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大结局终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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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49

她一边叹气又一边摇头。

房间里,女人仍旧是不说话,漆黑的瞳孔里,一滴眼泪,似要掉落,但却含入眼眶。

手里拿着笔,在稿纸上奋笔疾书。

“你离开的第三百八十一天,我仍旧很想你,想你的笑,你温柔说话的模样,你的手掌轻轻摩挲我的脸庞,你叫我傻瓜,没事,一切都会过去。

人生的剧本,我已走了大半,梦一场,错一场。

或许是曾经的那一梦太过真实又太过美好,我总是贪婪,贪婪的想再多睡一会儿,想能不能不要有人来叫醒我。

我把这一个梦当作是我的避风港,我想像一只蜗牛一样,受了伤,感到害怕,对这个世界绝望的时候就钻进去,不被人给发现找见。

可世人总喜欢将我给扒光了衣服,将我扔在太阳下,我被迫着接受他们的目光与审视,我不喜欢这样,但我无能为力。

每当这种时候,我就总想着,如果你在我的身边就好了,那样我就不会这么的无助了,不会连对抗这世界的勇气都没有。

因为你总是有很多的办法让我去坚持不放弃,你说,人应该遵循本心,不要被外物所影响,遵循…本心吗?

本心就是…我想逃,可我知道,我无处可逃,无地遁形,一次次的逃跑,换来的是一次次的撞了南墙,我痛怕了。

人生的剧本我好像从一开始就已经走错了,可是我已知错,为什么就改不了了呢!

算了,不改了,可是,你能回来吗?

我想,你在的话,我可能不会这样的六神无主,我就能知道,该怎么去走接下来的路了。

可是,可是,可是,你不要我了。

是啊,你不要我了,你怎么就不要我了呢!

你说,你喜欢看我笑,所以,在你走后,我常常对着镜子练习着怎么去笑,我一遍一遍的练习,一次一次的拉扯唇角,但,我…不快乐。

我好像再也找不回在你身边时候的那个笑容,你说过的那个很美很美,你很喜欢的那个笑容,我可能再也找不回来那一个笑。

哎呀呀,我都不知道自己都写了些什么,或许是知道这一封信我不会寄出去,只有我死了,你才会看到,所以就肆无忌惮,更加胆大了。

就这样将自己乱糟糟的心情给收拾好,全部写了下来。

哎……

这一天,是一个周末。

上午祁时宴带她去逛了商场,回到家就累趴下了,直接进房午睡。

一觉睡到了下午四点,她不是自己醒来的,而是听到了隔壁房里,男人的斥责声。

起初只是觉得这一道声音有些熟悉,便站在门口,透过虚掩着的门板看向里面。

先是看到了发白的银丝,只看得到后脑勺,该是个中年人。

她就那样木然的站着,脚下如灌了铅一般,移不动步。

“真是好大的狗胆,还敢到我的面前来,真以为我不敢杀了你是吗?”

祁时宴暴躁的声音传了出来。

“爸,您别闹了行不行,既然已经出了狱,我们就该好好的生活,跟我回家,回家吧!”

一道高大的身影将地上那位中年人给扶起来。

这声音…赵宇轩。

那…地上半跪着的中年人是……

南栀眼中一片冰冷,转身走了。

“回家,回什么家,没有了钱怎么好好的去生活?”

赵德贵一把甩开了儿子搀扶着自己的手。

仰头,对上男人冷厉的眸子:“祁总,我知道你讨厌我,憎恨我,所以应该也不想因为我这样的一个人,而搞得家宅不宁吧!

而且,区区几百万,对于您这样的企业家来说,也就是塞塞牙缝,一顿饭的钱,你就把我当成是乞丐,施舍我了吧!”

“施舍?”

祁时宴发出冷笑:“你当我是什么好人,慈善家吗,还有我凭什么要施舍你,好手好脚的却要到别人的面前当乞丐?

你们一家子人吸我老婆的血,啃噬她的骨髓,还不够,还想要……”

未说完的话,突然间怔住。

赵德贵微微一抬手臂,甩了甩左臂空荡荡的袖子,他将袖子一点点的挽起,挽到了肩膀往下三寸的地方,才看到了小半截光滑圆溜的…

他轻笑一声:“这一只手,在监狱的时候被人给打的,截了肢,抱歉哈,祁总,吓到您了。”

祁时宴清淡的目光扫过去,喉结滚动一下。

紧接着,赵德贵又将自己盘着的另一条腿打开伸直,裤腿也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是空空荡荡的。

他又挽起来空空的裤腿,膝盖往下是一条机械腿。

“这一条腿也是在监狱的时候,被人给打的,也截了肢。”

赵德贵声音低沉说道。

“当初是南栀那个臭丫头将我给弄进去的,如果不是她让我背上‘强奸犯’这样的罪名,我也不至于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那丫头的错,跟祁总你没有关系,但你们毕竟是夫妻,只要你把钱给我,以后我就不再找那丫头的麻烦了,这样不好吗?”

“她的错?”

祁时宴被气笑了:“坐了几年牢,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赵德贵,你有什么资格到我的面前来要钱,我今天肯让你进我家的大门来,已经是很给你脸了。

要是再赖着不走,信不信我现在就找人废了你剩余的一只手和一条腿。”

如果不是因为每天的这个时候,那女人都会午睡。

如果不是因为她在午睡,怕这父子俩闹出些什么动静来吵到了她,刚刚在楼底下的时候就找人把这父子俩给拖到暗处就地解决了。

他格外开恩,将这父子俩给带进了书房,而旁边的旁边才是她休息的地方,他们的声音不算大,她应该能够睡个好觉。

赵德贵不断的磕头,额头上都溢出了血:“祁总,你就当是可怜可怜我这个老人家,失去了手和脚,没了谋生的本能,生活实在是困难。

你就当我是个叫花子,打发我一些吧!

只要我拿了钱,以后绝对不再出现你和那丫头的面前,离得你们远远的,我说话算话,真的,祁总。”

祁时宴的视线落在脚底边上的人,可怜是真可怜,但他曾那样对南栀,可恶,可恨,也都是真的。

油亮的皮鞋对准老人家的头就是一脚:“磕个头都这么没诚意,还想要我给你拿钱,真当我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

而在此时此刻,房间里的女人,双眼空洞无神,钻进了衣柜里,推拉门将自己给关在了里头。

手臂紧紧环身,此刻的这一具身体,冷如寒冰,后背一片凉飕飕,冷汗淋淋,密不透风的狭小空间里,她控制不住的颤抖。

仰头靠着衣柜的隔板,牙齿咬破了舌尖,血腥味瞬间充斥整个口腔,而她就如同感觉不到一般。

或许,是对痛有了免疫力了吧!

小小的身躯蜷缩一起,小而精致的脸庞,却没有一滴的泪流出,可那一双眸子,明明带着惊恐与慌乱。

“我果然,是个胆小鬼。”

低低的声音,却是她嘶吼过后才被发出来的。

“我好像,好像真的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她笑,口中翻涌着血沫。

为什么?为什么仅仅只是一个背对着的身影,一个名字,她会有了过激反应,刚刚可以说是落荒而逃。

而后将自己关在了这个狭小密闭的空间里,条件反射般的。

痛苦,沮丧,自残,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会开始想,她要是能早早的死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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