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大爆炸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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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楚把最后一口奶茶吸得发出呼噜声时，天花板突然开始播放《星际迷航》主题曲。

晏辰正用镊子夹起最后一块披萨边，闻言头也不抬。

“看来又中标了。”

刚说完，脚下的地板就变成了格子地毯，墙上瞬间贴满了爱因斯坦海报和星际舰队徽章。

阿楚抹了把嘴，打了个带着珍珠粒的饱嗝。

“谢尔顿的公寓，鉴定完毕。”

晏辰放下镊子，看着自己手上凭空多出的一件印着“我 Survived 谢尔顿·库珀”的T恤，叹了口气。

“第几次了？”

“三十七次，”阿楚数着手指，突然指向门口，“看，经典开局。”

门被推开，莱纳德抱着一堆漫画书挤进来，眼镜滑到鼻尖上。

紧随其后的谢尔顿穿着他标志性的长袖T恤，正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调说着什么。

“……所以根据《星际迷航》第五季第三集的设定，你上周借我的那本《物理评论快报》应该用正电子束消毒后再归还，而不是用你那沾满披萨油渍的手直接递过来。”

莱纳德叹了口气，把漫画往沙发上一扔。

“谢尔顿，我们讨论过这个，正电子束会损坏纸张。”

“那你就该用无菌手套翻书。”谢尔顿走到冰箱前，精准地拿出一瓶牛奶，“还有，你昨晚又在我的座位上放了你的外套，这违反了室友协议第37条。”

阿楚突然尖叫一声，扑到晏辰身上。

“是活的谢尔顿！他的鬓角比截图里更有层次感！”

晏辰被她勒得差点把T恤领口吞下去，伸手去扒她的胳膊。

“注意仪态，我们是专业穿越者。”

谢尔顿猛地转过身，牛奶瓶停在半空。

“你们是谁？为什么穿着印有侮辱性标语的服装坐在我的沙发上？”

阿楚立刻站直，双手背在身后，露出标准的粉丝见面微笑。

“库珀博士您好，我是您的头号粉丝，我能背诵您所有发表过的论文标题，包括那篇关于中微子震荡的纠错声明。”

谢尔顿挑眉，向前走了三步，用手指推了推眼镜。

“纠错声明不属于论文范畴，而且你知道我在2006年发表的《超弦理论中的拓扑不变量》里有个公式错误吗？”

阿楚张口就来：“第17页倒数第三行，你把黎曼zeta函数写成了欧拉-马歇罗尼常数，后来在《物理评论D》上发了三页纸的更正，还附带了一首道歉的打油诗。”

谢尔顿的眼睛亮了，放下牛奶瓶，伸出手。

“谢尔顿·库珀，加州理工学院理论物理研究员。”

“阿楚，”她握上去，突然想起什么，“晏辰，快，这是莱纳德！”

莱纳德推了推眼镜，露出友善的微笑。

“你们好，我是莱纳德·霍夫斯塔特。”

晏辰点点头，视线落在茶几上的原子模型摆件上。

“你们的铀-238模型放反了，衰变链顺序错了三个节点。”

谢尔顿立刻冲过去，拿起模型翻来覆去地看，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莱纳德！这是你干的？”

莱纳德举起双手：“不是我，可能是霍华德上次来的时候……”

“好了，”阿楚拍了拍手，突然想起正事，“我们来是为了帮你们解决误会的。”

谢尔顿转过头，眉毛拧成八字。

“什么误会？我和莱纳德的室友协议执行率高达98.7%，唯一的误差来自他坚持在周二吃意大利面时加肉丸。”

“不是你们俩，”阿楚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凑近，“是佩妮。”

莱纳德的耳朵瞬间红了。

谢尔顿眨了眨眼。

“佩妮？三楼的那位金发女士？她上周借走我的《时间简史》还回来时折了页角，我已经在她的门垫上放了账单。”

晏辰翻了个白眼，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上还显示着《生活大爆炸》第一季第一集的进度条。

“我们知道剧情，”他把手机举到两人面前，“佩妮马上就要来借酱油，然后你们会因为沙发座位引发第一次冲突，莱纳德会对佩妮产生好感但不敢说，谢尔顿会因为佩妮坐了他的专座而失眠三晚。”

莱纳德的眼镜差点掉下来。

谢尔顿却突然笑了，那种标准的、带着优越感的微笑。

“你是说，你能预知未来？”

“差不多。”阿楚得意地晃了晃脑袋。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三声短，一声长，标准的佩妮式按法。

莱纳德像被烫到一样弹起来，冲向门口。

谢尔顿抢先一步按住他的肩膀。

“根据《公寓访客管理条例》第12条，首次来访的非预约访客应由两人共同接待，以防遇到上门推销百科全书的。”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默契地捂住了脸。

莱纳德打开门，佩妮果然站在门口，穿着粉色吊带裙，手里拎着个空酱油瓶。

“嗨，邻居们，能借点酱油吗？”

莱纳德的脸比他的衬衫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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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然可以。”

谢尔顿突然侧身，挡在莱纳德面前。

“这位女士，在借酱油之前，我们需要确认一件事。”

佩妮眨了眨眼，把酱油瓶转了个圈。

“什么事？”

“你是否打算坐在我左手边第三个沙发位置？”谢尔顿的语气严肃得像在进行学术答辩。

佩妮愣了一下，突然笑了。

“你们这儿的人都这么有意思吗？我只是借个酱油而已。”

阿楚突然跳出来，指着沙发：“别坐！那是谢尔顿的专座！坐了他会跟你讲两小时沙发的最佳温度和光照角度！”

佩妮被她吓了一跳，手里的酱油瓶差点脱手。

莱纳德连忙打圆场：“她开玩笑的，佩妮请进。”

谢尔顿却皱起了眉。

“她没有开玩笑，那个位置确实经过我精确计算，在冬季能获得最多的阳光，夏季能避开直射光，距离电视的角度正好是37度，符合人眼舒适度……”

“看吧！”阿楚抢过话头，“我就说吧！”

佩妮看看阿楚，又看看谢尔顿，突然觉得手里的酱油瓶有千斤重。

“要不……我还是去楼下便利店买吧？”

晏辰叹了口气，从厨房柜里拿出一瓶酱油递过去。

“拿着，快走，不然他要跟你讨论酱油的发酵工艺了。”

佩妮接过酱油，像捧着炸弹一样，几乎是逃着跑回了楼上。

莱纳德看着她的背影，表情像是吞了柠檬。

“你看，”阿楚得意地拍了拍手，“完美避开第一个误会。”

谢尔顿却突然开口。

“莱纳德，根据《社交礼仪指南》第46条，打断别人的话是不礼貌的，尤其是在对方即将进行重要陈述时。”

莱纳德转向阿楚，眼神里充满了控诉。

“这就是你说的解决误会？”

阿楚张了张嘴，突然发现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

晏辰拍了拍她的肩膀。

“没事，还有机会，后面还有谢尔顿生病让佩妮唱歌的剧情，我们可以提前准备好润喉糖。”

谢尔顿突然凑过来，像观察小白鼠一样盯着他们。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对我的生活这么了解？”

阿楚眼珠一转，指了指晏辰。

“他是个编剧，正在写一部关于科学家的喜剧，我们来体验生活的。”

晏辰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对，喜剧，非常搞笑的那种。”

谢尔顿的眼睛亮了。

“喜剧？我对幽默很有研究，我可以给你们提供素材，比如莱纳德上周把微波炉设定成了摄氏度，结果热咖啡时把杯子融了。”

莱纳德的脸瞬间垮了。

“谢尔顿！”

阿楚笑得直不起腰，拍着沙发扶手。

“这个好！这个一定要写进去！”

晏辰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突然觉得他们可能不是来解决误会的，是来制造新误会的。

佩妮的酱油还放在茶几上，没人记得要还。

谢尔顿已经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他认为的“幽默元素”，从量子力学的双关语到《星际迷航》的梗，听得阿楚和莱纳德一脸茫然。

晏辰拿起那瓶酱油，突然觉得这次穿越可能比上次掉进侏罗纪公园还要麻烦。

至少恐龙不会跟你讨论沙发的最佳角度。

第二天早上，阿楚是被一阵奇怪的噪音吵醒的。

像是有人在用指甲刮黑板，又像是某种机器的高频振动。

她挣扎着从沙发上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件印着“蝙蝠侠”标志的毯子。

晏辰蜷缩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嘴角还挂着可疑的口水渍。

噪音还在继续，而且越来越响。

阿楚揉着眼睛走到厨房，差点被眼前的景象吓清醒。

谢尔顿穿着他的丝质睡衣，正用一把牙刷刷咖啡机。

不，不是刷咖啡机，是刷咖啡机的内部管道，而且用的是莱纳德的牙刷。

“谢尔顿！你在干什么？”

谢尔顿头也不抬，语气理所当然。

“清洁咖啡机，它昨晚被莱纳德用来热巧克力，残留的糖分可能会吸引蚂蚁，而蚂蚁会破坏我的实验样本。”

“那是莱纳德的牙刷！”阿楚指着他手里的牙刷，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跳。

谢尔顿终于停下动作，举起牙刷看了看。

“哦，是吗？我以为是专门清洁管道的工具，颜色很像我上次在五金店看到的管道刷。”

阿楚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

“我们来是为了帮你们的，不是来围观你用别人牙刷刷咖啡机的。”

谢尔顿放下牙刷，突然凑近她，眼镜片反射着厨房的灯光。

“你们说能预知未来，那你知道今天霍华德会带来什么吗？”

阿楚愣了一下，努力回忆剧情。

“霍华德？他今天会带来他新发明的机器人手臂，然后不小心让它失控，扒了佩妮的衬衫？”

谢尔顿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机器人手臂扒衬衫？这违反了至少三项伦理准则！”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霍华德哼着《星球大战》的主题曲走进来，手里果然提着一个金属箱子。

“早上好，各位！看看我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莱纳德跟在后面，打着哈欠，眼下挂着黑眼圈。

“他昨晚兴奋得没睡，一直在调试那个东西。”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果然如此”。

晏辰清了清嗓子，决定先发制人。

“霍华德，你的机器人手臂是不是还没校准？”

霍华德挑眉，打开箱子，露出里面银光闪闪的机械臂。

“怎么可能？我可是麻省理工毕业的，这个手臂的误差不超过0.01毫米。”

“是吗？”阿楚抱起胳膊，“那它会不会突然失控，做出一些……不雅的动作？”

霍华德的脸瞬间涨红，像被煮熟的虾子。

“你、你什么意思？”

谢尔顿突然插进来，表情严肃。

“她说你的机器人手臂可能会扒女士的衬衫，这违反了《机器人伦理手册》第7条。”

莱纳德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谢尔顿！”

霍华德气得把机械臂往桌上一放。

“这是精密仪器！不是流氓！”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这次是急促的连响五声，一听就是佩妮。

莱纳德刚要起身，就被阿楚按住了。

“别开门！”

“为什么？”

“佩妮今天穿了件新买的丝绸衬衫，”阿楚压低声音，“如果她进来，霍华德的机器人手臂会……”

话音未落（划掉）还没说完，霍华德突然冷笑一声，按下了机械臂的开关。

“我就让你们看看，我的发明有多靠谱！”

机械臂突然启动，发出嗡嗡的声音，灵活地在空中转了个圈。

霍华德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看到了吗？精准控制，指哪打哪。”

他拿起一个苹果，放在机械臂前面。

“夹起来。”

机械臂准确地夹住苹果，轻轻放在盘子里。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有点懵。

难道剧情改变了？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

佩妮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件叠好的T恤。

“嗨，莱纳德，昨天借酱油时好像把你的衣服蹭脏了，我洗干净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霍华德的机械臂突然猛地一伸。

不是朝佩妮，而是朝霍华德自己。

“啪”的一声，机械臂精准地扯掉了霍华德的衬衫。

所有人都愣住了。

霍华德光着上身，胸前的绒毛在晨光下格外显眼。

佩妮手里的T恤“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谢尔顿突然鼓起掌来。

“精彩！比我预想的更有趣，这算行为艺术吗？”

霍华德反应过来，尖叫着捂住胸口。

“关闭！快关闭它！”

莱纳德手忙脚乱地去按开关，结果反而触发了机械臂的另一个功能。

机械臂突然伸出，一把抓住了佩妮掉在地上的T恤，然后像挥舞旗帜一样在空中挥舞。

佩妮目瞪口呆。

阿楚突然捂住脸，肩膀却在不停地抖动。

晏辰叹了口气，从工具箱里翻出一把螺丝刀，直接对准了机械臂的电源接口。

“看来我们还是没能改变剧情，只是换了个受害者。”

霍华德的尖叫声、机械臂的嗡嗡声、谢尔顿的点评声、佩妮的惊呼声混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混乱的清晨交响乐。

莱纳德终于拔掉了机械臂的电源，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霍华德捂着胸口，气呼呼地瞪着莱纳德。

“都是你！乱按什么！”

莱纳德一脸无辜。

“我只是想帮你。”

佩妮捡起地上的T恤，突然笑了。

“你们这儿每天都这么热闹吗？”

阿楚从指缝里露出眼睛。

“差不多，习惯就好。”

谢尔顿突然推了推眼镜，看向阿楚。

“所以，这也是你预知到的未来吗？”

阿楚干咳两声，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当然，我早就知道会有一场‘脱衣秀’，只是没想到主角是霍华德。”

霍华德的脸更红了，抓起沙发上的靠垫挡在胸前。

“我要告你们诽谤！”

晏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算了，至少比扒佩妮的衬衫好，对吧？”

霍华德想了想，突然觉得有道理，脸色缓和了些。

佩妮拿着T恤，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闯入了一个奇怪的世界。

但不知为什么，她有点喜欢这种奇怪。

“对了，”她把T恤递给莱纳德，“你的衣服。”

莱纳德接过T恤，手指不小心碰到佩妮的手，像触电一样缩回来。

阿楚在心里叹了口气。

看来有些剧情，就算有先知先觉，也改变不了。

比如莱纳德那该死的害羞。

中午，谢尔顿宣布要去漫画店，理由是新到了一批《绿灯侠》的限量版漫画。

阿楚眼睛一亮，拉着晏辰就要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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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见斯图尔特！那个温柔的漫画家！”

晏辰对漫画兴趣不大，但想到能见到《生活大爆炸》里的经典角色，还是点了点头。

莱纳德本来想留在家里，但被谢尔顿以“漫画采购需要有经验的助手”为由强行拉走。

霍华德因为早上的“脱衣事件”，坚持要跟着去，证明自己不是“容易走光的人”。

于是，一行五人浩浩荡荡地向漫画店出发。

路上，阿楚一直在给晏辰科普各个角色的背景故事。

“斯图尔特的漫画店经常濒临破产，但他每次都能神奇地撑下去，据说是因为谢尔顿他们的光顾。”

“霍华德虽然有点猥琐，但其实很纯情，他后来会娶伯纳黛特，那个小个子女科学家。”

“莱纳德最后会和佩妮结婚，虽然中间分分合合好几次，但结局还是好的。”

莱纳德耳朵尖，听到了最后一句，脚步顿了一下。

“我和佩妮？结婚？”

阿楚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当然，我可是看过剧本的人。”

谢尔顿突然停下脚步，表情严肃。

“根据统计学概率，莱纳德和佩妮的匹配度只有38.7%，远低于我和艾米的91.2%。”

“艾米？”阿楚眼睛一亮，“她什么时候出现？我超喜欢她！”

“大概还有三季。”晏辰在旁边补充。

谢尔顿皱起眉，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三季？你们的时间单位是什么？”

晏辰刚想解释，就被霍华德打断了。

“看，漫画店到了！”

斯图尔特的漫画店一如既往地杂乱，门口挂着“营业中”的牌子，旁边还贴着一张“寻找走失的猫”的启事。

阿楚第一个冲进去，眼睛像雷达一样扫视着店内。

斯图尔特正坐在收银台后面，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忧郁地翻着一本漫画。

“斯图尔特！”阿楚兴奋地挥手。

斯图尔特吓了一跳，抬起头，看到一群人涌进来，有点不知所措。

“谢尔顿，莱纳德，霍华德，还有……两位新朋友？”

阿楚跑过去，趴在柜台上，眼睛亮晶晶的。

“我是你的粉丝！你的漫画超棒！尤其是那本《僵尸会计师》，太有创意了！”

斯图尔特愣了一下，突然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

“谢谢，很少有人看过那本。”

“我看过！”阿楚如数家珍，“主角是个会算账的僵尸，每次算账都会掉胳膊，太搞笑了！”

斯图尔特的脸红了，像是被夸害羞的小学生。

谢尔顿已经直奔漫画架，开始寻找他的《绿灯侠》。

莱纳德和霍华德跟在后面，小声讨论着最新的《星球大战》周边。

晏辰走到阿楚身边，看着她和斯图尔特相谈甚欢，无奈地摇了摇头。

看来追星不分次元。

就在这时，门口的风铃响了，佩妮走了进来。

“嗨，各位，我路过，进来看看。”

莱纳德立刻挺直了背，手忙脚乱地把手里的漫画藏到身后。

阿楚眼睛一转，拉着斯图尔特走到佩妮面前。

“佩妮，这是斯图尔特，漫画店老板，也是个很有才华的漫画家。”

佩妮笑了笑，和斯图尔特握了握手。

“你好，我经常听他们提起你。”

斯图尔特的脸更红了，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好，佩妮。”

阿楚在旁边偷偷给晏辰使眼色。

“看，多好的机会，让莱纳德和佩妮单独相处。”

晏辰刚想点头，就看到谢尔顿拿着一本漫画走过来，表情愤怒。

“斯图尔特，这本《绿灯侠》的封面有折痕，我要求换一本。”

“可是这是最后一本了。”斯图尔特为难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