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鳞映烛光》番外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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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罚天火与赤练毒雾对撞的刹那**
陌尘突然收力，任由祭礼将他扑倒在地。
“你……”祭礼的獠牙悬在他动脉上方。
“那颗蛋。”陌尘忽然开口，“当年我交给月读的第三颗赤练卵……是你。”
祭礼瞳孔骤缩。
“我接近你、哄诱你、与你结契……”陌尘抬手遮住眼睛，“皆因你体内有她的本源。”
殿外惊雷炸响，照得两人面色惨白。
——
**祭礼的反应出乎意料**
他松开獠牙，冷笑：“就这？”
陌尘怔住。
“我早知道了。”祭礼的尾巴尖不耐烦地拍打地面，“月读的第三只眼根本藏不住事。”
“那你……”
“我是祭礼。”他一把扯开陌尘的衣襟，指尖重重按在那道龙蛇契上，“现在，你他妈给我认清楚——”
**“谁在和你神魂交融？！”**
——
**霜华碎裂的声音**
陌尘突然翻身将他压住，眼底寒冰融成滔天烈焰：“……自寻死路。”
祭礼仰头承受这个近乎撕咬的吻，在剧痛中模糊地想：
**很好，疯龙回来了。**
（完）
——
** 后续小剧场 **
**崽崽们**：（看着突然和好的双亲）所以父神发疯是……？
**月读**：（捂住第三只眼）别问，是情趣。
**陌尘**：（边吻祭礼边布结界）今日授课——如何正确“惩戒”不听话的道侣。
**祭礼**：（咬破他肩膀）你他妈……唔！
**《龙蛇契·繁育篇》**
**——————**
**"唔……不可……"**
祭礼伏在玉榻上，暗金色的蛇尾无力地垂落，尾尖痉挛般轻颤。
后庭处，一枚莹润的玉卵若隐若现，晶莹的流光顺着鳞片滑落，在烛火下映出朦胧光晕。
**这已是今日第三枚了。**
陌尘从背后虚拢着他，红黑异瞳里跳动着危险的火焰，指尖轻点那枚半隐的玉卵："明明契合得天衣无缝……为何拒绝？"
——————
**起因是场意外**
那日祭礼完成蜕鳞仪式后，陌尘替他检查时发觉——
**新生的鳞隙比平日更柔软，流转的灵光会随着呼吸明灭，仿佛仍在等待承接什么。**
烛龙的探究欲骤然升腾。
"既然天赐之卵百年方成……"陌尘描摹着祭礼脊背的鳞纹，"不若以器为媒，令汝常沐造化之恩？"
回应他的是凌空劈落的蛇尾——
**可惜落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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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器研习录**
初版：素纹玉卵（在祭礼掌心化为齑粉）
改良版：刻有星轨的陨铁卵（祭礼赐他"无耻"二字）
终版：蕴藏星髓的活晶卵（祭礼……祭礼别过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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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灵实录**
"凝神。"陌尘掌心悬于祭礼后心，将神力渡入晶卵，"看……星轨开始运转了。"
晶卵内部的星砂渐次亮起，在祭礼周身投射出旋转的星芒。
"荒唐……嗯！"祭礼的斥责骤然中断——晶卵突然与他的灵力共鸣，激得蛇尾在玉榻上扫出裂痕。
陌尘低笑着催动更多神力："当年以尾为誓时，倒不嫌荒唐？"
——————
**事后**
月读送来凝神丹时，见祭礼端坐神殿阶前，身后散落着各式碎裂的"法器残骸"。
"这是……"
"他该陨落了。"祭礼碾碎掌中最后半块星髓，"就在今夜。"
殿内飘来陌尘哼唱的古老咒谣，隐约夹杂着"共振频率尚可调整"等危险词句。
月读放下药匣疾步退离——
**有些道陨，是天意。**
（完）
**——————**
** 小剧场 **
**崽崽**：（捡到星芒晶卵）闪亮的道种！
**祭礼**：（瞬移收缴）此非儿戏之物！
**陌尘**：（刚靠近就被灵力震开）若想添个胞妹……
**三界轶闻录**：《惊！战神近日频繁销毁禁忌法器》《烛龙尊上再被拒之殿外》《那些年破碎的天地至宝》
**番外篇：过度开发的后果**
——
**祭礼最近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他的身体……**似乎出了些状况**。
哪怕只是平常走动，腰腹间总会传来异样的酸软，鳞片缝隙间偶尔会渗出些许晶卵残留的神力微光，在衣料上留下淡淡痕迹。
更让他恼火的是——
**陌尘对此显得格外兴致盎然。**
——
**"别看了！"**
祭礼烦躁地甩动蛇尾，在玉石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陌尘却好整以暇地支着下巴，异色眼瞳中流转着玩味的光芒，指尖轻轻拨弄着一枚新雕琢的晶石："明明是你自己修炼过度，怎么反倒怨我？"
**"修炼？"**
祭礼一掌拍在案几上，暗金竖瞳燃起怒意："是谁夜夜用神力蕴养那些晶石？是谁说'再坚持片刻'？是谁——"
话音戛然而止，他忽然身形微颤——
**一缕淡金色的光晕不受控制地从腰间逸散，在空气中化作细碎的光点。**
殿内骤然安静。
陌尘的目光从飘散的光点移向祭礼紧绷的侧脸，唇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看来......确实需要调养了。"
——
**医者诊断**
月读的第三只眼剧烈颤动："你们......太过火了。"
祭礼沉默地伏在诊榻上，腰际鳞片微微张开，隐约可见内里过度消耗的神力脉络，原本莹润的肌理此刻显得黯淡无光。
"短期内禁止任何神力灌输。"月读冷声嘱咐，"每日需用凝神香膏养护三次，至少静修半月。"
陌尘忽然倾身细看："半月后能恢复如初么？"
**回应他的是祭礼甩来的蛇尾和月读掷出的药典。**
——
**修养时日的煎熬**
被限制修炼的烛龙比平日更令人恼火。
**晨起时**，陌尘会故意在祭礼面前摆弄那些晶石，还将神力注入其中令其熠熠生辉；
**药浴时**，他会用羽笔蘸取香膏，在祭礼腰间的契约印记上细细描画，却始终恪守医嘱不渡入半分神力；
**最可气的是**——
"今日新得的星髓晶石颇为特别。"陌尘倚在窗边，指尖在透蓝的晶石表面流转，"内里似有星河流动……"
祭礼的蛇尾不自觉地缠上廊柱："……住口。"
陌尘低笑着靠近他泛红的耳鳍："想要？"
"想你消失。"
**——但周身鳞片却诚实地泛起微光。**
——
**复诊时的异变**
月读盯着诊断结果，三目同时睁大："……恢复速度异常。"
祭礼体内的神力回路正在以惊人的速度重塑，新生的脉络泛着鎏金色泽，竟隐隐形成玄奥的纹路。
"龙蛇契的升华。"陌尘若有所思地抚过伴侣腕间的契约印记，"他的灵脉在适应我的神力流转。"
祭礼骤然转头："此言何意？"
"意思是——"陌尘突然将他按在药枕上，掌心泛起璀璨金芒，"现在可以尝试更深层的修炼了。"
月读拂袖而去："简直荒唐！"
（完）
——
** 星穹医典摘录 **
【症状】灵脉过载（神裔特例）
【病因】高频次神力灌输+过度灵力交融
【医嘱】禁止共修（但患者道侣拒不配合）
【预后】进化为高阶神力容器（......这算因祸得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