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 尘埃落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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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叶昭站在市公安局会议室的主位前,肩章上的银色星徽在灯光下泛着冷峻的光。
他面前摊开着一份厚厚的卷宗,指尖划过李文博和赵德柱的名字。
“一组负责火车站,二组看守煤矿办公楼。”叶昭的声音低沉却清晰,“李文博买了K27次列车票,发车时间十点整。”
刑警队长拿起桌上用证物袋装着的车票复印件,塑料薄膜折射出微弱反光。
会议室门被推开,内勤民警抱着两箱刚取回来的装备放在地上。
防弹背心的卡扣碰撞发出细碎声响,叶昭拿起最上面那件,熟练地套在警服外,肩带勒紧时发出布料摩擦的细响。
火车站钟楼指针指向九点三十七分时,叶昭站在二楼候车室的廊柱后。
大理石柱面冰凉的触感透过衬衫传来,他目光扫过楼下熙攘的人群,最后定格在第四候车室入口。
李文博出现了。他穿着灰呢大衣,领子竖得很高,手里拎着黑色公文箱。
两个身材壮实的男人跟在他身后三步远的地方,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
“目标已进入布控区域。”叶昭对着衣领下的微型对讲机说道,声音压得很低。
列车开始检票的广播响起时,李文博突然改变方向朝洗手间走去。
叶昭眉头微蹙,看着两个保镖守在洗手间门外。
五分钟过去,李文博没有出来。叶昭按下对讲机:“三组注意,目标可能要从通风窗口逃脱。”
话音刚落,洗手间后方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叶昭快步穿过候车大厅,皮鞋踩在水磨石地面上发出清脆回响。
后院货运通道处,李文博正狼狈地爬过一堆行李车,大衣下摆沾满了灰尘。
他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慌乱中扔下公文箱往前跑。
“站住!”叶昭的喝止声像惊雷炸开。李文博脚下一绊,整个人扑倒在水泥地上,眼镜飞出去摔得粉碎。
两名干警迅速上前按住挣扎的李文博。叶昭捡起地上的公文箱,打开看到里面整沓的美元和几本不同名字的护照。
“你们凭什么抓我?”李文博喘着粗气喊道,额头上擦破的伤口渗出血丝,“我要找律师!”
叶昭从内袋取出逮捕令,纸页在晨风中微微抖动:“李文博,你涉嫌重大责任事故罪、贪污受贿罪、挪用公款罪......”他一字一句念出七项罪名,最后收起纸张,“现在依法对你执行逮捕。”
手铐合拢的瞬间,李文博突然瘫软下去,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干警将他架起来时,他西裤裤管渗出深色水渍,在水泥地上留下蜿蜒痕迹。
同一时刻,煤矿办公楼里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赵德柱打开办公室门,看见四名身穿制服的民警站在门外。
“什么事?”他强作镇定地问道,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揪住裤缝。
带队民警出示搜查令:“赵德柱,请配合我们调查红旗煤矿事故案。”
赵德柱突然转身扑向保险柜,被民警利落地反剪双手按在桌面上。
脸颊贴着冰冷的红木桌面,他看见民警从保险柜里取出三本黑色笔记本和一盒录音带。
“这些足够你在监狱待一辈子了。”民警将证物装进密封袋,塑料摩擦发出哗啦声响。
正午时分,市公安局审讯室的铁门重重关上。
李文博坐在固定的铁椅上,手腕上的铐环与椅背碰撞出单调的金属声。
他盯着单向玻璃,忽然对着看不见的观察者嘶吼:“我要见沈秀兰!让她来见我!”
叶昭推门走进来,将一叠照片放在桌上。最上面是事故遇难矿工的全家福,照片边缘已经磨损发白。
“你没有资格提任何要求。”叶昭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十七个家庭在等你交代真相。”
李文博的视线扫过那些照片,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真相?煤矿出事是因为他们操作不当!那些穷鬼自己找死......”
他的话被突然响起的录音打断。磁带播放器里传出他清晰的声音:“......死几个人有什么关系?把账做平就行......”接着是赵德柱唯唯诺诺的应答声。
李文博的脸色骤然惨白,汗水从鬓角滑落,在讯问笔录上洇开一小片湿痕。
他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整个人像被抽掉骨头般瘫在椅子上。
傍晚时分,押送车队驶出市局大院。警笛声划破暮色,引得路旁行人纷纷驻足。
有人认出了车窗里那张苍白的脸,惊讶地捂住嘴。
“那不是李老板吗?”卖冰糖葫芦的小贩推了推旁边修自行车的师傅,“他上次来我这买糖葫芦时,身后跟着好几个人呢。”
修车师傅放下扳手,在围裙上擦擦手:“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啊。”
他望着远去的警车,轻轻摇头。
路灯次第亮起时,叶昭站在办公室窗前,手里握着刚挂断的电话。
窗外城市的灯火绵延到远方,玻璃上模糊映出他坚毅的侧脸。
桌上摊开的结案报告墨迹未干,最下方签着他的名字,笔锋凌厉如刀。
暮色四合,四合院的灯笼次第亮起。沈秀兰站在垂花门下,手指轻轻抚过新漆的朱红门框,木质的纹理在指尖留下温润的触感。
厨房里面飘出炝锅的香气,母亲系着围裙的身影在窗后忙碌,银发被灯光染成温暖的橘色。
“妈!看我的毽子!”叶妍穿着红棉袄在院里踢毽子,羊角辫随着跳跃上下翻飞。
毽子上的彩色羽毛划破薄暮,在青砖地上投下跃动的影子。
旁边两个半大小子正在拆解旧收音机,螺丝刀和零件在石桌上铺开一片。
小凯举着电路板朝团子比划,眉飞色舞地说着电流原理。
水声淅沥。沈秀兰转头,看见叶昭挽着警服袖子在廊下浇花。
军用水壶在他手里稳当当地倾斜,水流均匀洒在腊梅根部。
他弯腰查看土壤湿度时,后腰的枪套轮廓在衬衫下隐约可见。
察觉到她的目光,叶昭抬头望来,额角那道新添的伤疤在灯光下泛着浅红。
“回来了?”他放下水壶,塑料壶底碰在青石板上发出轻响。
警服肩章残留着车站抓捕时的灰尘,领口却浆洗得挺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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