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协同作战，压制守护（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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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渊趁势欺身而上，一掌拍向那闪烁不定的符文核心。

掌未触，波动已至。

守护之灵发出一声非人的嘶鸣，符文剧烈震颤，双膝一软，后退三步，背后重重撞上暗门。门缝金光剧烈震荡，仿佛内部有巨物欲破封而出。

北冥渊站在原地，掌心微颤。

方才接触瞬间，他指尖传来一丝熟悉波动——与当年归墟门前那道禁制同源。那道禁制，曾在他冲击渡劫期时突然激活，引动天地反噬，最终导致陨落。

他盯着巨影胸口那道符文，眼神渐冷。

诸葛墨羽挣扎起身，阵盘残片紧贴掌心，记录着最后一波能量波动。他忽然发现，那三才位牵引阵的共振频率，竟与北冥渊体内传承之力的运行路线完全一致，只是……少了一脉。

“七脉不齐……”他喃喃，“难道它认的，从来就不是完整的你？”

北冥渊未答，只缓缓抬起右手，指尖凝出一滴精血。

血珠悬空，微微发亮。

守护之灵双目白光沉沉，胸口符文仍在闪烁，却不再主动进攻。它站在暗门前，如同被钉在命运锁链上的困兽，既不能退，也无法前。

北冥渊缓步上前，每一步落下，血晶地面都泛起微光涟漪。

“你守的门，”他声音低沉，“到底是谁定的规则？”

巨影未动，白目中却浮现出一丝挣扎。

北冥渊再进一步，精血缓缓下坠。

就在血珠即将触地之际，守护之灵忽然抬起右手，五指张开，掌心浮现一道与北冥渊掌纹完全相同的血纹。

北冥渊瞳孔骤缩。

那血纹，正是他百岁突破大乘时，在归墟门前立下的“命契”印记——唯有本体滴血为誓，方可激活。

可这印记，早已随他陨落而湮灭。

血珠落地，未散。

它悬浮在血晶表面，微微颤动，仿佛被某种无形之力托住。

守护之灵缓缓低头，看向自己掌心的血纹，又抬头望向北冥渊，白目中第一次浮现出类似“困惑”的波动。

北冥渊站在三步之外，右手缓缓握紧。

他忽然开口，声音极轻，却字字如钉：

“你不是影子。”

“你是……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