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卢沟桥事变爆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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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二十六年(1937年)初春,凛冽的寒意尚未从黄浦江面完全褪去,但上海这座远东第一都会的空气中,已弥漫开一股不同寻常的燥热与紧张。第19集团军庞大的钢铁洪流,在经历了西安事变那场惊心动魄的政治风暴洗礼后,并未返回西北,而是奉军政部(或者说,是惊魂甫定、亟需强军震慑淞沪的**石)密令,移驻上海外围及周边地区,进行“整训”与“战略威慑”。
名义上仍是“整训”,但李锦心中那面倒计时的警钟,指针已无限逼近临界点。历史的惊雷,即将在华北炸响。他必须利用这最后、也是相对最安稳的喘息期,将这支寄托着民族希望的铁军,打磨成真正的灭寇利刃!
上海,第19集团军司令部(原公共租界边缘一处戒备森严的废弃洋行仓库改建)。
巨大的作战指挥室内,没有华丽的吊灯,只有几盏功率强大的白炽灯将冰冷的钢铁桌案、挂满整面墙的巨幅军用地图(从东北三省到海南岛,从中国沿海到太平洋岛屿)照得纤毫毕现。空气中混杂着机油、新印刷油墨、雪茄烟(楚南河的)以及一种属于精密战争机器的冰冷金属气味。
李锦一身笔挺的草黄色呢料上将常服,肩章上的三颗将星在灯光下折射出冷硬的光泽。他背对着门口,负手而立,视线如同鹰隼般钉在巨幅地图上那个被无数红蓝箭头和等高线包围的点——北平西南,卢沟桥!宛平城!他身后的长条会议桌旁,第19集团军的核心将领们:副总司令兼参谋长陈瑜(陆军中将)、第七军军长楚南河(陆军中将)、新编第一军军长梁卫国(陆军中将)、新编第二军军长(黄埔悍将,名唤张铮,陆军中将)、直属重炮旅旅长周振邦(陆军少将)、装甲突击团团长韩晓征(陆军上校)、工兵团团长刘毅(陆军上校)、通信团团长林修远(陆军上校)、特战大队大队长王大山(陆军上校)等,正襟危坐,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低气压。
“诸位,”李锦没有转身,低沉而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在空旷的室内回荡,带着一种金属般的质感,“我们移驻上海,不是为了享受这十里洋场的繁华!委员长在西安蒙难时的话,言犹在耳——‘攘外必先安内’已成过去!全面战争,就在眼前!日寇亡我之心不死,其兵锋所向,首当其冲,便是华北!而华北的钥匙,就在卢沟桥!”
他的手指猛地戳在地图上那个小小的桥形标记上,动作带着千钧之力:“这里!将是点燃整个火药桶的导火索!时间…不会超过三个月!”
将领们呼吸一窒。三个月?虽然李锦的战略预判早已被无数次验证其近乎妖异的准确性(从玉泉山到西安事变),但如此精确的时间点,依然让众人心头如同被重锤砸中。楚南河下意识地掐灭了手中的雪茄,梁卫国、张铮等新晋军长更是挺直了腰板,手心微微出汗。
“军政部拨付的给养,杯水车薪!”李锦霍然转身,锐利的目光扫过每一位将领的脸,带着不容置疑的铁血命令,“我们要做的,就是在这三个月内,用尽一切手段,把我们的兵练成虎狼!把我们的枪炮喂饱!把我们的战车磨利!把我们的意志,淬炼成钢!”
上海郊区及周边广阔的田野、废弃工厂区、河网地带,瞬间变成了巨大的、沸腾的战争训练场。
第七军(德械基干):楚南河坐镇。训练核心是复杂地形下的步坦协同攻坚与城市巷战。豹式坦克沉重的履带碾过模拟的废墟和街垒,75mm KwK 42 L/70主炮怒吼着将远处标靶撕碎;IV号坦克掩护着手持MP40冲锋枪、腰挂“铁拳”的掷弹兵,在预设的“上海里弄”模型中反复冲击、清剿。MG-42撕裂油布般的咆哮声昼夜不息。炮兵团105mm leFH 18榴弹炮群进行高强度急速射训练,弹着点覆盖精度要求达到令人发指的程度。楚南河亲自驾驶一辆指挥型豹式,在泥泞的河滩上进行极限越野机动,引擎的嘶吼如同困兽.
新编第一军、第二军(美械主力):梁卫国、沈德威暗自较劲。训练场上是清一色的橄榄绿。加兰德M1步枪清脆的“乒——乓”射击声汇成密集的乐章,与BAR自动步枪的急促点射、M1919机枪沉稳的连射交织。新兵们咬着牙在铁丝网下匍匐前进,浑身泥泞,教官的皮鞭毫不留情地抽在动作迟缓者的背上。美制60mm、81mm迫击炮组进行着闪电般的架设-瞄准-发射-转移流程演练。37mm反坦克炮手们在模拟日军薄皮坦克(用卡车蒙帆布伪装)的快速移动中练习精准射击。M2中型坦克和M3斯图亚特轻型坦克组成的混合编队,进行着步坦协同冲击演练,引擎轰鸣,履带卷起漫天尘土。训练强度之高,让许多刚补充进来的新兵累到吐血,但无人敢言退。军法处的宪兵骑着三轮摩托在训练场边缘巡视,眼神冰冷。
直属部队:
重炮旅(周振邦):36门美制M1918 155mm“长脚汤姆”重型榴弹炮是绝对的战争之神。它们被分散部署在几个预设的隐蔽炮阵地,进行着超远程(最大射程近15公里)精确打击和徐进弹幕射击演练。巨大的炮口风暴掀起的尘土如同小型沙暴,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远在十数里外的上海市区都能隐隐听闻,引来无数市民不安的猜测和日方领事馆的强烈抗议(被南京方面以“例行军事演习”搪塞过去)。
装甲突击团(韩晓征): M2中型坦克与M3斯图亚特在模拟的城镇、田野、河网地带进行高强度的突击、迂回、反突击训练。韩晓征亲自驾驶一辆加装了试验性无线电的M2指挥坦克,指挥各连排进行复杂的战术配合。M3 GMC 75mm自行突击炮则演练着伴随步兵攻坚和反坦克伏击。训练事故时有发生,翻车、陷坑、甚至火炮炸膛,但每一次事故都被视为宝贵的教训,迅速改进。
工兵团(刘毅):在黄浦江支流和苏州河模拟段,架设重型舟桥的速度被一次次刷新纪录。火焰喷射器(Flammenwerfer 41与少量美制M1混合使用)喷射出的恐怖火龙,将预设的碉堡和障碍物化为灰烬。爆破手们精确计算着药量,将模拟的钢筋混凝土工事炸得粉碎。
特战大队(王大山):训练场是最隐秘也最残酷的。无声渗透、摸哨、爆破、狙击、巷战CQB(近距离作战)、跳伞(利用租界内一处废弃小型机场秘密进行)…队员们如同幽灵般在复杂环境中穿梭,使用的武器五花八门:加兰德精确射手型、汤姆逊冲锋枪、带消音器的鲁格手枪、甚至弩箭和淬毒匕首。王大山脸上多了一道新添的疤痕,眼神却更加锐利如鹰隼。
通信团(林修远):庞大的SCR系列野战电台网络覆盖整个集团军控制区。林修远亲自坐镇,进行着高强度、复杂背景噪音下的抗干扰通讯演练和密码本更换测试。一条条看不见的电波,如同这庞大战争机器的神经。
疯狂的“购物车”与点金术:
练兵需要消耗天文数字的弹药、油料、备件。装备损失需要补充,新组建的部队更需要武装到牙齿。军政部的拨款?那只是杯水车薪的安慰剂。李锦的“搞钱”机器在上海这个远东最大的金融与走私中心,开足了马力,甚至冒着巨大的政治风险。
“山鹰”超负荷运转:徐文博中校(后勤工作出色李锦特批晋升)的“工矿采购”公司(设在法租界)成为了绝对的核心枢纽。仓库里堆满了打着“矿山设备”、“筑路机械”、“五金工具”标签的木箱,里面却是崭新的加兰德步枪、成箱的.30-06步枪弹、M2重机枪枪管、37mm反坦克炮炮闩、甚至整台拆散的M2坦克发动机!美国洋行的经理、退役的陆战队军官、精明的犹太商人、爱国的南洋侨领…形形色色的人物穿梭于此。黄金、白银、美元、英镑如同流水般花出去,换来的是通过长江水道、伪装货轮、甚至利用外国邮轮夹带,源源不断输入的美械军火。价格在飞涨,交货期在拖延,风险与日俱增,但徐文博如同一个精密的钟表匠,在刀尖上舞蹈,确保这条生命线不断。
“特别债券”:李锦授意下,一个由上海金融界爱国人士秘密操作的“国防建设特别债券”在特定圈子里悄然发行。债券以第十八集团军控制的陕西部分盐税和“未来抗战胜利后西北开发优先权”为隐形担保,利息远高于市面。在“山雨欲来”的恐慌和对李锦铁军战绩的信任下,竟被抢购一空,筹集到一笔巨款。
“黑市”的刀锋舔血:一些见不得光的交易在王大山特战大队的“保护”下进行。查抄的敌产(部分与日资有染的工厂、仓库)、收缴的走私物资(尤其是烟土,转手卖给青帮或其他势力变现)、甚至…通过特殊渠道“处理”掉一些罪大恶极、且囤积居奇发国难财的汉奸买办,将其资产“充公”。这些手段黑暗、血腥,游走在法律边缘,却如同给失血的巨人强行注入肾上腺素。
“技术”套利:林修远指挥的通信团技术小组,利用对国际汇市的波动分析(结合李锦超越时代的模糊“预判”),通过徐文博的渠道进行小规模但精准的外汇买卖套利。虽然杯水车薪,但积少成多,聊胜于无。
每一块银元、每一发子弹、每一桶汽油,都浸透着权谋、风险,甚至是血与火的味道。李锦站在司令部顶层的了望台,看着黄浦江上悬挂着星条旗、米字旗、太阳旗的军舰和商船穿梭不息,眼神冰冷。他知道,这虚假的繁华,即将被战火彻底吞噬。时间在汗水、硝烟、金属摩擦和金钱流动的喧嚣中,无情地滑向那个注定的时刻。
民国二十六年(1937年),七月七日。
白天的上海,依旧闷热潮湿。第十八集团军司令部内,一切如常。参谋们伏案作业,电台滴答作响,训练场上的枪炮声隔着遥远的距离传来,沉闷而规律。李锦正在听取徐文博关于最新一批M2重机枪到货情况的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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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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