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把我女儿还回来,我就原谅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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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45
南栀看着儿子离开的身影,陷入了沉默。
人啊,永远都不能对他太好,容易自满,他永远只会记得你不好的一面,却记不起你曾为他豁出命去的时候。
一点点的不好就会被无限放大,他只会质问为什么你不爱他了,却想不起来别人的一颗心被他伤得满目疮痍,是在什么时候?
可悲吧,又可笑,真是讽刺。
一晃三个月过去。
祁时宴大病初愈。
他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如常的来抱她,南栀扭过头,虽然没有推开他,却也保持着一定距离。
在下人眼中,先生太太感情真好,先生才一回来就又同太太腻在了一起。
但只有南栀知道,他们之间的裂缝越来越大,再也不可能修复好了。
全世界也只有祁时宴还相信,破镜能够重圆。
“现在还离婚吗?”
做了声带修复手术,他看着是在很吃力的说着话,可声音仍旧很轻,带着沙哑。
“祁泽恺…”
忽然想到,这种时候提这个名字是不是不好?
“祁时和祁宴已经去找了,已经有眉目了,放心,他逃不了的。”
南栀垂眸:“如果找到,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先关起来,等我身子好些了,自然会去见他。”
南栀追问:“你会怎么做?”
“先废掉他一只手,其他还没想过。”
“哦!”
垂下眼,幽幽的目光看他,心里什么莫名的情绪在游走:就非得这样吗,你们可是亲兄弟,就不能将他交给警察?
祁时宴深黑的眸子注视着她:“他用那只脏手碰你,我还差一点儿就死在他手里头了,只是剁掉他一只手,我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那一双狭长凤眼窥倪着她:“你觉得我这么做,残忍是吗?”
目光之中一下变得阴寒无比:“我差点儿被他给弄死,我被他生生弄残了一条腿,一身的伤,那个时候怎么就没人觉得他残忍呢?”
“当年,大伯二伯联起手来要将我置于死地,就因为我是爷爷精心培养的继承人,他们不服,一次一次的暗杀,哪一次他们不是下了死手?
如果不是我命大,我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那个时候,怎么没人觉得他们残忍?”
“我一次一次的死里逃生,他们才是真正丧心病狂的人。
为了打压我,去将爷爷给架空,给他的饭菜里下药,给他的高压药里加东西,早年的时候就放狗咬死了我的父亲。
后面更是对我们母子赶尽杀绝,好在我们是挺过来了,那如果没挺过来呢?”
“我只不过是将他们给撵出祁家,我已经够仁慈了。
是他们非要同我斗,斗得家散了,人死了,却要把账算在我的头上,他们就不过分吗?”
他一声声的控诉,好像是觉得自己说得有些多了,情绪有些过激,语气一点点的软了下来。
“南栀,你永远都在意着别人,关心着别人,心疼着别人,怎么就不能心疼心疼我?
我在医院里三个月,你一回都没来看过我。
我们还没离婚,只要我们还没离婚我就还是你的丈夫。
在你的心里我难道还不如一个外人?”
女人仰头,看了他有一会儿,开口说道:“你嗓子还没好完全,别说这么多的话。”
随着她这话落下,双方都沉默了。
她是真的没有什么话想同他说。
而祁时宴,被这个女人给气的。
他这么一顿输出,她就这?
就不能关心关心他几句吗?
就算没有关心,安抚几句总行吧!
房间里一片静谧,死一般的沉寂。
过了好一会儿。
才声音轻轻的说道:“我和祁泽恺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害死了念念,我怎么可能会跟他有什么。
私底下,他确实有找过我,想要我跟他合作,一起对付你,但我没有同意。
你是乐乐的父亲,是我孩子的父亲,我不可能让我的孩子没有了父亲。”
“所以…”
他的声音嘶哑之中带了丝沉闷:“我现在在你眼中,就只有你孩子父亲这一个身份了,是吗?”
她又不说话了。
紧咬住下嘴唇,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又过了一阵,抬头,很是认真的盯着男人的眼睛:“祁时宴,我曾经很认真的喜欢过你,我不否认。
是那种可以将我自己的命都交给你的那种喜欢。
是可以为了你可以去死,什么都不怕的那种喜欢。
是一个人也可以坚持很久很久,不求结果的那种喜欢。
是所有人都告诉我不值得,说我傻,说我蠢,说我在为别人做嫁衣,我还是愿意硬着头皮往前再走一走。
哪怕我知道,这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
男人的眼睛很亮,这是第一次听她讲这样的话,她不曾同他表述过的情意,在这一刻,他才懂了。
可他早已将她给伤得彻底,伤到她再也不敢在他的面前提“爱”这个字,伤到她不敢再往走一步了。
“南栀。”他喊她的名字。
“其实…以后,你可以不用那么累,我欠你太多了,以后…”
他伸出手,指尖轻抚她的脸颊:“如果我告诉你,其实我对你…”
“不用再说了。”
她喝止住他。
“真的,别说了,我现在已经什么都不需要了,我什么都不想要了。”
她说:“年少的爱虽然深刻,但也致命,祁时宴,我有时候看着你,我觉得你好像还是我心里最初的那个样子,但我又很清楚,时间早已将你我改变得面目全非。
我只有一条命,以后的日子我想好好的活着。”
为她自己,好好的活一次。
“所以,算是我求你,不要把我不想要的东西硬塞给我,好吗?”
指腹散发温热,抹去她眼角的一滴泪:“别哭!”
入了心,痛了骨。
可是,他说:“别哭,我会心疼的。”
谁要他的心疼。
太迟了,祁时宴,一切的一切,都太迟了。
“祁时他们虽然还没找到他人,却找到了当天在场的几名手下,所有的一切他们都交代了,你和他没有那样的关系,是我误解了你。”
男人看向她,眼神专注:“栀栀,你…你能原谅我吗?”
“不能。”
她声音冰凉,眉眼淡漠:“如果我今天原谅了你一次,以后就会有无数次的原谅。
我原谅了你这一件事,就会有更多的事需要我去妥协与原谅。”
独自想了一会儿,看着男人:“要我原谅你,也不是不可以。”
她重重的呼吸一口,扭过头不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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