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简飞白的坦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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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沈诏一字一顿,语气真挚。

“不管是输出,亦或者指挥,你都做得很好。”沈诏再次强调。

“不要否认自己。”沈诏拍了拍贺九生的肩膀,就抬了脚继续朝前走着。

贺九生看着沈诏的背影,慢慢跟了上去,在跟了几步后,才加快了步伐,与沈诏并肩而行。

“我只是想再厉害一点,做的再更好一点。”贺九生慢悠悠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沈诏一听,反倒是意味不明的反问了句:“怎么?觉得现在的自己不够厉害?”

贺九生下意识觉得沈诏话里挖了坑,嘴比脑子快:“你敢说找别人组队,你就死定了。”

沈诏笑:“吆,不继续你的忧郁小王子了?智商又重新占领高地了?”

贺九生:????

什么忧郁小王子???

沈诏!就知道你哪哪都是坏心眼!

贺九生没好气的眼睛上翻:“你晚上睡觉最好睁着眼睛。”

沈诏:“嗯嗯嗯好好好知道了。”

贺九生捏紧了拳。

好想揍他。

不过两三句话,适才低落的氛围就散了个干净。

看着贺九生的情绪有了好转,沈诏也没有再将话题扯回去。

贺九生心里的结,只能靠贺九生自己去解开。

有些话,不需要说太多。

等沈诏与贺九生两个人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明宿床铺依旧被床帘遮挡的严严实实。

简飞白也躺在床上,而沈诏与贺九生的位置上都放着打好了热水的暖水瓶。

沈诏看着自己桌面上的包裹,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什么?”

简飞白从床边探出了个脑袋,回道:“你的快递,八点多那会金丝飞影鹤送来的。”

“嚯,金丝飞影鹤专职送快递,泸州学府可以啊。”贺九生感叹完,就凑了过去看了看那快递:“也没寄件人信息啊。”

金丝飞影鹤,白色的羽毛边缘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金色,远远看去如金丝流转,十分漂亮。

长的漂亮,飞的还快,性格高傲,身姿优雅,一种观赏性异兽,并不会攻击人。

只能说,用金丝飞影鹤来送快递还是大材小用了。

要他来说,金丝飞影鹤就适合养在湖里,摆着看。

沈诏将快递盒子拆开,看着里面的东西,他愣在了原地。

淡淡的粉色躺在泛黄的盒子里,叫沈诏一时间有些失笑。

那抹淡粉色上,还带了些水渍,看着像是水珠滚落而留下来的痕迹。

贺九生在看到快递盒子里躺着一枝根茎不长的荷花时,眼底带了些疑惑:“荷花啊?谁送的?看样子是才摘下不久,还带着水珠。”

沈诏低垂着眼眸,伸出手将那枝荷花取出,指腹细细的摩挲着荷花的根茎,嘴角带起了些弧度:“好看吗?”

沈诏并没有回答贺九生的问话,只轻声反问着。

听闻琼州大学的荷花很好看。

“好看。”贺九生下意识点头,却在点头之后愣在了原地。

‘有空替我折枝荷花,我也想看看’。

四句后会有期又紧随其后,慢慢回旋在贺九生的耳侧,就像是昨日之言一般。

贺九生低笑了声。

还真是,后会有期啊。

随后,贺九生就在位置上扒拉了一会儿,拿出了个空瓶子装了半瓶水放在沈诏的桌面上,轻声开口:“养着吧,谢了怪可惜的。”

沈诏将荷花插进瓶子里,叹了口气。

后会有期,期在何时?

第二天早晨六点,沈诏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贺九生的一号床铺已经叠的整齐,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再一偏头,就刚好看到同样刚刚睡醒的简飞白。

简飞白似是还没睡醒,坐在床上拥着被子打了个哈欠,在看到沈诏投过来的目光时,声音极轻的道了句“早”。

“早。”不确定宿舍里是不是就只剩了他们二人,沈诏的声音也是有些低。

两个人从床上下来后,就看到了两个人的桌面上都放着未拆封的早餐。

而沈诏的早餐旁边,还贴了个便利贴。

上面写着‘操场跑步’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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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诏碰了碰早餐,感受着指尖传来的余温,沈诏就知道,贺九生出去的时间不超过半小时。

二人洗漱完吃完早餐,才慢悠悠的准备去操场。

“怎么都不问问我跟明家是不是旧识?”一路上看着沈诏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自己聊着天,就是闭口不谈昨日之事,简飞白到底没忍住,还是将话题引了回去。

沈诏挑眉,一点都不觉得诧异,他只笑:“旧识就旧识呗,多大点事儿,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了。”

谁心里还没点事情了?

都决定做队友了,该有的信任,沈诏从不吝啬。

简飞白张了张嘴,只觉得喉咙里堵得慌,他低垂了头,声音都有些闷闷的。

“我父亲曾死于一场意外,在我还未曾出生的时候。”

“我母亲独自抚养我长大,她温柔善良,在我的印象里,她从未多愁善感过,提及父亲时更是眉眼带笑,我曾问过许多次,我父亲是怎么死的,她都只说是意外。”

“直到我十六岁那年,我母亲去世。”

简飞白一直以来,很少流露出这般哀伤的神色,哪怕满身血污,命悬一线。

简飞白陷入了回忆。

他的母亲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永远温柔爱笑,哪怕后来被病痛折磨,也依旧轻声细语的告诉他,她不疼,她没事,就是很遗憾可能看不到他意气风发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天了。

“我整理我母亲遗物时,发现了她的日记本。”

日记本的记录断断续续的,却让简飞白看到了不一样的母亲,不同于记忆里的温柔,日记本里的母亲,是那般鲜活,那般明媚,热烈而张扬。

“日记本并没有记录她与父亲的相识相知相爱,而是开始于她知道了自己怀孕的那一天。”

简飞白现在想起日记本第一页的字迹时,都不自觉的眉目带笑。

他想,明媚这个词真的是个动词,跃然于纸上的明媚。

“而在我母亲怀孕第四个月的时候,我父亲就去世了,而我母亲在日记本里首次提到了明家。”

“她写道:若非因我,简哥你又怎会应下明家,去那所谓的虚界,最后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你看看明家派去的,可曾有一个姓明?不过是明家派出去送死的!早知如此,我当日就该以死相逼叫你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