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欧洲资本邪恶计划(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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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的晨钟撞碎了最后一缕夜色,秦王关火华站在太和殿的丹陛之上,玄色蟒袍在风中猎猎作响。他手中那份《新政纲要》的绢帛在朝阳下泛着刺目的光,像一柄出鞘的利剑,直指这个古老帝国最顽固的痼疾。

“自今日始,天下士绅百姓,税赋同纳,诉讼同权。"

殿外跪着的六部九卿们顿时骚动起来,几位须发皆白的老臣当场昏厥。礼部侍郎哆嗦着手指向天空:"悖逆人伦!这是要亡我华夏道统啊!" 关火华轻笑一声,暗影卫统领的铁面具适时出现在老臣身后。

苏州府的桃花坞最先炸开了锅。 "让我们和泥腿子一样纳粮?"致仕的杨阁老摔碎了祖传的钧窑茶盏,"老夫这就写万言书……" 当夜,杨府三十八口突然"暴毙"。而隔街的王举人却因主动献出半数田产,获赐"开明士绅"金匾,其子还被保举进新成立的"大明众议院"。

"王爷这手妙啊。"暗影卫江南镇抚使擦拭着带血的铁尺,"杀一家,吓百家,赏一家——剩下的自然知道该怎么选。" 北京贡院的匾额被摘下时,数千名秀才集体跪哭。 "儒学取士乃祖宗成法!"一个麻脸书生撞向新挂的"大明众议院"铜牌,却被校场突然传来的炮声震懵了。

关火华亲自点燃了

新式火炮,炮弹精准地落在三百步外的靶船上。来自葡萄牙的教官安东尼奥操着生硬的官话:"诸位,这才叫'弹无虚发'!"

人群中,寒门出身的落第举子徐光启后人热泪盈眶——他祖上翻译的《几何原本》,终于被列入新科考书目。

广州码头的海关衙门里,十名金发碧眼的"番儒"正接受聘任文书。

"每月二百两银子?"意大利传教士利类思差点捏碎自己的水晶眼镜,"秦王殿下不怕我们传播天主邪说?" 负责接待的礼部员外郎笑着展开合同:"前提是你们得先教会学生用象限仪测算红衣大炮的射程。"

暗影卫的密探混在学徒中,仔细记录着每个外籍教师的言行。

曲阜孔庙的夜祭格外阴森。

衍圣公将血书投入火盆:"关逆毁我圣教,当受天谴!"火光中,七十二代先祖的牌位仿佛在颤抖。 三日后,暗影卫从孔府地窖搜出三百副铠甲。更讽刺的是,审讯时衍圣公竟脱口而出:"尔等阉奴也配审圣人后裔?" 关火华的处理方式极具羞辱性——他让这位"圣人"穿着囚服,在新建的"万国学堂"里给蒙童讲解《论语》。而教室对面,葡萄牙神父正在教授日心说。 最激烈的反抗来自江西白鹿洞书院。 当学子们集体绝食抗议时,关火华派来的不是兵丁,而是十辆满载的粮车。带队的小吏敲着铜锣喊:"秦王有令,愿读书的继续读,想种地的领三亩永业田!" 当晚就有半数学生偷偷领了粮种。山长气得跳脚:"竖子不足与谋!"却不知自己的得意门生,早将书院密谋造反的证据卖给了暗影卫。

五年后的元宵夜,关火华站在新落成的"寰宇楼"顶。

脚下是通明的灯火——玻璃厂、纺织厂、炼铁场彻夜不休;远处学堂里,中西学子正在辩论"民权"与"君权";更遥远处,三支装备 98K 的明军,正向西、北、南三个方向开拔……

"王爷,皇上又咳血了。"暗影卫统领低声禀报。 关火华摩挲着栏杆上未干的油漆,那是从英格兰进口的新材料。他忽然想起昨日接见的那个英国商人说的话:"变革就像刷漆,总要覆盖些旧东西。" 夜风吹散了未尽之语。紫禁城的方向,隐约传来为皇帝祈福的钟声。

阿姆斯特丹王宫的镀金大厅内,荷兰国王威廉二世将贸易报告摔在长桌上,震得水晶吊灯叮当作响。

"先生们,我们正在被东方人榨干!"他指着账目上刺眼的赤字,"去年从大明进口的货物价值五百万荷兰盾,可我们卖给他们什么?——除了那点从非洲运来的沾血象牙和黄金,剩下的连五十万荷兰盾都凑不齐!" 东印度公司总督约翰·马奎斯缓缓起身,烛光在他铁灰色的胡须上跳动:"陛下,既然正规贸易行不通……"他展开一幅南洋海图,"不如让那些‘海狗’为我们打开局面。"

七日后,阿姆斯特丹港贴出告示,引得无数落魄船长蜂拥而至:

【奉国王敕令,任何荷兰籍船长只需缴纳掠夺所得的十分之一,即可获得合法私掠权,专劫大明商船及沿海城镇】

告示下方盖着醒目的东印度公司火漆印,旁边木箱里堆满空白的"掠夺许可证",羊皮纸上早已印好血腥的条款:

第四条:每焚毁一座大明村庄,可折算为2000荷兰盾税

第七条:俘获大明官员者,可换取巴达维亚总督府赎金;

第九条:上缴未成年大明国籍奴隶五名,可抵一次劫掠税......**

老船长范德萨抓起羽毛笔签字时,独眼里闪着贪婪的光:"这下连上帝都管不了我们了!" 马六甲海峡的晨雾中,三艘改装商船正追逐大明商船"福昌号"。 "放火箭!"范德萨吼叫着,看着浸过沥青的箭矢钉在福昌号的丝绸货舱上。当明军水手跳海逃生时,荷兰人竟用渔网将他们捞起——巴达维亚种植园正缺劳力。 与此同时,爪哇海盗在荷兰人的资助下袭击了广州外海的渔村。幸存者向暗影卫描述:那些皮肤黝黑的强盗手持燧发枪,却操着荷兰教官教的生硬官话——"跪下不杀!"

北京城暗巷的赌坊里,工部郎中张文焕正对着一包荷兰金币发誓:"只要调任市舶司,定让王爷的货船畅通无阻......"

他不知道的是,赌坊老板实为荷兰间谍,而隔壁雅间里,暗影卫的画师正通过机关暗孔,细致描绘他数钱的丑态。

更致命的是泉州水师参将周隆——这位抗倭英雄在收到荷兰人赠送的"翡翠美人"雕像后,竟悄悄修改了巡航线图。三日后,十二艘海盗船顺着空白海域突袭了月港。

暗影卫的密报雪片般飞向秦王府:

【五月十七,漳州铜山所遭袭,焚毁战船三艘】

【六月初二,海盗劫掠琼州盐场,绑走灶户二百余】

【七月初九,荷兰武装商船炮击厦门城,市民死伤......】

关火华摔碎茶盏,瓷片在《坤舆万国全图》上划出一道裂痕,恰好将荷兰本土与南洋殖民地一分为二。

"传令。"他声音里淬着冰,"北洋水师即刻南下,遇悬挂荷兰旗者,无论兵商全部击沉,针对荷兰人在南洋的所有港口 全部无差别炮击"

同年中秋,大明舰队在伶仃洋截住范德萨的私掠船队。 当32磅重炮轰碎"海妖号"的龙骨时,这个曾洗劫十七个大明村庄的老海盗才发现,明军战船竟比荷兰最新战舰还大一圈。跳帮作战的明军水兵手持一种古怪的短铳——扣动扳机就能连续喷射铁砂,打得甲板上血肉横飞。

被拖上审判台的范德萨仍不死心:"我有国王签发的合法......"

"巧了。"暗影卫指挥使冷笑着展开圣旨,"我们王爷也有皇上刚签的《惩夷令》——" "凡持掠劫证之外夷,凌迟,诛九族。" 巴达维亚总督府收到一船特殊的"货物"。 三百颗腌制好的荷兰海盗头颅堆成金字塔,最顶上放着范德萨的骨架——被剔净血肉的肋骨上,用钻石刀刻满了他们劫掠过的中国村庄名字。 附信是一幅水墨画:浪涛中沉没的荷兰战船,岸边明军正用海盗的颅骨垒京观。题跋处八个铁画银钩的大字:

"持证来掠,有来无回"

阿姆斯特丹证券交易所内,东印度公司股价暴跌。 威廉二世砸碎了半打威尼斯玻璃杯:"我们的海军呢?!" 海军上将颤抖着呈上战报:大明北洋水师已在马六甲海峡巡航,同时炮击了我们所有的港口,所有持掠夺证的船长都被做成了"风干肉"挂在桅杆上示众。更可怕的是,暗影卫不知怎么搞到了荷兰腐蚀明朝官员的名单,正在全国通缉...... "陛下,或许......"财政大臣擦着冷汗,"我们该试试正经做生意?" 窗外,曾经拥挤着领取掠夺证的码头,如今只剩下海风呜咽。而遥远的东方海岸,新铸的"镇夷炮台"上,黝黑的炮口正对着蔚蓝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