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最后桃花镇长女儿装病求针西门“摸脉”识破装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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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异的血光如同沸腾的岩浆,从紧贴心口的玄铁令牌中喷薄而出,将何西门整个上半身浸染在令人窒息的不祥赤红里!红光扭曲翻涌,无数怨魂般的尖啸直刺耳膜!脸上那“猴屁股”般的恐怖肿胀与灼痛在血光催化下瞬间突破极限,皮肤紫涨欲裂,脓血似乎随时会从密密麻麻的红疹中迸射!更致命的是,地上马奶酒残液中升腾起的、发丝般的暗红雾气,正被这血光吸引,毒蛇般蜿蜒扑向他溃烂的脸颊!
剧痛!麻痒!窒息!还有那直透灵魂的怨毒嘶嚎!
死亡的冰冷触手已扼住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何西门残存的最后一丝清明如同风暴中的烛火,死死锁定桌上那方开启的玉盒!盒中雪莲膏散发出的、纯净到极致的清寒气息,是唯一能对抗这血光与红雾的力量!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不顾一切地扑向玉盒!肿胀如胡萝卜的手指带着淋漓的冷汗,狠狠挖起一大块凝脂般的雪白膏体!那冰寒刺骨的触感此刻如同救命甘泉!他粗暴地将整捧膏体,狠狠糊在自己那如同燃烧火炭般的恐怖脸颊上!
“嗤——!”
如同滚烫的烙铁浸入冰水!一股难以言喻的、带着毁灭性痛楚的极致冰寒,瞬间与皮肤下灼烧的烈焰轰然对撞!剧痛让何西门眼前彻底一黑,身体剧烈抽搐,几乎当场昏厥!但就在这冰与火的炼狱中,奇迹发生了!
雪莲膏蕴含的、源自昆仑绝顶的极致清寒之力,如同九天玄冰降世,蛮横地压制、冻结了令牌失控爆发的妖异血光!那笼罩周身的赤红如同被冰封的火焰,不甘地扭曲、收缩,最终被强行压回令牌内部!令牌疯狂震颤的嗡鸣戛然而止,只留下死寂的冰冷和残余的暴戾余波!
同时,那纯净的清寒气息也如同一道无形的屏障,狠狠撞上扑来的暗红雾气!雾气如同遇到克星,发出无声的尖啸,瞬间被冻结、驱散,消散在空气中!脸上那紫涨欲裂的肿胀和钻心蚀骨的麻痒,在这极致冰寒的镇压下,如同被冰封的火山,虽然依旧恐怖,但那股毁灭性的趋势被硬生生扼住!脓血没有迸出,只是凝结在疹子表面,形成一层冰晶般的硬壳。
何西门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被冷汗浸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脸上冰火交织的剧痛。他勉强睁开肿胀成细缝的眼睛,模糊的视线看向桌上那面破镜子。
镜中的人……惨不忍睹。整张脸被厚厚一层雪白的膏体覆盖,如同戴了一个拙劣的石膏面具。膏体下,是依旧通红肿胀、布满冰晶脓疱的皮肤轮廓。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毁灭性的溃烂被强行止住了。玄铁令牌沉寂下去,但紧贴胸口处传来的冰冷和沉重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仿佛刚刚那场暴动耗尽了它积蓄的力量,也留下了更深的烙印。
劫后余生。但危机远未解除。令牌为何失控?酒液中的红雾是什么?雪莲膏为何会引发如此恐怖的“过敏”?这三者之间诡异的联动,指向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结论——“眼睛”组织不仅知道他的行踪,知道他拥有令牌,甚至……对他的力量特性了如指掌!这罐雪莲膏,是公主的善意,却也成了敌人精心算计的毒饵!草原的马奶酒,雪山的雪莲膏……他们的触手,究竟延伸到了多远?
就在他强忍剧痛,试图调动体内残存的内息梳理混乱气血时——
“砰!砰砰砰!”
诊所那扇饱经摧残的木门,突然被一阵毫无章法、近乎砸门的巨响疯狂擂动!伴随着一个年轻女子带着哭腔、刻意拔高的尖利呼喊,穿透薄薄的门板,刺入何西门嗡嗡作响的耳膜:
“开门!快开门啊!救命!何神医!救命啊!我……我要死了!啊——!”
这声音……尖锐,做作,带着一种刻意模仿的娇弱和惊慌,却又掩不住骨子里的盛气凌人。何西门肿胀眼皮下的瞳孔骤然收缩。这个声音他认得——司马兰那个刚调来本地不久、眼高于顶、对他这个“风流神医”充满了好奇与征服欲的宝贝女儿,司马娇!
她来干什么?在这个他刚刚经历生死、狼狈不堪的时刻?是巧合?还是……又一个被精准投放的“麻烦”?
门外的砸门声和哭喊声越发凄厉高亢,大有不开门就破门而入的架势。何西门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刺激着脸上的伤口,带来一阵刺痛。他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厉色,随即又被强行压下。现在不是节外生枝的时候,但也不能放任她在外面闹得人尽皆知。
他艰难地挪动脚步,走到墙角一个积满灰尘的水盆边。盆里是半盆浑浊的冷水。他咬着牙,将肿胀不堪、覆盖着厚厚雪莲膏的脸猛地埋进冰冷刺骨的水中!
“嘶——!”极致的冰冷混合着伤口被浸泡的剧痛,让他浑身一颤,差点叫出声。他强忍着,双手用力搓洗着脸上的膏体和脓血冰晶。冰冷的水暂时麻痹了部分痛觉神经。片刻后,他抬起头,甩掉脸上的水珠,看向水盆里模糊的倒影。
脸上的雪莲膏和脓血冰晶被洗掉了大半,露出底下依旧红肿不堪、布满密集红疹和细小破口的皮肤,颜色由紫红变成了更暗沉的深红,肿胀也消退了少许,但依旧如同被马蜂群围攻过,惨不忍睹。眼睛勉强能睁开一条缝,嘴唇依旧厚肿。这副尊容,比鬼也好不了多少。
他扯过一条还算干净的毛巾,胡乱擦了把脸,动作牵扯伤口,又是一阵龇牙咧嘴。然后,他抓起桌上那顶许久未戴、帽檐压得很低的灰色旧鸭舌帽,用力扣在头上,将大半张惨不忍睹的脸藏在帽檐的阴影里。做完这一切,他才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气血和脸上的刺痛,拉开了诊所吱呀作响的木门。
门刚开一条缝,一个穿着当季最新款香奈儿套裙、妆容精致、身材窈窕的身影就“虚弱”地、带着一阵香风,“软倒”了进来,目标精准地朝着何西门的怀里“晕”去!
“哎哟……何神医……我……我头好晕……心口……心口好疼……喘不上气……”司马娇闭着眼睛,长长的假睫毛如同蝶翼般颤抖,一只手还做作地抚着胸口,声音气若游丝,带着哭腔。她身上浓郁的迪奥真我香水味瞬间盖过了诊所里残留的雪莲寒香和血腥气。
何西门在她倒下的瞬间,身体如同未卜先知般,极其自然地、不着痕迹地向旁边侧移了半步。
“噗通!”
精心设计的“投怀送抱”落了空。司马娇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冰冷坚硬、还残留着马奶酒渍和水渍的水磨石地面上!昂贵的套裙下摆瞬间沾上污渍。
“啊!”司马娇吃痛,再也装不下去,尖叫一声,猛地睁开那双画着精致眼线的大眼睛,里面充满了错愕、羞恼和难以置信的怒火!她挣扎着坐起来,也顾不上形象了,指着何西门,声音因为愤怒和疼痛而尖利:“何西门!你……你居然躲开?!你知不知道我差点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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