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龙珠被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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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像一块厚重的黑布，缓缓覆盖住火焰山边缘的戈壁。篝火噼啪作响，跳动的火苗映在每个人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悟空正抱着一只烤得金黄的山鸡大快朵颐，油汁顺着嘴角往下淌，尾巴在身后满足地轻轻摆动。乐平靠在一块岩石上，擦拭着他的弯刀，白狼“牙”趴在他脚边，时不时警惕地扫视四周。布尔玛把装着四颗龙珠的盒子小心翼翼地放在火堆旁的平石上，正调试着她的新发明——一个小巧的热能感应仪。）

布尔玛（拨了拨仪器上的旋钮，得意地扬了扬下巴）：看，这个热能感应仪只要有活物靠近五米范围，就会发出警报。今晚有它站岗，就算红缎带军团的人来偷龙珠，也能立刻发现。

乐平（抬了抬眼皮，嘴角带着一丝浅笑）：万能胶囊公司的大小姐出手，果然不一样。不过在这戈壁滩上，最该提防的不是人，是那些夜里出来觅食的沙狼。

悟空（嘴里塞满鸡肉，含糊不清地接话）：沙狼？好吃吗？比山鸡还香吗？

乌龙（缩在布尔玛身后，变成一只圆滚滚的绒毛球）：别吃我就好……我今天变的烤红薯已经被悟空抢去一半了。

布尔玛被逗笑了，刚想说什么，突然发现平石上的龙珠盒子微微动了一下。她皱了皱眉，以为是风刮的，伸手把盒子往火堆边挪了挪：“今晚风好像有点大，悟空，你吃完把盒子拿进帐篷里啊。”

悟空“唔”了一声，头也没抬。乐平擦拭弯刀的动作却顿了顿，眼神扫过四周——戈壁滩上静得只剩下风声，连虫鸣都没有，确实有些反常。

后半夜，轮到乐平守夜。他靠在岩石上闭目养神，耳朵却警惕地捕捉着周围的一切动静。牙突然低低地呜咽了一声，竖起耳朵朝西北方向望去。乐平立刻睁眼，只见一道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影，像幽灵一样掠过戈壁，脚不沾地地飘向火堆旁的平石。

“谁？！”乐平低喝一声，猛地拔刀出鞘，刀光在月色下划出一道冷冽的弧线。

那黑影却像没听见一样，纤细的手指快如闪电，抓起平石上的龙珠盒子就往回飘。乐平纵身追了上去，弯刀直劈黑影后心，眼看就要劈中，那黑影却突然原地打了个旋，化作一团黑雾，瞬间消失在夜色里。

乐平追到黑影消失的地方，只看到地上留着一片极淡的、带着异香的粉末，除此之外，再无痕迹。他捡起一点粉末放在鼻尖闻了闻，眉头紧锁——这味道既不是草木，也不是矿石，倒像是某种从未闻过的香料。

“怎么了？”布尔玛被惊醒，掀开帐篷帘子探出头，看到乐平站在戈壁滩上，脸色凝重，心里咯噔一下，“龙珠……”

乐平转身，语气沉了下来：“被偷了。”

“什么？！”布尔玛瞬间清醒，冲过去查看平石，果然空空如也。她指着旁边的热能感应仪，仪器安安静静的，连一丝警报声都没发出，“不可能！我的仪器怎么没反应？”

悟空和乌龙也被吵醒了。悟空揉着眼睛走出帐篷，看到布尔玛急得团团转，乐平脸色难看，立刻明白过来：“龙珠被偷了？是谁干的？我去揍他！”

他说着就要往外冲，被乐平一把拉住：“别冲动。那黑影速度快得不正常，而且能避开感应仪，绝对不简单。”

布尔玛（突然想起什么，快步走到感应仪前检查，发现仪器的电池被人掉了包，换成了一节没电的废电池）：电池……有人提前换了我的电池！

这句话像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了涟漪。乌龙吓得变回小猪原形，往后缩了缩：“不……不是我！我整晚都在帐篷里没出去！”

乐平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人，最后落在布尔玛身上：“你的电池放在哪里？”

“就放在帐篷角落的工具包里，”布尔玛的声音有些发颤，“除了我们四个，没人知道……”

她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盗贼就在他们中间。

悟空（一脸茫然）：内鬼？是什么鬼？能吃吗？

“就是叛徒，”布尔玛咬着牙，眼神在乐平和乌龙之间来回扫视，“乐平，你是最后一个守夜的，你说看到黑影，谁能证明？”

乐平的脸色沉了下来：“你的意思是怀疑我？”

“我没说一定是你，”布尔玛提高了音量，“但你最有机会动手！你知道仪器放在哪里，也知道悟空睡得沉，乌龙胆子小！”

“你这是不讲理！”乐平往前走了一步，身上的气息冷了下来，“我乐平在沙漠里混了这么久，还不至于做偷鸡摸狗的事！倒是你，这龙珠从一开始就是你要找的，会不会是你自导自演，想独吞？”

“你胡说！”布尔玛气得脸通红，“我找龙珠是为了许愿，用得着耍这种手段吗？”

乌龙在一旁吓得瑟瑟发抖：“别吵架……说不定是外面的人干的呢？那个黑影……”

“外面的人怎么会知道电池的位置？”布尔玛打断它，“除了我们四个，谁都不知道我带了备用电池！”

气氛瞬间降到冰点。悟空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突然挠了挠头：“你们别吵了。爷爷说，吵架解决不了问题。我们还是想想怎么把龙珠找回来吧。”

没人接话。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疯狂地生根发芽。乐平重新靠回岩石，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但紧握刀柄的手暴露了他的情绪。布尔玛蹲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检查那节废电池，试图找到线索。乌龙缩在帐篷角落，大气都不敢喘。

天蒙蒙亮时，悟空突然指着远处的沙丘：“你们看，那里有脚印！”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沙地上果然有一串奇怪的脚印——既不是人的鞋印，也不是兽类的蹄印，倒像是某种鸟类的爪印，但比普通鸟类大了好几倍，每个爪印中间还留着一点淡淡的香气，和乐平昨晚捡到的粉末味道一样。

“这是……”乐平站起身，走到脚印旁仔细查看，“是鹰嘴兽的脚印！这种兽类生活在火焰山深处的悬崖上，据说能听懂人言，还会模仿人的动作。”

布尔玛（眼睛一亮）：“鹰嘴兽？难道是它偷了龙珠？可它怎么会知道换电池？”

“除非有人指使，”乐平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或者……它只是被人利用了。”

乌龙（突然想起什么，颤声说）：“我昨晚好像听到帐篷外有奇怪的叫声，咕咕的，像鸽子又不是鸽子……当时太困了，就没在意。”

线索似乎有了方向，但新的疑问又冒了出来：是谁在指使鹰嘴兽？对方怎么知道他们的行踪？又怎么知道感应仪的弱点？

“不管是谁，我们先跟着脚印去看看，”悟空已经按捺不住，扛起如意棒就往沙丘那边走，“找到鹰嘴兽，就能问出龙珠在哪了！”

乐平和布尔玛对视一眼，虽然心里的疙瘩还没解开，但眼下找回龙珠才是最重要的。两人一前一后跟上悟空，乌龙犹豫了一下，也小跑着跟了上去。

脚印一直延伸到火焰山深处的一处悬崖。悬崖壁上布满了黑漆漆的洞穴，时不时有怪鸟的叫声传来。乐平示意大家停下，指着最上面的一个洞穴：“脚印到这里就没了，应该是进了那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