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浑天秘账锁贪腐,九宫巧计破迷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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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深处,观星台孤悬于夜空之下,如同蛰伏的巨兽背脊。汉白玉的台基在月色下泛着冷冽的青光,每一级台阶都刻着繁复的云纹,历经百年风雨仍棱角分明。九丈高的浑天仪静静矗立,青铜铸就的圆环嵌套着翡翠算珠,三百六十五颗珠子在星辉下泛着幽邃的寒光,仿佛将整片夜空都浓缩其中。黄道圈上的算珠正随着子时的到来缓缓转动,发出细不可闻的“咔嗒”声,像是某种古老的心跳。
枢轴顶端的獬豸徽记本该昂首挺胸,此刻却沾满暗红色血锈,扭曲的兽首低垂,仿佛在无声地啜泣。夜风裹挟着皇城特有的檀香与尘土气息,掠过仪身时带起一阵金属摩擦的尖啸,听得人头皮发麻。
陆九章、洛清漪、冷千绝、沈青囊、叶轻舟等人踏着破碎的宫灯残骸,终于踏上了这观星台。夜风猎猎卷起他们的衣袂,陆九章青色长衫下摆撕裂了道三寸长的口子,露出里面素白中衣上沾染的点点血渍——那是方才为护一名小太监而挨的刀伤。
洛清漪鬓角斜插的银簪微微晃动,碎钻在月光下闪烁如泪滴,她下意识抬手将散落的一缕青丝别到耳后,指尖触到耳垂时微微一颤,那里还留着方才禁军羽箭擦过的灼痛感。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陈旧纸张和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冷千绝靴底碾过一片断裂的禁军甲片,甲叶与汉白玉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刮擦声,惊得远处夜枭扑棱棱飞起。台下黑影幢幢,禁军的长矛在远处宫墙灯笼的映照下泛着冷光,汇成一片森然的铁林,将这方圆不足十丈的孤台围得水泄不通,连风都仿佛被长矛的锋芒割成了碎片。
“妈的,这玩意儿看着就邪门!”冷千绝虎口因紧握绝灭枪而泛白,玄铁枪杆上的龙纹因内力灌注愈发清晰,寒气顺着枪杆纹路渗出,在月光下凝成细碎的霜花。他浓眉倒竖如两把染血的钢刀,猩红的眼白里布满血丝,目光扫过那些镶嵌在浑天仪上的翡翠算珠时,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那些珠子的排列方式,像极了他父亲灵堂前的白烛阵列。
观星台下方,黑影幢幢,禁军的甲叶在夜风中碰撞作响,如同无数面破碎的铜锣在同时敲打;九千岁的私兵则像沉默的猎豹,黑衣上绣着的银线蟒纹在暗处若隐若现,腰间佩刀的鲨鱼皮鞘反射着幽光,如同潮水般将他们围困在这孤台之上,连星月都被遮蔽了几分。
陆九章的目光则死死锁定在浑天仪枢轴下方,那里不知何时浮现出了两个锁孔。他瞳孔骤然收缩如针,左手下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算盘剑的剑柄——那是用十八颗黄铜算珠熔铸而成的特殊纹路,此刻算珠凹槽里还嵌着昨日核账时沾上的朱砂。左孔边缘圆润,隐隐有算珠纹理,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像极了他幼时父亲教他算账时用的那只老算盘,只是此刻那纹理扭曲如蛇,透着不祥;右孔则略显纤细,边缘凝结着一层薄薄的白霜,带着洛清漪独有的冰寒之气,霜花遇体温消融,在石台上留下浅浅水痕。多年查账的直觉让他心头一紧,后颈汗毛倒竖——左孔需陆九章指血,右孔需洛清漪心头血!这个认知让他胃里一阵翻涌,仿佛吞了块烧红的烙铁。
“双生血…他果然需要这个。”陆九章沉声道,声音在空旷的高台上撞出嗡嗡回响,惊飞了檐角栖息的夜鹭。他右手食指不自觉地蜷缩,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珠却浑然不觉——这点痛比起心中的惊涛骇浪算得了什么。眼角余光瞥见洛清漪正悄悄将弱水剑往袖中藏了藏,剑柄上的缠绳已被汗水浸得发黑,那抹一闪而过的决绝让他心口猛地一揪——这个总是清冷如月的女子,又在盘算着怎样牺牲自己?他想起三日前在临时据点密室,她为破解毒蛊自封心脉的模样,喉头顿时涌上一股腥甜。
就在这时,下方传来一声尖利的冷笑,像极了夜枭的啼叫撕裂夜幕。一个身着猩红蟒袍的大太监从阴影中飘然而出,袍角绣着的金线蟒纹在宫灯映照下活灵活现,仿佛要从衣料中钻出来噬人。
他面白无须的脸上扑着厚重的脂粉,在灯火下泛着诡异的惨白,眼角的皱纹被粉膏填平,却在笑时裂开几道沟壑,露出底下蜡黄的皮肉。
身后簇拥着八名黑衣影卫,腰间佩刀的刀柄上都嵌着鸽血红宝石,步伐整齐得如同一个人,落地时悄无声息,只有腰间玉佩偶尔碰撞出闷响。
大太监手中拂尘一摆,银丝中暗藏的细针扫过汉白玉栏杆,竟在石面上留下三道浅浅的刻痕,尖声道:“陆先生,洛姑娘,千岁爷有令:子时三刻,若再不献上双生血,激活浑天仪稳定机括,这仪器积蓄的机括之力便会失控引爆!届时,整个京城都将化为焦土!你们…可想好了?”最后三个字被他拖得又细又长,尾音打着旋儿钻入众人耳中,像毒蛇吐信时的嘶嘶声。
话音未落,他身后数十名影卫同时张弓搭箭!牛角弓被拉得如同满月,弓弦震颤发出低沉的嗡鸣,数十张弓的嗡鸣汇聚成一股无形的威压,压得人耳膜生疼。那箭镞并非凡铁,而是用南海冰晶石打磨而成,菱形的箭头泛着幽蓝的光晕,在月光下流转着妖异的光泽。箭杆上缠绕着浸过毒液的麻布,晶粉簌簌落下,在汉白玉地面蚀出细小的坑洞,腾起缕缕青烟。数十支晶粉箭呈扇形排开,箭头如同饥饿的野兽,死死盯着浑天仪上那两个致命的锁孔,箭尖的寒芒与天上的星光辉映,织成一张死亡之网。
“晶粉箭!”沈青囊惊呼,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他迅速从药箱里取出三枚银针,反手精准刺入自己的百会、风池二穴,银针入穴半寸,指节用力一旋,强迫翻腾的气血平复下来:“此乃西域奇毒‘蚀骨砂’所制!以雪山蜈蚣的毒液混合冰晶砂炼制,见血封喉!”他眉头紧锁,目光锐利如鹰隼,死死盯着那些蓄势待发的箭矢,连睫毛的颤动都带着计算的精准,“不可让它们触及仪身核心!那里是浑天仪的机括中枢,一旦被毒物污染,机括反噬之下,内力逆行,轻则经脉寸断沦为废人,重则七窍流血而亡!”说话间,他的指尖已夹着七根金针,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手背青筋隐现。
“哼,不敢献血,就等着给京城陪葬吧!”大太监狞笑,脸上的肌肉扭曲成一团,脂粉簌簌落下,露出底下纵横的皱纹。他突然提高声调,声音尖利得像是要划破夜空:“九千岁说了,陆先生您是聪明人,何必为了几个不相干的贱民,赔上自己的锦绣前程?”他向前两步,蟒袍曳地发出沙沙声响,“只要献出双生血,这观星台的副监之位就是您的!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比在江湖上做个劳什子宗主强百倍!”说罢从袖中掏出一卷明黄卷轴,在空中展开一角,露出“钦命”二字,卷轴边缘绣着的金龙张牙舞爪,仿佛要从纸上飞出来。
冷千绝怒极,胸腔剧烈起伏,额头上青筋暴起如虬龙盘踞。他猛地踏前一步,绝灭枪在汉白玉地面上划出刺耳的火星,枪尖直指大太监咽喉,距离不过三尺。玄铁枪杆上的龙纹因内力激荡而愈发清晰,寒气顺着鳞片纹路渗出,枪身发出低沉的震颤之声。“狗阉奴!敢威胁你爷爷!”他唾沫星子喷在大太监脸上,猩红的眼中血丝蔓延,“某家今日便撕烂你这臭嘴,看你还怎么妖言惑众!”说罢便要提枪杀下台去,右腿肌肉贲张,却被陆九章暗中以眼色制止,靴底在石面上碾出半寸深的凹痕,枪尖的寒芒几乎要刺到大太监惨白的面皮。
“冷旗主!”陆九章再次喝止,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金石相击。他眼神锐利如刀,扫过那大太监和下方若隐若现的伏火雷阵——地面上那些用朱砂绘制的诡异符文正在微微发光,呈九宫形状排列,符文间流淌着暗红色的光晕,空气中弥漫着硫磺和硝石的味道,显然是某种威力巨大的引爆装置。“朝廷鹰犬势大,我们毕竟只是江湖门派,不可逞一时之勇!”陆九章语速极快,大脑飞速运转,将所有线索串联成网,“他们巴不得我们下去硬拼,或者慌乱献血!这是连环毒计!献血,正中下怀;不献,他们就有借口发动机关,将我们和这观星台一起玉石俱焚,顺便掩盖所有真相!”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将之前未愈的伤口再次掐破,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青衫上,洇出点点红梅。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脑中飞速分析:“九千岁魏国忠篡改了《浑天仪使用律》,删除了禁用人血的条款,新增了所谓的‘江湖贤达需献祭血脉护京城’,这是借皇权之名行谋逆之实!”陆九章的目光扫过台下那些禁军,他们虽然手持兵器,眼神中却带着恐惧和犹豫,握着长矛的手微微颤抖——这些普通士兵不过是奉命行事,谁愿为阉党陪葬?“江湖门派终究难抗王命,我们需寻万全之策。”他蹲下身,指尖拂过地面一道符文,触感冰凉粘稠,指甲刮下一点朱砂,放在鼻尖轻嗅,眉头皱得更紧,“这是‘九绝焚天阵’,前朝用于战场攻坚的机关术,以特制火药引动!”而这浑天仪本身…“他猛地抬头,目光扫过那幽蓝的仪身,算珠转动的声音在此刻听来格外刺耳,如同无数冤魂在哭泣,”我敢打赌,里面绝对藏着账册机括毒针!一旦我们用自己的血开启,毒针就会沿着星轨扩散全城,吞噬百姓内息!而他,早就把‘百官贪腐账’注入其中作为饵料!这是逼我查账即触发机关,让我背负千古骂名!”每说一句,他的眼神就冷上一分,最后几乎凝成了寒冰,周身散发出的寒气让周围的夜风都仿佛停滞了。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干等着?”冷千绝急道,焦躁地用枪杆顿地,火星四溅,在石面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凹痕。他看着台下密密麻麻的敌人,又看看陆九章沉静的脸,心中的怒火渐渐被一丝不安取代——这个平时智计百出的陆宗主,此刻难道也无计可施了吗?他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嘱托,握紧枪杆的手又加了三分力,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枪杆上的龙纹仿佛感受到主人的焦虑,光芒忽明忽暗。
“等?当然不!”陆九章猛地从怀中掏出那面得自铁佛寺地宫的“九宫推演盘”。铜质的盘面上布满细密的算珠纹路,九宫格中央嵌着可转动的磁针,边缘刻着算术古法中的勾股之术。他的指尖轻轻拂过盘面,那里还残留着铁佛寺地宫的尘土气息,让他想起三日前在密室中破解佛骨密码的惊险——那时洛清漪为护他而中了毒针,至今脸色还带着病态的苍白。推演盘入手冰凉,铜锈斑驳,在月光下泛着古朴的光泽,与周围的肃杀气氛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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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要玩‘账’吗?我就跟他算个明白!”陆九章咬破指尖,一滴殷红的血珠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缓缓滴落推演盘中央!血珠在盘面晕开,沿着纹路流淌,如同活物般游走于九宫格间。他的眼神坚定如磐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九千岁,你的死期到了!这笑容里带着决绝,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毕竟从入宫到现在,他们已经连闯七道关卡,内力早已消耗大半。
嗡——!
推演盘瞬间启动!陆九章内力注入的刹那,盘底暗藏的十二面微型铜镜将月光折射成束,透过盘面算珠孔洞在夜空中交织成一幅巨大的九宫账册脉络图!图内不再是抽象的卦象,而是密密麻麻的条目、数字和关联脉络,仿佛一张巨大的蜘蛛网,将所有贪腐的线索都串联起来!光影中,无数算珠投影的账目标记闪烁不定,每一个标记都代表着一笔肮脏的交易,每一条线条都连接着一个罪恶的灵魂!齿轮转动间似有算珠落盘之声,在夜空中回荡不息,将那些见不得光的秘密一一揭开。
“看好了!”陆九章声音铿锵,如同金铁交鸣,手指疾点光影中不断跳动的节点,“这浑天仪一百二十一颗主算珠,其核心账册脉络,对应的是前朝景明年间的盐税案!”他指尖点中一个闪烁的红点,光影瞬间放大,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账目,“两淮盐铁使张承业,勾结倭寇走私海盐,吞银五十万两!导致淮北三年无盐,饿死百姓十二万!”他的指尖在光影中飞舞,每一次点击都精准无比,仿佛那些数字和条目早已刻在他的脑海中。九宫图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变换,将一笔笔陈年旧账清晰地展现在众人眼前,账目中的每一个字都沾着血泪。
光影随着他的话语变幻,迅速锁定另一个光点:“这笔亏空,成了下一桩景明十年江南漕粮案的源头银两!”陆九章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鄙夷,指尖重重戳在光影上,激起一圈涟漪,“漕运督办李嵩,以赈灾为名截留漕粮,又将霉变粮食高价卖给灾民,又吞七十五万两!当时江南大水,饿殍遍野,他却用这些钱在苏州建造了占地百亩的‘怡红园’!”那些数字在他眼中仿佛变成了一具具饿死的百姓尸体,在无声地控诉着贪官污吏的罪行,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握着推演盘的手青筋暴起。
“看这笔!景明二十三年,盐税再案!数额高达四百八十万两!”陆九章的手指快得几乎出现残影,推演盘发出嗡嗡的蜂鸣,光影图谱极速延伸、关联,蛛网般覆盖整个夜空。他忽然加重语气,指尖重重戳在“总账簿”三个字上,铜盘震颤着迸出细碎的光屑:“逐层溯源,追本核查!所有这些贪腐大案,最终流向都指向同一个总账簿——九千岁的私库!”他的声音越来越高,胸腔剧烈起伏,握着推演盘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这条贪腐脉络,从他掌权之初就已开始编织,吸食民脂民膏至今!整整二十年,他就像一只巨大的蜘蛛,在暗中吐丝结网,将整个朝廷都变成了他的猎物!”说到最后,他猛地抬头望向北方夜空,北斗七星仿佛化作九千岁那张狞笑的脸,眼中怒火几乎要将星辰点燃。
空中那巨大的九宫光影,清晰无比地展示出一条由巨额亏空串联起来的黑色链条。链条上每个节点都闪烁着猩红数字,五百万两的盐税亏空节点上刻着双头蛇标记,七千万两的漕粮贪腐处则绘着骷髅图案,而链条的尽头,那个模糊却散发着浓烈邪气的印记——正是九千岁的标志!两条银线绣成的毒蛇缠绕着一枚玉玺,蛇眼中闪烁着贪婪的红光,毒信吞吐间将无数金银元宝卷入腹中。台下的影卫中有两人不自觉后退半步,撞翻了身后的宫灯,火光摇曳中,他们惨白的面容暴露无遗——显然没想到陆九章竟能如此直观地揭破老底。
下方的影卫和大太监脸色微变,握着兵器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大太监的拂尘微微颤抖,银丝缠绕在一起,露出了里面藏着的三寸淬毒短刃,刃尖泛着乌青的光。他身后的影卫们交换着眼神,左手悄然按在刀柄上,右手仍保持着张弓姿势,脚步不自觉地向前挪动了半步,靴底在石板上磨出沙沙声响,显然已经做好了随时动手的准备。站在最左侧的影卫喉结滚动,悄悄咽了口唾沫,他的父亲正是三年前因揭发盐税亏空而被灭口的小吏。
“光是揭破还不够!”洛清漪忽然开口,她的声音清冷如月光,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她看向陆九章,眼神坚定而决绝,左手不自觉摩挲着心口那枚母亲遗留的暖玉——当年母亲就是因掌握了漕运贪腐证据而被诬陷身亡。“需要证据!需要能让他无法抵赖、昭示天下的铁证!”说话间,她的右手悄悄按在了心口,玉佩的棱角硌得生疼,却让她更加清醒。夜风掀起她的素色裙裾,露出小腿上因方才激战而渗出的血迹,染红了白色的布袜。
她猛地抬手,弱水剑发出一声清吟,剑身如秋水般流淌着寒光。剑尖倒转,竟毫不犹豫地刺向自己心口!动作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仿佛早已演练过千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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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陆九章突然上前按住她的手腕:“双生血需同刻入锁,缺一不可!”话音未落,他指尖已逼出一滴殷红指血,精准弹入浑天仪左锁孔。血珠入孔瞬间,凝成“财武”二字金纹,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洛清漪心领神会,剑尖轻点心口即收,一滴殷红中带着奇异冰蓝光泽的心头血珠被剑气逼出,精准落入右侧锁孔。血珠入孔,化作“皇室”金纹,与左侧金纹如活物般缠绕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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