!

“书上看的。”何西门依旧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从布囊里取出一个古朴的针盒,捻出几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寨主,石阿公,还请回避片刻。我要施针驱毒,过程可能…有点吓人。”

石龙寨主看着女儿苍白的小脸,又看看何西门手中那寒光闪闪的细针,眉头拧成了疙瘩。石阿公却若有所思地看着何西门那沉稳自信的眼神,最终对寨主点了点头。两人退到外间,只留下一个心腹侍女在门口守着。

何西门收敛了脸上的玩世不恭,眼神变得专注而锐利。他示意侍女帮忙,轻轻解开阿雅姑娘领口的两粒盘扣,露出一小段白皙细腻的颈项和精致的锁骨。少女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上好的暖玉。

“一气化三清,神凝针自灵…”何西门心中默念针诀,精神力高度凝聚。他出手如电!第一针,轻若鸿羽,精准地刺入阿雅头顶的“百会穴”!针入半寸,微微捻动,一股温和却坚韧的内息(精神力)随之注入,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瞬间打破了那层包裹心神的阴寒麻痹!

“嗯…”昏迷中的阿雅发出一声极其微弱的呻吟,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动起来,仿佛在噩梦中挣扎。

紧接着,第二针、第三针…何西门的手指稳定得如同磐石,银针化作一道道细微的流光,接连刺入阿雅胸前的“膻中”、手腕的“内关”、足踝的“三阴交”…每一针落下,都伴随着他精神力的精准疏导,如同温暖的溪流冲刷着被毒素冻结的经络。

当最后一根银针轻轻刺入阿雅足心“涌泉穴”时,何西门屈指在针尾极富韵律地一弹!

嗡——!

一声极其微弱、只有施针者才能清晰感知的共鸣之音,瞬间在阿雅体内几处大穴之间串联起来!银针仿佛活了过来,微微震颤!一股肉眼可见的、极其淡薄的、带着丝丝腥气的紫色雾气,竟缓缓从阿雅的七窍和银针刺入的穴位处,如同被无形的力量抽引,丝丝缕缕地渗透出来!

守在门口的侍女惊恐地捂住了嘴,瞪大了眼睛!这景象太过诡异!

何西门额角渗出汗珠,脸色也微微发白。这“一气化三清”针法中的“七窍引毒术”极其耗费心神,尤其要精准控制力度,既要逼出深入骨髓的毒素,又不能伤及阿雅姑娘娇嫩的心脉。

时间一点点过去。渗出的紫雾越来越淡薄。阿雅原本苍白如纸的脸色,开始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红晕。紧蹙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

终于,当最后一缕几乎看不见的紫雾消散在空气中,何西门长长吁出一口气。他迅速而轻柔地将所有银针一一收回。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独特的美感。

就在最后一根针离开阿雅足心“涌泉穴”的瞬间!

“咳…咳咳!”床上的阿雅猛地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随即缓缓地、吃力地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如同山涧清泉般纯净、又带着初生小鹿般懵懂迷茫的眼睛。她茫然地眨了眨眼,视线渐渐聚焦,最终落在了床边这个穿着粗布苗装、额头带汗、嘴角却噙着一抹温和笑意的陌生青年脸上。

“你…你是谁?”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刚苏醒的虚弱,却如同山间清泉叮咚,悦耳动听。

何西门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语气带着点轻松的打趣:“一个路过的采药郎,顺便…把你从山神的梦里拽回来了。”

门外,一直竖着耳朵、如同热锅上蚂蚁的石龙寨主和石阿公,听到女儿咳嗽和说话的声音,再也按捺不住,猛地推门冲了进来!

“阿雅!我的女儿!”石龙寨主一个箭步扑到床边,看着女儿虽然虚弱却已恢复神采的眼睛,这个铁塔般的汉子,眼眶瞬间就红了,声音带着哽咽,“你醒了!你真的醒了!吓死阿爹了!”

石阿公也激动得老泪纵横,走到何西门面前,双手合十,深深一躬到底,用苗语激动地说着什么,充满了感激和敬畏。

“阿爹…石阿公…”阿雅看着父亲和寨老,又看看站在一旁微笑的何西门,似乎明白了什么,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羞涩的红晕,轻声问:“是…是这位阿哥…救了我?”

“对!对!就是这位何神医!是阿爹的恩人,是我们黑石寨的大恩人!”石龙寨主重重拍着何西门的肩膀,力道之大,差点把何西门拍个趔趄,脸上却笑开了花,之前的威严冷酷荡然无存,只剩下满满的感激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越看何西门越顺眼的炽热目光!

接下来的几天,何西门成了黑石寨最尊贵的上宾。寨主石龙恨不得把寨子里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他面前。肥美的山鸡、香醇的米酒、珍贵的山珍…何西门的住处也从简陋的客房换到了寨子里最好的一座吊脚楼。阿雅姑娘身体恢复得很快,她本就是山野间长大的精灵,元气恢复后,便像只欢快的小鸟,经常跑到何西门住的地方。

有时是送些刚采的、带着露水的野果,脆生生地说:“何阿哥,尝尝这个,甜的!”有时是捧着一束不知名的野花,插在何西门口破旧的陶罐里,歪着头笑:“好看吗?”更多时候,她只是坐在何西门屋外的木栏杆上,晃荡着两条纤细的小腿,好奇地看着这个外乡的神医捣鼓草药,或者听他讲些山外面的、她从未听过的奇闻趣事。她的眼神清澈又大胆,带着少女毫不掩饰的倾慕和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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