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悟空的考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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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一：西山脚下的小镇】

（日头偏西时，两人走到了西山脚下的平安镇。镇子不大，一条主街从东头通到西头，两旁的铺子大多关了门，只有几家杂货铺还亮着灯，掌柜的趴在柜台上打盹。）

乌龙（肚子饿得咕咕叫，鼻子使劲嗅着）：“闻着味儿了吗？好像有肉包子的香味。”

悟空（往街尾指了指）：“拐角那家包子铺还开着，去看看。”

（两人刚走到包子铺门口，就看见个穿红肚兜的小丫头正蹲在门槛上哭，手里攥着块破布，眼泪把小脸糊得脏兮兮的。）

包子铺掌柜（探出头来，叹了口气）：“这丫头从下午就在这儿哭，问她啥都不说，怕是跟爹娘走散了。”

乌龙（脚步顿了顿，看着小丫头的样子，突然想起被黄风怪手下欺负的丫丫，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她爹娘呢？”

掌柜：“谁知道呢？今天镇上人多，许是挤散了。”

（小丫头听见他们说话，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乌龙，突然张开胳膊朝他跑过来，抱住他的腿）：“猪猪……带我找娘……”

乌龙（被抱得一个趔趄，吓了一跳，想推开又怕弄疼她，僵在原地）：“我、我不是猪……我是乌龙……”

悟空（在旁边笑得直不起腰）：“哈哈，猪猪？这称呼挺贴切。”

乌龙（瞪了他一眼，低头看小丫头，她已经哭得打嗝了，肩膀一抽一抽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你、你先别哭，我带你找娘去。”

小丫头（抽噎着）：“真的？”

乌龙（点头，难得正经）：“真的。”

【场景二：月光下的考验】

（两人带着小丫头在镇上转了两圈，问了不少人，都说没见过找孩子的夫妇。眼看月亮升了起来，小丫头困得直打哈欠，靠在乌龙怀里睡着了，小手还紧紧抓着他的衣角。）

悟空（坐在镇口的老槐树下，看着抱着孩子的乌龙，突然开口）：“野猪精，跟你打个赌。”

乌龙（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小丫头，小声问）：“啥赌？”

悟空：“我要抢这小丫头，你要是能护住她，不让我抢走，就算你赢。”

乌龙（愣了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啥？抢她？为啥？”

悟空（表情认真起来）：“你不是总说自己改了吗？我试试你是不是真的改了。”

他站起身，活动了活动手腕：“放心，我不真抢，就是试试你的本事。如果你连护住一个孩子都做不到，以后遇到真的妖怪，还不是只能躲？”

乌龙（抱着小丫头的胳膊紧了紧，心里的火一下子上来了）：“谁说我躲了！试就试！我肯定能护住她！”

（他把小丫头轻轻放在树下的草堆上，用自己的粗布褂子盖在她身上，然后站起身，对着悟空摆出防御的姿势，蹄子在地上刨了刨，像头蓄势待发的野猪。）

乌龙：“来吧！”

【场景三：笨拙的守护】

（悟空没动，只是站在原地，笑眯眯地看着他）：“准备好了？我可要来了。”

（话音刚落，他突然像道金光似的冲了过来，速度快得只留下残影。乌龙只觉得眼前一花，对方的手已经快要碰到草堆上的小丫头。）

“休想！”乌龙大吼一声，猛地扑过去，用身体挡住草堆，像一堵肉墙。

悟空的手在他鼻尖前停住，笑了笑：“反应还挺快。”

（他收回手，突然转身，脚尖在地上一点，身形一晃，出现在草堆另一侧，伸手就去抱小丫头。乌龙见状，想也没想就扑了过去，用自己的后背撞向悟空——）

“砰！”

两人撞在一起，乌龙被撞得后退了两步，后背火辣辣地疼，却死死盯着悟空，不敢有丝毫松懈。

悟空（挑了挑眉）：“有点意思。”

（他不再用快招，而是慢悠悠地围着草堆转圈，像猫逗老鼠似的。乌龙也跟着转圈，始终把草堆护在身后，眼睛瞪得溜圆，生怕对方突然出手。）

“你倒是动手啊！”乌龙被转得头晕，忍不住喊道。

悟空（停下脚步）：“急了？这就受不了了？要是真遇到会法术的妖怪，比我难对付十倍。”

（他突然从怀里掏出根猴毛，轻轻一吹，猴毛变成了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分身，两个“悟空”一左一右朝草堆包抄过来。）

乌龙（吓得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只有一个人，根本挡不住两个方向。情急之下，他突然趴在草堆上，用自己的身体盖住小丫头，像只护崽的母兽）：“有本事冲我来！别碰她！”

（两个“悟空”同时停在他面前，对视一眼，突然都笑了起来，然后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