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旧神（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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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茜却目不转睛地盯着空酒瓶，小鼻子一抽一抽的，似乎很好奇那是种什么滋味。

零突然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吧台上。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打了个响亮的酒嗝：

"给点反应啊！我说我是曾经是神！"她不满地拍着吧台，醉醺醺地瞪着众人，"你们这反应也太冷淡了吧！"

林宵立刻摆出一副震惊的表情："哇...确实很反差啊，谁能想到一个顶流大明星居然曾经是这个世界的神。你继续说——"

心里想的却是：你说我就信？

零摇摇晃晃地支起身子，表情有些委屈："我说的是真的..."

就在这时，露茜突然点了点头："是真的。"

空气瞬间凝固。

林宵和苏九这才露出了货真价实的震惊表情。

苏九试探性地问道："那为什么是'曾经'？"

"我觉得应该先让她解释清楚是怎么知道我们底细的。"林宵接过话头。他必须先确认这位大明星的立场。

"......"零撑在吧台上，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们，"其实，从你们刚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我就注意到你们了。"

"哈......"她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虽然失去了神格，但我还保留了一些力量。我开始怀念拥有力量的日子，甚至......怀念人们在我耳边叽叽喳喳的感觉。所以我讨要了......"

零猛地摇了摇头，像是发现自己有些控制不住嘴了，"我开发出了一些适应这个时代能力。"

露茜困惑地歪了歪头："......谁问她这个了？"

这人怀念当许愿机的日子？

路西法瞬间想起了零钟爱的那种装修风格，看向她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弱智。

"人上了年纪又喝醉了是这样的，说话抓不住重点。"林宵耸耸肩，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这个评价立刻招来零凶狠的瞪视。

她继续说道："我可以看到......我能看到的地方。"

看着众人更加困惑的表情，零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太过抽象。她再次甩了甩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努力组织语言。

"就像是......"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任何有'我'出现的地方，比如......广告牌。我能完全控制那个广告里的'我'，能看到、能听到，甚至随意改变画面里的内容......"

说到这儿，她有些心虚地瞥了林宵等人一眼。

他们瞬间想起了阳台外那个巨大得霓虹电子屏！

上面几乎无时无刻在播放着零的广告！

林宵猛地站起身："等等...你是说我们刚来的时候？！"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突然回忆起穿越当天的细节——失去修真法则后，他在空中被空间震荡击飞，坠落时正好砸坏了一个广告牌......

那个电子歌姬的广告牌！

林宵的脸色变得异常精彩："那天被我砸坏的广告牌上......该不会就是你吧？"

零慌张的点了点头，“但是我发誓没有看过你们私生活！只是会听一些有趣的事情！”

“没说谎”，露茜皱着眉头说，这个大明星在她眼里突然变成了偷窥狂。

苏九皮笑肉不笑的呛了一句“你跟你自己发誓？”

毕竟谁都无法接受自己可能每天都在被监视。

路西法眯了眯眼睛。

“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