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顾清瑶扇了自己二十三个巴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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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长的一道口子,伤口他按都按不住,如果这样的方式能让她心里好受一些,能让她不再痛苦,什么他都心甘情愿去承受。

如果这一点点的伤,能换回来她脸上的笑容,别说只是受伤,就算是死,他都觉得值。

有人经过,看到了他滴血的手掌,小声提醒:“先生,你流血了。”

他点了下头,说他知道了,甚至他还谢过了那个好心提醒他的人。

抬脚,走去了护士站,自己要了份护理包,随便处理了一下,就又回去了。

天刚蒙蒙亮,女人就已经醒了。

利落的脱下身上的病号服,头发被高高挽起,一张小脸干净清爽。

她洗了把脸,简单的一个淡妆,气色就好了很多,她告诉自己要打起精神来。

沈秋兰来给她送早餐,她一口气吃了很多,对待沈秋兰的态度也好了很多。

饭后,沈秋兰又主动将碗筷收走:

“栀栀…妈妈就先走了,你啊,一定要快一点好起来,等你出院,妈妈天天给你做好吃的,保证帮你把身体保养得棒棒的。”

南栀没说话,只看向一边的祁时宴:“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祁时宴假装没听到她的话,只望向母亲,说道:“行了妈,如果没什么事就先回去,栀栀她需要静养。”

南栀急了:“祁时宴,你答应过我的,你说过今天带我去见他的,你言而无信。”

祁时宴没吱声,将母亲送出病房。

回来后,低声同女人说道:“你才刚刚吃完了饭,等一会儿十点,吃完药后,我就带你去。”

“不就是吃个药吗,什么时候不能吃,非得十点?”

祁时宴静静的看着她:“是医生说的十点,只要你乖乖吃完药,我一定带你去。”

南栀扭过头,不理他。

十点一到,就有护士送来要吃的药。

祁时宴给她倒了水,就守在跟前,猫看老鼠一般,目光紧紧的盯着她。

南栀仰头,接过了他手里的水杯,仰头,将药片全部吞进喉咙。

“现在可以走了吧!”

祁时宴摇摇头:“再等十分钟。”

南栀火了:“祁时宴。”

男人的声音如春雨般柔和:“我是为了你好。”

两个人又等了十分钟。

之后他才慵懒的起身,眼圈四周黑了一圈,看来昨晚并没有睡好。

他全身上下透着一股疲惫与颓废之感。

南栀也不去管他,拿了包,快步的朝着医院外头而去,迫不及待的离开。

站在地下车库的外头等着。

全程,他开着车,车速很慢,一只手小心翼翼转动着方向盘。

一个小时之后,他们到达了北区的墓园。

南栀将一束新鲜的白菊放下,慢慢蹲下,手轻轻抚摸着墓碑上孩子的照片。

“这就是他的样子吗?”南栀轻声问。

“孩子还太小,取出来的那一天,刚好六个半月,是个死胎,这张照片是我用自己的手机抓拍的。”

祁时宴解释说道。

她不再说话,只是盯着那照片出神,和自己想象当中孩子的模样,已经很接近了。

虽然照片模糊,可那眼睛,鼻子,嘴唇还是看得清楚,和墨逸尘长得很像。

如果能够顺利长大,一定又是一个翻版的墨逸尘。

南栀同祁时宴小声的道:“我想单独同我的孩子,说说话,可以吗?”

祁时宴点头,正要离开,她突然眼尖的看到了旁边的另一块墓,碑上的照片让她一下子就尖叫了起来。

“祁时宴,这…这是…”

男人蹲下,低声说:“是念念,是我们的女儿念念。”

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墓碑上小女孩微笑的脸庞,说道:

“念念的骨灰没有了,我从以前住的房子里拿了几件她以前最喜欢的衣服还有玩具放了进去,立了这个衣冠冢。

让两个孩子待在一块儿,他们也能说说话。”

女人眼中一片清明,那双眸子里很明显的有些感动,但她什么都不说。

眼睁睁看着,男人从自己的视线里走远。

三十分钟之后。

她起身,依依不舍的离开,同那边等着的男人说道:“我们回去吧!”

男人点着头,伸手过来扶她,两个人并排而行,离开了墓园。

车上,南栀看向男人:“祁时宴,我不想回去医院里,你带我回家行吗?”

祁时宴一阵狂喜:“你真的愿意跟我回家?”

她又将头扭过,不说话。

车子下了高速,开出市区,又进入郊区,朝着家的方向。

南栀开口问道:“有一件事,我总觉得好奇。”

“什么事?”

祁时宴将车子停到路边,他总觉得身边的这个女人,心事重重。

见她犹豫着,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她的心里肯定也很纠结。

直接说道:“没事,你问吧!”

“你…我们是怎么领的证,还有…”

脑子里一晃而过顾清瑶同她说的那些话,还有墨逸尘在离开前,那一个满是厌恶与恨意的目光。

“有人说,是我将离婚协议书拿给的墨逸尘,逼着要他签下了离婚协议书,是我先抛弃了他,所以我们离了婚,是这样吗?”

祁时宴把住方向盘的手,轻颤了一下。

一阵沉思后说道:“不是。”

说罢,将自己的手机页面拿给她看。

“这个是墨逸尘出国的机票,他已经走了,他不要你了。”

女人的视线锁定在手机页面,那一张国际航班,正是在两天之前。

怪不得,怪不得他要那样对她,原来是急着要去机场,急着出国,急着同未婚妻举办婚礼。

他那个时候就已经走了,怪不得,到处她都找不到他。

南栀告诉自己,不要去难过,尽管心里还深爱着那一个男人,可他,已经不属于她了,正如祁时宴所说,他不要她了。

可这种难过的情绪还是在心中萦绕,搅得她的心一阵剧痛。

“他三年前就已经不要你了,三年前他就已经抛弃你了,三年前他就为了出国将你给丢下了,南栀,你醒一醒吧!”

他的眼中,嫉妒疯了,伸手去抓她的手:“栀栀,忘了墨逸尘,和我一起,我们好好的过日子,行吗?”

男人一脸认真诚恳,望着面前的女人。

他在妥协,更是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