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玉足逗弄惹情乱,娇嗔心结待解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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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你的病。"元彬松开手,转身回病房替李怡盖好被子。
徐娇娇望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刚才那句"该清醒了"像根针,扎得她心口又疼又痒。
她蹲下来收拾保温桶,却没注意到元彬站在窗前,望着她发顶翘起的呆毛,指尖无意识地攥紧又松开——明天,或许真该用点猛药了。
晨雾未散的人民公园门口,徐娇娇抱着帆布包在银杏树下转圈。
她五点就醒了,对着镜子换了三次卫衣,最后选了件浅蓝的,帽檐压得低低的,却还是藏不住眼尾的青黑——昨晚她盯着手机定位里那个绿色小点看了半宿,直到元彬的位置从医院病房变成出租屋,又在七点准时跳到公园附近。
"来了。"
元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徐娇娇猛地转身,帆布包带勾住树干,"哗啦"掉出包纸巾和润喉糖。
她手忙脚乱去捡,发顶却被轻轻按住。
抬头时,元彬正弯腰替她捡起润喉糖,指节擦过她手背,温度比晨雾还凉。
"不是说八点?"徐娇娇退后半步,把润喉糖往包里塞得太急,糖纸发出细碎的响。
"你七点五十就在这了。"元彬瞥了眼手表,转身往公园深处走,"跟我来。"
晨练的老人在石桌旁下象棋,穿红马甲的保洁扫着落叶。
元彬在竹林边停住,转身时目光像把刀:"脱外套。"
"啊?"徐娇娇后退撞到竹枝,竹叶簌簌落她肩头,"你、你要干什么?"
"治你的病。"元彬解下自己的外套搭在石凳上,"强迫症是心脉淤堵,我拍开你肩井穴的滞气。"他指节叩了叩自己锁骨下方,"怕疼就现在走。"
徐娇娇咬着唇,手指揪住卫衣拉链。
她能闻到竹林里的清苦味混着元彬身上淡淡的雪松皂角香,喉结动了动,终于把外套脱了搭在臂弯。
元彬的手掌覆上她后颈时,徐娇娇浑身一僵。
他的掌心带着修仙者特有的温凉,顺着大椎穴往下推,在肩井穴停住:"忍住。"
第一掌落下时,徐娇娇差点跳起来。
那力道不重,却像块烧红的铁烙进骨头里,热流顺着脊椎往四肢窜,眼眶瞬间酸了:"你、你是不是故意的!"她反手要推,却被元彬扣住手腕按在身侧,第二掌结结实实地落在另一侧肩井。
"疼就喊。"元彬的声音像浸在冰里,"你昨天在走廊喊得那么响,现在倒装乖?"
徐娇娇的眼泪"啪嗒"掉在青石板上。
她想起昨晚自己哭花的脸,想起元彬说"该清醒了"时的眼神,委屈突然涌上来,挣扎的力气却越来越小——热流裹着酥麻漫过胸口,压得她喘不过气,连带着心里那些密密麻麻的焦虑也跟着松动了。
"别、别打了......"她抽抽搭搭地软下来,额头抵在元彬肩窝,"我不查你定位了,不翻你社交账号了......求你别打了......"
元彬的手顿住。
他能感觉到怀中人的颤抖,像片被风吹乱的竹叶。
水德星君的残魂在识海翻涌,提醒他修仙者需心如止水,可此刻掌心传来的温度却烫得他指尖发颤。
他松开徐娇娇的手腕,退后半步:"今天三次,明天继续。"
徐娇娇抹了把脸,突然抓住他衣袖:"你说的大块头......真能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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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彬低头看她。
她睫毛上还挂着泪,卫衣帽子滑下来,露出耳尖的粉。
他想起李怡说她半夜在客厅画日历,想起监控里她蹲在奶茶店门口等自己半小时,喉结动了动:"水德残魂分出一缕,能化形陪你。"他指尖浮起淡蓝灵力,在掌心凝成小团光,"但分魂耗损大,你......"
"我要!"徐娇娇抢着开口,又慌忙抿住嘴。
她盯着那团光,想起上次被混混围堵时,元彬挡在她面前的背影,想起他徒手接匕首时滴在自己鞋上的血,"我、我不是贪心......就是......"
"就是怕我死了没人管你。"元彬突然笑了,指尖的光没入她眉心。
徐娇娇眼前闪过白影,再睁眼时,元彬的手正按在她后颈,灵力顺着皮肤往里钻,暖得她鼻尖冒汗。
"元彬你......"她刚要躲,却被按住后颈动弹不得。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耳后动脉,像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分魂需要三天温养。"他的声音突然低了,"这三天,你要是再查我定位......"
徐娇娇的心跳声盖过了竹林的风声。
她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渗进血管,连带着那些"必须检查门锁二十遍"的念头都变得模糊。
直到元彬松开手,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攥住了他的衣角,慌忙松手时,指尖还在发抖。
"明天继续来。"元彬捡起石凳上的外套搭在她肩上,转身往公园外走。
徐娇娇望着他的背影,突然发现他耳尖也泛着淡红。
晨雾不知何时散了,阳光透过竹叶落在她脚边,她摸了摸眉心,那里还留着淡蓝灵力的余温。
"元彬!"她突然喊出声。
元彬脚步顿住,侧过脸看她。
徐娇娇咬了咬嘴唇,把到嘴边的"谢谢"咽回去,低头踢飞脚边的小石子:"明天我带豆浆......热的。"
元彬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他走出公园时,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李怡发来消息:【娇娇今早给我发了三条早安,以前最多一条。】他望着手机屏幕上的绿色定位点,指尖轻轻敲了敲掌心。
三天后分魂成型,或许该让那缕残魂先教她数到十再检查门锁......
徐娇娇蹲在竹林边捡落叶。
她数到第七片时突然停住——以前她必须数够双数才肯停,现在却觉得第七片的脉络特别好看。
风掀起她的卫衣帽子,露出发顶翘起的呆毛。
远处传来元彬的脚步声,她手忙脚乱把落叶塞进包里,却没注意到裤脚沾了片竹叶。
明天,或许该让他轻点打。
她摸着发烫的后颈想,可想起他按自己肩井穴时认真的眼神,又偷偷笑了。
晨练的老人路过时摇头:"现在的小丫头,蹲在这傻笑什么呢。"
徐娇娇没听见。
她望着元彬消失的方向,突然觉得心里那些密密麻麻的小钩子,好像被什么暖融融的东西轻轻挑开了。
风里飘来豆浆的香气,她摸出手机,对着日历犹豫了两秒,最终只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对勾——今天,好像不用画二十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