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修行中的趣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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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点的龟仙屋沙滩，太阳刚露出半张脸，金色的光洒在海面上，像撒了一把碎金子。悟空和小林背着木龟壳，正围着沙滩跑圈，两人的脚步声踩着海浪的节奏，比前几天稳了不少——悟空的胳膊不再乱晃，小林的脚步也快了些，背上的龟壳随着跑动轻轻晃动，却不再磨得肩膀发红）

悟空：（一边跑一边喊）小林！你看我！我现在能跟着海浪跑五十圈不喘气了！武天老师肯定会夸我！

小林：（喘着气，却还是笑着回应）你跑得是快，可武天老师说过，稳比快重要！你昨天练推掌的时候，还是会晃肩膀！

（两人刚跑完最后一圈，就看到龟仙人背着龟壳，站在茅草屋门口，手里没拿蒲扇，反而攥着一本封面印着粉色花朵的小册子，眼睛盯着远处的海岸线，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跟平时严肃的样子判若两人）

悟空：（凑到小林身边，小声嘀咕）小林，你看武天老师，好奇怪啊！手里拿的是什么？还哼歌呢！

小林：（摇摇头，也觉得奇怪）不知道……好像是本画册？武天老师平时只看修行心法的。

（龟仙人听到两人的声音，赶紧把小册子往怀里一塞，咳嗽两声，又摆出严肃的表情，走了过来）跑圈跑完了？赶紧去泡聚气罐，今天上午练龟仙拳第三式·回旋踢，要是踢不好，中午就别想吃饭！

悟空：（吐了吐舌头，拉着小林往聚气罐的方向跑）知道啦武天老师！我们现在就去泡！

（两人泡聚气罐的时候，龟仙人坐在旁边的石头上，看似在闭目养神，眼角却时不时往怀里瞟，手指还悄悄摸着小册子的封面。小林泡完手，正准备擦干净，突然看到龟仙人怀里的小册子露出来一角，上面好像画着人的影子）

小林：（小声问）武天老师，您怀里拿的是什么呀？好像是本画册？

（龟仙人吓得一哆嗦，赶紧把小册子往怀里又塞了塞，板起脸说）小孩子家家问那么多干什么？赶紧去练拳！悟空，你泡完了没？磨磨蹭蹭的！

悟空：（刚泡完手，甩着手上的水跑过来）泡完啦！武天老师，我们现在就练回旋踢吗？我昨天在家偷偷练了，你看！

（悟空说着，就想踢回旋踢，结果脚没站稳，差点摔在地上，还好小林扶住了他。龟仙人被悟空的动作逗笑，刚想开口，突然看到远处的海面上，有一艘白色的小船正往沙滩这边划来，船上站着一个穿着蓝色连衣裙的姑娘，长发被海风吹得飘起来）

龟仙人：（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刚才的严肃全没了，手不自觉地从怀里掏出太阳镜戴上，还故意把衣领扯了扯，声音也变得尖细起来）哎呀！那不是海边渔村的小兰姑娘吗？怎么来这儿了？

（悟空和小林顺着龟仙人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小兰姑娘划着小船靠岸，手里还提着一个竹篮，里面好像装着水果。小兰看到龟仙人，笑着挥了挥手，走了过来）

小兰：武天老师，早上好！我妈妈让我给您送点刚摘的橘子，还有我自己做的饼干，谢谢您之前帮我们家修渔网！

龟仙人：（立刻迎上去，脸上堆着笑容，双手接过竹篮，还故意挺了挺腰，想显得精神点）哎呀小兰姑娘，太客气了！修渔网这点小事，不算什么！你妈妈身体还好吗？你今天穿的裙子真好看，像海边的浪花一样漂亮！

（悟空和小林站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平时对他们板着脸的武天老师，现在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说话的声音也软乎乎的，跟平时完全不一样。小兰被龟仙人夸得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脸低下头）

小兰：（小声说）谢谢您的夸奖，武天老师。我还要回家帮妈妈做饭，就不打扰您和两位小徒弟修行啦！

龟仙人：（赶紧说）别急着走啊！要不要喝杯茶？我刚泡的绿茶，可香了！或者吃块饼干？你做的饼干肯定好吃！

小兰：（摇摇头，笑着说）不了武天老师，我下次再来看您。两位小徒弟，再见啦！

（小兰说完，就划着小船走了。龟仙人站在沙滩上，一直看着小兰的小船消失在海平线，才依依不舍地回过头，结果看到悟空和小林正捂着嘴偷笑，赶紧板起脸）

龟仙人：（咳嗽两声，把竹篮往两人手里一塞）笑什么笑！赶紧把橘子和饼干拿回屋，然后过来练回旋踢！再笑，今天的橘子就全给海龟吃！

悟空：（赶紧止住笑，接过竹篮）不笑了不笑了！武天老师，您刚才对小兰姑娘的样子，跟平时一点都不一样！

小林：（也小声说）武天老师，您好像很喜欢小兰姑娘……

（龟仙人的脸瞬间红了，拿起蒲扇敲了敲两人的头）小孩子懂什么！我那是对晚辈的关心！赶紧去练拳，不然真的没橘子吃！

（上午的回旋踢训练，龟仙人总是走神——教悟空踢腿的时候，眼神会不自觉地往海边瞟；教小林调整姿势的时候，手里的蒲扇会突然停下来，好像在想什么。悟空踢错了动作，他也没像平时那样严厉批评，只是摆摆手让他再练一遍）

悟空：（踢完一遍回旋踢，凑到小林身边）小林，你看武天老师，肯定还在想小兰姑娘！刚才他都没说我踢错了！

小林：（点点头，小声说）好像是……不过武天老师这样，还挺有意思的，比平时亲切多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桌上摆着糙米饭、炒青菜，还有小兰送的橘子和饼干。龟仙人把饼干放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块，咬了一小口，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还时不时把橘子剥好，放在两人碗里）

悟空：（咬着饼干，含糊不清地说）武天老师，小兰姑娘做的饼干真好吃！下次她还会来吗？

（龟仙人的眼睛亮了亮，赶紧说）肯定会来！我下次再帮她家修渔网，她说不定还会送饼干来！

小林：（笑着说）武天老师，您要是想让小兰姑娘来，不如我们一起帮她家修渔网吧！我和悟空也能帮忙！

（龟仙人拍了拍桌子，兴奋地说）好主意！下午练完拳，我们就去小兰家！不过你们俩要记住，到了她家要懂礼貌，不能乱跑，也不能乱说话，知道吗？

悟空&小林：（异口同声）知道啦！

（下午的修行，龟仙人格外认真，教两人练拳的时候，比平时还严厉——悟空的拳头没打直，他用蒲扇敲了敲悟空的胳膊；小林的腿没站稳，他亲自弯腰帮小林调整姿势。两人虽然累得满头大汗，却不敢抱怨，因为他们知道，武天老师是想早点练完，去小兰家）

悟空：（练完最后一遍拳，擦着汗说）武天老师，我们现在可以去小兰家了吗？我还想帮她家修渔网！

龟仙人：（赶紧收拾好蒲扇和修行心法，催促两人）快点快点！把工具带上，别让小兰姑娘等急了！

（三人提着修渔网的工具，往小兰家走去。路上遇到村里的王大伯，王大伯看到龟仙人着急的样子，笑着说）

王大伯：武天老师，这是要去哪儿啊？这么着急，是不是要去小兰家？我刚才看到小兰在院子里晒渔网呢！