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神秘的雷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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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野车驶离沙漠边缘，前方的道路逐渐平坦，远处的城市轮廓越来越清晰。高楼大厦的玻璃幕墙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街道上车水马龙，喇叭声此起彼伏。悟空扒着车窗，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微张，看着眼前从未见过的景象。）

悟空（手指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汽车，声音里满是好奇）：布尔玛，你看那些铁盒子跑得好快！比我们的车还快呢！它们也是用万能胶囊变出来的吗？

布尔玛（握着方向盘，侧头瞥了一眼窗外，笑着说）：那些是普通汽车啦，不是万能胶囊变的。它们靠汽油发动，城里有专门的加油站给它们“喂饭”。不过论方便，还是我们万能胶囊变的车厉害，想收起来就收起来，一点不占地方。

悟空（似懂非懂地点头，又指向路边的自动贩卖机）：那是什么？有人把饮料放在铁箱子里吗？为什么不用人看着？不怕被人拿走吗？

布尔玛（踩下刹车，等红灯时解释道）：那是自动贩卖机，投硬币进去就能买到饮料。城里的人都很守规矩，不会随便拿别人的东西的。等会儿我给你硬币，你试试？

悟空（兴奋地拍手）：好啊好啊！我要喝那个红色的！看起来甜甜的！

（绿灯亮起，越野车汇入车流。布尔玛一边开车，一边给悟空讲解街道两旁的建筑——百货公司、餐厅、电影院，悟空听得津津有味，嘴里时不时发出“哇”“哦”的惊叹声。）

悟空（突然指着一个巨大的广告牌，上面是当红偶像的海报）：那个人的脸好大！是用什么魔法变的？比村里的壁画大好多倍！

布尔玛（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噗嗤笑出声）：那是广告牌啦，用相机把人的样子拍下来，再放大印在布上的。不是魔法，是科技哦。等我们找龙珠的事告一段落，我带你去看电影，比这个更神奇，能看到会动的人呢！

悟空（眼睛瞪得更大）：会动的人？像我们一样会跑会跳吗？还能打架吗？

布尔玛（无奈地摇摇头）：打架倒是不会，不过能看到很多精彩的故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两人说着，越野车拐进一条相对安静的街道。布尔玛停下车，拿出手持雷达，屏幕上的红点正闪烁在不远处的一栋老式公寓楼方向。）

布尔玛（收起雷达，推开车门）：好了，下一颗龙珠应该就在这栋楼里。我们得小心点，在城里不能像在山里那样横冲直撞，知道吗？

悟空（跟着下车，把如意棒别在背后，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我会乖乖的！只要没人抢我们的龙珠，我就不打架！

（两人走进公寓楼，楼道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饭菜香和旧木头的味道。布尔玛对照着雷达，在三楼停下脚步，面前是一扇斑驳的木门。她抬手敲了敲门。）

布尔玛（声音温和）：请问有人在家吗？

（门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一条缝，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奶奶探出头，疑惑地看着他们。）

老奶奶：你们是谁啊？找我有什么事吗？

布尔玛（露出礼貌的微笑）：奶奶您好，我们是来找人的，请问您这里有没有见过一种带星星的珠子？大概这么大。（她用手比划着龙珠的大小）

老奶奶（皱起眉头，想了想）：带星星的珠子？哦……你说的是不是那个黄色的、圆滚滚的玩意儿？我孙子前几天从外面捡回来的，说挺好看的，就放在客厅的柜子上了。

布尔玛（眼睛一亮，心中一喜）：对对对！就是那个！奶奶，那其实是我们丢的东西，能不能还给我们呀？我们可以付钱！

老奶奶（摆摆手）：付钱就不用了，一个捡来的小东西而已。你们进来拿吧。

（两人跟着老奶奶走进屋里，客厅不大但收拾得很整洁。柜子上果然放着一颗闪着橙色光芒的龙珠，上面有六颗红色的星星。）

悟空（指着龙珠，小声对布尔玛说）：就是这个！和我们之前找到的一样！

布尔玛（走到柜子前，小心翼翼地拿起龙珠）：谢谢您奶奶，真是太感谢了！这对我们很重要。

老奶奶（看着他们，和蔼地笑了）：不客气。看你们年纪轻轻的，跑这么远找个珠子做什么呀？

布尔玛：我们在收集这种珠子，集齐了有大用处呢。（她怕老奶奶听不懂神龙的事，没多说细节）

（就在这时，悟空突然指着窗外，压低声音说：“布尔玛，你看外面！”）

布尔玛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公寓楼对面的巷子里，几个穿着蓝色制服的人正鬼鬼祟祟地盯着这边，正是昨天在绿洲遇到的红缎带军团！

布尔玛（心里一紧，连忙把龙珠放进包里，对老奶奶说）：奶奶，我们还有事，先走了，谢谢您！

（她拉着悟空快步走出公寓楼，刚拐到楼下的街道，就被四个红缎带军团的士兵拦住了去路。为首的是一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手里把玩着一把手枪。）

络腮胡（冷笑一声）：小姑娘，跑得挺快啊。昨天在绿洲让你们跑了，今天可没那么好运了。把你们手里的龙珠交出来吧！

布尔玛（强作镇定，挡在悟空身前）：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们没有龙珠！

络腮胡（眼神一厉，朝旁边的士兵使了个眼色）：搜！

两个士兵立刻朝他们围过来，伸手就要抓布尔玛的包。悟空猛地把布尔玛拉到身后，眼神变得凶狠起来。

悟空：不许碰她的包！

络腮胡（不屑地哼了一声）：又是你这个野小子？上次让你侥幸得手，这次看你怎么挡！给我打！

（两个士兵挥着拳头朝悟空打来，悟空灵活地侧身躲开，然后抓住其中一个士兵的胳膊，轻轻一甩，就把他扔了出去，撞在墙上晕了过去。另一个士兵见状，掏出腰间的警棍朝悟空头上砸去，悟空反手抓住警棍，用力一拧，警棍瞬间被掰成了两段。）

络腮胡（见状，脸色一变，举起手枪对准悟空）：找死！

布尔玛（大喊）：悟空小心！

（悟空却一点不慌，他记得布尔玛说过枪很危险，但他更相信自己的速度。就在络腮胡扣动扳机的瞬间，悟空猛地矮身，子弹擦着他的头顶飞了过去。紧接着，他像一道闪电冲过去，一拳打在络腮胡的肚子上。）

络腮胡（惨叫一声，手枪脱手而出，整个人蜷缩在地上，疼得说不出话来）：你……你等着……红缎带军团不会放过你的……

剩下的一个士兵吓得腿都软了，转身就跑。悟空想去追，被布尔玛拉住了。

布尔玛：别追了！我们快离开这里，他们肯定还有同伙！

（两人快步跑回越野车旁，布尔玛迅速发动汽车，疾驰而去。车后座上，悟空看着窗外越来越远的公寓楼，疑惑地问。）

悟空：布尔玛，那些人为什么一直抢我们的龙珠啊？他们也想要神龙实现愿望吗？

布尔玛（一边开车一边点头，脸色有些凝重）：应该是。那个红缎带军团听起来不是好东西，他们要是拿到龙珠，指不定会许下什么坏愿望，比如统治世界之类的。

悟空（握紧拳头）：那我们不能让他们拿到！我们要比他们先找到剩下的龙珠！

布尔玛：没错！不过现在他们已经盯上我们了，以后会更危险。我们得加快速度，而且要更小心才行。

（她拿出雷达，屏幕上除了已经找到的五颗龙珠，还有两个红点在闪烁，一个在西北方向，另一个在东南方向。）

布尔玛：看来剩下的两颗龙珠离得很远，我们得先选一个方向。西北方向看起来像是一片森林，东南方向是一座雪山。你觉得我们先去哪边？

悟空（想都没想就说）：去雪山！我还从没见过雪呢！爷爷说雪是白色的，冷冷的，踩上去会咯吱咯吱响！

布尔玛（笑着说）：好吧，那就先去雪山。不过雪山很冷，我们得先去买些厚衣服，不然会冻成冰棍的。

（越野车开到一家百货公司门口，布尔玛带着悟空走了进去。悟空对什么都好奇，指着自动扶梯问这是不是会动的楼梯，看到玻璃柜里的玩具剑就走不动道，还差点把模特身上的衣服扯下来试穿。）

布尔玛（头疼地跟在他后面，一边道歉一边解释）：悟空！别乱碰！那个不能吃！哎呀，这是衣服架子，不是人！

（好不容易把悟空拉到男装区，布尔玛给他挑了一件厚厚的羽绒服、一条棉裤和一双防滑靴。悟空穿上后，像个圆滚滚的包子，活动都不方便。）

悟空（笨拙地抬着胳膊）：这衣服好重啊！穿着好难受！

布尔玛（帮他拉上拉链）：忍一忍，到了雪山你就知道它的好了。冷的时候可没人给你烤火哦。

（买完衣服，布尔玛又去户外用品店买了登山绳、手电筒、指南针等装备，全都用万能胶囊收起来放进背包里。离开百货公司前，她特意带悟空去自动贩卖机买了那瓶红色的饮料。）

悟空（拧开瓶盖喝了一大口，眼睛一亮）：哇！甜甜的，还有气！比泉水好喝！这是什么？

布尔玛：这是可乐，很受欢迎的饮料。喜欢喝的话，等我们找到龙珠，我请你喝个够！

（两人再次坐上越野车，朝着西北方向的雪山驶去。车窗外的景色渐渐从城市变成了郊区，又从郊区变成了山林。道路越来越窄，最后只能弃车，用万能胶囊收起来后，徒步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