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激烈的武道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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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仙人笑了：“好，有骨气。明天可别手下留情啊。”

——

四强赛当天，天气格外晴朗。

雅木茶站在赛场中央，对面是戴着墨镜的龟仙人。观众席上鸦雀无声，连普尔都屏住了呼吸。

“比赛开始！”

龟仙人慢悠悠地掏出一个拐杖，看起来毫无威胁。雅木茶却不敢大意，他能感觉到，这个老爷爷身上藏着可怕的力量。

雅木茶率先发起攻击，“狼牙风风拳”的残影几乎覆盖了整个赛场。但龟仙人只是轻轻挥舞拐杖，就把所有攻击都挡了下来，甚至还抽空打了个哈欠。

“太慢了，太轻了。”龟仙人的声音像砂纸摩擦，“这就是你全部的实力吗？”

雅木茶的自尊心被刺痛了。他想起自己在沙漠里的挣扎，想起对变强的渴望。他猛地停下动作，深吸一口气，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这是他领悟的新招数，把速度和力量结合起来的“新狼牙风风拳”。

“喝啊！”雅木茶的身形快得像闪电，拳头带着破空声砸向龟仙人，每一拳都比之前重了一倍。

观众席上的普尔激动得跳起来：“就是这个！打倒他！”

龟仙人终于收起了笑容，他扔掉拐杖，突然加速，轻易躲过所有攻击，同时伸出手，轻轻按在雅木茶的额头上。

雅木茶的拳头瞬间停在半空，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前进分毫。

“你的心太急了。”龟仙人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敲在雅木茶心上，“力量不是靠蛮劲，速度也不是靠拼命，而是要找到平衡。”

雅木茶还没明白过来，就被龟仙人轻轻一推，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37号选手失去战斗能力，龟仙人获胜！”

全场寂静了几秒，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雅木茶躺在地上，看着天空，眼泪突然掉了下来。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不甘心——他明明已经很努力了，却还是输得这么彻底。

布尔玛跑过来，蹲在他身边：“没事吧？”

雅木茶摇摇头，声音沙哑：“我输了。”

“你已经很棒了。”布尔玛拿出手帕给他擦脸，“能进四强，还能逼龟仙人认真起来，已经很厉害了。”

普尔变回原形，趴在雅木茶胸口：“雅木茶，别哭了，你在我心里就是天下第一。”

雅木茶忍不住笑了，揉了揉普尔的头：“傻猫。”

——

决赛在孙悟空和龟仙人之间进行。雅木茶坐在观众席上，看着那个看似普通的老爷爷，突然明白了他的话。

龟仙人用的招数并不复杂，甚至很多都和他教孙悟空的一样，但每一招都恰到好处，既不浪费力气，又能精准地克制对手。这才是真正的强大——不是速度快，不是力量大，而是对战斗的理解。

最后，龟仙人用一招“龟派气功”打败了孙悟空，赢得了冠军。但他却当场宣布，要把奖金捐给孤儿院，自己则戴着冠军奖杯，偷偷溜出了会场。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普尔不解地问。

雅木茶看着龟仙人的背影，轻声说：“因为对他来说，赢不赢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看到我们这些年轻人在成长。”

夕阳西下，众人走出武道会会场。

雅木茶的肩膀还在疼，但心里却很平静。他看着孙悟空缠着龟仙人请教招数，看着布尔玛和乌龙争论晚上吃什么，看着普尔追着一只蝴蝶跑远，突然觉得，输了比赛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喂，”布尔玛走过来，递给他一瓶可乐，“接下来去哪？”

雅木茶拧开瓶盖，喝了一口：“不知道，也许找个地方继续修炼吧。”

“带上我。”布尔玛突然说，“我还想看看，你能变得多强。”

雅木茶的脸瞬间红了，差点把可乐喷出来。

普尔跑回来，听到这话，立刻拍手：“太好了！我们又可以一起冒险了！”

孙悟空也跑过来：“雅木茶，下次武道会我们再比一场！”

“好。”雅木茶笑着点头，心里突然充满了期待。

远处的天空被夕阳染成了橘红色，武道会的喧嚣渐渐散去，但属于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新的篇章。雅木茶摸了摸头上的红色头带，觉得这趟旅程，比拿到冠军更有意义。

普尔突然指着天空：“快看！有流星！”

众人都抬起头，看着那颗流星划过天际。

“许愿！许愿！”普尔闭上眼睛，“我希望雅木茶能变得超厉害，下次武道会一定赢！”

雅木茶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心里却默默许愿：希望下次见面时，我能成为配得上大家期待的人。

布尔玛看着他的侧脸，突然觉得，这个会脸红、会紧张，却永远在努力的家伙，好像也挺可爱的。

风穿过街道，带着夏末的暖意，吹起他们的头发，也吹起了新的希望。武道会结束了，但成长的旅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